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程雪梅把離婚協(xié)議書狠狠摔在桌上，韓老爺子坐在輪椅上瑟瑟發(fā)抖。

"我伺候你們韓家七年，夠了！"

"你兒子在外面有女人，憑什么我還要在這里當(dāng)免費保姆！"

"雪梅，你別沖動，建國他......"

"別替他說話！"程雪梅紅著眼睛打斷了公公的話，"我照顧你這么多年，他給過我一句謝謝嗎？他眼里只有外面那個狐貍精！"

"這個家我不要了！你們韓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想再見到！"

她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韓老爺子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家里。

三小時后，韓建國摟著江美琳興沖沖地回到家，想要享受沒有老婆管束的自由。

可當(dāng)他推開門的瞬間，看到客廳里的景象，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

01

七年前，程雪梅嫁給韓建國的時候，還是個嬌滴滴的銀行職員。那時候韓老爺子身體硬朗，每天早上還能到公園里打太極拳。

"爸，以后我來照顧您。"程雪梅第一次見公公時，甜甜地說道。

韓老爺子笑得合不攏嘴："好孩子，我們家建國真是有福氣。"

可是好景不長，婚后第二年，韓老爺子突然暈倒在廚房里。送到醫(yī)院一檢查，糖尿病，而且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

"醫(yī)生，我爸的情況怎么樣？"韓建國急切地問。

醫(yī)生摘下眼鏡，神情嚴(yán)肅："需要終身用藥，而且要嚴(yán)格控制飲食。家里必須有人照顧，這個病不能拖。"

程雪梅主動站出來："建國，我來照顧爸。"

"那怎么行？你還要上班呢。"韓建國表面上推辭。

"沒關(guān)系，我可以申請調(diào)到離家近的網(wǎng)點。"程雪梅眼中滿是堅定。

從那時起，程雪梅的生活徹底改變了。每天早上六點起床，先給公公準(zhǔn)備早餐，然后幫他測血糖、打胰島素。

"爸，張嘴，我喂您吃藥。"

"雪梅，這么麻煩你，爸心里過意不去。"

"一家人說什么麻煩，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可是韓建國呢？每天早出晚歸，說是忙著搞裝修公司的業(yè)務(wù)。即使回到家，也是倒頭就睡，從來不主動過問父親的情況。

"建國，你爸今天血糖有點高，你陪他說說話吧。"程雪梅試探性地說。

"我累了一天了，明天再說。"韓建國頭也不抬。

程雪梅心里涼了半截，但還是咬牙堅持著。

02

第三年，韓老爺子的病情開始惡化。先是眼睛模糊，后來雙腿開始潰爛。

"醫(yī)生，我爸這是怎么了？"程雪梅抱著一堆檢查單問。

"糖尿病并發(fā)癥，視網(wǎng)膜病變，還有糖尿病足。"醫(yī)生嘆了口氣，"家屬要有心理準(zhǔn)備，可能需要截肢。"

程雪梅感覺天都要塌了。回到家，她哭著給韓建國打電話："建國，醫(yī)生說爸可能要截肢......"

"什么？這么嚴(yán)重？"韓建國的聲音聽起來也很震驚。

"你快回來吧，我們商量一下怎么辦。"

"我這邊有個大單子要談，實在走不開。你先照顧著，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程雪梅拿著手機，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掉。

手術(shù)那天，程雪梅獨自一人在手術(shù)室門口等了八個小時。韓建國直到手術(shù)結(jié)束才匆匆趕來。

"怎么樣了？"

"截了雙腿，以后爸就要坐輪椅了。"程雪梅的聲音哽咽。

"唉，這可怎么辦啊......"韓建國嘆氣。

"建國，我想辭職，專門在家照顧爸。"

"辭職？那我們家的收入怎么辦？"韓建國皺眉。

"那請個護工吧，專業(yè)一點。"

"護工多貴啊，一個月起碼五千。咱們家哪有那么多錢？"

程雪梅看著丈夫，心里說不出的失望。最后，她還是選擇了辭職。

從那以后，程雪梅的生活完全被綁在了這個家里。每天給公公換尿布、喂飯、清洗傷口、按摩防止褥瘡。她的雙手從白嫩變得粗糙，人也憔悴了許多。

"雪梅，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垮的。"鄰居王大媽心疼地說。

"沒辦法，總不能讓老人受罪。"程雪梅苦笑。

"你丈夫呢？怎么從來沒見他照顧過？"

程雪梅沉默了。是啊，韓建國從來沒有主動照顧過父親，連換個尿布都不會。

03

日子一天天過去，程雪梅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29歲的她，本該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候，可現(xiàn)在每天面對的是病床、藥瓶和輪椅。

"建國，我們能不能請個鐘點工？就每天來兩個小時，幫忙做做家務(wù)。"程雪梅試探性地說。

"鐘點工也要錢啊，能省就省點吧。"韓建國頭也不抬。

"可是我真的很累......"

