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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梅芳，今年49歲，小學(xué)老師，有個53歲的丈夫李建軍和25歲的女兒。

26年的婚姻，在外人看來平靜美滿，我們有房有車，女兒有出息，日子過得安安穩(wěn)穩(wěn)。

直到那個周六的早晨，李建軍突然對我說：“老婆，我們離婚吧。”

我放下手中的碗筷，頭也沒回地答應(yīng)了：“好啊，什么時候去民政局？”

他愣住了，大概沒想到我會答應(yīng)得這么爽快。

畢竟在他眼里，我應(yīng)該是那種會哭會鬧會死纏爛打的傳統(tǒng)女人。

民政局領(lǐng)完離婚證，我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回去收拾東西趕緊走，我們之間的賬，慢慢算。”

那一刻，他的臉色比紙還白。

01

我叫王梅芳，今年49歲，在鎮(zhèn)上的小學(xué)教三年級語文。

說起來也挺可笑的，教了這么多年書，教孩子們要誠實守信，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丈夫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李建軍今年53歲，在市政府做科員，算是個小公務(wù)員。

我們結(jié)婚26年了，有個女兒叫曉雯，25歲，剛研究生畢業(yè)，在省城工作。從外人看來，我們是個標準的中產(chǎn)家庭——有房有車，工作穩(wěn)定，女兒有出息。

那個周六的早晨，陽光正好，我像往常一樣在廚房準備早餐。李建軍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手里拿著茶杯，看起來有些心神不寧。我煎著雞蛋，心里其實早就知道他要說什么了。

“梅芳。”他叫我的名字，聲音有些發(fā)顫。

“嗯？”我應(yīng)了一聲，沒有回頭。

“我們...我們談?wù)劙伞！?/p>

我關(guān)掉火，轉(zhuǎn)過身看著他。這個和我生活了26年的男人，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大半，肚子也有些凸起，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直視我。

“說吧，什么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想...我想和你離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手在微微發(fā)抖。

“為什么？”我問得很平靜，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我們...我們性格不合，沒有共同語言。我覺得...覺得我們都應(yīng)該給彼此一個自由，重新開始。”他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在飄，看天花板，看地板，看電視，就是不看我。

我笑了，那種很冷的笑：“好啊，什么時候去民政局？”

李建軍愣住了，嘴巴張得老大：“你...你就這樣答應(yīng)了？”

“那不然怎么樣？哭著喊著求你不要走？”我擦了擦手，走到他面前坐下，“建軍，你都53歲了，既然想好了，我又何必為難你呢？”

他的臉色變得很復(fù)雜，有解脫，有意外，還有一絲說不清的失落：“梅芳，你...你真的愿意？”

“我愿意。”我看著他的眼睛說，“不過有個條件，既然要離，就離得干凈點。財產(chǎn)該怎么分怎么分，別拖泥帶水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腦海中閃過的不是憤怒或悲傷，而是——解脫。

這三個月來，李建軍的變化我都看在眼里。

以前對我愛理不理，現(xiàn)在卻突然變得特別客氣，搶著洗碗，主動倒垃圾，還時不時地問我“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一個男人突然對老婆好，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是做了虧心事，要么是準備做虧心事。

李建軍顯然是前者。

“那...那我們明天就去辦手續(xù)？”他試探性地問。

“明天是周日，民政局不上班。”我提醒他，“周一吧，我請半天假。”

他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更加復(fù)雜了。可能他以為我會大吵大鬧，會哭會鬧會上吊，沒想到我這么配合。

其實他不知道，這三個月來，我也在做準備。

晚上，我躺在床上，聽著身邊這個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心里五味雜陳，26年的婚姻，說結(jié)束就結(jié)束了。

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還是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小伙子，我也是個青春靚麗的姑娘。

那時候他追我，寫情書，買小禮物，說要給我一輩子的幸福。

現(xiàn)在想想，真是諷刺。

不過也好，既然他不想要這個家了，我又何必強求？有些時候，結(jié)束也是一種解脫。

02

其實早在三個月前，我就發(fā)現(xiàn)了李建軍的異常。

那是個周三的晚上，我去廚房倒水，路過客廳的時候，看見他正在沙發(fā)上玩手機，臉上帶著我很久沒見過的笑容。那種笑，不是對我笑，不是對女兒笑，是一種...怎么說呢，像是重新談戀愛的那種羞澀又興奮的笑。

第二天早上，他破天荒地主動給我倒了杯豆?jié){，還問我：“梅芳，你覺得我們的婚姻怎么樣？”

我當時就覺得奇怪，結(jié)婚26年了，他從來沒問過我這種問題。

“還行吧，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覺得...覺得我們好像缺少點什么。”

缺少什么？缺少激情？缺少浪漫？缺少新鮮感？我心里冷笑，他是想給自己的出軌找借口呢。

接下來的日子里，李建軍開始頻繁地參加各種“同學(xué)聚會”。

以前他最討厭這種場合，說一群中年人聚在一起吹牛有什么意思。現(xiàn)在卻積極得很，一個月參加了三次聚會，每次回來都是滿臉紅光，心情特別好。

我開始留意他的一舉一動。發(fā)現(xiàn)他開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了，買新衣服，換發(fā)型，甚至還偷偷用起了護膚品。

一個53歲的男人，突然開始注重外表，肯定不是為了家里的黃臉婆。

有一天晚上，他洗澡的時候手機響了，我本想告訴他一聲，拿起手機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屏幕上的信息。

“建軍，今天謝謝你陪我逛街，好久沒這么開心了。”

發(fā)信息的人備注是“雪兒”，我的心咯噔一下。

應(yīng)該就是林雪吧，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離婚兩年了，一個人帶著孩子。

