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基于真實社會現象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旨在引發對青少年心理健康的關注和思考。

"媽，如果我這次考砸了，你還會愛我嗎？"

"說什么傻話，你怎么可能考砸？"王芳頭也不抬地整理著衣服

"都高二了，還問這種幼稚的問題。"

小雨站在房門口，握著剛發下來的期末考試復習資料，嘴唇動了動，最終什么也沒說。

她不知道，這是她最后一次嘗試和母親敞開心扉。

三天后的深夜，王芳和李明坐在派出所里，班主任張老師的話還在耳邊回響："快去找小雨！"

01

高二上學期的期末考試，對小雨來說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這個學期她的成績下滑得厲害，從年級前十掉到了三十多名。每次月考成績出來，王芳的臉色就會陰沉一分。

"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么臉面見人？"王芳把成績單重重地拍在桌子上，"隔壁張阿姨昨天還夸她女兒又考了年級第二，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小雨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摳著課桌邊緣的木屑。

"我已經很努力了。"她小聲說道。

"努力？你哪里努力了？"王芳的聲音越來越高，"每天回家就知道磨磨蹭蹭，做作業也不專心。你爸為了供你讀書，連個像樣的衣服都舍不得買。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們的？"

李明在客廳里聽著母女倆的爭吵，想要進去勸說，但王芳已經把房門重重地關上了。

"我告訴你，這次期末考試要是再考不好，你就別想過年了。"王芳的話像刀子一樣刺在小雨心上。

那天晚上，小雨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窗外的路燈照進房間，在墻上投下搖擺的影子。她想起白天數學老師講的那道題，自己怎么也聽不懂，周圍的同學卻都在點頭。

"我是不是真的很笨？"這個念頭像病毒一樣在她腦海中蔓延。

她拿起手機，想要查查那道題的解法，但網上的解答看起來更加復雜。她一遍遍地看，卻始終理解不了其中的邏輯。

"別人為什么都懂，只有我不懂？"絕望感如潮水般涌來。

從那天開始，小雨變得更加沉默。她每天機械地上學、聽課、做作業，但內心深處的那個聲音越來越清晰："我讓所有人失望了。"

課間休息時，她總是一個人坐在位置上，看著窗外發呆。同學們偶爾會過來和她說話，但她的回應越來越少。

"小雨，你怎么了？感覺你最近不太對勁。"同桌小李關切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小雨勉強笑了笑。

"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了？我們可以一起討論題目啊。"小李提議道。

小雨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能解決。"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自己的困擾，害怕被人看不起，害怕被人知道自己其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優秀。

班主任張老師第一個察覺到了異常。這個一向乖巧聽話的學生，最近總是走神，眼中失去了以往的光彩。

"小雨，你最近怎么了？有什么困難可以和老師說。"張老師把她叫到辦公室。

小雨搖搖頭："沒有，就是有點緊張。"

"你的成績確實有些下滑，但這很正常。高二的課程難度增加了，很多同學都會遇到這種情況。"張老師溫和地說道。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小雨低著頭回答。

"是因為家里的壓力嗎？"張老師試探性地問道。

小雨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恢復平靜："沒有，我爸媽對我很好。"

張老師看著小雨瘦弱的身影，心中滿是擔憂。她見過太多這樣的孩子，明明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卻不敢向任何人求助。

"如果有什么困難，一定要和老師說，知道嗎？"張老師最后叮囑道。

"知道了，謝謝老師。"小雨點點頭，但她的眼中沒有一絲光彩。

02

期末考試前一周，小雨的狀態達到了臨界點。

她開始嚴重失眠，每天晚上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到天亮。腦子里全是沒做完的題目，數學、物理、化學，它們像潮水一樣涌來，讓她窒息。

"小雨，你的黑眼圈好重。"同桌小李關切地說道，"是不是沒睡好？"

