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看著醫院病床上蒼白的女兒,心如刀絞。護士遞來診斷書,醫生的話如同雷擊:"她的病情與長期心理壓力有關,這孩子承受了太多家庭矛盾。"妻子滿臉淚水站在角落,而我緊握拳頭,指甲深陷掌心。
十年隱忍,我以為自己在保護女兒,卻親手將她推向深淵。"爸爸,為什么你和媽媽總是假裝沒事?"女兒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話,成了刺穿我心的利劍。
01:
十年前,我遇見了林芳,她如同一縷陽光照進了我平淡的生活。那時的我剛剛創業,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住在城郊的小房子里,每天起早貪黑地工作。林芳是我大學同學介紹認識的,她活潑開朗,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第一次見面就讓我心動不已。
"程遠,你看起來很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她總是這樣關心我,帶著甜甜的微笑。我們的愛情來得很快,交往不到半年就結婚了。結婚那天,我承諾會給她幸福的生活,她則說愿意陪我一起努力打拼。
婚后的生活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美好。創業的壓力讓我幾乎沒有時間陪伴林芳,而她從小嬌生慣養,不習慣清貧的日子。我們開始有了爭吵,但當林芳告訴我她懷孕的消息時,所有的不愉快都被拋到了腦后。
"我們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她興奮地告訴我,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我緊緊抱住她,感到無比幸福。為了給孩子創造更好的生活環境,我更加拼命地工作,經常深夜才回家。
女兒出生后,我們給她取名叫程悅,希望她能永遠快樂。有了孩子后,林芳變得更加情緒化,常常抱怨我不關心家庭。我理解她作為新手媽媽的壓力,盡量抽時間陪伴她們。
直到有一天,我提前回家,想給她們一個驚喜。推開門的那一刻,我聽到臥室傳來曖昧的聲音。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幾乎無法思考。輕輕推開臥室門,眼前的一幕讓我如墜冰窟——林芳和一個陌生男人糾纏在一起。
"程遠!你怎么回來了?"林芳驚慌失措地從床上跳起來。那個男人慌忙穿上衣服,低著頭從我身邊逃走了。
我站在那里,感覺自己的世界在瞬間崩塌。"為什么?"這是我唯一能說出口的話。
林芳跪在地上痛哭:"對不起,我真的很寂寞...你總是不在家,我需要有人陪我..."
就在這時,嬰兒床上的程悅哭了起來。看著女兒天真的臉龐,我心如刀絞。為了女兒,我選擇了原諒林芳。我以為時間能撫平一切傷痕,只要我們共同努力,家庭還能重歸于好。
這只是噩夢的開始。林芳的出軌不是一時沖動,而是一種習慣。每次被我發現,她都痛哭流涕地道歉,承諾再也不會犯同樣的錯誤。而每次,都是看在女兒的份上,我選擇了隱忍和原諒。
02:
程悅漸漸長大了,懵懂的眼睛里開始映射出家庭的陰影。她六歲那年,放學回家撞見了媽媽和陌生叔叔在客廳親密的一幕。那天晚上,她緊緊抱著我問:"爸爸,媽媽為什么要親那個叔叔?"
我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卻只能裝作若無其事:"那是媽媽的老同學,他們在玩游戲呢。"我輕拍著她的背,希望這個謊言能保護她幼小的心靈。
林芳再次承諾改過,我再次選擇了原諒。為了女兒,我告訴自己,必須維持這個家。我開始更加努力地工作,公司逐漸步入正軌,我們搬進了市中心的大房子,生活條件好了,但家庭的裂痕卻越來越深。
程悅上小學后,我注意到她變得越來越沉默。老師打電話來說她在學校很少與同學交流,總是獨自一人。我嘗試著與她溝通,但她只是搖頭說:"沒事,爸爸,我很好。"
有一天,我接到學校心理老師的電話,說程悅在心理咨詢課上畫了一幅家庭畫——畫中的爸爸站在很遠的地方,媽媽身邊有很多模糊的人影,而她自己則躲在角落里。心理老師委婉地詢問我們家庭是否存在問題。
我感到一陣心慌,難道我的隱忍不僅沒有保護女兒,反而傷害了她?但當我回到家,看到林芳和程悅其樂融融地做飯的場景,又說服自己也許只是一時的情緒問題。
直到去年冬天,我出差回來,發現家里冷冷清清。打電話給林芳,她說帶程悅去外婆家了。我松了一口氣,決定好好休息一晚。半夜,門鈴突然響起,我開門看到程悅獨自一人站在門外,身上只穿著單薄的睡衣,渾身發抖。
"爸爸,我想回家..."她小聲說道,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我連忙將她抱進屋內:"怎么回事?媽媽呢?"
程悅低著頭,聲音幾乎聽不見:"媽媽和一個叔叔去酒店了,讓我在外婆家睡,但外婆出去打麻將了,我害怕..."
我的心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這一次,林芳竟然將女兒一個人丟在家中,去和情人約會!怒火中燒的我撥通了林芳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她慌亂的聲音和一個男人的笑聲。
"程遠,我..."
"回來,立刻回來!"我幾乎是吼著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