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們常說:"女人懷胎十月,男人要懂得體諒。"但現實中,有多少丈夫能真正理解妻子孕期的不易?許多準爸爸雖然嘴上關心,行動上卻難以跟上,尤其是在臨產前那段緊張而敏感的時期。我曾經以為自己是個體貼的丈夫,直到那個決定改變我們婚姻的七天旅行,才讓我明白什么叫做"追悔莫及"。
"我回來了!"我推開家門,興高采烈地喊道,手里還提著給妻子買的特產禮物。
房子里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回應。我愣了一下,放下行李箱,朝臥室走去。
"小雨?你在睡覺嗎?"我輕聲問道,推開臥室門,卻發現床上整整齊齊,沒有人。
廚房、衛生間、陽臺,我把家里每個角落都找遍了,但小雨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我開始慌了,拿出手機撥打她的電話,卻提示"對方已關機"。
"奇怪,她能去哪兒?"我自言自語道,突然想起她懷孕37周了,臨產期就在這幾天。一陣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我趕緊翻出小雨閨蜜王麗的電話,撥了過去。
"喂,王麗,小雨在你那兒嗎?"我急切地問。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一聲冷笑:"喲,想起來問她了?你還知道你有個快生了的老婆啊?"
我心一沉:"出什么事了?小雨在醫院嗎?"
"是啊,都三天了。"王麗的聲音冷若冰霜,"你倒是玩得開心,帶著爸媽去旅游,把她一個人扔在家,現在想起來關心了?"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三天?她...她...孩子......"
"恭喜你,當爸爸了。"王麗諷刺地說,"不過你老婆說了,不想見你,也不想讓你見孩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電話掛斷了,我呆立在原地,手機從手中滑落。我的天,這七天到底發生了什么?我原本以為帶父母去旅游七天,掐著點回來,絕對能趕上小雨生產。可是現在......
"完蛋了......"我喃喃自語,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我像瘋了一樣沖到醫院,一路上腦海中閃過我們結婚三年來的點點滴滴。小雨一直是個溫柔體貼的妻子,即使懷孕后也盡量不麻煩我。而我,似乎總是忙于工作,忽略了她的感受。
到了醫院產科,我一眼就看到王麗站在病房外,一臉防備地看著我。
"她不想見你。"王麗擋在門口,"你這七天帶著公婆去哪兒玩了?連個電話都不打?"
"我..."我語塞了,"手機信號不好...而且我以為能趕回來的..."
"以為?"王麗冷笑,"你老婆羊水破了的時候,打了二十多個電話給你,全都無人接聽。最后是我送她來的醫院,在產房外面等了十幾個小時的也是我!"
我感到一陣劇烈的心痛和羞愧:"我真的不知道...求你讓我見見她和孩子,好嗎?"
王麗搖搖頭:"沒那么容易。你老婆差點難產死在產房,現在好不容易清醒了,第一句話就是不想見你。我勸你還是先回去反省一下吧。"
就在這時,病房門開了,小雨的母親走了出來,看到我時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你還有臉來?"岳母冷冷地說,"帶著你爸媽去旅游,把我女兒一個人扔在家臨產?你是什么樣的丈夫?"
"媽,我..."我正要解釋,岳母卻抬手制止了我。
"不用說了。小雨已經決定和你離婚。她說你根本不愛她,也不會愛這個孩子。這些年,她受夠了。"
離婚?我如遭雷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和小雨感情一直很好,雖然有些小摩擦,但從未想過會走到這一步。
"不可能,我愛她!"我激動地說,"這次是我的錯,但我真的不知道她會提前生產..."
岳母譏諷地笑了:"愛她?你知道她懷孕這九個多月經歷了什么嗎?你知道她一個人忍受孕吐時有多難受嗎?你知道她滿懷期待地準備嬰兒房,而你卻連看都不看一眼嗎?"
我被問得啞口無言,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確疏忽了很多。
"讓我進去,我要和小雨談談。"我堅持道,試圖推開岳母。
"你敢!"岳母擋在門前,"醫生說她現在需要絕對的安靜。你若真有良心,就先回去好好想想自己做了什么!"
正僵持間,我的手機響了,是我母親打來的。我下意識地接起來:"媽..."
"兒子,我聽說小雨生了?是男孩還是女孩啊?我們這就趕過去看看!"母親興奮的聲音傳來。
這句話如同火上澆油,岳母的臉色更加難看:"你還讓你媽來?你們娘倆一個德行!先把我女兒折騰得半死,現在又來假惺惺地看她?"
我趕緊掛斷電話,試圖解釋:"媽,您誤會了,我..."
但岳母已經不再理會我,轉身進了病房,用力關上門。我無力地靠在墻上,感到自己的婚姻正在土崩瓦解。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七天前,我帶著父母出門時,小雨還笑著和我們揮手告別,怎么一回來,一切就天翻地覆了?
我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回憶著七天前的情形。那天我告訴小雨,想帶父母去溫泉度假區玩一周,正好趁著她生產前放松一下。
"可是,我已經37周了,隨時可能生產..."小雨有些擔憂地撫摸著高聳的肚子。
"沒事,醫生不是說預產期還有兩周嗎?我們七天就回來,絕對來得及。"我信心滿滿地說,"而且你媽不是要過來照顧你嗎?"
小雨遲疑了一下:"我媽說下周才能來..."
"那我讓王麗多來看看你,實在不行,你打我電話,我馬上趕回來。"我承諾道,親了親她的額頭。
小雨最終點頭同意了,甚至幫我收拾了行李,囑咐我路上照顧好父母。她一直就是這樣,把我的需求放在第一位,很少為自己爭取什么。
度假期間,我們去了信號不好的山區,確實有兩天聯系不上外界。但我心里一直想著,等信號好了就給小雨打電話。可父母難得出來玩一次,我又不想掃他們的興致,總覺得打電話會讓氣氛變得緊張,于是一拖再拖...
直到昨天,我才給小雨發了條微信說明天回家,但沒收到回復。我想她可能在睡覺,也沒太在意。誰知道,我回來后,卻發現她已經生產三天了,而且還要和我離婚...
就在我沉浸在回憶中時,一個護士走了出來:"周先生?您可以進去了,但只有五分鐘。"
我驚喜地站起來:"真的嗎?謝謝!"
走進病房,我看到小雨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眼睛下有明顯的黑眼圈。她看起來比七天前憔悴了許多,那種生產后的疲憊和痛苦寫在臉上。
"小雨..."我輕聲喚她,聲音哽咽。
她轉過頭,目光冷漠地看著我:"來了?玩得開心嗎?"
我走到床邊,想拉她的手,卻被她躲開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會提前生產..."我誠懇地道歉。
"不知道?"小雨苦笑,"我打了那么多電話給你,發了那么多信息,你連看都沒看一眼。"
"我在山里,信號不好..."
"那你回到有信號的地方,為什么不立刻聯系我?"她的聲音開始顫抖,"我一個人在家,羊水破了,疼得死去活來,沒有人幫我叫救護車,沒有人陪我去醫院,沒有人在產房外等我......"
淚水從她眼中涌出,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
"寶寶呢?"我試圖轉移話題,"是男孩還是女孩?"
小雨冷冷地看著我:"你現在想起來關心了?不,你沒資格知道。我已經決定了,我們離婚。"
"不,小雨,我們可以好好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