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情節和對話純屬虛構，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求求您，別這樣......"

王建華跪在市人民醫院的大門口，淚流滿面地拉著一個步履蹣跚的老太太。

秋風蕭瑟，黃葉滿地。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但沒有人敢上前詢問。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生跪在地上，死死抓著老人的衣角，這樣的場面太過震撼。

"建華，你起來！這么多人看著呢！"老太太聲音顫抖，想要掙脫兒子的手。

"媽，您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王建華的聲音嘶啞，"8年了，整整8年！我們欠那個孩子一個道歉！"

01

老太太王秀蓮臉色蒼白，瘦削的身體在秋風中搖搖欲墜。她看著跪在地上的兒子，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愧疚、痛苦、還有深深的悔恨。

"建華，媽知道錯了，媽真的知道錯了......"她終于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在了醫院臺階上。

"那您跟我去找他，當面給他道歉！"王建華抬起頭，眼中滿是血絲，"他現在就在重癥監護室里，生死未卜！都是因為我們......"

話說到一半，王建華再也說不下去了，趴在地上痛哭起來。

過往的行人停下腳步，竊竊私語。誰也不明白，這對母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但王建華心里清楚，這一切都要從8年前那個下午說起......

2016年11月15日，星期二，下午4點20分。

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冬日午后，天空灰蒙蒙的，刺骨的北風呼呼地刮著。

春城路小學剛剛放學，校門口人流熙攘。孩子們背著書包三三兩兩地走出校門，臉上洋溢著放學后的喜悅。

10歲的陳毅軒背著藍色的書包，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個子不高，瘦瘦小小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文文靜靜的。

陳毅軒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剛剛在期中考試中取得了全班第二名的好成績。更難得的是，他心地善良，經常幫助同學，是老師眼中的好孩子。

他家住在學校附近的一個老舊小區里，父親陳國慶是一家工廠的普通工人，母親劉美華在商場當售貨員，一家三口生活雖然不算富裕，但也其樂融融。

02

這天下午，陳毅軒像往常一樣沿著春城路往家走。路過一個十字路口時，他看到前方有個老太太跌倒在地，正痛苦地呻吟著。

那個老太太就是王秀蓮，今年67歲，退休前是紡織廠的工人。她中等身材，花白的頭發梳得很整齊，穿著一件深藍色的棉衣，手里拎著一個裝滿菜的布袋子。

王秀蓮剛從菜市場買菜回來，路過這個路口時不小心被地上的香蕉皮滑倒了。她感覺右腿很疼，想要站起來卻怎么也起不來。

路上的行人很多，但大家都行色匆匆，有的人看了一眼就匆忙離開，有的人甚至繞道而行，生怕惹上麻煩。

在這個年代，"扶老人被訛"的新聞層出不窮，很多好心人因為扶助跌倒的老人而被誣陷，不僅賠了錢還傷了心。所以大多數人都選擇明哲保身，不愿意多管閑事。

但陳毅軒不一樣。

看到老奶奶痛苦的樣子，他沒有猶豫，立即跑了過去。

"奶奶，您怎么樣？有沒有摔傷？"小毅軒蹲在王秀蓮身邊，稚嫩的臉上滿是關切。

王秀蓮抬起頭，看到一個戴眼鏡的小男孩正擔心地看著自己，心中涌起一陣暖流。

"孩子，奶奶的腿好疼，站不起來了。"王秀蓮的聲音很虛弱。

"奶奶，我扶您起來。"陳毅軒說著，就要伸手去扶王秀蓮。

"等等，孩子，別動我！"王秀蓮急忙阻止，"奶奶可能骨折了，不能隨便移動。你快給我兒子打電話。"

陳毅軒點點頭，從書包里拿出一個舊式的諾基亞手機。這是他媽媽給他的，專門用來聯系家人的。

"奶奶，電話號碼是多少？"

王秀蓮報了一個號碼，陳毅軒仔細地撥通了電話。

"喂，是王叔叔嗎？我是陳毅軒，您媽媽在春城路和建設路交叉口摔倒了，好像摔得很嚴重，您快來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著急的男聲："什么？我媽摔倒了？嚴重嗎？你是誰？"

"我是路過的小學生，王奶奶現在站不起來，說腿很疼。"

"好好好，我馬上過來！你照顧一下我媽，千萬別讓她動！"

