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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因我是女孩冷落我媽,如今她病危想見我最后一面,我冷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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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姐,你快回來吧!外婆她...她說要見你最后一面!"

"不去。"

"姐!她都快死了,你就不能..."

"死了最好,省得繼續(xù)害人。"

電話那頭傳來弟弟的抽泣聲:"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陳悅冷笑一聲:"你問問她,她把我媽害成什么樣了!"

午夜的房間里,陳悅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窗外雨聲淅瀝,正如二十年前媽媽離開的那個夜晚。

弟弟還在電話里哽咽著懇求,但陳悅已經(jīng)沒有心情聽下去。

她直接掛斷了電話,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二十年了,外婆終于要死了。這個消息沒有給她帶來任何悲傷,反而讓她感到一種說不出的解脫。

那個曾經(jīng)讓媽媽痛苦不堪的女人,那個從未正眼看過她的外婆,現(xiàn)在竟然想在臨死前見她最后一面?

陳悅望著窗外的雨夜,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01

回想起來,外婆對她的偏見從她出生那一刻就開始了。

那是1998年的春天,陳悅出生在縣城的小醫(yī)院里。媽媽后來無數(shù)次地對她講起這個故事,每次講的時候,媽媽的眼中都會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當時護士抱著剛出生的你走向病房,"媽媽總是這樣開頭,聲音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復(fù)雜情緒,"她興奮地向守候在外的家屬們報喜:'恭喜,是個漂亮的女孩!'"

每次聽到這里,陳悅都能想象出當時的場景。新生兒的啼哭聲,醫(yī)院里消毒水的味道,產(chǎn)房外焦急等待的家屬們。一切都應(yīng)該是美好的,充滿期待的。

但現(xiàn)實總是殘酷的。

"你外婆原本還算和藹的表情,在聽到'女孩'兩個字的時候,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媽媽繼續(xù)說道,聲音越來越輕,"她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那種失望寫在臉上,連旁邊的護士都看出來了。"

陳悅能夠想象得出護士當時的尷尬。本來是來報喜的,卻遇到了這樣的反應(yīng)。那個年輕的護士可能永遠都不會理解,為什么生了個健康的孩子,家屬會露出這樣失望的表情。

"你外婆看都沒看襁褓中的你一眼,"媽媽的聲音開始顫抖,"轉(zhuǎn)身就要離開病房。我當時剛剛經(jīng)歷了十幾個小時的分娩痛苦,虛弱得話都說不清楚,但我還是努力撐起身子問她:'媽,您不看看孩子嗎?'"

每次聽到這里,陳悅的心都會狠狠地疼一下。她能想象出媽媽當時的心情,剛剛經(jīng)歷了生產(chǎn)的痛苦,滿心期待著家人的喜悅和祝福,卻等來了這樣的冷漠。

"你外婆頭也不回,"媽媽繼續(xù)回憶道,眼中閃過痛苦的神色,"她說:'女孩有什么好看的,遲早是別人家的人。'"

這句話如同一把刀,在陳悅心中留下了永遠無法愈合的傷口。從她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起,就被定義為"別人家的人",就被視為不值得期待的存在。

爸爸當時試圖緩解氣氛,他說:"媽,女孩也好,都說女兒是貼心小棉襖嘛。"

但外婆的回答更加殘酷:"小棉襖?小棉襖能傳宗接代嗎?能養(yǎng)老送終嗎?生個女兒有什么用?白養(yǎng)一場!"

媽媽每次說到這里,都會停頓很久,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陳悅知道,這句話給媽媽造成的傷害,遠比外人想象的要深得多。一個剛剛生產(chǎn)完的女人,最需要的是家人的關(guān)愛和支持,而不是這樣的否定和嫌棄。

"你爸爸當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媽媽苦笑著說,"他只能尷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安慰我。"

外婆在醫(yī)院里待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走了,理由是家里還有事要忙。她沒有抱過陳悅,沒有給她一個吻,甚至沒有仔細看過她的臉。在外婆眼中,這個剛出生的嬰兒就像是一個錯誤,一個不應(yīng)該存在的存在。

三年后弟弟出生時,同樣是在那家醫(yī)院,但場景卻完全不同。

外婆提前兩天就來到了醫(yī)院,像個稱職的奶奶一樣寸步不離地守候著。當護士宣布"是個男孩"的時候,外婆激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總算有個帶把的了!"外婆逢人就說,聲音里充滿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咱家后繼有人了!這下好了,有香火傳承了!"

