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今天有個快遞會送到家里,你記得簽收?!?/strong>
母親平靜地對剛與她完成離婚手續的父親說道。
父親皺了皺眉,問是什么。
母親只是神秘地笑了笑:“你收到就知道了。”
我看著他們,仿佛一場四十年的婚姻就這樣輕描淡寫地結束了。
沒想到,那個快遞里的東西,會讓我堅強的父親雙腿發軟,幾乎癱倒在地!
01
我叫張小鵬,今年35歲,是一名普通的上班族。
我有一對普通的父母,父親張國華今年67歲,母親王秀蘭65歲。
他們結婚將近四十年,在外人看來是一對和睦的老夫妻。
但只有生活在其中的人才知道,他們的感情早已像一杯冷掉的茶,失去了最初的溫度。
父親性格內斂,退休前是一家國企工廠的工程師。
他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家庭事務漠不關心。
他最大的愛好是收藏各種老物件,從舊鐘表到老唱片,只要是上個世紀的東西,他都愛不釋手。
每當他修復一件老物件時,眼睛里閃爍的光芒,是我從未在他看母親時見到過的。
母親王秀蘭性格開朗但又極為強勢,退休前是一名小學語文教師。
她一直是我們家的主心骨,大到家庭財務規劃,小到每日三餐安排,都是她一手操辦。
她像大多數中國媽媽一樣,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家庭和孩子身上。
這些年來,我能感覺到母親的失落,她期待的是一個能與她一起面對生活的伴侶,而不是一個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室友。
我已經成家立業,有了自己的小家庭,但仍然會定期回父母家看望他們。
在我眼中,他們的生活平淡但穩定,就像千千萬萬退休老人的日常一樣,沒有波瀾,也沒有驚喜。
記得小時候,父母的關系還是很親密的,父親會在下班后帶著小禮物回家,母親會開心地迎接他。
隨著年齡增長,我逐漸注意到父親變得越來越沉默,母親的笑容也越來越少。
他們之間的交流主要圍繞著日常瑣事,很少有真正的情感交流。
每次我回家,都能感受到那種無形的疏離感,就像兩個人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陌生人。
上個月,我和妻子帶著孩子回父母家吃飯,發現父親整晚都在擺弄一個老式收音機,完全沒有參與我們的交談。
母親在廚房忙碌著,偶爾投向父親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我難以形容的復雜情緒。
那天晚上臨走時,母親送我們到門口,突然拉住我的手說:“小鵬,人活著總要為自己想想,對嗎?”
我當時只是點點頭,沒有多想,直到后來才明白她話中的深意。
父親的工作室占據了家里最好的一個房間,陽光充足,通風良好,而母親的書房卻是一個狹小的雜物間改造的。
每次父親沉浸在他的老物件中,母親就會獨自去小區的花園散步,或者和鄰居大媽聊天。
她曾經嘗試加入一些興趣小組,學習插花、書法,似乎是想找到屬于自己的空間。
父親對此從不過問,仿佛那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與他無關。
我的童年記憶中,父親是一個嚴肅但負責任的人,他教我騎自行車,幫我修理壞掉的玩具。
母親則是溫柔而堅定的,她輔導我的功課,教我做人的道理,是我心靈的避風港。
隨著年齡增長,我與父親的交流越來越少,我們之間似乎沒有太多共同語言。
他很少問起我的工作和生活,即使問了,也只是簡單的寒暄,從不深入。
相比之下,母親總是記得我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我升職的日期,我孩子的生日,甚至我喜歡的食物。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父親能多一點關心,多一點表達,或許家里的氣氛會不一樣。
那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周末,我像往常一樣回父母家吃午飯。
天氣晴朗,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的地板上,形成一道明亮的光帶。
母親做了我愛吃的紅燒排骨和清蒸魚,餐桌上還有幾道時令蔬菜,色香味俱全。
父親依舊坐在他固定的位置上,邊吃飯邊看報紙,這是他多年來雷打不動的習慣。
他的眼鏡架在鼻梁上,目光專注地掃視著報紙上的文字,仿佛那里有什么重要的信息。
母親給我盛了一碗飯,又夾了一塊魚放在我碗里:“嘗嘗,今天的魚很新鮮?!?/p>
我感謝地點點頭,開始享用這頓豐盛的午餐。
飯桌上的氣氛如往常一樣安靜,只有筷子碰撞碗盤的聲音。
母親偶爾問我一些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我簡單地回答,父親全程沒有抬頭。
就在我夾起一塊排骨時,母親突然放下碗筷,用一種平靜得出奇的語調說:“老張,我想跟你離婚?!?/p>
這句話像一道閃電,瞬間劃破了餐桌上的平靜。
我的筷子懸在半空中,一時不知如何反應,腦子里一片空白。
父親慢慢地放下報紙,抬起頭,鏡片后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
他看了母親一眼,然后平靜地說:“行啊,你想什么時候辦手續?”