掛了電話，陳毅軒蹲在王秀蓮身邊，用自己小小的身體為老人擋風。雖然天氣很冷，但他沒有一絲抱怨。

"奶奶，您兒子馬上就來了，您忍一下。"陳毅軒安慰道。

"好孩子，真是個好孩子。"王秀蓮握住陳毅軒的小手，眼中有些濕潤。

03

大約十分鐘后，一個30多歲的男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他就是王秀蓮的兒子王建華，當時28歲，在市里的一家醫院當護士。

王建華中等身材，戴著一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他剛從醫院下班，接到電話后立即趕了過來。

"媽！您怎么樣？"王建華蹲在母親身邊，仔細檢查她的傷情。

"建華，我的腿疼得厲害，可能骨折了。"王秀蓮緊緊抓住兒子的手。

王建華有一定的醫學知識，他仔細觀察了一下母親的右腿，發現確實有骨折的跡象。

"媽，我現在就叫救護車，您別動。"王建華立即撥打了120。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醫護人員小心翼翼地把王秀蓮抬上了擔架。

"小朋友，謝謝你啊！"王建華拍了拍陳毅軒的肩膀，"要不是你，我媽不知道要在這里躺多久呢。"

"不用謝，這是應該的。"陳毅軒揮揮手，"王奶奶，您要快點好起來！"

看著救護車遠去，陳毅軒才背起書包繼續往家走。他感到很欣慰，覺得自己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回到家后，陳毅軒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父母。

"毅軒做得對！"陳國慶拍了拍兒子的頭，"咱們雖然條件不好，但做人的道理不能忘。看到有人需要幫助，就應該伸出援手。"

"是啊，我兒子真懂事！"劉美華也很欣慰，"明天媽媽給你買個小禮物獎勵你。"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吃著晚飯，陳毅軒的心情特別好。他覺得，幫助別人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然而，他們誰也沒想到，一場噩夢即將降臨......

04

三天后，也就是11月18日上午，陳毅軒正在學校里上課，突然有老師來叫他。

"陳毅軒，你爸爸媽媽來了，在校長辦公室等你。"班主任李老師的表情很嚴肅。

陳毅軒心中疑惑，父母平時工作很忙，很少在上課時間來學校。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匆忙跑到校長辦公室，發現里面不只有自己的父母，還有一對陌生的中年夫婦。

那對夫婦就是王秀蓮和她的丈夫王國友。王秀蓮的右腿打著石膏，坐在輪椅上，臉色很難看。王國友今年69歲，退休前是機械廠的技術員，個子不高，但很結實。

"毅軒，過來。"陳國慶的臉色很不好看，聲音也有些顫抖。

"爸，怎么了？"陳毅軒走到父親身邊，感覺氣氛很緊張。

"就是這個孩子！"王秀蓮突然指著陳毅軒，聲音很激動，"就是他把我推倒的！"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陳毅軒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看著王奶奶，滿臉的不可思議。

"奶奶，您說什么？我沒有推您啊！是你自己摔倒的！"陳毅軒急忙解釋。

"還敢狡辯！"王國友站起來，怒氣沖沖地說，"我老婆都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你騎著自行車撞倒她的！"

"我沒有騎自行車！"陳毅軒急得快哭了，"我是走路回家的！"

"你還敢撒謊！"王秀蓮的聲音更加尖銳，"當時我就看到你騎著車從后面撞過來，把我撞倒了！"

"我真的沒有！"陳毅軒眼淚都出來了，轉頭看向父母，"爸爸媽媽，我真的沒有撞王奶奶！"

陳國慶和劉美華當然相信自己的兒子。他們了解毅軒的性格，知道他不會撒謊，更不會做出撞倒老人的事情。

"王老太太，您是不是記錯了？"劉美華小心翼翼地說，"我兒子那天是走路回家的，而且他還幫您打了電話......"

"什么幫我打電話？"王秀蓮打斷了她，"是他撞倒我以后，怕擔責任，才假惺惺地幫我打電話的！"

"對！"王國友附和道，"現在的孩子都很狡猾，撞了人還裝好人！"

05

這樣的指控讓陳毅軒徹底崩潰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做好事，怎么就成了壞人？

"我沒有撞您！我真的沒有！"陳毅軒哭得很傷心，"我是看到您摔倒了才去幫您的！"

"還在狡辯！"王秀蓮一拍輪椅扶手，"我的腿現在骨折了，醫生說要休養三個月！這三個月的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你們家必須賠償！"