"嗯，有點失眠。"小雨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要不要去醫務室拿點藥？或者和家長說一下？"小李建議道。

"不用了，考完試就好了。"小雨勉強笑了笑。

小李看著她越來越瘦的臉龐，越來越暗淡的眼神，心中滿是擔憂。最近小雨總是一個人發呆，下課也不和同學們聊天了，整個人就像行尸走肉一樣。

數學課上，老師正在講解一道函數題。

"這道題的關鍵是要找到函數的對稱軸..."老師在黑板上寫著公式。

小雨努力想要跟上老師的思路，但她發現自己的大腦像生銹了一樣，完全轉不動。那些數字和符號在她眼中變得模糊不清，就像外星文字。

"小雨，你來回答一下這道題的第二問。"數學老師突然點名。

小雨站起來，看著黑板上的題目，大腦一片空白。教室里很安靜，所有同學都在看著她。

"我...我不會。"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你最近怎么了？這種題目以前你都能做出來的。"數學老師皺著眉頭。

"對不起老師，我回去會好好復習的。"小雨羞愧地坐下。

下課后，幾個平時關系不錯的同學圍了過來。

"小雨，你最近真的很不對勁。"一個女同學說道，"要不要我們陪你去找心理老師談談？"

"不用，我沒事。"小雨趕緊擺手，"就是有點緊張，過幾天就好了。"

"可是你看起來真的很憔悴，而且上課總是走神。"另一個同學擔心地說。

"真的沒事，你們別擔心。"小雨強顏歡笑，但眼中的疲憊怎么也掩蓋不住。

同學們看著她這樣，都很擔心，但小雨堅持說自己沒事，他們也不好強求。

那天中午，小雨一個人坐在教室里發呆。窗外的陽光很好，但她的心里卻是一片陰霾。

她想起上個周末，王芳帶她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那些阿姨們聚在一起，話題總是離不開孩子的學習。

"我家小明這次月考又是年級第一，老師說很有希望考上清華。"

"我家小芳也不錯，被評為三好學生，還拿了數學競賽一等獎。"

"小雨呢？最近學習怎么樣？"有人問王芳。

王芳的臉色瞬間變得尷尬："還行吧，就是最近成績有點下滑。"

"哎呀，孩子嘛，總有起伏的時候。小雨這么聰明，肯定很快就能趕上來。"

雖然那位阿姨說得很客氣，但小雨能感受到話語中的客套和同情。那一刻，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回家的路上，王芳一言不發，臉色陰沉得可怕。

"媽，我..."小雨想要解釋什么。

"別說了，我丟不起這個人。"王芳的聲音冰冷，"你看看人家的孩子，再看看你自己。"

那天晚上，小雨聽到父母在客廳里的對話。

"小雨最近到底怎么了？成績一直在下滑。"王芳的聲音中滿是焦慮。

"可能是青春期吧，這個年齡的孩子都比較叛逆。"李明試圖解釋。

"叛逆？她倒是叛逆一個給我看看！"王芳的聲音提高了，"我看她就是不夠努力，心思沒放在學習上。"

"那你說怎么辦？"

"嚴格管理，不能再由著她了。從明天開始，除了上學就是在家復習，哪兒都不許去。"

聽到這些話，小雨的心徹底涼了。她多想告訴父母，自己已經很努力了，但就是力不從心。可是她知道，說了也沒用，反而會被認為是在找借口。

第二天早上，王芳把一張詳細的作息時間表貼在了小雨的房門上。

"從今天開始，你就按照這個時間表來。"王芳嚴肅地說道，"6點起床，6點半吃早飯，7點出門上學。放學回家立即做作業，不許有任何娛樂活動。"

小雨看著那張密密麻麻的時間表，感覺自己的生活被完全程序化了。每15分鐘一個時間段，每一分鐘都被安排得滿滿當當。

"媽，我能不能..."她想要說什么，但被王芳打斷了。

"沒有什么能不能的，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學習。"王芳的態度非常堅決，"等你考上好大學了，想怎么玩都行。"

