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1

河北燕郊距離四九城不遠，但是對娛樂場所的管控要比四九城要開放得多，而且價格還沒有四九城高。上世紀九十年代末，在四九城中等以上檔次娛樂場所的同等消費比在燕郊喝一次酒加同等檔次娛樂消費還高。

燕郊最近新開了一家大夜總會，裝修挺豪華。里面的女孩來自全國各地，甚至還有洋馬。生意是天天爆滿。但凡去過的人都說值得一玩。
這一天，在舞臺的正中間對面的卡包里，坐著一個人，穿一身藏藍色的西服，腕上戴著價值200來萬的江詩丹頓手表，脖子上戴著從香港買大金鏈子，手上戴著鴿子蛋。此人正是天馬行空的杜成。杜成上身邊是馬三、小結巴以及杜成在四九城的一幫小弟。
當天晚上，杜成也叫加代了，但是加代有事，沒有過來。馬三和杜成有共同的愛好，所以加代的兄弟中，只有馬三過來了。
杜成一揮手，“三哥，去賞五萬，跟主持人說一聲，讓歌手下來，全上我們這邊來，把所有的設備全都們這邊來，讓他們就在我們面前唱。”

馬三把五萬塊錢往主持人手里一遞，主持人、演員和服務員都樂壞了，爭著在杜成面前表演，以爭取更多的賞金。

杜成已經喝得雙眼迷離了，說道：“三哥，我這個人跟誰好，我就跟誰好。我不會三心二意，也不會見異思遷。你說我跟代哥的關系怎么樣？”

“成哥，那還有話說嗎？別說你對代哥怎么樣了，你對你三哥也行。真的，成哥，你三哥，我這些年沒服過誰，我就服你。你對身邊這些朋友，哪個不夠用？就代哥身邊的這幫兄弟，你哪個沒照顧到位？”

杜成一聽，“沒毛病。三哥，我跟你在一塊就是開心，我就愿意和你在一塊待著。”

“成哥，今天晚上可沒少花錢啊。”

杜成說：“這不有這幫老弟在嗎？我帶他們掙錢，他們掙錢帶我花。看看寶貝怎么樣，今天晚上給你安排一個。”

馬三說：“那是次要的了。成哥，我也愿意跟你出來玩也開心。”

“那必須的。三哥，我艸意思啊？你聽成弟跟你說。”

“你說。”

“我跟你說，三哥，我是怎么想的呢？”

“成弟，你是怎么想的？”

“我的意思啊，唉，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嗎？”

馬三一聽，“你快說吧，成哥，你別磨磨唧唧的了。”
杜成一擺手，“你聽著，你聽著，我說。”

“你說吧，我聽著呢。”

“我磨嘰艸，我磨嘰？我的意思是艸呢？”杜成明顯已經語無倫次了，“你就記住，我跟誰好，我就跟誰好。我跟代哥好，我就跟代哥好。只要有我杜成在，你就記住，三哥，你記沒記住？”

“我記住了，你說。”

“誰欺負代哥都不好使。只要有你成哥在，我代哥任何事，我都能給他辦了。”

“那沒說的。成哥，我倆干一杯。”

倆人一碰杯，一飲而盡。杜成把酒杯往茶幾上一放，“我說艸意思啊，你們幾個是不都是我兄弟？”

“那必須的，成哥。”

杜成說：“將來不管是三哥，還是代哥到你們地盤了，有用得著你們的地方，你們都得給我辦。你們誰要不給辦，別怪我見到你們，我罵你們。”

“聽到了，成哥。”

“這是馬三哥，你們都認識吧？”

“我們都認識，成哥。”

杜成說：“叫三哥！“

“三哥！”

杜成拎起一瓶啤酒，站了起來，“來，我們一起敬三哥一瓶！”