她在醫(yī)院里守了整整三天三夜,親自給弟弟洗澡、換尿布、哄睡覺。那種細致入微的照顧,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愛,和當年陳悅出生時的冷漠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陳悅長大后每次聽到這些對比,心里都會涌起一陣說不出的酸楚。她不是嫉妒弟弟,她只是不明白,同樣都是外婆的孫輩,為什么會有這樣天差地別的待遇?

僅僅因為性別,她就被定義為不值得疼愛的存在。這種認知從她有記憶開始就深深地刻在心里,成為了她童年最深的傷痛。

02

童年時期,這種偏心變得越來越明顯,幾乎體現(xiàn)在生活的每一個細節(jié)中。

每年過年,是陳悅既期待又害怕的時候。期待的是能夠和家人團聚,享受節(jié)日的快樂;害怕的是要面對外婆那毫不掩飾的區(qū)別對待。

除夕夜那天,外婆總是會精心準備兩個紅包。給弟弟的那個紅包厚厚的,用紅色的信封裝著,上面還貼著金色的福字貼紙。外婆會慈愛地摸著弟弟的頭,笑瞇瞇地說:"這是奶奶給我大孫子的壓歲錢,一千塊呢!好好讀書,將來出人頭地,給咱家爭光。"

弟弟接過紅包,興奮地數(shù)著里面的錢,眼睛亮得像星星一樣。外婆看著弟弟高興的樣子,臉上滿是慈祥的笑容,就像電視里那些疼愛孫子的奶奶一樣。

輪到陳悅時,氣氛瞬間就變了。

外婆拿出另一個紅包,明顯比弟弟的薄了很多,連信封都是普通的白色。她的表情也嚴肅起來,沒有了剛才的笑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這是給你的。"外婆把紅包遞給陳悅,語氣平淡得像在完成一項任務(wù),"女孩子要懂得節(jié)約,錢不能亂花。記住,勤儉持家才是本分。一百塊夠你花很久了。"

陳悅接過那個薄薄的紅包,手指能清楚地感覺到里面只有幾張紙幣的厚度。她努力保持著笑容,嘴里說著"謝謝外婆",但心里卻五味雜陳。

不是錢的問題,一百塊對于一個孩子來說已經(jīng)不少了。但這種明顯的區(qū)別對待,這種連裝都不愿意裝的偏心,讓年幼的陳悅感到深深的委屈和不解。

同樣是孫輩,同樣是過年,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差別?她哪里做錯了嗎?還是說,僅僅因為她是女孩,就注定要承受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更讓陳悅難過的是關(guān)于玩具的事情。

有一次,全家人一起去商場買年貨。弟弟看中了一個遙控汽車,那個玩具要兩百多塊錢,對于當時的家庭條件來說算是比較貴的了。

弟弟拉著外婆的衣角,用撒嬌的語氣說:"奶奶,我想要這個車車。"

外婆連價格都沒問,直接對售貨員說:"包起來,我們要了。"

她掏出錢包,毫不猶豫地付了錢,還摸著弟弟的頭說:"我孫子喜歡什么,奶奶都給你買。男孩子就是要玩這些,培養(yǎng)動手能力。"

弟弟高興得跳起來,抱著那個遙控汽車愛不釋手。

陳悅站在旁邊,眼饞地看著貨架上那些漂亮的芭比娃娃。她已經(jīng)想要很久了,價格也不貴,只要八十塊錢。她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對外婆說:"外婆,我想要那個娃娃。"

外婆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她皺起眉頭,用一種不耐煩的語氣說:"女孩子買這些沒用的東西干什么?浪費錢!還不如多買幾本書,學(xué)點有用的。"

"可是弟弟的玩具更貴呢。"陳悅委屈地說。

"那能一樣嗎?"外婆的聲音提高了,引得旁邊的顧客都看過來,"你弟弟是男孩,將來要撐起一個家的。你一個女孩子,買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有什么用?將來嫁人了,這些垃圾還不是要扔掉?"

