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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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歲的李大爺王志華每天雷打不動地給小區里的流浪狗喂剩飯，這一喂就是三年。

可一場意外讓他在醫院躺了整整11天。

當他拖著虛弱的身體回到家中時，鄰居們的眼神變得格外古怪，有人竊竊私語，有人欲言又止。

"老王，你快看看監控吧..."鄰居老張欲言又止地遞過手機。

王志華顫抖著手指點開了小區監控錄像，當畫面一幀幀播放時，他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

01

清晨六點，天剛蒙蒙亮，王志華已經在廚房里忙活開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昨晚剩下的米飯盛進一個塑料盒子里，又從冰箱里拿出幾塊剩肉，切成小塊拌進飯里。

"小黃，小黑，開飯嘍！"他提著飯盒走到樓下，嘴里輕聲呼喚著。

幾只流浪狗從花壇后面鉆了出來，尾巴搖得像撥浪鼓。領頭的是一只黃色土狗，王志華叫它小黃，它總是第一個跑過來，但從不搶食，而是靜靜等待。

"來來來，都有份兒。"王志華蹲下身子，把飯菜分成幾小堆放在地上。

這時，六樓的趙大媽拎著垃圾袋下來了，看到這一幕，臉色立刻拉了下來。

"老王，你又喂！小區里狗越來越多，到處都是臭味，物業說了多少回了？"

王志華頭也不抬，繼續給狗狗們分食物。

"它們也是生命，總不能眼睜睜看著餓死。"

"生命？那也得分地方啊！這是住宅小區，不是動物園！"趙大媽聲音越來越高，"我兒子昨天差點被那只黑狗嚇到，要是咬著孩子怎么辦？"

小黃似乎聽出了趙大媽語氣里的敵意，停下吃飯，抬頭看了看她，然后又低頭繼續吃。

"小黃它們從來不咬人，脾氣都很好的。"王志華輕撫著小黃的腦袋，"再說，我喂它們三年了，什么時候出過事？"

"那萬一呢？萬一出了事你負責嗎？"

這時，三樓的秦阿姨正好路過，聽到爭吵聲走了過來。

"趙姐，您別這樣說老王。這些狗狗確實很乖，我從來沒見它們攻擊過人。"

趙大媽瞪了秦阿姨一眼。

"你們就慣著他吧！早晚有一天要出大事！"

話音剛落，一樓的陳浩帶著妻子林萌從單元門里走出來。

"大清早的，吵什么呢？"陳浩揉了揉眼睛，顯然剛起床。

"還不是老王喂狗的事。"趙大媽指著正在進食的流浪狗們，"你們年輕人說說，這樣合適嗎？"

林萌看了看那些流浪狗，又看看王志華。

"王叔叔，您的善心我們理解，但確實...這樣下去狗會越來越多。"

王志華站起身來，拍拍手上的灰塵。

"萌萌，我知道大家的擔心。但你們看看它們，多可憐。"他指著正在吃飯的小黃，"小黃剛來的時候瘦得皮包骨頭，身上還有傷。現在多健康。"

陳浩皺了皺眉頭。

"王叔，話是這么說，但物業那邊確實有規定..."

"規定？什么規定能讓我眼睜睜看著它們餓死？"王志華的聲音有些激動，"我又不是在家里養，就是給口剩飯，有什么不對？"

秦阿姨趕緊打圓場。

"大家都消消氣。老王，不如你跟物業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找個固定的地方喂？"

"商量過了，人家根本不聽。"王志華搖搖頭，"我跟物業經理說了好多次，他們就是一口咬定不能在小區里喂流浪動物。"

這時，小黃吃完了，走到王志華身邊蹭了蹭他的腿，然后乖乖坐下。其他幾只狗也相繼吃完，沒有一只爭搶或者亂跑。

"你們看，多乖。"王志華指著小黃，"它們比有些人還懂禮貌。"

趙大媽冷哼一聲。

"乖不乖是一回事，違規就是違規。我看這事兒得跟物業好好說說。"

"隨便。"王志華收起塑料盒，"反正我不會停的。"

陳浩和林萌對視一眼，最終沒再說什么。秦阿姨拍了拍王志華的肩膀。

"老王，我支持你，但你也要注意方式方法。"

等人群散去，王志華蹲下來最后摸了摸小黃的頭。

"小黃啊，看來只有咱們兩個是朋友了。"