一幫人站起來，一碰瓶，開始抱瓶吹了起來。杜成喝到一半的時候，一下噴了出來，正好噴到了隔壁卡包一個國字臉，大眼睛，小寸頭的小子腦袋上。這小子正是燕郊挺有名的社會大哥，關明。當時身邊帶著四個兄弟，其中有一個叫邢杰。

關明手一抹頭發，“怎么回事？”

邢杰一看，“怎么了，明哥，你頭上艸東西？”

“我不知道啊，艸東西泚了我一頭？”

邢杰說：“我看看，是不是隔壁桌的？我看他們鬧哄哄的。”

關明一擺手，“別吵吵，我過去看看。”

關明站起來一看，杜在還在抱瓶子吹呢，啤酒順著嘴著往外泚著。邢杰一看，“就是他們。”

關明一看，“哎哎哎！”

杜成一聽，把酒瓶從嘴上移開了，看著關明，“怎么的？”

關明說：“喝酒就好好喝。能喝就喝，不能喝就滾，聽到沒？泚他媽我一身的。”

已經喝多了的杜成一聽，“你說艸？”

關明說：“哥們兒，你喝酒泚到我臉上了，你給我道個歉。俏麗娃，你給我道歉，我今天就不打你了。要不你看我揍不揍你。”

“哎喲，我艸，三哥，他艸意思啊？我怎么沒聽懂呢？是不是裝逼？你問問他。”

“我問問他。”馬三往前一來，“哎，你艸意思啊？”

“你說艸？”

馬三說：“我說你艸意思？”

“你問艸意思啊？”

馬三一回頭，“成哥，他跟我裝糊涂。”

杜成往前一來，“哥們，我問你艸意思？”

關明說：“你要喝多了，你就給我歇著去。你喝酒泚我一身，你還問我艸意思？”

杜成問：“泚誰一身？”

“泚我一身。怎么的，你找打呀？”

馬三擺手說道：“來來來，拉倒吧。成哥，別跟他一般見識。”

關明一聽，“艸不跟我一般見識？我他媽還不跟你一般見識呢。”

邢杰指著馬三說道：“你們幾個小BZ，跟誰說話呢？”

2

馬三往前一來，“哥們兒，你知道這是誰嗎？說話客氣點。別在這喝點酒找事。別看我們四九城來的，動手打你，你也不一定能好受。知不知道？”

“哎喲，我艸，你他媽還要打我啊？”說話間，以關明為首的五個人抄起了酒瓶。

小結巴一看，馬步一蹲，嘴里呼哈呼哈叫了幾聲，同時擺出了好多種金昔也說不出名字的招式，看上去像是武林高手。

看著關明，杜成說：“怎么的？動手啊？你他媽動手試試。艸，告訴你，我這保鏢練了十來年了，打你們五個都不是事兒。真打起來，你們都近不了他的身。”

關明一看，“行行，哥們兒，行啊。這老板是我朋友，我不想在這動手。”

杜成說：“你趕緊滾吧。艸，你還不想在這動手？你動手，你能占著便宜啊？”

馬三一擺手，“行了行了，拉倒吧，我們繼續喝酒。他們不懂事。”

杜成說：“艸不懂事？艸。”
邢杰說：“行，哥們兒，你們別走，你們在這兒等一會兒，好不好？”

馬三一聽，“你要干艸呀？哥們兒，叫你走，你就走吧。我成哥喝多了，你們別找事。我告訴你，我是四九城的馬三。把我惹火了，對你們不好。趕緊滾蛋！”

五個人站著沒動。杜成手一指，“還不走啊？找打呀？”

馬三一擺手，“成哥，拉倒吧。”

關明一看，“行行行，走走走，我們走。”五個人出去了。
來到車旁，邢杰說：“明哥，這幾個人太他媽裝B了，怎么辦？”

“艸，打他！邢杰，你跟我在前面。你們三個把槍刺拿出來。如果他們跑，你們三個給我扎他們。”

三個小子一聽，“明哥，萬一扎死了呢？”