"累什么累？在家里又不用上班，多輕松啊。"韓建國不耐煩地說。

程雪梅愣住了。輕松？照顧一個截肢的病人叫輕松？

"建國，你說的是人話嗎？"程雪梅終于忍不住了。

"怎么了？我說錯了嗎？我在外面辛苦掙錢養(yǎng)家，你在家里照顧個人就叫累？"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程雪梅氣得渾身發(fā)抖。

韓建國摔門而出，留下程雪梅一個人在家里哭。

晚上，程雪梅給公公換尿布的時候，老人家突然抓住她的手："雪梅，委屈你了。"

"爸，您別這么說。"程雪梅強忍著眼淚。

"我這個兒子......唉，我對不起你。"韓老爺子的眼中也有淚光。

"爸，您別想太多，好好養(yǎng)病要緊。"

可是程雪梅的心里，已經(jīng)種下了怨恨的種子。

04

轉(zhuǎn)眼到了第五年，程雪梅偶然發(fā)現(xiàn)了韓建國的秘密。

那天韓建國洗澡忘了帶手機，結(jié)果手機一直在響。程雪梅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美琳"。

"建國，有人找你。"程雪梅敲了敲浴室的門。

"誰啊？"

"美琳。"

浴室里突然安靜了幾秒，然后韓建國慌張地說："告訴她我在洗澡，一會兒回過去。"

程雪梅心里起了疑心。美琳是誰？為什么韓建國聽到這個名字會這么緊張？

當(dāng)天晚上，韓建國又說要出去應(yīng)酬。程雪梅趁機偷偷查看了他的手機。

聊天記錄讓她如墜冰窟：

"親愛的，想你了。"

"我也想你，明天我們?nèi)ツ莻€新開的西餐廳吧。"

"好呀，你真好。不像家里那個黃臉婆，整天唉聲嘆氣的。"

"別這么說，畢竟她也挺不容易的。"

"你還護著她？我都嫉妒死了。"

"傻瓜，我心里只有你一個。"

程雪梅的手都在發(fā)抖。原來，自己這些年的付出，在丈夫眼里竟然是這樣的。

她繼續(xù)往下翻，發(fā)現(xiàn)韓建國不僅和這個江美琳曖昧，還給她買了不少東西。一個包包三萬多，一條項鏈兩萬多。

而前幾天，程雪梅想給公公買點進口的營養(yǎng)品，韓建國還說太貴了。

"建國，這些錢你都是從哪里來的？"程雪梅拿著手機質(zhì)問。

韓建國臉色煞白："你......你怎么翻我手機？"

"我問你這些錢從哪里來的！"程雪梅的聲音在顫抖。

"我......我掙的錢還不能自己花了？"韓建國強詞奪理。

"掙的錢？你給別的女人買包包買首飾，給你爸買點營養(yǎng)品就說貴？"

"那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你說清楚！"程雪梅歇斯底里地喊。

韓建國被逼急了："行行行，我承認，我在外面有人了。可是那又怎么樣？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整天圍著我爸轉(zhuǎn)，還有半點女人味嗎？"

程雪梅感覺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韓建國，你還是人嗎？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了什么，你心里沒數(shù)嗎？"

"付出？你付出什么了？不就是照顧個人嗎？"韓建國越說越過分，"你以為我愿意娶你啊？要不是我爸逼著，我早就......"

"啪！"程雪梅狠狠地給了韓建國一個耳光。

"你敢打我？"韓建國捂著臉，眼中冒火。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畜生！"程雪梅哭著喊道。

05

從那天起，程雪梅和韓建國就開始了冷戰(zhàn)。韓建國干脆不回家了，說是在外面租了房子。

程雪梅一個人照顧著公公，心里的委屈無處訴說。

"雪梅，你和建國是不是鬧矛盾了？"韓老爺子問。

"沒有，爸，您別多想。"程雪梅強裝笑容。

"孩子，你別瞞我了。建國這些天都不回家，肯定是有什么事。"

程雪梅再也忍不住了，撲到公公懷里哭了起來："爸，建國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韓老爺子的臉色變得煞白："什么？這個畜生！"

"爸，我不想過了，我真的不想過了......"程雪梅哭得撕心裂肺。

"孩子，你受委屈了。"韓老爺子老淚縱橫。

第二天，韓建國回來拿東西。韓老爺子攔住了他："建國，你給我過來。"

"爸，我有事，改天再說。"

"我讓你過來！"韓老爺子拍著輪椅扶手。

韓建國不情不愿地走了過去。

"雪梅照顧我這么多年，你就是這么對她的？"

"爸，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您就別管了。"

"別管？"韓老爺子氣得渾身發(fā)抖，"要不是雪梅，我早就死了！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爸，您別激動。"韓建國有些慌。

"我激動？我怎么能不激動？"韓老爺子越說越生氣，"雪梅為了照顧我連工作都辭了，你呢？你做了什么？"

"我......我在外面掙錢養(yǎng)家......"

