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小毛，別怕，我陪著你。"王志宏哽咽地抱著懷中的金毛犬，那雙溫柔的眼睛里滿含著不舍。

手術室里，林醫生拿著注射器，準備執行最后的判決。

就在這時，小毛突然從手術臺上跳下來，用前爪緊緊摟住主人的脖子，給了他最后一個擁抱。

所有人都被這個場面震撼了，連法律監督員都紅了眼眶。

就在林醫生舉起注射器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住了，眉頭緊皺地看著小毛的臀部。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01

三年前的春天，王志宏第一次走進東街的寵物店時，并沒有想到這一去會改變他整個人生。

店里的小狗很多，有泰迪、比熊、哈士奇，各種品種的幼犬在玻璃房里嬉戲打鬧。

王志宏本來只是路過，想進去看看。

他一個人在這座城市打拼了十五年，從一個小職員做到了公司的部門經理，但內心深處總覺得缺了點什么。

"先生，您想要什么品種的狗狗？"店員小姑娘熱情地招呼道。

王志宏正想說只是看看，突然聽到一聲輕柔的"汪"。他轉過頭，看到角落里一只金毛幼犬正安靜地趴在那里，那雙黑亮的眼睛正望著他。

"這只小金毛多大了？"王志宏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兩個月大，是個小公狗，性格特別溫順。"店員說著，打開了玻璃門。

小金毛搖著尾巴走到王志宏面前，輕輕地嗅了嗅他的手，接著用小腦袋蹭了蹭他的手心。

那一刻，王志宏覺得心里某個地方被輕輕觸動了。

"它叫什么名字？"

"還沒有名字呢，新來的。"

王志宏蹲下身，小心地摸了摸小狗的頭："那就叫小毛吧。"

小毛仿佛聽懂了，更加親昵地蹭著王志宏的手。就這樣，王志宏帶著小毛回到了翠湖小區的家。

從那一天起，小毛就成了王志宏生活中最重要的伙伴。每天早上七點，小毛會準時用鼻子輕蹭主人的臉，叫他起床。

王志宏上班時，小毛會乖乖地在家等著，從不拆家，從不亂叫。

下班回來，小毛總是第一個沖到門口迎接，搖著尾巴，好像在說："主人，你回來了！"

晚飯后，王志宏會帶著小毛在小區里散步。

小毛從來不亂跑，總是緊緊跟在主人身邊。遇到其他的狗狗，小毛也不會主動挑釁，只是友善地搖搖尾巴打招呼。

時間久了，翠湖小區的鄰居們都認識了這只溫順的金毛。

"王先生，你家小毛真是太懂事了。"住在A棟的孫阿姨每次見到都會夸獎，"比一些孩子還聽話呢。"

確實如此。小區里的孩子們都喜歡小毛，經常圍過來摸摸它的頭，抓抓它的耳朵。

小毛總是很配合，溫順地讓孩子們撫摸，有時候還會主動舔舔孩子們的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王志宏看著這些場面，心里總是很溫暖。他經常對小毛說："小毛，你真是我的驕傲。"

三年來，小毛從一只兩個月大的小奶狗，長成了一只健壯的成年金毛。

它的毛發金黃發亮，眼神依舊溫柔。在翠湖小區，小毛出了名的溫順，從來沒有咬過人，甚至連兇的表情都沒有過。

王志宏的生活因為小毛而變得充實。

工作上的壓力，生活中的孤獨，都因為小毛的陪伴而得到了緩解。他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王志宏躺在床上，小毛趴在床邊的墊子上，一人一狗靜靜地聽著夜晚的聲音。

王志宏會想：如果沒有小毛，他的生活會是什么樣子？

他不敢想象。

02

三月的一個周日傍晚，春風和煦，正是散步的好時候。王志宏換上運動鞋，給小毛系上牽引繩，準備到小區的花園里走走。

"走吧，小毛，我們出去透透氣。"

小毛搖著尾巴，眼睛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它最喜歡和主人一起散步了。

翠湖小區的花園設計得很精致，有小橋流水，有假山綠植，還有一個小廣場。傍晚時分，很多業主都會帶著孩子在這里玩耍。

王志宏牽著小毛沿著小徑慢慢走著。小毛乖巧地跟在身邊，偶爾停下來聞聞花香，看看路邊的小蟲子。

"小毛！"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小毛轉過頭，看到住在C棟的8歲男孩小軒正朝這邊跑過來。

小軒是個很活潑的孩子，平時經常在小區里玩耍。他認識小毛，也知道小毛很溫順，所以每次見到都會過來摸摸它。

"小軒，慢點跑，別摔著了。"王志宏笑著說。

小軒跑到跟前，氣喘吁吁地說："王叔叔，我能摸摸小毛嗎？"