關明一轉頭，“不敢扎啊？不敢扎，你給我玩雞毛社會啊？在燕郊，出了事有你明哥呢！抄家伙。”

關明和邢杰一人拽了一把五連發，揣在了懷里。另外三個小子一人別了一把槍刺，重新回到了夜總會，來到杜成等人所在的卡包。關明手一指，“哎！”
杜成一抬頭，“哎呀，我艸，又回來了？你艸意思啊？”

馬三一看，“哥們兒，你沒完沒了了？趕緊走，行不行？”

“走不了。你哥們跟我罵罵咧咧的，跟我裝B了。這樣，你給我十萬塊錢，再給我道個歉，聽見沒？如果你們不按照我說的做，你看看你們能不能走出燕郊。”

馬三一聽，“不是，你想咋的，哥們兒？我跟你說，真要動起手來，你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一聽馬三這么說話，關明和邢杰把手伸向了懷里。馬三一看，“不是，哥們兒，艸意思啊？我是一片好心，對不對？成哥，你也是，你再怎么說，你不能罵人呀！”

杜成一聽，“三哥，你說艸？”

“我說你不能罵人。成哥，你罵人不對，你趕緊給人道個歉，再拿十萬塊錢。”

“怎么的？三哥，你糊涂了？”

“我讓你給人道個歉，我糊涂艸呀？”

杜成說：“我給誰道歉呢？三哥，你喝懵B了？我給他道歉，還要給他十萬塊錢？”

“成哥，你大人大量，你道個歉，拿點錢。”馬三轉頭看向關明，“兄弟，這樣吧，我替我哥給你道個歉，好不好？哥們兒，對不起了。出來玩是為了找開心的，沒有必要打架。”

關明頭一昂，“錢！”

馬三說：“成哥，你包里......”

杜成一擺手，“三哥......”

馬三把杜成的包搶了過來，從里面拿了十萬塊錢，遞給了關明。拿到錢的關明，看了一眼杜成，“艸，下次嘴放干凈點。我是你們能罵的嗎？喝點馬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知道自己姓艸了？小杰，走。”五個人轉身往外走了。

杜成說：“三哥，你干艸呢？”

馬三一擺手，“你可拉倒吧。”

杜成莫名其妙，“不是，我拉倒艸啊？”看著關明的背影，杜成罵道：“俏麗娃，把錢拿回來。”

馬三一聽，“不是，成哥......”

沒等馬三把話說完，關明一回頭，“你罵誰呢？”

杜成說：“我他媽罵你呢！俏麗娃。”

關明五連發往外一拽，朝著杜成，哐的就是一響子。“哎呀”一聲，杜成應聲倒地。小結巴關鵬一看，張牙舞爪沖了上去，邢杰一抬手，哐的一響子，小結巴也被放倒了。

這一下，馬三和杜成的一幫小弟傻眼了。關明說：“俏麗娃，你再裝B啊。”

馬三一看，“哥們，哥們，哥們，別打別打。”

關明問：“艸意思？俏麗娃，艸意思？”

馬三說：“兄弟，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對不住了，對不起了。誤會，全是誤會。哥們兒，不都打完了嗎？如果不解氣，你再打一下。”

關明說：“俏麗娃，我今天要不是看你態度好，我把你們全放倒。”

馬三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關明一招手，“你過來。”

馬三一邊說著對不起，一邊來到關明面前。關明抬手兩個大嘴巴抽在馬三臉上。馬三捂著嘴巴，說道：“哥們兒，解氣了吧？已經打兩下了。”
關明說：“沒放響子打你，算便宜你了。也就仗著今天你會說話。告訴他們，以后見到我，躲遠點，聽見沒？”

“聽見了。”馬三說道。

夜總會的內保聽到動靜，也都過來了。內保隊長問：“干艸呢？怎么回事？”

邢杰朝著內保隊長腳下哐的一響子。“哎......”內保隊長嚇了一跳。

關明一回頭，“怎么的？都他媽給我閃開。”

3

夜總會的老板也過來了，“哎呀，明哥，你干艸呀？”

關明說：“讓他們閃開。這事跟你沒關系，我不想在你場子里動手也不想砸你場子。這幾個人太過分了。打120，把他們送醫院去。我走了。”關明帶著四個兄弟揚長而去。

馬三懵B了，“成哥，成哥......”
杜成說：“三哥，我是不是不行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馬三說：“沒有事，打肩膀上了。”

“哎呀，快把我送醫院吧，我感覺我要不行了。三哥，快......”