陳悅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但她不敢哭出聲,只能咬著嘴唇忍著。媽媽看到女兒委屈的樣子,心疼得不得了,但在外婆面前,她也不敢說什么。



從那以后,陳悅再也沒有主動要過任何玩具。她學(xué)會了把自己的渴望深深地埋在心里,學(xué)會了不去期待那些本來應(yīng)該屬于童年的快樂。

更殘酷的是生日的對比。

弟弟的每一個生日,外婆都會大張旗鼓地慶祝。提前一個星期,她就開始籌備,列清單、買菜、訂蛋糕、邀請親戚朋友。

生日那天,家里會被裝飾得像過節(jié)一樣,彩帶拉花掛滿客廳,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外婆會穿上最好的衣服,化上淡妝,像個慈祥的奶奶一樣忙前忙后。

"我孫子又長大一歲了!"外婆會興奮地對每個客人說,"這孩子聰明著呢,將來肯定有出息!"

親戚朋友們圍著弟弟唱生日歌,看著他許愿吹蠟燭,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弟弟會收到很多禮物,有衣服、玩具、書籍,甚至還有零花錢。那些場面熱鬧溫馨,充滿了愛意。

而陳悅的生日,外婆從來不記得。

即使媽媽小心翼翼地提醒:"媽,今天是悅悅的生日。"

外婆也只是敷衍地"哦"一聲,然后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就像這件事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

"過什么生日,浪費錢。"外婆總是這樣說,語氣里充滿了不耐煩,"女孩子家家的,過這些虛的有什么用?有那個錢,還不如買點實用的東西。"

沒有蛋糕,沒有禮物,沒有客人,甚至連一句"生日快樂"都沒有。陳悅的生日總是在這種冷漠中度過,就像普通的一天一樣,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有一年,陳悅七歲生日那天,她看著墻上貼著的弟弟四歲生日時的照片,那些熱鬧的場面、開心的笑臉,讓她的心里充滿了羨慕和委屈。

她終于忍不住了,走到正在廚房里擇菜的外婆面前,用顫抖的聲音問:"外婆,您為什么不喜歡我?"

外婆手里的動作停了一下,她回過頭,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不是不喜歡,是女孩子天生就是外人,養(yǎng)大了就是給別人家的。外婆疼你弟弟,是因為他以后要撐起這個家,要傳宗接代,要給咱家續(xù)香火。你呢?遲早要嫁人,到時候就是別人家的人了,跟咱家就沒關(guān)系了。"

這句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刺進了陳悅幼小的心靈。

原來在外婆眼里,她真的就是個外人,一個遲早要離開這個家的外人。她的存在沒有價值,她的感受不重要,她所渴望的關(guān)愛在外婆看來都是浪費。

七歲的陳悅第一次體驗到了什么叫絕望,什么叫心如死灰。從那一刻起,她心中對外婆的期待徹底破滅了。

03

媽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但她總是選擇默默承受,試圖用自己的方式來彌補女兒受到的傷害。

每當外婆對陳悅冷言冷語時,媽媽總是會在事后單獨找到女兒,蹲下身子,用溫柔的聲音安慰她:"悅悅,不要在意外婆說的話。在媽媽心里,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兒,是媽媽的寶貝。"

但是陳悅能感覺到,媽媽的安慰里帶著深深的無奈和心酸。媽媽的眼中總是閃爍著淚花,聲音也帶著顫抖,好像她自己也快要撐不住了。

為了維護這個家庭的表面和諧,為了讓外婆滿意,媽媽幾乎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她每天早上五點就起床,悄悄地在廚房里忙碌。陳悅有時候早起上廁所,會看到媽媽在昏暗的廚房里切菜,動作輕柔得像怕驚醒誰一樣。廚房里總是彌漫著飯菜的香味,那是媽媽用愛心調(diào)制出來的味道。

媽媽會根據(jù)每個人的喜好準備不同的食物。外婆喜歡吃軟爛的粥,媽媽就每天早起熬粥,一熬就是兩個小時。弟弟挑食,不愛吃蔬菜,媽媽就想方設(shè)法地把蔬菜做成他喜歡的樣子,有時候包成餃子,有時候做成湯。

即使這樣,外婆還是經(jīng)常挑刺。

"這個粥又稠了,你就不能用心點?"