小黃仿佛聽懂了，用濕潤的鼻子輕觸了一下他的手心。

接下來的幾天里，這樣的爭執幾乎每天都會上演。王志華依然準時出現在樓下喂狗，鄰居們的態度也越來越分化。

一天傍晚，王志華正在樓下整理花壇，小黃安靜地趴在他身邊。

"老王，過來一下。"物業經理從辦公室里探出頭來。

王志華拍拍手上的土，走了過去。

"李經理，有事嗎？"

"還是喂狗的事。"李經理苦著臉，"趙大媽今天又來投訴了，說那些狗影響小區環境衛生。"

"我每次喂完都會把地面清理干凈的。"

"我知道，我也看到了。"李經理擺擺手，"但是上面有規定，小區內不允許喂養流浪動物。我也是沒辦法。"

王志華沉默了一會兒。

"李經理，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把喂食的地點改到小區外面的空地上。"

"那倒是可以考慮。"李經理點點頭，"只要不在小區內就行。"

可是第二天一早，王志華發現小黃它們并沒有跟著他到小區外面，而是依然聚集在樓下的老地方。

"小黃，走，去外面。"他輕拍小黃的腦袋，想引導它們出去。

但是小黃只是望著他，眼神里有些困惑，并沒有移動。其他幾只狗也是如此。

秦阿姨路過，看到這一幕。

"老王，它們可能習慣了這里。"

"是啊，三年了。"王志華嘆了口氣，"對它們來說，這里就是家。"

就在這時，趙大媽又出現了。

"怎么還在這兒喂？不是說好了去外面嗎？"

"它們不愿意出去。"

"不愿意？那你就別喂了！"趙大媽的聲音很尖銳，"要么把它們趕走，要么你就別住這兒了！"

"趙大媽，您這話說得太過了。"秦阿姨忍不住開口，"老王住這兒這么多年，憑什么因為喂狗就要搬走？"

"我就是實話實說！"趙大媽一點也不退讓，"要是因為這些狗鬧出事來，誰負責？"

爭執聲越來越大，引來了更多鄰居圍觀。有人支持王志華，認為他只是善心而已；有人支持趙大媽，覺得確實應該考慮其他住戶的感受。

就在氣氛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小黃突然站起來，走到趙大媽面前，然后慢慢坐下，仰頭看著她。

趙大媽被這個舉動弄得愣了一下。

"它...它想干什么？"

"它在跟您打招呼。"王志華走過來，"小黃很聰明，它知道您不喜歡它們。"

小黃確實表現得很溫順，沒有任何攻擊性。它就那樣靜靜地坐著，偶爾輕擺一下尾巴。

趙大媽的表情有些復雜，但還是后退了一步。

"我不管它有多乖，反正不能在這兒喂！"

她轉身就走，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覷。

02

一個月后的某個雨夜，王志華像往常一樣準備去喂狗。雨下得不小，他撐著傘，小心翼翼地下樓。

樓道里的聲控燈壞了好幾天，物業一直說要修但沒有行動。王志華摸黑走著，一只手扶著樓梯扶手，一只手端著裝滿狗糧的盒子。

"小黃應該在花壇那邊躲雨呢。"他心里想著，腳下的步子不自覺地快了一些。

就在二樓轉角處，王志華踩到了一攤積水。樓道里有個小窗戶漏雨，積了一地的水。他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后倒去。

"啊——"

伴隨著一聲悶響，王志華重重地摔在了樓梯上。裝狗糧的盒子也摔落在地，里面的食物撒得到處都是。

劇烈的疼痛從右腿傳來，王志華試圖站起來，但一用力就疼得直冒冷汗。

"救命...有人嗎？"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樓道里顯得格外微弱。

過了幾分鐘，陳浩和林萌從外面回來，一進樓道就看到了倒在樓梯上的王志華。

"王叔！您怎么了？"陳浩趕緊跑過來。

"摔了...腿...腿動不了了..."王志華的臉色很蒼白。

"快叫救護車！"林萌拿出手機就開始撥號。

陳浩蹲下來檢查王志華的傷勢。

"王叔，您別動，救護車馬上就來。"

這時，聽到動靜的秦阿姨也下來了。

"怎么回事？老王！"

"摔傷了，已經叫救護車了。"陳浩簡短地回答。

十幾分鐘后，救護車到了。醫護人員仔細檢查后，確認王志華右腿骨折，需要立即送醫院治療。

"家屬呢？"醫生問。

"他...他是獨居的。"秦阿姨有些慌張，"老伴幾年前就去世了，也沒有孩子。"

"那誰來簽字？"

