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是蘇曉女士嗎？您母親王秀珍突發腦溢血，現在市第一醫院急診科，請您盡快趕來！"

凌晨兩點，手機鈴聲撕裂了寂靜的夜。

01

我整個人如遭雷擊，手機差點滑落。

母親昨天還好好的，怎么會突然腦溢血？

匆忙套上外套，我沖進瓢潑大雨中。

出租車在積水的路面上飛馳，雨刮器瘋狂擺動卻依然看不清前路。

二十分鐘的路程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推開急診室的門，我看到母親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

"醫生，我媽她怎么樣了？"我抓住醫生的白大褂。

"病人情況危急，需要立即手術，請您先去繳費。"

護士遞過來一張單子："手術費加上后續治療，預計需要十五萬。"

十五萬！我的手在發抖。

工作五年，我的全部積蓄只有五萬塊。

"能不能先做手術，我馬上想辦法湊錢？"

"對不起，醫院有規定，必須先繳納押金。"護士歉意地搖頭。

我咬咬牙："那我先交五萬，剩下的我馬上去取。"

繳完自己的積蓄，我想起母親的銀行卡。

母親是退休教師，每月退休金六千多，加上工作三十年應該有不少積蓄。

"媽，你的銀行卡密碼是多少？"我俯身問半昏迷的母親。

她艱難地睜開眼，虛弱地說出六個數字。

凌晨三點，我沖進24小時自助銀行。

插入銀行卡，輸入密碼，查詢余額。

屏幕上顯示的數字讓我呆住了：376.50元。

我揉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再查一遍，還是376.50元。

這怎么可能？母親的積蓄呢？

我立即查詢交易明細，發現最近三個月都沒有退休金入賬。

而在此之前，每個月都有大額轉出記錄。

每筆轉賬都是整數，從三千到五千不等。

收款人顯示的是一串陌生的賬號。

母親到底把錢給了誰？

為什么要瞞著我？

回到醫院，醫生再次催促："病人不能再拖了，必須馬上手術。"

我急得團團轉，開始給親戚們打電話。

"舅舅，我媽住院了，您能借我點錢嗎？"

電話那頭傳來王軍的聲音："曉啊，舅舅最近手頭也緊，實在沒錢啊。"

我又打給幾個表親，得到的都是類似的回答。

凌晨四點，我坐在醫院走廊里，眼淚止不住地流。

"姑娘，怎么了？"一個護工阿姨關心地問。

我哽咽著說了情況。

"你媽媽平時看起來挺節儉的呀。"阿姨皺眉道。

"是啊，她連件新衣服都舍不得買。"

突然，我想起了什么，趕緊給母親單位的老同事打電話。

"張阿姨，我媽的退休金是不是正常發放？"

"當然正常啊，上個月我還碰到你媽去銀行取錢呢。"張阿姨說。

"她取了多少？"

"好像是五千吧，我還問她要干什么，她說有用處。"

掛了電話，我更加疑惑了。

02

天亮后，我請了假，開始調查母親的資金去向。

先去了母親常去的銀行，要求打印一年的流水。

銀行職員看了我的身份證："對不起，您不是賬戶本人，無權查詢。"

"我媽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我是她女兒！"

"那您需要提供相關證明材料。"職員公事公辦。

我只好返回醫院，找醫生開具了證明。

再次來到銀行，終于拿到了流水單。

一年的記錄密密麻麻，我仔細查看每一筆。

發現一個規律：每月退休金到賬后的第二天，就會轉出大部分。

轉賬備注都是空白，收款賬號始終是同一個。

而且金額在逐漸增加，從最初的三千到現在的五千。

算下來，一年內母親轉出了近六萬塊。

我找到銀行經理："能查到這個收款賬號的戶主嗎？"

"抱歉，這涉及客戶隱私，我們不能透露。"

離開銀行，我心亂如麻。

母親的錢到底去了哪里？為什么要瞞著我？

回到醫院，母親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

我東拼西湊，找朋友借了五萬，勉強湊夠了手術費。

手術進行了四個小時，我在外面度日如年。

終于，手術室的門開了。

"手術很成功，但病人需要在ICU觀察。"醫生說。

"她什么時候能醒？"

"最快也要明天，你先去休息吧。"

我哪有心思休息，繼續調查母親的秘密。

想起母親平時愛記賬，我決定回家找找。

推開母親的房門，一切都保持著她離開時的樣子。

床頭柜上放著老花鏡和一本《養生雜志》。

我開始翻箱倒柜，終于在衣柜深處找到一個鐵盒。

打開盒子，里面有幾本存折和一個筆記本。

存折都已經銷戶，余額為零。

翻開筆記本，是母親的記賬本。

前面記錄的都是日常開支，買菜、水電費之類。

但翻到后面，畫風突變。

出現了一連串的人名和金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