他的反應讓我更加震驚,仿佛母親只是在問他晚上想吃什么一樣簡單。
沒有驚訝,沒有質問,甚至沒有一絲猶豫,就這樣輕易地同意了結束近四十年的婚姻。
我的心跳加速,手心開始冒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措手不及。
“爸,媽,你們在說什么啊?”我終于回過神來,聲音有些發抖,筷子不小心掉在了桌子上。
“小鵬,別緊張,”母親轉向我,臉上帶著一種釋然的表情,眼神出奇地平靜,“我們已經考慮很久了?!?/p>
她輕輕拍了拍我的手,像是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四十年了,該盡的責任都盡了,余生我想為自己活一回?!?/p>
02
父親放下報紙,折疊整齊放在一邊,輕輕擦了擦嘴:“你媽想離就離吧,人各有志,勉強不來。”
他說這話時眼睛看向窗外,仿佛在討論一個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語氣平淡得令人心寒。
我看看父親,又看看母親,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這么突然?你們有什么矛盾嗎?能不能商量一下?”
母親微微搖頭:“沒有什么突然的,也沒有具體的矛盾,就是感覺已經走到了盡頭。”
她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我們之間早就沒有了夫妻之實,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何必互相拖累?!?/p>
父親點點頭,表示贊同:“你媽說得對,勉強在一起對誰都不好?!?/p>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試圖調解他們的關系,找出問題所在,但他們都表示這是深思熟慮的決定。
我問他們是否考慮過家庭咨詢或心理醫生,得到的回答是:“沒必要,我們都想清楚了?!?/p>
我提出是否可以先分居一段時間再做決定,母親卻說:“拖延只會讓事情更復雜?!?/p>
父親始終保持沉默,偶爾點頭表示同意母親的觀點,像是一個旁觀者。
母親說她已經聯系好了律師,準備下周去辦理離婚手續,語氣中帶著一種決然。
她甚至已經看好了一套小公寓,準備離婚后搬出去住,一切都計劃得如此周密。
父親只是點點頭,然后繼續低頭看他的報紙,仿佛剛才的對話從未發生過。
他的冷靜幾乎讓我感到憤怒,四十年的婚姻就這樣輕描淡寫地結束了?
我離開父母家時,心里充滿了困惑和不安,腳步沉重得像灌了鉛。
夏日的陽光依舊明媚,但我感覺世界失去了色彩,一切都變得黯淡無光。
路上,我不停地回想著父母的話語和表情,試圖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他們的決定來得太突然,卻又似乎在情理之中,像是一場醞釀已久的風暴終于爆發。
回到家,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妻子,她比我冷靜得多:“也許這是他們經過深思熟慮的決定。”
妻子提醒我:“每段關系都有自己的節奏,如果他們都認為是時候結束了,或許我們應該尊重。”
這些話雖然在理,但我仍然無法接受父母就這樣分開的事實。
那天晚上,我輾轉反側,無法入睡,腦海中全是父母相處的點點滴滴。
我記得童年時父親下班回家,母親迎上前去接過他的公文包的場景。
我記得他們一起在小區的花園里散步,有說有笑的樣子。
我記得父親生病時,母親整夜守在床前的身影。
這些畫面與今天餐桌上的冷靜決裂形成鮮明對比,讓我感到一種深深的悲哀。
接下來的幾周,父母開始為離婚做準備,整個過程出奇地平靜,沒有我想象中的爭吵和淚水。
他們像兩個理性的商業伙伴一樣,平靜地分割著共同生活了四十年的財產。
母親列了一個清單,標記哪些家具她想帶走,哪些留給父親,一切都條理分明。
父親只看了一眼清單就點頭同意,甚至主動提出一些貴重物品歸母親所有。
他們討論房產分割時,語氣平和得像在談論天氣,絲毫看不出即將分道揚鑣的傷感。
母親開始整理自己的物品,她告訴我離婚后打算搬到市中心的一個小公寓,離她的幾個老姐妹近一些。
她將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取出,有些折疊好放進行李箱,有些則決定丟棄。
“這件毛衣都十年了,也該換新的了,”她自言自語道,動作輕快,眼神明亮,“新家新生活,一切都要重新開始。”
我站在門口,看著她忙碌的背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那里生活便利,樓下就是公園,可以跳廣場舞,”母親眼睛里有一種期待的神采,像個即將去遠足的孩子,“我已經看好了一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價格也合適?!?/p>
她詳細地描述著新家的格局,陽臺朝南,陽光充足,客廳寬敞,廚房設備齊全。
聽她說話時,我甚至有些恍惚,不確定她是在描述新家,還是在描述一個新的人生。
父親依然每天看報紙、修理老物件,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日常生活沒有任何改變。
他的工作室里,擺滿了各種年代的收音機、電話機、老相機,還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老物件。
他戴著放大鏡,專注地修理一個老式懷表,手法嫻熟,動作精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有時我會問他:“爸,你真的想好了嗎?四十年的感情,就這樣結束了?”