馬三一揮手，“快快快，快送醫院，過會我找他。今天晚上沒有兄弟，也沒帶十一連發。要是有十一連發，我都開火了。成哥，怪我了。”

“三哥，你快點吧。我感覺我的血快流盡了......”

馬三等人七手八腳地把杜成和小結巴送到燕郊醫院簡單處理了一下，連夜轉回了四九城。

等到第二天天亮，杜成醒了，睜眼看到了坐在一旁的馬三。杜成說：“三哥，你要替我報仇啊。這他媽把我打的，我現在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你給代哥打電話，務必把這幾個小子給我抓住，把他們胳膊都給我砍了。你要辦不了，我給代哥打電話，我找代哥。”

“成哥，你放心，我肯定打他，你放心吧。呃，成哥，我要是干得好，有沒有獎勵？”

杜成說：“有，我給你50萬。”

“行了，你不用管了。我找人。”一轉身，馬三走出了病房。

馬三覺得對方只有五個人，隨便找一幫人就可以輕松拿捏。于是馬三一個電話打給了小八戒，“八戒啊。”

“哎，三哥。”

“你上朝陽醫院來，快點。”

“好嘞，三哥。”

加代又把電話打給了狼頭，讓狼頭把四兄弟叫過來。狼頭也答應了。

不大一會兒，小八戒來到了朝陽醫院，“三哥，怎么了？”

“成哥被人給打了。”

小八戒一聽，“啊，我艸，三哥，你怎么不上呢？有你在，成哥怎么能被打了呢？”

馬三說：“我當時手里沒有十一連發，他們手里有五連發。他要是沒有五邊發，我他媽打不死他！你朋友多，你趕緊的，你給我在燕郊打聽打聽，有一個叫關明的，國字臉，大眼睛，小寸頭。打聽到了告訴我。”

“行，我馬上打電話問。”小八戒出去了。同樣，馬三讓狼頭也打電話了解去了。

過了三四個小時，小八戒來了，“三哥，我問著了。”

“問著了？”

“嗯，昨天我有個哥們正好也在那玩。他說關明在燕郊是放局的。剛才我哥們已經帶我去過了。”

馬三問:“能不能確定他在哪里？”

“能確定。我剛才去看到他了。他的賭局是個平房，后邊有一個大院子。白天他們就在前面喝茶聊天，晚上在后邊大院玩。”

“啊，這人是哪的？”

小八戒說：“就是燕郊本地的。”

“他有多少個人？”

“我朋友說平時店里面就五六個人。我剛才看也就五六個人。”

馬三一聽關明只有五六個人，心里打起了小九九。杜成說獎勵50萬，如果讓小八戒叫四十來個兄弟，加上狼頭四兄弟，一人1000塊錢，5萬塊錢還不到，算算請他們吃飯再花個5萬塊錢，自己不是還能凈落40萬嗎？想到這里，馬三說：“八戒，你給我叫四十人，狼頭四兄弟，我一人給1000塊錢。我們將近五十人還打不過他們五六個人嗎？艸，打我成哥，扇我嘴巴子，此仇不報非君子。”

小八戒一點頭，“行，三哥，我聽你的。”

小八戒叫來四十來個兄弟。馬三往隊伍前面一站，“兄弟們，三哥給你們添麻煩了。”

小八戒說：“三哥，別的不說了，直接上燕郊，直接把他的局踏平了。”

“行，出發！”馬三一揮手，十多輛車往燕郊去了。
兩個小時不到，來到了關明的賭場，四五十人下了車。當時的賭局大門緊閉。馬三一看，“他們是在這嗎？”

小八戒說：“肯定在這。”

馬三一揮手，“砸門!”