從那天開始，小雨的生活變得更加壓抑。她像一個機器人一樣，按照時間表的安排機械地生活著。但越是這樣，她的學習效率反而越來越低。

坐在書桌前，她經常一坐就是幾個小時，但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記不進去。做題的時候，簡單的計算也會出錯，復雜的題目更是無從下手。

那天放學后，小雨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兩旁的梧桐葉已經掉光了，光禿禿的樹枝像一只只伸向天空的手。

她路過一家書店，櫥窗里擺著各種教輔資料。那些封面上印著"沖刺高考""提分秘籍"的字樣，讓她感到一陣窒息。

進入書店，她看到很多和她差不多大的學生在選購復習資料。每個人的眼中都帶著焦慮和緊張。

"這本書挺好的，我們班第一名就是用的這個。"一個女生對身邊的朋友說道。

"真的嗎？那我也買一本。"另一個女生興奮地回應。

小雨聽著她們的對話，感到更加孤獨。她想起小學時候，每次考試后不管成績如何，媽媽都會帶她去吃她最愛的糖醋里脊。那時候的世界很簡單，快樂也很簡單。

"什么時候開始變了呢？"小雨問自己。

可能是從她考上這所重點中學開始，可能是從第一次月考沒進前十開始，也可能是從父母開始拿她和別的孩子比較開始。

她想起上個月王芳在電話里和朋友聊天的內容："小雨這次又退步了，我都不好意思說。人家張阿姨的女兒每次都是年級前三，我真羨慕。"

那些話像針一樣扎在她心上。她多想告訴媽媽，自己已經很努力了，真的很努力了。

回到家，王芳正在廚房忙碌，桌上擺著她最愛吃的紅燒排骨。

"回來了？趕緊去復習，還有一周就考試了。"王芳頭也不回地說道。

"媽，今天的排骨好香。"小雨試圖緩解氣氛。

"是嗎？那你要好好吃，補充營養。"王芳終于轉過身，看了女兒一眼，"考試期間不能虧了身體。"

"媽，我想和你聊聊。"小雨鼓起勇氣。

"有什么好聊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學習。"王芳又轉回身去，"等考完試再說吧，現在每一分鐘都很寶貴。"

小雨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母親忙碌的背影，突然感到一陣深深的孤獨。那些想說的話又被堵在了喉嚨里。

她想說，自己最近總是失眠，想說自己感覺壓力很大，想說自己害怕再次讓父母失望。但這些話最終都化作了一聲輕嘆。

李明從陽臺走進來，看到女兒失落的表情。

"小雨，爸爸知道你壓力大，但這是成長必須經歷的。"他輕拍女兒的肩膀，語氣中帶著鼓勵，"你看爸爸當年高考的時候，壓力比你更大。那時候家里窮，只有這一次機會。但咬咬牙就過去了，現在不是過得挺好的嗎？"

"可是爸，我感覺自己..."小雨想要說什么，但被李明打斷了。

"沒有什么可是的，困難都是暫時的。"李明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靜下心來復習，把該掌握的知識掌握牢。其他什么都別想。"

小雨點點頭，但心里卻更加絕望。連最疼愛她的爸爸都不明白她的痛苦，那她還能向誰傾訴呢？

吃晚飯的時候，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旁。

"小雨，明天開始我給你制定一個復習計劃。"王芳一邊夾菜一邊說道，"數學每天至少做三套卷子，物理化學各做兩套。"

"媽，我覺得題目做得已經夠多了，可不可以..."小雨試圖表達自己的想法。

"夠多？"王芳放下筷子，語氣中帶著不滿，"你看看你現在的成績，還說夠多？別人家的孩子每天做多少題你知道嗎？"