最終，秦阿姨作為鄰居代為簽字，陪同王志華去了醫院。

在醫院里，經過詳細檢查，醫生確診王志華右腿脛骨骨折，需要手術治療，至少要住院一周以上。

手術很成功，但王志華醒來后第一句話就是：

"小黃它們怎么辦？"

秦阿姨握著他的手。

"老王，你先安心養傷，狗的事情我來想辦法。"

"真的嗎？"王志華的眼睛里重新有了光芒，"秦姐，你能幫我喂它們嗎？"

"我...我盡量。"秦阿姨的語氣有些猶豫，"你告訴我怎么喂，它們平時喜歡吃什么。"

接下來的幾天里，王志華每天都會打電話詢問小黃它們的情況。

"秦姐，小黃今天吃飯了嗎？"

"吃了吃了，別擔心。"

"那小黑呢？它最近腸胃不好，要少喂一點。"

"知道了，我記住了。"

但秦阿姨的回答總是很簡短，王志華有時候想多聊幾句，她就說有事要忙，匆匆掛了電話。

第三天，王志華又打電話過去。

"秦姐，我想問問那只新來的小花狗，它膽子比較小，需要單獨喂..."

"老王，你就別操心了，我都安排好了。"秦阿姨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

王志華心里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多說什么。

第五天，他給陳浩打電話。

"小陳，你最近看到小黃它們了嗎？"

"看到了，王叔，它們都挺好的。"

"真的嗎？它們有沒有到處找我？"

陳浩沉默了一會兒。

"王叔，你安心養傷就行，別的事情別想太多。"

這個回答讓王志華更加不安。為什么大家說話都這么含糊？

第七天，王志華實在忍不住了，給物業的李經理打電話。

"李經理，我住院這些天，小區里那些流浪狗有沒有鬧事？"

"沒有沒有，一切都很正常。"李經理的回答很快，"老王，你專心治病，這邊的事情不用擔心。"

"那它們現在還在嗎？"

"在...在的。"李經理的語氣有些奇怪，"都在呢。"

第九天，王志華的傷情穩定了很多，醫生說再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但是關于小黃它們的消息卻越來越少。

他給趙大媽打電話，想聽聽她的說法。

"趙大媽，這幾天小區安靜嗎？"

"挺安靜的。"趙大媽的語氣倒是很正常，"老王，你什么時候出院？"

"后天。那些狗..."

"狗？哦，還在呢。你安心養傷吧。"

電話掛斷后，王志華躺在病床上，心里五味雜陳。所有人都說狗還在，但為什么他感覺大家都在隱瞞什么？

第十天晚上，王志華輾轉難眠。他想象著小黃它們在雨夜里四處覓食的樣子，心如刀割。

"明天就能回家了。"他安慰自己，"到時候就能見到它們了。"

但內心深處，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慢慢滋長。

03

第十一天上午，王志華終于出院了。秦阿姨和陳浩一起來接他，林萌在家準備了午飯。

"老王，慢著點。"秦阿姨攙扶著他慢慢走向小區大門。

"我現在就想看看小黃它們。"王志華的聲音里帶著急切。

"先回家休息，它們又跑不了。"陳浩在一旁勸著。

可是王志華堅持要先去看看流浪狗們。當他們走到小區里時，王志華立刻開始尋找熟悉的身影。

"奇怪，小黃怎么不在花壇那邊？"

他環顧四周，果然在垃圾桶旁邊看到了幾只流浪狗。小黃、小黑，還有那只膽小的小花狗，都在。

"小黃！"王志華激動地呼喚。

小黃聽到聲音，立刻跑了過來，但它的表現有些異常。它圍著王志華轉了幾圈，然后坐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小黃，想我了嗎？"王志華想要摸摸它的頭，但小黃卻后退了一步。

這個舉動讓王志華很困惑。以前小黃最喜歡他的撫摸，今天怎么這么冷淡？

"可能是太久沒見，有點生疏了。"秦阿姨在一旁解釋。

但王志華總覺得不對勁。不僅是小黃，其他幾只狗的反應也很奇怪。它們看起來比以前更健康，毛色也更亮了，但對他的態度卻變得疏遠。

"它們最近吃得怎么樣？"王志華問秦阿姨。

"還...還行吧。"秦阿姨避開了他的眼神，"老王，我們先回家吧，你剛出院，需要休息。"

回到家里，王志華坐在沙發上，心里總是不踏實。透過窗戶，他可以看到樓下的流浪狗們，它們的行為確實有些反常。

下午，鄰居們陸續來看望他。但王志華發現，每當他提起流浪狗的話題時，大家的反應都很奇怪。

"老張，這些天狗狗們有沒有到處找我？"