"那個菜太咸了,我血壓高,你想要我的命啊?"

"怎么又是這些菜,一點新意都沒有,真是越來越懶了。"

面對這些指責(zé),媽媽從來不反駁,總是陪著笑臉說:"對不起媽,我下次注意。"然后默默地重新去做。

陳悅看在眼里,心疼得不得了。她不明白為什么媽媽要如此委曲求全,為什么要忍受外婆這樣的挑剔和苛責(zé)。

媽媽自己舍不得買一件新衣服,衣櫥里掛著的都是好幾年前的舊衣服,有些已經(jīng)洗得發(fā)白了,有些邊角已經(jīng)磨損了,但媽媽還是舍不得扔。

但她卻省吃儉用,每個月都要給外婆買營養(yǎng)品、保健品。

每次發(fā)了工資,媽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藥店。她會仔細研究各種營養(yǎng)品的說明書,詢問店員哪種更適合老年人,價格貴一點也無所謂。

陳悅有時候會跟著媽媽去買這些東西,看著媽媽在琳瑯滿目的保健品前面糾結(jié),比較成分、比較價格、比較效果,生怕買錯了或者買得不夠好。

每次買回來,媽媽都會像獻寶一樣地拿給外婆看:"媽,這是我今天新買的蜂膠,說是對心臟特別好。還有這個鈣片,是進口的,吸收效果更好。"

但外婆接過這些東西時,臉上從來沒有過感激的表情。她總是挑三揀四,找各種毛病。

"這個牌子我沒聽說過,是不是假貨?你不會被騙了吧?"

"隔壁王大媽的兒媳婦買的比你這個貴多了,人家那才叫孝順呢。"

"你就會買這些便宜貨糊弄我,真以為我老了就好騙了?"

每次聽到這樣的話,媽媽臉上的笑容都會瞬間僵住,眼中閃過一絲受傷的神色。但她從來不為自己辯解,總是低著頭說:"下次我買好一點的,貴一點的。"

陳悅看著媽媽受委屈的樣子,心里憤怒得想要沖過去為媽媽辯護。但每次她剛要開口,媽媽就會用眼神制止她,那種哀求的眼神讓陳悅只能把憤怒咽回肚子里。

家里的所有家務(wù)活都落在媽媽一個人身上。洗衣、做飯、打掃衛(wèi)生、照顧老人孩子,每一件事情媽媽都要親力親為,而且還要做到盡善盡美。

外婆就像有一雙火眼金睛,總能找到挑毛病的地方。哪怕媽媽已經(jīng)很用心了,她還是能找出瑕疵來。

"這個衣服沒洗干凈,你看這里還有污漬。"

"地板那個角落還有灰塵,掃地都不會,真是的。"

"窗戶玻璃花了,一點都不透亮,客人來了多難看。"

面對這些指責(zé),媽媽總是低著頭,一聲不吭地重新去做。她的背影在陳悅眼中顯得那么彎曲和疲憊,就像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

有時候陳悅?cè)滩蛔枊寢專?媽媽,您為什么不反駁外婆?她說得太過分了。"

媽媽總是苦笑著搖頭,眼中閃爍著復(fù)雜的神色:"悅悅,外婆是長輩,我們要尊敬她。家和萬事興,只要家里和睦,媽媽受點委屈不算什么。"

但是陳悅能感覺到,媽媽并不像她說的那樣不在乎。每當外婆說了特別難聽的話之后,媽媽總是會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很久很久都不出來。有時候陳悅會聽到房間里傳來輕微的抽泣聲,那種壓抑的哭聲讓人心碎。



04

陳悅在學(xué)習(xí)上很爭氣,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她總是幻想著也許外婆會因為她的優(yōu)秀而改變對她的看法,也許好成績能夠為她贏得一些認可和關(guān)愛。

每次考試前,陳悅都會格外努力地復(fù)習(xí),她希望自己能考出好成績,希望能看到外婆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

有一次,陳悅參加全市的數(shù)學(xué)競賽,經(jīng)過激烈的角逐,她獲得了一等獎。當老師宣布結(jié)果時,陳悅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家人分享這個好消息。

放學(xué)后,陳悅一路小跑著回到家,手里緊緊握著那張金燦燦的獲獎證書。她推開家門,興奮地喊道:"媽媽,我得獎了!我數(shù)學(xué)競賽得了一等獎!"