"我不是別人家的孩子。"小雨小聲嘟囔道。

"什么？你說什么？"王芳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沒什么，我是說我會按照你的計劃來的。"小雨趕緊澄清，不敢再有任何反駁。

那天晚上，小雨坐在書桌前，看著堆積如山的復習資料。那些曾經熟悉的公式和定理，現在看起來像是外星文字。

她拿起筆想要做題，但手卻在顫抖。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籠罩著她。

"如果這次再考不好，爸媽會徹底失望的。"她在心里不斷重復著這句話。

深夜十二點，小雨還在做題。但她發現自己的注意力根本無法集中，簡單的題目也頻頻出錯。

她想起白天張老師說的話，想起同學們討論問題時的熱烈，想起父母眼中的期待。所有的一切都像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我真的不行了。"她趴在桌子上，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03

期末考試如期而至。

王芳緊張得比女兒還厲害。

"記住，先做會做的，不會的先跳過。"她反復叮囑著，"還有，字一定要寫工整，老師看著舒服會多給分的。"

小雨點點頭，但她的注意力并不在母親的話上。她看著考場里陸續進入的同學，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緊張和期待。

第一天的語文和英語，小雨發揮得還算正常。雖然有幾道題不太確定，但總體感覺還可以。

中午回家吃飯時，王芳迫不及待地詢問考試情況。

"語文怎么樣？作文寫完了嗎？"

"寫完了。"小雨簡單回答。

"英語呢？聽力都聽清楚了嗎？"

"嗯。"

王芳看著女兒疲憊的神情，難得地溫和了一些："下午好好考數學，這是你的強項。"

小雨點點頭，但心里卻沒有一絲信心。數學確實曾經是她的強項，但最近的幾次測驗都考得不理想。

下午的數學考試，成了小雨的噩夢。

試卷發下來的瞬間，她就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煩。今年的題目格外難，很多都是她沒見過的題型。

第一道選擇題，她就卡住了。平時練得滾瓜爛熟的公式，此刻在腦海中變得模糊不清。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小雨的額頭開始冒汗。她偷偷看了看周圍的同學，有的在奮筆疾書，有的在皺眉思考，只有她坐在那里，像一尊石像。

"完了，真的完了。"這個念頭在她腦海中瘋狂地旋轉。

最后半小時，小雨勉強寫了幾道題，但大部分都是瞎猜的答案。交卷時，她的答題卡上有一大片空白。

走出考場時，小雨的腿都在發抖。她聽到同學們在討論答案，那些她完全沒做出來的題目，在他們口中仿佛很簡單。

王芳在校門口等她。

"數學怎么樣？"

小雨張了張嘴，但什么也說不出來。

"怎么了？是不是題目太難了？"王芳看出了女兒的異常。

"有點難。"小雨勉強擠出幾個字。

"沒關系，明天還有理綜和政治，好好發揮就行。"王芳安慰道，但語氣里已經帶著擔憂。

當晚，小雨獨自坐在房間里，看著桌上的數學復習資料。那些曾經熟悉的公式和定理，現在看起來像是外星文字。

她想象著成績出來后父母的反應，想象著老師失望的眼神，想象著同學們的竊竊私語。這些畫面像潮水一樣淹沒了她。

第二天的理綜考試，小雨完全是在恍惚中度過的。

物理的大題她幾乎一道都不會，化學的計算題也是一片空白。生物稍微好一些，但也只是勉強做完選擇題。

最后一場考試，小雨已經徹底放棄了。

她機械地填著選擇題，對于大題，只是隨便寫了幾句話應付。距離考試結束還有半小時，她忽然停下了筆。

小雨看著周圍還在奮筆疾書的同學，內心一片平靜。她翻過政治答題卡，看著背面空白的地方，拿起筆。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后一種表達方式。

教室里很安靜，只有筆尖劃過紙面的聲音。小雨寫得很慢，每一個字都寫得工工整整，就像平時做作業一樣認真。

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小雨輕輕放下筆，最后看了一眼答題卡背面密密麻麻的字跡。她把答題卡翻過來，和其他同學一樣正常地交了卷。