"當然可以，小毛最喜歡小朋友了。"王志宏停下腳步。

小毛也很配合，主動走到小軒面前，溫順地蹲下身子。小軒伸出手，輕輕地摸著小毛的頭。

"小毛真乖。"小軒笑著說。

小毛似乎很享受這種撫摸，甚至主動舔了舔小軒的手，暖暖的舌頭讓小軒咯咯直笑。

王志宏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心里很欣慰。他覺得小毛真是個天使，能給所有人帶來快樂。

可是，下一秒發生的事情，讓王志宏完全懵了。

小軒的表情突然變了，眼神里閃過一絲惡意。他環顧四周，看到沒有其他大人在附近，突然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向小毛。

"砰！"

石頭砸在小毛的背上，小毛痛得叫了一聲，但還是沒有動。

"小軒，你在干什么？"王志宏大聲喊道。

小軒沒有理會，反而變本加厲。他又撿起一根樹枝，尖銳的那頭對著小毛的眼睛狠狠戳去。

小毛驚恐地往后退，但是牽引繩限制了它的活動范圍。小軒追著小毛，樹枝一次次地戳向它的眼睛、鼻子、嘴巴。

"住手！"王志宏沖過去想要制止，但小軒的動作太快了。

小毛被逼到了角落，樹枝戳得它眼睛都紅了。一直溫順的小毛，第一次發出了憤怒的低吼聲。

"汪！汪！"

小軒不但沒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戳著小毛。就在這時，小毛再也忍不住了，它猛地向前一撲，咬住了小軒的右手臂。

"啊！"小軒發出一聲慘叫，手臂上頓時出現了幾個牙印，血珠滲了出來。

王志宏趕緊上前，用力拉開小毛："小毛，松口！"

小毛立刻松開了嘴，驚恐地看著自己剛才做的事情。它的眼神里充滿了愧疚和恐懼，好像在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小軒抱著被咬的手臂，放聲大哭："媽媽！媽媽！狗咬我了！"

這時，C棟的方向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小軒的母親趙太太聽到兒子的哭聲，慌忙跑了過來。

"小軒，怎么了？"趙太太一看到兒子手臂上的血跡，頓時變了臉色，"誰家的狗咬了我兒子？"

"趙太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王志宏急忙解釋，"是小軒先用石頭砸小毛，用樹枝戳它的眼睛，小毛被逼急了才..."

"我管你什么原因！"趙太太打斷了王志宏的話，"狗咬了人就是狗的問題！我要報警，我要讓這只惡犬付出代價！"

"趙太太，你先聽我說，小軒剛才..."

"我不聽！"趙太太抱起兒子，"小軒，媽媽給你報仇！"

說完，她掏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王志宏看著懷中瑟瑟發抖的小毛，心里充滿了不安。他知道，麻煩來了。

03

警察來得很快，兩名民警在聽取了雙方的陳述后，詳細記錄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根據現場情況，這只金毛犬確實咬傷了孩子。"

年長的民警說道，"按照《城市養犬管理條例》的規定，傷人犬只需要進行評估，如果被認定為具有攻擊性，可能面臨安樂死的處罰。"

聽到"安樂死"這三個字，王志宏感覺天都要塌了。

"警察同志，你們要弄清楚事實真相啊。"王志宏急切地說，"是這個孩子先攻擊我的狗，小毛才被迫反擊的。"

"我兒子怎么可能攻擊狗？"趙太太立刻反駁，"他才八歲，一個孩子能對狗怎么樣？肯定是你家的狗性格有問題！"

"可是..."

"你們看看我兒子的傷口！"趙太太撩起小軒的袖子，"這么深的牙印，差點咬到骨頭！這樣的惡犬不處理掉，以后還不知道要傷害多少人！"

民警仔細查看了小軒的傷口，確實有幾處明顯的牙印，雖然不算很深，但已經破皮出血了。

"有沒有監控錄像可以證明當時的情況？"民警問道。

王志宏抬頭看了看周圍，花園里確實有監控攝像頭，但距離較遠，而且角度不太好。

"我們需要調取監控錄像進行分析。"民警說，"不過根據經驗，這種距離的監控很難看清細節。"

接下來的幾天，王志宏如坐針氈。他每天都在等待調查結果，希望監控錄像能夠證明小毛的清白。

可是，希望很快就破滅了。

"王先生，我們調取了監控錄像，但由于距離太遠，畫面不夠清晰，無法作為有效證據。"

民警通知他，"按照程序，我們需要請專家對您的狗進行評估。"

專家是動物行為評估專家劉教授，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戴著眼鏡，看起來很嚴肅。

評估在小區的物業辦公室進行。劉教授讓王志宏帶著小毛進來，然后開始了一系列的測試。

"讓你的狗坐下。"劉教授命令道。

小毛乖乖地坐下了，眼神里透著緊張。

"現在讓它站起來。"