媽媽從廚房里跑出來,看到女兒手里的證書,臉上瞬間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激動地抱住陳悅,眼中閃爍著驕傲的光芒:"太棒了!我的女兒真聰明!媽媽為你驕傲!"

爸爸聽到動靜也從房間里走出來,當他看到那張證書時,臉上同樣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哇,一等獎!這可不容易啊,全市就幾個一等獎吧?我們悅悅真厲害!"

一家人沉浸在喜悅中,客廳里充滿了歡聲笑語。陳悅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這種被認可、被贊美的感覺太美好了。

就在這時,外婆從自己的房間里走了出來,可能是被外面的動靜吸引了。陳悅看到外婆,心里涌起一陣希望,她滿懷期待地跑到外婆面前,把證書遞給她:"外婆,您看!我得了一等獎!全市一等獎!"

外婆接過證書,低頭看了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她的眼神平淡得像在看一張廢紙,完全沒有陳悅期待中的驚喜或驕傲。

幾秒鐘后,外婆把證書還給陳悅,語氣平淡得像在說天氣:"女孩子成績再好有什么用?還不如學(xué)學(xué)做家務(wù),將來嫁人了用得著。學(xué)這些有什么意思,最后還不是要給別人家生孩子。"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瞬間澆滅了陳悅心中所有的興奮和期待。

剛才還充滿歡聲笑語的客廳瞬間安靜下來,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媽媽和爸爸的笑容也僵在了臉上,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陳悅感覺自己的心像被人狠狠捅了一刀,那種痛是如此真實,如此清晰。她努力了那么久,付出了那么多,獲得的榮譽在外婆眼中竟然一文不值。

更讓陳悅絕望的是,就在第二天,弟弟因為數(shù)學(xué)考了80分而被外婆大夸特夸。

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弟弟拿出自己的試卷,有點不好意思地說:"奶奶,我數(shù)學(xué)考了80分。"

外婆接過試卷看了看,臉上瞬間露出了慈愛的笑容:"80分很不錯了!我孫子就是聰明!"

她摸著弟弟的頭,滿臉都是驕傲的神色:"男孩子嘛,大器晚成。80分已經(jīng)很好了,比班里那些女孩子強多了。女孩子就算考100分又怎么樣?將來還不是要嫁人,成績好有什么用?我孫子不一樣,他將來要成大事的!"

聽到這話,陳悅握著筷子的手開始顫抖。昨天她拿著一等獎的證書,外婆說成績好沒用;今天弟弟考了80分,外婆卻說他聰明,說他將來要成大事。

同樣是考試成績,同樣是她的孫輩,外婆的態(tài)度竟然如此天差地別。

陳悅低著頭,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她感覺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地破碎,那種被忽視、被貶低的痛苦幾乎要把她淹沒。

從那以后,陳悅開始明白一個殘酷的現(xiàn)實:無論自己多么努力,多么優(yōu)秀,在外婆眼中都不會有任何改變。因為她是女孩,這個事實本身就是她最大的"錯誤"。

但她沒有放棄努力,她依然認真學(xué)習(xí),依然爭取好成績。只是她不再期待外婆的認可,不再幻想能夠通過成績改變什么。她努力是為了自己,為了證明女孩子也可以很優(yōu)秀,也可以有自己的價值。

05

隨著陳悅漸漸長大,家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壓抑。媽媽雖然表面上還是那個溫柔賢惠的兒媳婦,但陳悅能感覺到她的變化。

有時候陳悅會看到媽媽一個人站在陽臺上發(fā)呆,眼神中有著說不出的憂傷。當陳悅走過去時,媽媽總是會強打起精神,摸摸她的頭說:"沒事,媽媽只是在想事情。"