沒有人注意到這張政治答題卡的背面藏著什么。

04

小雨收拾好文具，和同學們一起走出考場。

在校門口，她遇到了幾個好朋友。

"終于考完了！"小李興奮地說道，"這個假期我要好好放松一下。"

"是啊，感覺像做了一場噩夢。"另一個同學附和道。

小雨笑了笑："你們打算怎么過假期？"

"我爸媽說要帶我去旅游，你呢？"小李問道。

"我？我還沒想好。"小雨的聲音很輕，"可能就在家里休息吧。"

她和同學們揮手告別，笑著說："假期見！"

沒有人知道，這是永別。

王芳在遠處看著女兒和同學們說笑，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至少女兒看起來還算正常，沒有被考試打擊到。

"怎么樣？都考完了？"王芳走過來問道。

"嗯，都考完了。"小雨點點頭。

"感覺怎么樣？"

小雨沉默了一會兒："不太好。"

王芳的心一緊："哪科不好？"

"都不太好。"小雨低著頭，"可能要讓你們失望了。"

"沒關系，盡力就好。"王芳難得地沒有責備，"走，我們回家。"

但在回家的路上，王芳還是忍不住問了很多問題。數學題目難不難，理綜有沒有做完。

小雨一一回答，但聲音越來越小。

回到家，李明也圍過來詢問考試情況。

"感覺還行吧？"他關切地問道。

"不太好。"小雨重復著同樣的話。

"沒關系，你已經很努力了。"李明安慰道，"成績不代表一切。"

但小雨聽得出來，父母的安慰里帶著勉強。他們嘴上說不要緊，心里卻都在擔心成績。

吃晚飯時，一家三口都很安靜。

"小雨，這幾天你好好休息一下。"王芳打破沉默，"等成績出來再說。"

"嗯。"小雨點點頭。

"要不要和同學出去玩玩？"李明提議道，"放松一下心情。"

"不用了，我想在家休息。"小雨拒絕了父親的提議。

那天晚上，小雨很早就回到了房間。她坐在書桌前，看著這些陪伴了她整個學期的復習資料。

她想起剛才在答題卡上寫的那些話，心里反而平靜了很多。

她整理好書桌，把所有的資料都收拾得整整齊齊。然后在桌上留下一張紙條："爸媽，我去散心了，再見。"

深夜時分，小雨悄悄走出了房間。客廳里很安靜，父母都已經睡下。她最后看了一眼這個家，然后輕輕關上了門。

張老師正在家中通過學校的線上閱卷系統批改試卷。

作為一名有著二十年教學經驗的老師，她已經習慣了學生們在答題卡上的各種"創作"。

但當她翻到小雨答題卡的背面時，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跡讓她瞬間驚呆了。

"這是..."張老師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她仔細看了看，確認這確實是小雨工整的字跡。隨著閱讀的深入，張老師的手開始顫抖。

"我的天啊！"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被推倒在地。

張老師立即撥通了小雨家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李明迷迷糊糊的聲音傳來："喂？這么晚了..."

"李先生，我是小雨的班主任！"張老師的聲音急促而顫抖，"你們...你們快去看看小雨在哪里！"

電話那頭傳來椅子倒地的聲音，李明瞬間清醒："小雨怎么了？"

"你們先去找小雨！我馬上把答題卡的照片發給你們！"張老師幾乎是哭著說道。

李明和王芳沖向女兒的房間，房門緊閉，里面一片安靜。

當他們推開房門時，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房間，和桌上那張紙條："爸媽，我去散心了，再見。"

此時，張老師發來的照片已經傳到了李明的手機上。

李明顫抖著點開照片，當他看清答題卡背面的內容時，這個平時堅強的男人瞬間面如死灰，雙手顫抖得連手機都拿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