"需要賠償多少？"陳國慶強忍著怒火問道。

"醫藥費1萬，營養費5000，誤工費8000，精神損失費6000，總共3萬塊錢！"王國友獅子大開口。

3萬塊錢！這對陳家來說是一筆巨款。陳國慶一個月的工資只有2000多，劉美華的工資更少，一家人一年的收入也就3萬多。

"3萬塊錢太多了......"劉美華的聲音在顫抖。

"多嗎？"王秀蓮冷笑，"我老太太的腿就值3萬塊錢？你們是不是覺得人命不值錢？"

"可是我兒子真的沒有撞您......"劉美華還在爭辯。

"沒撞我？那我怎么摔倒的？"王秀蓮的聲音越來越尖銳，"難道我自己跳起來摔倒的？"

這時，校長陳校長開口了："兩位家長，這件事確實需要搞清楚。如果真的是陳毅軒同學撞倒了老人，那確實應該承擔責任。但如果不是，也不能冤枉好人。"

"還需要搞什么清楚？"王國友很不耐煩，"我老婆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

"那有沒有其他目擊者？"陳校長問道。

"目擊者？"王秀蓮想了想，"當時路上人很多，但都走了。"

"那有沒有監控錄像？"

"那個路口的監控壞了。"王國友回答得很快。

沒有目擊者，沒有監控錄像，這件事就變成了各執一詞。

陳毅軒一直在哭，反復強調自己沒有撞倒老奶奶。但王秀蓮夫婦堅持說是他撞的，而且態度非常堅決。

"我不管什么目擊者不目擊者的，反正我老婆的腿是被他撞斷的！"王國友一拍桌子，"3萬塊錢，一分錢都不能少！"

"我們家真的拿不出這么多錢......"陳國慶的聲音很無奈。

"拿不出來？"王秀蓮冷笑，"那我就去法院告你們！到時候不只是3萬，還要加上訴訟費、律師費！"

面對這樣的威脅，陳國慶和劉美華陷入了絕望。他們知道，如果真的打官司，他們根本請不起好律師，而對方顯然有備而來。

更重要的是，陳毅軒還要上學，如果這件事鬧大了，會對孩子的名聲造成很大影響。

"給我們幾天時間考慮一下吧。"陳國慶最終妥協了。

"考慮什么？"王國友很不滿，"3天，最多給你們3天時間！3天后不給錢，我們就去法院！"

說完，王國友推著輪椅上的王秀蓮，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06

辦公室里只剩下了陳家三口。陳毅軒還在哭，陳國慶和劉美華也是滿臉愁云。

"爸爸媽媽，我真的沒有撞王奶奶......"陳毅軒抽泣著說。

"我們相信你。"陳國慶抱住兒子，"是爸爸媽媽沒用，保護不了你。"

"那我們怎么辦？"劉美華的眼中也有了淚水。

陳國慶沉默了很久，最后嘆了一口氣："為了毅軒，只能給錢了。"

當天晚上，陳家人愁云慘淡。陳毅軒一個人坐在房間里，看著墻上貼著的"助人為樂"的獎狀，心中滿是委屈和困惑。

他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做好事，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不明白，那個王奶奶為什么要誣陷他？

從那一刻起，一顆善良的心靈開始蒙上陰霾......

三天后，陳國慶東拼西湊，終于湊夠了3萬塊錢。這筆錢包括了他們所有的積蓄，還有向親戚朋友借的錢。

王秀蓮夫婦如約而至，一手交錢一手交條子。他們寫了一張收條，承諾不再追究此事。

"以后教育好你們的孩子，別再干這種事了！"臨走時，王國友還不忘訓斥一番。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陳毅軒的眼中沒有了往日的清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這件事對陳毅軒的影響是巨大的。從此以后，他變得沉默寡言，再也不愿意主動幫助別人了。

在學校里，他依然好好學習，但不再參加任何志愿活動。看到有同學摔倒，他會默默走開；看到有老人需要幫助，他會繞道而行。

"毅軒怎么變了？"班主任李老師很擔心，"以前那么熱心腸的孩子，現在怎么這么冷漠？"

劉美華苦笑著搖搖頭，她怎么解釋得清楚？一個10歲的孩子，怎么能承受這樣的打擊？

陳國慶也很痛苦。他看著兒子一天天變得冷漠，心如刀絞。但他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孩子，因為連他自己都懷疑，這個世界到底還有沒有公理。

時間一天天過去，這件事似乎被所有人都遺忘了。只有陳毅軒，還在承受著那份深深的委屈和傷害。

8年過去了......