"掙錢？掙錢給別的女人花？"韓老爺子怒不可遏。

韓建國被說得啞口無言，拿了東西就走了。

06

又過了幾個月，程雪梅實在忍受不了了。她找到了律師，咨詢離婚的事。

"像您這種情況，可以要求對方支付補償金。"律師說。

"我不要錢，我只想離開這個家。"程雪梅已經(jīng)心灰意冷。

"那老人怎么辦？"

"他有兒子，應(yīng)該兒子照顧。"

程雪梅回到家，開始收拾東西。韓老爺子看著她的動作，心里明白了什么。

"雪梅，你......你要走？"

"爸，對不起，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程雪梅眼中含淚。

"孩子，我理解你。是我們韓家對不起你。"

"您保重身體，我......我會找人照顧您的。"

"不用了，我這把老骨頭，死了就死了。"韓老爺子苦笑。

"爸，您別這么說。"程雪梅心如刀割。

可是她真的沒有力氣再堅持下去了。七年的青春，七年的付出，換來的是什么？是丈夫的背叛，是無窮無盡的痛苦。

07

這天，程雪梅做了最后一次決定。她給韓建國打電話："我要和你離婚。"

"離婚？"韓建國似乎沒想到她會這么決絕。

"協(xié)議書我已經(jīng)寫好了，你來簽字。"

"雪梅，我們再商量商量......"

"沒什么好商量的！"程雪梅的聲音冰冷，"我已經(jīng)忍夠了！"

韓建國匆匆趕回家，看到程雪梅已經(jīng)收拾好了行李。

"你真的要走？"

"對，我要走。"程雪梅看都不看他一眼。

"那我爸怎么辦？"

"你爸是你爸，不是我爸。"程雪梅的話如刀子一般。

"可是這些年......"

"這些年我付出的夠多了！"程雪梅突然爆發(fā)，"我的青春，我的事業(yè)，我的健康，全都搭在這個家里！而你呢？你給了我什么？"

韓建國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現(xiàn)在你有了新人，我也該為自己活一次了。"程雪梅拿起離婚協(xié)議書，"簽字吧。"

"雪梅，我們再想想辦法......"

"簽字！"程雪梅吼道。

韓建國無奈地簽了字。

程雪梅拿著協(xié)議書，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公公："爸，對不起。"

"孩子，你沒錯。"韓老爺子眼中含淚。

程雪梅轉(zhuǎn)身離開，再也沒有回頭。

08

程雪梅走后，韓建國徹底自由了。他立刻給江美琳打電話："親愛的，我們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真的嗎？太好了！"江美琳興奮地說。

"今天晚上你來我家，我們好好慶祝一下。"

"好的，我買點好酒好菜。"

韓建國心情大好，終于可以擺脫那個嘮叨的黃臉婆，擺脫那個拖累他的老爸了。

他和江美琳約好了時間，然后就出門去處理一些事情。

臨走前，他看了一眼坐在輪椅上的父親："爸，我出去一下，晚上再回來。"

"建國，你......你不能這樣對雪梅。"韓老爺子虛弱地說。

"爸，這事您就別管了。"韓建國不耐煩地說。

"可是我以后怎么辦？"

"您先湊合著，我一會兒就回來。"

韓建國說完就走了，留下韓老爺子一個人在家里。

老人家看著空蕩蕩的房子，心里涌起一陣絕望。沒有了程雪梅，他該怎么辦？

下午的時候，韓老爺子開始感到不舒服。他的血糖有些低，需要吃點東西。可是韓建國不在家，他又無法下床。

"建國......建國......"韓老爺子虛弱地喊著，可是沒有人回應(yīng)。

他想起了程雪梅，想起了她這些年的照顧。每當(dāng)他感到不舒服的時候，程雪梅總是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他身邊。

"雪梅......"韓老爺子眼中含淚。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韓老爺子的情況越來越糟。他感到頭暈?zāi)垦＃瑴喩頍o力。

下午六點，韓建國摟著江美琳回到家。

"建國，這就是你家呀，真不錯。"江美琳四處打量著。

"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了。"韓建國得意地說，"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再也沒有人管我們了。"

"太好了，我們終于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了。"江美琳羞澀地靠在他懷里。

"我先去開燈。"韓建國松開江美琳，朝客廳走去。

"好的，我把東西放廚房。"江美琳提著買來的菜和酒。

韓建國按下了電燈開關(guān)，客廳瞬間亮了起來。

然而，當(dāng)他看到客廳里的景象時，整個人瞬間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