小毛聽從指令站了起來。

接下來，劉教授用各種方式測試小毛的反應：突然拍手、用棍子在它面前晃動、模擬攻擊動作等等。

小毛在整個過程中都表現得很溫順，沒有任何攻擊性的行為。

"從基本測試來看，這只犬類確實比較溫順。"劉教授記錄著，"但是，它已經有了咬人的前科，說明在特定情況下，它是有攻擊性的。"

"教授，小毛平時真的很溫順，這次咬人是因為被孩子攻擊在先。"王志宏懇切地說。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法律就是法律。"劉教授搖了搖頭，"一只犬類一旦咬過人，就證明它具有潛在的攻擊性。為了公共安全，我們不能冒險。"

"那怎么辦？"王志宏的聲音都顫抖了。

"根據評估結果，我建議對這只犬類執行安樂死。"劉教授的話如晴天霹靂，"執行日期定在下周五上午十點。"

王志宏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他緊緊抱住小毛，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小毛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悲傷，用舌頭輕輕舔著他的臉，眼神里滿是困惑和不安。

04

得知小毛被判處安樂死的消息后，王志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他不能接受這個結果，開始四處奔波，尋找拯救小毛的方法。

第一站是律師事務所。

"律師，我想為我的狗請一個律師。"王志宏焦急地說。

律師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同情地看著王志宏："王先生，我理解你的感受，但是根據現行法律，犬類不能作為法律主體，無法享有法律權利。"

"那我可以上訴嗎？"

"技術上來說，你可以對行政決定提起行政訴訟，但是成功的概率很低。"律師搖了搖頭，"而且時間來不及，程序很復雜。"

王志宏失望地離開了律師事務所。

第二站是動物保護組織。

"我們同情你的遭遇，但是我們也無能為力。"動物保護組織的工作人員說，"我們只能幫助流浪動物，對于司法程序，我們沒有干預的權力。"

王志宏又失望地離開了。

他還打了各種熱線電話：市長熱線、法律援助熱線、媒體熱線。得到的回復都是同情，但沒有實質性的幫助。

"王先生，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法律就是法律，我們也沒有辦法。"

這句話，王志宏聽了無數遍。

與此同時，小區里的鄰居們對這件事情也有不同的態度。

孫阿姨來到王志宏家里，眼里含著淚水："王先生，小毛這么乖的狗，怎么會咬人呢？肯定是那個孩子做了什么。"

"孫阿姨，你相信我，小毛真的是被逼急了。"王志宏說。

"我當然相信，小毛平時連螞蟻都不踩死一只，怎么可能無緣無故咬人？"孫阿姨憤憤不平，"那個趙太太，平時就護短，這次更是不講理。"

但是，也有鄰居對小毛開始產生了恐懼。

"王先生，你還是把狗送走吧。"住在B棟的李大媽說，"咬了人的狗，誰知道下次會不會咬別人？"

"李大媽，小毛平時不是很溫順嗎？"

"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李大媽搖了搖頭，"我孫子說什么也不敢接近你家的狗了。"

王志宏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

他發現，當危機來臨時，人們的態度會發生巨大的變化。那些曾經喜愛小毛的鄰居，現在都開始避而遠之。

最讓王志宏痛苦的是，他能感覺到小毛的變化。

自從那天事件發生后，小毛變得很沉默，不再像以前那樣活潑。它似乎知道自己闖了禍，眼神里總是帶著愧疚和恐懼。

"小毛，你沒有錯。"王志宏抱著小毛，眼淚不停地流，"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小毛用舌頭輕輕舔著主人的臉，眼神里滿是不舍。

時間一天天過去，執行日期越來越近。王志宏的希望一點點破滅，他開始意識到，也許真的沒有辦法拯救小毛了。

周四的晚上，王志宏坐在沙發上，小毛趴在他的腳邊。房間里很安靜，只有掛鐘的滴答聲。

"小毛，明天..."王志宏的聲音哽咽了，"明天你就要離開我了。"

小毛抬起頭，用那雙溫柔的眼睛看著主人，仿佛在說："主人，別難過，我不怪你。"

王志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抱著小毛痛哭起來。

這一夜，他們相擁而泣，度過了最后一個完整的夜晚。

05

周四一早，王志宏請了假，決定陪小毛度過最后一天。他想給小毛一個美好的告別。

"小毛，我們去海邊吧。"王志宏看著小毛說，"那里有你最喜歡的沙灘。"