2024年11月15日，又是一個冬日的下午。

陳毅軒已經18歲了，剛剛從重點高中畢業，考上了醫科大學。8年來，他依然保持著優異的成績，但性格變得越來越內向。

這天下午，他正準備去醫院做入學前的體檢，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請問是陳毅軒同學嗎？我是市人民醫院的王醫生......"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讓陳毅軒心頭一震。

8年了，他還是能聽出這個聲音——王建華！

"您找我有什么事？"陳毅軒的聲音很平靜，但手已經在顫抖。

"是這樣的，有個病人指名要見你，說是8年前的事情......"王建華的聲音有些哽咽，"陳同學，你能來一趟醫院嗎？"

8年前的事情！陳毅軒握著電話的手更緊了。難道是......

"好，我馬上來。"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出這句話。

一個小時后，陳毅軒站在了市人民醫院的門口。

這里還是8年前的樣子，白色的大樓，繁忙的人流。只是他已經從一個10歲的小男孩，長成了1米75的青年。

8年來的第一次，他又要見到那兩個人了......

就在他躊躇不前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醫院門口。

王建華還是那個樣子，只是頭發白了不少，臉上也多了幾道皺紋。他穿著白大褂，胸前掛著"主治醫師"的銘牌。

看到陳毅軒，王建華愣住了。眼前的這個青年，還能看出8年前那個小男孩的影子，但已經完全長大了。

"毅軒......"王建華的聲音在顫抖。

"王叔叔。"陳毅軒點點頭，表情很平靜。

兩人就這樣站在醫院門口，相視無言。8年的時光在這一刻仿佛凝固了。

"我媽......"王建華終于開口，"我媽想見你。"

"她在哪里？"

"重癥監護室。"王建華的眼中有了淚水，"她得了癌癥，已經是晚期了。醫生說......說可能撐不過這個冬天。"

陳毅軒心頭一震。雖然對王秀蓮有著深深的怨恨，但聽到這個消息，他心中還是涌起一陣復雜的情緒。

"她為什么要見我？"

"因為......"王建華低下頭，"因為她想道歉。"

道歉！這兩個字讓陳毅軒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

"8年了，她終于承認了？"

王建華點點頭，淚水滾落下來："毅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看著眼前這個痛哭的中年男人，陳毅軒的心情五味雜陳。8年來的委屈、憤怒、絕望，在這一刻全部涌了上來。

"王叔叔，8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他的聲音很平靜，但眼中有著深深的探詢。

王建華抬起頭，看著陳毅軒，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說出真相......

"毅軒，其實......"王建華的聲音在顫抖，"其實我媽根本不是被你撞倒的。"

這句話如同驚雷，讓陳毅軒渾身一震。

"那她為什么要誣陷我？"

王建華閉上眼睛，痛苦地說道："因為......因為我們家當時急需要錢。"

需要錢！陳毅軒終于明白了。

"我爸當時查出了肺癌，需要大筆的醫療費。我們家的積蓄根本不夠，走投無路之下......"王建華已經哭得說不下去了。

原來，王秀蓮的摔倒確實是意外，是被香蕉皮滑倒的。但當她看到趕來幫助的陳毅軒時，卻動了歪心思。

她知道現在的人都怕被訛詐，如果誣陷這個孩子撞倒了自己，對方為了避免麻煩，很可能會私下和解，給一筆錢了事。

而陳毅軒一個10歲的孩子，根本沒有能力為自己辯護......

就這樣，一個善良的孩子成了他們斂財的工具。

"毅軒......"王建華跪了下來，"是我們對不起你！是我們毀了你的善良！"

看著跪在地上的王建華，陳毅軒的眼中慢慢有了淚水。

8年了，他終于等到了這句道歉。但這句遲來的道歉，能夠彌補他失去的那份純真嗎？

就在這時，醫院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警報聲......

"不好了！3號病房的病人病危！"一個護士急匆匆地跑了出來。

王建華臉色大變，立即站起身："是我媽的病房！"

兩人急忙向重癥監護室跑去。

透過玻璃窗，陳毅軒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王秀蓮。8年過去了，她已經變得很瘦很瘦，頭發全白了，臉上滿是病痛的折磨。

"媽！"王建華拍打著玻璃，但里面的醫生示意他不要打擾搶救。

王秀蓮的生命體征越來越微弱，心電圖上的波形在急劇下降......

就在這時，她似乎感應到了什么，緩緩睜開了眼睛。

當她看到玻璃窗外站著的陳毅軒時，渾濁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光芒。

她艱難地張開嘴，似乎想要說什么，但已經發不出聲音。

陳毅軒看到她的嘴型，心頭巨震......

她在說："對......不......起......"

下一秒，心電圖變成了一條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