小八戒往前一上，一邊擂門，一邊叫喊，“開門，開門開門！再不開門，我要燒房子了，把你們全燒死。出來看看誰來了，北京馬三爺到了，你八哥來了。出來。”馬三抬起五連發，哐的一響子。

正在后面樓房睡覺的關明一下被吵醒了，“怎么回事？”

風個兄弟透過窗戶往外一看，四五十人在外邊站著。邢杰說：“明哥來人了。”

“誰呀？”

“我看領頭的是昨天晚上被你打兩個嘴巴子的那個。明哥，打他不？”

關明說：“你打電話喊點兄弟過來。你能調多少人就給我調多少人。”

“明哥，還用調人嗎？我和青松兩個人就能把他們推平了。我要不把他們打跑，我都不姓邢。”

邢杰提到的青松，姓趙，東北人，典型的人狠話不多。身上背著兩個小金人。在東北犯事后，跑路到了這邊，被關明收留下來。只要打仗，青松總是沖在前面。

關明一擺手，“對面四五十人，萬一把你打傷了，犯不上。打電話喊人。”

“明哥，喊少也不得慢。慢歸慢，你給我喊人。”

關明開始打電話叫人了。幾個電話下來，關明說：“明哥，電話打完了，五六十人往人邊來了。”

關明一聽，“抄家伙。”五個人每人手里拎著一把五連發出來了。

聽到里面門栓響，小八戒跑開了，“三哥，他們出來了！”

門一開，光明帶著四個兄弟出來了。馬三一看，“就你們幾個人啊？”

關明問道：“哥們，你什么意思？”

4

馬三哈哈一笑，“告訴你一聲，四九城德外馬三到了。”

關明說：“你就說什么意思吧？是要干仗啊？你要是想干仗，你就直接說。別在這叫囂。比嗓門沒有意思。是不是干仗？”

小八戒一看，“俏麗娃，你他媽跟誰說話呢？我三哥跟你們說話，你他媽不會好好說話呀？俏麗娃，打在你身上好受嗎？”

關明問：“艸意思啊？”

“艸意思？罵你，聽不懂嗎？”小八戒看向馬三，“三哥，我說的沒毛病吧？”
“行行行，哥們兒，我們聊聊吧。”

馬三說：“昨天你們打了我成哥，扇我兩嘴巴，這個事怎么解決？”

關明問：“你想怎么解決。”

馬三說：“你別說我欺負你。你人少，你自己說，你是拿錢還是我給你們胳膊腿掐折？你別看你有幾把五連發，我看看我多少人。我六七十個人，十多把五連發，你拿艸跟我打？我打你，我都丟名，都讓四九城的哥們笑話我。”

關明問：“你就說你想解決吧?”

馬三說：“你給我50萬，給我道個歉，讓我扇你兩嘴巴子，這事就拉倒了。否則，我就要收拾你了。”

關明一聽，“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馬三問：“哥們兒，你什么意思？”

關明說：“哥們，我告訴你，別在這叫喚。趕緊給我滾！我數三個數，你要不走，我他媽就打你。三......”

馬三一看，“我白跟你說了？哥們兒，錢是不會給了唄？”

關明數到：二......

馬三說：“你他媽吹艸牛逼呢？來，你打我呢！”

小八戒點懵B了，“三哥呀，先撤吧。我看他挺狠的。”

“艸狠不狠的？狠能怎么的？就這幾個人，他敢打我四五十個呀？”馬三看著關明，“艸，你打我試試！”

狼頭說：“吹牛逼，你敢打我三哥啊？打我三哥，我就找我們代哥。真他媽招笑。我跟你說......”