小毛搖了搖尾巴，雖然不如以前那么歡快，但還是能感受到一絲興奮。

海灘距離市區一個小時的車程。王志宏開著車，小毛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還記得嗎？小毛，我們第一次來海邊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家伙。"王志宏一邊開車一邊說，"那時候你看到海浪還很害怕，躲在我身后不敢出來。"

小毛似乎聽懂了，轉過頭看著王志宏，眼神里有一絲溫暖。

到了海邊，王志宏解開了牽引繩。

"去吧，小毛，自由地跑一跑。"

小毛猶豫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向海灘走去。海風吹過，它的金色毛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突然，小毛加快了步伐，開始在沙灘上奔跑。它跳躍著，追逐著海浪，仿佛回到了剛來到這個世界時的純真模樣。

王志宏站在遠處，看著小毛快樂地奔跑，心里既欣慰又難過。他拿出手機，拍下了小毛最后的快樂時光。

"小毛，過來！"王志宏喊道。

小毛聽到召喚，立刻跑回了主人身邊，親昵地蹭著他的腿。

"好孩子，好孩子。"王志宏蹲下身，緊緊抱住小毛，"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們在海邊待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夕陽西下才回家。

晚上，王志宏給小毛準備了它最愛吃的牛肉。小毛吃得很香，仿佛知道這是最后一頓晚餐。

"小毛，今天晚上你睡在我床上吧。"王志宏說。

平時，小毛總是睡在床邊的墊子上，從不上床。但今天，它似乎明白了什么，乖乖地跳上了床，蜷縮在王志宏身邊。

王志宏整夜未眠，一遍遍地撫摸著小毛的毛發。小毛也沒有睡著，它緊緊貼在主人身邊，仿佛想要把這最后的溫暖都記在心里。

凌晨時分，王志宏輕聲說道："小毛，如果有來生，我們還要做朋友。"

小毛輕輕地"汪"了一聲，像是在回應主人的話。

清晨六點，天剛蒙蒙亮，小毛照例用鼻子輕蹭主人的臉，想要把他叫醒。

但這一次，它的動作格外輕柔，眼神也格外溫柔，仿佛在說：主人，謝謝你給了我三年的快樂時光。

王志宏睜開眼睛，看到小毛正靜靜地看著他。那雙眼睛里沒有恐懼，只有深深的不舍和感激。

"小毛，時間到了。"王志宏的聲音顫抖著。

小毛點了點頭，仿佛真的聽懂了。

06

上午九點半，王志宏抱著小毛走進了市區的寵物醫院。

醫院里已經有很多工作人員在等待：執行安樂死的林醫生、法律監督員、還有幾個見證人。

每個人的臉上都很嚴肅，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的氣氛。

"王先生，很抱歉。"林醫生走過來，"我們也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林醫生是個三十五歲的男人，從醫十年，執行過很多次安樂死手術。但每一次，他的心里都很沉重。

"林醫生，拜托你了。"王志宏哽咽地說，"讓小毛走得安詳一些。"

"我會的。"林醫生點了點頭。

手術室里，一張不銹鋼的手術臺在燈光下閃閃發光。林醫生已經準備好了注射器，里面裝著致命的藥物。

"請把小毛放在手術臺上。"林醫生說。

王志宏小心翼翼地把小毛放在了手術臺上。小毛很乖，沒有掙扎，只是用那雙溫柔的眼睛看著主人。

法律監督員在一旁記錄著整個過程："上午九點五十五分，開始執行安樂死程序。"

林醫生拿起注射器，向小毛的前腿靠近。就在這時，小毛突然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它從手術臺上跳了下來，直接撲向了王志宏。

"小毛！"王志宏張開雙臂，接住了小毛。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撼了。

小毛用前爪摟住了王志宏的脖子，緊緊地抱住他，就像一個孩子抱住父親一樣。這個擁抱，充滿了不舍，充滿了感激，充滿了深深的愛。

"小毛..."王志宏的眼淚奪眶而出。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個場面深深打動了。法律監督員紅了眼眶，見證人也都沉默了。就連平時見慣了生死的林醫生，也感到了震撼。

"這...這只狗真的有攻擊性嗎？"有人輕聲問道。

王志宏抱著小毛，感受著它的體溫，聞著它身上熟悉的味道。他知道，這是最后一次了。

"小毛，我愛你。"王志宏在小毛耳邊輕聲說道。

小毛用舌頭輕輕舔了舔主人的臉，眼神里滿是不舍。

"請...請把小毛放回手術臺上。"林醫生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王志宏知道，該說再見了。他慢慢地松開了懷抱，準備把小毛放回手術臺。

就在這時，林醫生舉起了注射器，準備執行最后的判決。

但是，在針頭即將刺入小毛皮膚的那一刻，林醫生突然停住了。

"等等。"林醫生放下注射器，"這里有些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