我記得她，因為李建軍以前提起過，說她挺可憐的，老公出軌，凈身出戶。

沒想到現(xiàn)在，她成了別人婚姻的破壞者，我把手機放回原處，什么都沒說。但心里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

接下來的一個月，李建軍變得更加反常。他開始對我特別好，主動做家務(wù)，買我愛吃的東西，還提議一起出去旅游。這種反常的好，讓我覺得惡心。

他以為自己很聰明，以為對我好一點，我就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貓膩。男人真是幼稚的動物，做了壞事還以為能瞞天過海。

我開始暗中觀察他們的交往。發(fā)現(xiàn)他們經(jīng)常在一個咖啡廳見面，有時候還會一起去電影院。林雪是個挺漂亮的女人，保養(yǎng)得很好，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

我能理解李建軍為什么會被吸引，畢竟男人到了這個年紀，都容易被年輕漂亮的女人迷惑。

但是我不能原諒的是背叛。

兩個月前，李建軍開始試探性地跟我提離婚的事。

“梅芳，你說如果有一天我們離婚了，你會怎么辦？”

“為什么這么問？”

“就是隨便想想，我們現(xiàn)在感情也一般，女兒也大了，是不是應(yīng)該考慮一下各自的幸福？”

各自的幸福？說得多么冠冕堂皇。我看著他虛偽的臉，真想一巴掌扇過去。但我忍住了，我要讓他自己說出來。

“你想離婚？”

“我...我就是覺得我們現(xiàn)在更像室友，沒有夫妻的感覺了。”

“那你覺得什么樣才有夫妻的感覺？”

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我心里明白，他想要的夫妻感覺，是和林雪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從那以后，他開始每隔幾天就提一次離婚，每次都換個說辭，什么性格不合啊，什么沒有共同語言啊，什么希望給彼此自由啊。

說來說去，就是想和我離婚，然后光明正大地和林雪在一起。

我呢，既不答應(yīng)也不拒絕，就這么耗著他，拖著他。我要看看他能演到什么時候，要看看他會不會良心發(fā)現(xiàn)。

結(jié)果證明，我太高估他了。

一個月前，他開始“哀求”我同意離婚是的，哀求。

他變得卑微起來，說自己配不上我，說我應(yīng)該找個更好的男人，說他不想耽誤我的后半生。

聽著這些話，我真的很想笑。他以為自己很高尚，實際上不過是想給自己的出軌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這期間，我也在做自己的準備，我咨詢了律師，了解了財產(chǎn)分割的相關(guān)法律。

我整理了我們所有的共同財產(chǎn)清單，包括房子、車子、存款、股票。

我還悄悄調(diào)查了李建軍的一些情況，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原來，我的好丈夫不光是出軌這么簡單。他在工作上也有問題，利用職務(wù)之便，幫一些開發(fā)商辦事，收了不少好處費。這些錢他都存在一個我不知道的賬戶里，以為神不知鬼不覺。

真是天助我也。

三個月前的那個晚上，我其實看到了他手機里的那些信息。發(fā)信息的人我認識，是他的大學(xué)同學(xué)——離異的林雪。信息的內(nèi)容很曖昧，有噓寒問暖，有情話綿綿，還有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看到這些的時候，我的心死了。不是因為失去了愛情，而是因為被欺騙的憤怒，從那以后，我開始籌劃我的復(fù)仇計劃。既然他想要背叛我，那就要付出代價。

03

周一早上，我請了半天假，和李建軍一起去民政局。

路上，他顯得有些緊張，時不時地看我一眼，好像在確認我是不是真的愿意離婚。

我呢，表情很平靜，甚至還哼著小曲，搞得他更加不安了。

“梅芳，你...你真的想好了？”他又一次問我。

“想好了。”我頭也不回地回答。

“其實...其實我們還可以再試試，也許能夠重新開始。”

我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看著他：“李建軍，是你要離婚的，不是我。現(xiàn)在后悔了？”

他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

民政局里人不多，我們很快就排到了。辦事員是個年輕的小姑娘，看到我們的年齡，有些驚訝。

“您二位確定要辦理離婚手續(xù)嗎？”她問。

“確定。”我搶在李建軍前面回答。

“可以告訴我離婚的原因嗎？我們有義務(wù)進行調(diào)解。”

李建軍支支吾吾地說：“性格不合，沒有共同語言。”

小姑娘看了看我：“您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我笑了：“是的，我們確實不合適。而且，”我看了一眼李建軍，“他心里已經(jīng)有別人了，我何必強求？”

李建軍的臉刷地一下紅了，眼神慌亂地看著我。

“那您二位考慮過孩子的感受嗎？”小姑娘繼續(xù)問。

“孩子已經(jīng)成年了，有自己的判斷力。”我說，“而且，有些事情，勉強是沒有幸福的。”

小姑娘又勸了幾句，見我們態(tài)度堅決，就開始辦理手續(xù)。填表、簽字、按手印，一切都很順利。

當她拿出兩本離婚證的時候，李建軍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梅芳，真的要這樣嗎？”我看著他的眼睛，那里面有慌亂，有不舍，還有一絲說不清的恐懼。

“建軍，這是你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我們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他松開了手，我們各自接過了離婚證。

走出民政局的時候，陽光很刺眼。李建軍在我身后叫住了我：“梅芳，我...”

我回過頭：“什么？”

“我早就知道林雪的事情。”我淡淡地說。

他的臉瞬間變得慘白：“你...你都知道？”

“我不僅知道她，我還知道其他的事情。”我看著他驚恐的表情，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回去趕緊收拾東西搬走，我們之間的賬，慢慢算。”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留下他一個人站在民政局門口，臉比白紙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