他會抬起頭,透過老花鏡看我一眼,然后簡短地回答:“你媽決定的事,由她去做就好?!?/p>
隨后又會低頭擺弄他的那些老物件,不再多說一個字,仿佛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他的表情平靜得可怕,看不出一絲波瀾,讓我懷疑他是否真的在意這段婚姻。
有一次,我提前到父母家,發現母親獨自坐在臥室里,正在整理一些老照片和信件。
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她的銀發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她沒有注意到我,正全神貫注地翻看一個老相簿,動作輕柔,像在對待珍貴的寶物。
我看見她輕輕撫摸著一張泛黃的合影,那是他們年輕時的結婚照,父親穿著深色西裝,母親一襲白紗,兩人面帶笑容,青春洋溢。
03
時光荏苒,照片中青澀的面孔早已布滿皺紋,但那一刻定格的幸福卻永遠定格在泛黃的相紙上。
她的眼中含著淚水,嘴角卻掛著一絲苦笑,像是在懷念過去,又像是在告別。
當她發現我站在門口時,立刻擦干眼淚,恢復了那種堅定的表情:“小鵬,你來了?進來幫我看看這些東西,哪些該留,哪些該扔?!?/p>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走進房間,坐在她身邊,默默地幫她整理那些泛黃的照片和信件。
照片中記錄了他們的點點滴滴:蜜月旅行時在長城上的合影,我出生時父親抱著我的樣子,全家一起去海邊旅游的歡樂時光。
“這些都是美好的回憶,”母親輕聲說,手指輕撫照片上父親年輕的臉,“無論結局如何,過程都是值得珍藏的?!?/p>
那一刻,我意識到母親的決定并非無情,而是經過了太多的心酸和掙扎,是多年積累的失望最終導致的決斷。
她小心翼翼地將一些照片和信件放進一個精美的盒子里,其余的則歸類到不同的文件夾中。
“這些我要帶走,”她指著那個盒子說,“剩下的留給你爸,也許他會想看?!?/p>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默默地點頭,幫她完成整理工作。
晚上我留宿在父母家,半夜起來喝水時,發現父親坐在陽臺上抽煙,孤獨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落寞。
父親很少抽煙,只有在心事重重時才會點上一支,這是我從小就知道的習慣。
燈光投下的陰影掩蓋了他的表情,但我能感覺到他不像表面上那樣平靜。
他手中的香煙時明時暗,煙霧在月光下形成一道淡淡的銀紗,飄散在夜色中。
我想上前與他交談,問問他真實的想法,但又不知從何說起,最終還是默默地回到了房間。
或許他也有自己的傷感和不舍,只是習慣了將一切埋藏在心底,不愿表露。
離婚登記那天,我特意請了假,陪父母去民政局,內心仍存一絲希望,也許最后一刻會有轉機。
那是六月的一個清晨,天氣出奇的好,陽光明媚但不刺眼,微風拂面帶著初夏的氣息,仿佛大自然在慶祝一個新的開始。
母親穿了一身淡藍色的套裝,是我去年送她的生日禮物,頭發也精心打理過,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
她的妝容精致但不濃重,淡淡的口紅襯托出氣色,整個人煥發著一種久違的神采。
父親也難得地換上了一件熨燙平整的襯衫,剃了胡子,梳了頭發,看上去格外精神。
他的皮鞋擦得锃亮,手表也換了新電池,似乎是特意為這一天做準備。
我們三人乘坐出租車前往民政局,一路上幾乎沒有交談,各自看向窗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窗外的城市風景飛速掠過,高樓大廈,街道行人,一切如常,仿佛不知道我們正在經歷的變故。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對這對老年夫妻提出離婚有些詫異,上下打量著他們,似乎在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你們確定要離婚嗎?結婚多少年了?”工作人員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解。
“快四十年了,”母親平靜地回答,聲音清晰而堅定,“我們都想清楚了?!?/p>
工作人員搖搖頭,小聲嘀咕著“現在的老年人真是...”,但還是按程序為他們辦理了手續。
在簽字確認的那一刻,我注意到父親的手微微顫抖,但他還是堅定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筆跡有些歪斜但清晰可辨。
母親的動作則干脆利落,仿佛只是在簽收一個包裹,沒有絲毫猶豫。
她的筆跡工整漂亮,是多年教師生涯養成的習慣,在離婚協議書上留下了一個完美的簽名。
一切手續順利完成,工作人員遞給他們離婚證時說了句:“祝你們以后的生活愉快?!?/p>
這句例行公事的祝福在當時的情境下顯得有些諷刺,但又有幾分真實。
畢竟,他們選擇離婚,不正是為了尋找各自的幸福嗎?
