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以為我不愛你爸爸嗎?"媽媽歇斯底里地哭喊著,淚水模糊了她精心描畫的妝容??蛷d里,那個曾經住在我家的"叔叔"的照片被她摔得粉碎。
我愣在原地,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三年前,她帶著情人堂而皇之地住進我家,爸爸卻為了我忍氣吞聲。而今天,爸爸的葬禮剛結束,她卻像失去了整個世界。
01:
我永遠記得那個夏天,十六歲的我放學回家,發現一個陌生男人坐在我家客廳的沙發上。媽媽介紹說這是她的"好朋友"韓叔叔,會在家里住一段時間。我感到不對勁,但媽媽眼中閃爍的光彩是我從未見過的。
爸爸下班回來,看到這個場景時臉色瞬間蒼白。他是一家建筑公司的普通工程師,踏實肯干卻總是缺乏生活情趣。媽媽則是醫院的護士長,漂亮能干,總嫌棄爸爸不夠浪漫。
"老劉,這是我朋友韓明,最近公司派他來這邊出差,我說咱家有空房間,就讓他住幾天。"媽媽自然地說著,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那天晚上,我聽見父母在臥室里壓低聲音爭吵。"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爸爸的聲音低沉而克制。"我只是幫朋友而已,你別多想。"媽媽冷淡地回答。
但韓叔叔不只住了幾天,而是一住就是幾個月。我開始注意到媽媽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我從未在她看爸爸時見過的愛慕。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也越來越明顯:手指不經意的觸碰,獨處時壓低的笑聲,還有那些我裝作沒看見的擁抱。
爸爸變得沉默,每天早出晚歸,回家后就把自己關在書房。有一次,我鼓起勇氣敲開書房門:"爸,你為什么不趕走韓叔叔?"
爸爸長嘆一口氣,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小雯,有些事情不是簡單的對錯。媽媽她...可能只是一時迷失。"
"可是她帶著情人住在家里!這簡直太荒唐了!"我憤怒地喊道。
"你媽媽從小家庭條件好,嫁給我后生活落差太大。這些年我忙于工作,忽略了她的感受。"爸爸的眼神黯淡,"而且,如果我們離婚,你會很痛苦的。"
我才明白,爸爸是為了我,不愿意這個家散。
02:
矛盾在那個周末達到頂點。媽媽提出要帶韓叔叔一起參加我的家長會,爸爸終于忍無可忍。
"你瘋了嗎?讓女兒的同學和老師看到她媽媽帶著情人去學校?"爸爸聲音顫抖著,眼睛里是我從未見過的憤怒。
媽媽卻一臉不以為然:"怎么了?韓明比你更關心小雯的學習。這段時間他輔導她功課,你做過什么?"
"我每天加班到深夜就是為了多掙點錢,讓你們過得更好!"爸爸聲音哽咽。
韓叔叔適時地出現,露出他那標志性的溫和笑容:"劉工,別激動,我不去就是了。"
爸爸猛地轉向他:"韓明,我一直忍讓是因為尊重她的選擇,但請你尊重我作為丈夫和父親的底線。"
"爸,我不要他去!"我站在爸爸身邊,握緊了他的手。
媽媽看著我們,突然冷笑一聲:"好一對父女,站在一起對付我是嗎?那我走!帶著韓明一起走!"
我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當晚她真的收拾行李準備離開。爸爸攔在門口:"雯雯還有一年就高考了,你忍心這時候讓她家庭破裂嗎?"
那一刻,我看到媽媽猶豫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韓叔叔,最終放下了行李。
"我不走,但韓明也不走。"她固執地說。
就這樣,我們家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平衡。爸爸默許了媽媽和韓叔叔的關系,但提出了條件:在外人面前,必須維持正常家庭的表象;在我面前,不能有任何親密行為。
03:
高考那年,我的壓力很大,常常學到深夜。有一晚,我下樓想倒杯水,卻在廚房門口聽到爸爸和韓叔叔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