沒等狼頭把話說完，關明數到了一，“不走是吧？”

馬三說：“不走！”

關明哐的一響子，“哎喲，我艸......”馬三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小八戒的兄弟一看，呼啦一下，跑了三十多個。轉眼間只剩下十多人了。

狼頭一看，“俏麗娃，你敢打我三哥？我跟你說......”

“還他媽叫囂呀？”哐的一響子，趙青松一響子把狼頭也撂倒了。小八戒懵逼了，“哎，哥們，哥們，不打了，不打了。三哥，快走快走快走！”幾個兄弟扶著馬三和狼頭上了車，一腳油門跑了。邢杰和趙青松朝著馬三的車屁股哐哐兩響子，把5個九的勞斯萊斯尾燈都打碎了......

看著馬三的車尾，關明說了一句，艸，還跑來欺負我了。

趙青松說：“明哥，他們會不會報阿sir?如果報阿sir,我得躲一躲啊。”

關明一聽，“報阿sir又能怎么的？”

“他要敢報阿sir，我今天就抓他去。不有我嗎？你不用怕。”

正說話，邢杰打電話的一幫人來了，有開車的，有騎摩托的。還有騎自行車的，“明哥，明哥！”

關明一看，“你們怎么來了？”

“杰哥打電話說打仗了，人呢？”

“打跑了。”

“艸，我們著急忙慌趕來，都沒打著人。”

關明說：“改天吧。你們回去忙你們的吧。”

“行，明哥，有事召喚我們。”一幫人轉頭又走了。

小八戒都沒敢去燕郊醫院，把馬三和狼頭直接拉回了四九城朝陽醫院。等馬三和狼頭從手術室出來，小八戒問：“三哥，怎么辦呢？讓人打成這樣。”

馬三說：“那還說什么呢？找代哥吧。”

小八戒一聽，“三哥，為艸前面不把代哥叫上呢？”

“你說這話，我挨了一響子，我他媽圖艸呀？”

“三哥，你說你圖艸？你不就圖省錢嗎？”

“別說了。我給代哥打電話。”馬三撥通了加代的電話，“哥啊。”

“哎，馬三。怎么的？”

“哥呀，我在朝陽醫院呢。”

“怎么了？”

“我和狼頭被人打傷了，小八戒在這照顧我們呢。你趕緊過來看看你三兄弟吧。我們差點被打死了。”

加代一聽，“出艸事了？”

“我一句話兩句話跟你說清楚，你趕緊過來。”

“行行行，你等著吧，好了。”電話一話，加代稍微一想就知道馬三肯定丟面子了。叫上丁健和王瑞往朝陽醫院來了。

來到朝陽醫院，病房門一推開，發現馬三和狼頭倆人在病床上身著呢，馬三的腿、狼頭的手臂纏著紗布。小八戒叫了一聲，代哥。

加代問：“怎么回事？八戒，你怎么沒事呢？”

小八戒說：“我差一點。”

加代問：“誰打的呀？”

馬三話未出口，淚先流，“哥呀，我說實話，我挨打無所謂，我馬三無名之輩，最主要是丟了你的臉啊。整個四九城社會人，有一個算一個，哪個不知道我是你的弟弟，你是我大哥？你說把我打成這樣，那不就是打你的臉嗎？”

加代說：“你別廢話，我還能不管你啊？誰打的你啊？”

“燕郊放局的關平。”

加代問：“怎么回事啊？”

馬三說：“昨天晚上成哥喊你喝酒，你不是沒去嗎？”

“我他媽有事。”

“昨天晚上，成哥被人打了。”

加代一聽，“艸？成哥被人打了？”

馬三說：“差點一響子被打死。”

“怎么會這樣呢？”

馬三把情況說了一遍。加代問：“成哥被打，怎么沒給我打電話呢？”

“哥，我不想給你添麻煩。我要是自己能把事情解決了，不也省得麻煩你嗎？但是，俏特娃，去了沒干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