我們走出民政局,陽光正好,照在他們的身上,形成了兩道長長的影子,一前一后,漸行漸遠。
父母站在臺階上,默默地看著手中的離婚證,紅色的小本本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四十年的婚姻,就這樣在一紙協議中畫上了句號,讓人不禁感嘆生活的無常。
就在這時,母親突然轉向父親說:“對了,今天有個快遞會送到家里,你記得簽收?!?/p>
她的聲音平靜,就像在提醒他買菜或者倒垃圾一樣尋常。
父親皺眉問是什么,臉上難得地露出一絲疑惑和好奇。
母親只說:“你收到就知道了?!?/p>
她的語氣平常,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情緒,像是期待,又像是不舍。
我提議一起吃頓“散伙飯”,兩人都沒有拒絕,似乎都不想這樣匆匆分別。
我帶他們去了一家他們年輕時常去的老餐館,那是他們約會時的常去之處,也是他們與我分享過的美好回憶。
餐館的裝修已經翻新過好幾次,但老板還是當年那個老板,只是頭發白了,腰也彎了。
老板認出了他們,驚訝地說:“老張,老王,多少年沒見了,你們還記得來我這兒??!”
父母勉強笑了笑,沒有解釋他們今天來的原因,只是點了幾道他們以前愛吃的菜。
紅燒肉,糖醋排骨,清蒸魚,還有一盤時令蔬菜,都是他們年輕時的最愛。
04
飯桌上的氣氛很奇怪,三人都不太說話,只是各自低頭吃飯,偶爾客套地夾菜給對方。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和傷感,像是一場無言的告別儀式。
父親幾次欲言又止,張開嘴又閉上,眼神飄忽不定,像是有話要說卻不知如何開口。
他的筷子在碗里攪來攪去,幾乎沒怎么吃東西,心不在焉的樣子。
母親吃了一半就提前離席,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你們慢慢吃,我先走了?!?/p>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包包:“要回去收拾行李,明天就搬到新家去?!?/p>
父親抬起頭,欲言又止,最終只是點了點頭,沒有挽留。
“小鵬,明天來幫媽搬家,好嗎?”母親看向我,語氣柔和,眼神中帶著請求。
我點點頭,答應明天準時到達,心中五味雜陳。
她微微一笑,目光在父親身上停留了幾秒,隨后轉身離開了餐館。
我和父親看著母親遠去的背影,都沉默不語,各自心懷心事。
“爸,你真的不挽留一下嗎?”我最終忍不住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父親搖搖頭,眼神復雜:“人各有志,勉強不得?!?/p>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疲憊和無奈。
我們匆匆結束了這頓意味深長的午餐,各懷心事地回到了家。
下午,我和父親回到家,門口果然放著一個快遞包裹,正如母親所說。
包裹不大,精心包裝,上面的標簽寫著父親的名字,寄件人一欄則留空,沒有任何信息。
父親簽收后,拿著包裹站在門口,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打開,手指輕輕摩挲著包裝紙,表情復雜。
陽光從窗戶斜射進來,照在他花白的頭發上,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暈,顯得有些孤獨和蒼老。
“爸,不拆開看看嗎?”我問道,好奇心和不安同時在心頭涌動。
父親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將包裹拿進了客廳,放在茶幾上,靜靜地看著它。
他的眼神專注而復雜,似乎這個包裹里裝的不只是物品,還有某種未知的命運。
客廳里安靜得可怕,只有掛鐘滴答的聲音在提醒時間的流逝。
光線透過窗簾,在包裹上投下斑駁的影子,為這一刻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他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動作緩慢而謹慎,像是在拆除一個定時炸彈。
包裝紙被整齊地折好放在一旁,里面是一個精致的盒子,看上去像是定制的禮品,做工精美,表面有細膩的紋理。
盒子呈深藍色,上面燙金的字體隱約可見,但從我的角度看不清楚寫的是什么。
父親猶豫了一會兒,最終決定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他的臉色立刻變了,手開始微微顫抖,雙腿癱軟差點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