但陳悅知道,媽媽在想什么。她想的是這個家里永遠不會改變的偏見,想的是女兒受到的不公平對待,想的是自己付出的一切從來沒有得到過真正的認可。

高考那年,陳悅面臨著人生中最重要的選擇之一——填報志愿。她成績優(yōu)異,有很多好的大學(xué)和專業(yè)可以選擇。經(jīng)過深思熟慮,她決定報考醫(yī)學(xué)院,將來當一名醫(yī)生。

這個想法在她心中醞釀了很久。她想要用自己的知識和技能去幫助別人,去拯救生命,去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醫(yī)生是個崇高的職業(yè),雖然辛苦,但能夠真正地幫助到別人。

當她把這個決定告訴家人時,爸爸第一個表示支持:"醫(yī)生是個好職業(yè),能救死扶傷,很有意義。而且醫(yī)生社會地位高,工作穩(wěn)定,是個不錯的選擇。"

媽媽也點頭同意,眼中閃爍著驕傲的光芒:"我女兒有這樣的理想,我當然支持。當醫(yī)生能幫助那么多人,多有意義啊。"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討論著陳悅的未來,客廳里充滿了溫馨的氣氛。陳悅感覺這是很久以來家里最和諧的時刻,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

但是當外婆聽到這個消息時,整個氣氛瞬間就變了。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臉色陰沉下來,皺著眉頭說:"女孩子當醫(yī)生?你瘋了嗎?醫(yī)生要值夜班,要面對各種病人,又臟又累又危險。女孩子做這個太辛苦了,不合適。你應(yīng)該報師范,當老師多好,工作穩(wěn)定,還有寒暑假,將來結(jié)婚了還能照顧家庭。"

陳悅感到困惑:"外婆,我想當醫(yī)生,這是我的夢想。"

外婆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夢想?你一個女孩子,有什么資格談夢想?能有個穩(wěn)定工作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客廳里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

媽媽看到女兒委屈的表情,終于忍不住開口為她辯護:"媽,悅悅成績這么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我們應(yīng)該支持她。"

外婆轉(zhuǎn)過頭,用一種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媽媽:"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應(yīng)該支持悅悅的選擇。"媽媽深吸一口氣,"她有能力考上醫(yī)學(xué)院,為什么不能讓她去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支持?"外婆冷笑一聲,"你就是個沒用的女人,連教育孩子都不會!生個女兒就算了,還慣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這場爭吵越來越激烈,媽媽的臉色變得慘白,但她依然堅持為女兒辯護。最終外婆憤怒地摔門而去,留下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

從那天開始,家里的氣氛變得更加緊張。外婆對媽媽的態(tài)度更加冷淡,而媽媽也開始變得沉默寡言。



陳悅看在眼里,心疼得不得了。她知道媽媽是因為她才和外婆發(fā)生沖突的,是因為要維護她的權(quán)利才承受了更大的壓力。

陳悅深深吸了一口煙,回想著那些往事。外婆的重男輕女,媽媽的委曲求全,還有那場改變一切的爭吵...這些畫面像電影一樣在她腦海中回放。

可是,為什么外婆現(xiàn)在想見她最后一面?

手機再次響起,還是弟弟打來的。

"姐,外婆真的快不行了。她一直在說胡話,但總是提到你的名字。"弟弟哽咽著說,"她說有東西要給你,說不給你就死不瞑目。醫(yī)生說她可能撐不過今晚了。"

陳悅冷冷地問:"什么東西?"

"我也不知道,她讓我問你...問你還記不記得媽媽最后說的那句話?"

陳悅的手突然顫抖起來。媽媽最后的話?那是她這輩子最不愿意回想的記憶。

"姐,外婆還說..."弟弟停頓了一下,"她說如果你不來,你就永遠不會知道媽媽當年為什么..."

弟弟的話戛然而止,陳悅能聽到電話那頭傳來醫(yī)護人員急促的腳步聲和呼喊聲。

幾分鐘后,弟弟重新接起電話,聲音帶著哭腔:"姐,外婆昏迷了!她剛才緊緊抓著我的手,一直在重復(fù)一個名字...但不是你的名字,是..."

當?shù)艿苷f出那個名字的時候,陳悅手里的香煙滑落到地上,整個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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