老張是七樓的住戶，平時話不多，但對王志華喂狗的事情一直持中立態度。

"找你？沒...沒有吧。"老張摸了摸頭，"它們都挺乖的。"

"真的沒有？我還以為它們會想我呢。"

"可能...可能狗的記性不太好吧。"老張的回答顯得有些勉強。

傍晚時分，王志華拄著拐杖下樓，想要親自喂一次狗。但當他拿著食物出現時，流浪狗們的反應更讓他困惑了。

它們看到食物很興奮，但對王志華本人卻顯得有些陌生。小黃甚至在他伸手時輕聲嗚咽了一下，好像在害怕什么。

"小黃，是我啊，怎么了？"王志華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時，林萌正好經過。

"王叔叔，您在喂狗啊。"

"嗯，但它們今天表現得很奇怪。"王志華抬頭看著林萌，"萌萌，這些天它們真的一直在這里嗎？"

林萌的表情瞬間變得復雜。

"當然在啊，一直都在。"但她的眼神閃爍不定，明顯在避免什么。

"那為什么它們對我這么陌生？"

"可能...可能是因為您受傷了，氣味變了？"林萌的解釋聽起來很牽強，"狗對氣味很敏感的。"

王志華點點頭，但心里的疑惑并沒有消除。

當天晚上，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透過窗戶，他能聽到樓下流浪狗們的動靜，但聲音也和以前不太一樣。

第二天早上，王志華決定仔細觀察一下。他坐在陽臺上，用望遠鏡看著樓下的流浪狗們。

令他震驚的是，這些狗看起來比他住院前更健康了。不僅毛色光亮，體重也增加了不少。小黃甚至胖了一圈。

"這不對。"王志華自言自語，"如果真的只是偶爾有人喂，它們不可能長得這么好。"

他開始回想這幾天鄰居們的反應。每個人都說狗還在，但沒人詳細描述過它們的具體情況。每個人都說它們很好，但態度都很含糊。

上午，趙大媽來看他。

"老王，身體怎么樣？"

"還行。趙大媽，我有個問題想問您。"王志華直視著她的眼睛，"我住院這些天，那些狗有沒有給您添麻煩？"

趙大媽愣了一下，然后搖搖頭。

"沒有，一點麻煩都沒有。"

"真的？"王志華有些意外，"以前您不是最反對我喂它們嗎？"

"我...我只是擔心安全問題。"趙大媽的語氣軟了下來，"其實它們挺乖的。"

這個回答讓王志華更加困惑。趙大媽的態度轉變也太大了。

中午時分，王志華拄著拐杖在小區里慢慢散步。他想從不同角度觀察這些流浪狗，看能不能發現什么端倪。

當他走到監控攝像頭附近時，突然想到了什么。

"對了，監控錄像！"

小區的監控系統覆蓋了大部分公共區域，包括他平時喂狗的地方。如果他能看到監控錄像，就能知道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王志華來到物業辦公室。

"李經理，我想看看這些天的監控錄像。"

"監控錄像？"李經理顯得有些緊張，"您要看監控干什么？"

"我想看看我住院期間，那些流浪狗的情況。"

"這個...監控錄像一般不給業主看的。"李經理推脫著，"除非有特殊情況。"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真的不行，公司有規定。"李經理堅決拒絕，"要不您問問其他鄰居？"

王志華失望地離開了物業辦公室。李經理的反應更加堅定了他的懷疑：這些天一定發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下午，老張主動來找他。

"老王，聽說你想看監控？"

"是啊，我就是想知道那些狗這些天的情況。"

老張猶豫了一會兒，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其實...我這里有一些錄像。"

"真的？"王志華眼睛一亮。

"但是..."老張的表情很復雜，"看了之后，你可能會...會有些意外。"

"什么意思？"

"你真的要看嗎？"老張再次確認。

"當然要看！我必須知道發生了什么！"

老張深吸了一口氣，點開了手機相冊。

"那你做好心理準備吧。"

王志華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不停地顫抖著。

監控錄像里的畫面讓他完全無法置信，那些熟悉的身影，那些他以為了解的"朋友們"，在這11天里竟然...

"老張，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志華的聲音幾乎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雙手抖得連手機都快握不住了。

老張在一旁深深嘆了口氣，表情復雜得讓人琢磨不透。

"老王，其實......"

王志華死死盯著屏幕上的畫面，瞳孔急劇收縮，整個人如遭雷擊般癱坐在椅子上，手機從掌心滑落，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整個人徹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