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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雨,今年28歲,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如果不是那天無意中看到房產證,我永遠不會知道,我那個"清貧"的父親,竟然偷偷給我弟弟買了兩套學區(qū)房。
而當我結婚的時候,他卻只肯出1.5萬元。
"女兒潑出去的水,養(yǎng)兒子才是正事。"這句話我從小聽到大,但我從沒想過,它會如此深刻地體現(xiàn)在我的人生中。
婚宴結束后,看著父親愣在那里的表情,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自食其果"...
那天是周六,我?guī)е畠盒毴ジ改讣易隹汀?/p>
弟弟林濤剛好不在家,說是去看新房子。我隨口問了一句:"又要搬家了嗎?"
母親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就是去看看投資的房子。"
"投資?"我有些疑惑,"咱家什么時候有錢投資房子了?"
父親林建國放下手中的茶杯,瞪了母親一眼:"你話怎么這么多?"
母親立刻閉了嘴,但我已經(jīng)察覺到了異樣。
趁著父母去廚房準備午飯,我偷偷溜進了弟弟的房間。
在他的書桌抽屜里,我找到了兩本嶄新的房產證。
第一本:綠洲小區(qū),三居室,總價280萬。
第二本:春暉園,兩居室,總價180萬。
兩套房子都是學區(qū)房,而且都寫著弟弟的名字。
我的手在顫抖,腦海中回想起三年前自己結婚時的情景。
那時候,我跟現(xiàn)在的丈夫張明準備結婚,需要買房。我們看中了一套二手房,總價120萬,首付需要40萬。
我們兩個人的積蓄只有15萬,還差25萬。
"爸,你能幫我們一下嗎?"我硬著頭皮開口。
父親皺著眉頭:"雨雨,你也知道家里情況不好,我和你媽都是普通工人,哪來那么多錢?"
"不用全部,能幫個十萬八萬的就行。"我懇求道。
"十萬八萬?"父親搖搖頭,"我們這輩子的積蓄也就那么點,還要給你弟弟留著娶媳婦用呢。"
最終,父親只給了我1.5萬元。
"這是我們能拿出來的全部了。"他說得很堅決。
我當時雖然失望,但也能理解。畢竟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收入微薄,能給1.5萬已經(jīng)不容易了。
可是現(xiàn)在,看著這兩本房產證,我的心徹底涼了。
460萬的房產,這是什么概念?
我和張明辛苦工作三年,存款也不過20萬。
"雨雨,吃飯了!"母親在外面喊我。
我趕緊把房產證放回原處,走出房間。
餐桌上,父親正在夾菜,母親在盛湯。
"爸,你們這些年攢了不少錢啊?"我試探性地問。
"攢什么錢?"父親頭也不抬,"我們老兩口每個月就那點工資,除了生活費,剩不了幾個錢。"
"可是弟弟的房子..."
"什么房子?"父親警惕地看著我。
"沒什么,就是聽說他要買房,我想問問需不需要幫忙。"我趕緊找借口。
"你自己都買不起房,還想幫別人?"父親語氣有些不耐煩,"吃飯吧,別說這些沒用的。"
我夾了一口菜,但完全沒有味道。
回想起這么多年來的種種,我才發(fā)現(xiàn),父親對我和弟弟的態(tài)度,從來都不一樣。
小時候,家里買什么好吃的,總是優(yōu)先給弟弟。
"哥哥要長身體,你讓著點。"這是母親的口頭禪。
可是弟弟比我小三歲,按理說應該是我先吃才對。
上學的時候,弟弟想要什么學習用品,父親總是二話不說就買。
而我想要一個書包,都要磨蹭半天。
"女孩子要那么好的書包干什么?能裝書就行了。"
高中時,弟弟說要學鋼琴,父親立刻花了兩萬塊買了一臺鋼琴。
而我想學畫畫,報個培訓班都被拒絕了。
"學那些沒用的干什么?好好讀書就行了。"
大學時,弟弟讀的是私立大學,學費一年三萬。
我考上了公立大學,學費一年五千,但父親還是覺得貴。
"能不能申請助學金?家里真的沒錢。"
工作后,弟弟換了好幾份工作,每次都是父親托關系找的。
而我找工作,父親從來沒有幫過忙。
"女孩子找什么好工作?隨便找個地方上班就行了。"
25歲那年,弟弟說要創(chuàng)業(yè),父親立刻拿出10萬塊支持他。
雖然最后創(chuàng)業(yè)失敗了,但父親沒有說過一句責怪的話。
"年輕人嘛,多試試總是好的。"
而我想考研提升自己,父親卻說:
"都這么大了,還讀什么書?趕緊找個人嫁了。"
去年,弟弟結婚的時候,父親的表現(xiàn)更是讓我刮目相看。
婚房、彩禮、婚宴,全部都是父親出錢。
"這是我們家的傳統(tǒng),兒子結婚,父母要盡全力支持。"
婚宴辦得很豪華,在市里最好的酒店,80桌,每桌2000元。
我當時還在心里感慨,父親母親這些年攢錢真不容易。
現(xiàn)在想想,那時候父親就已經(jīng)有錢給弟弟買房了。
而我結婚的時候,父親給了1.5萬,還說得很勉強。
"家里真的沒錢了,你們年輕人要學會自立。"
我的婚宴是在一個普通的酒店辦的,20桌,每桌800元。
連婚紗都是租的,因為買一件太貴了。
"爸,你怎么不吃菜?"弟弟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
原來弟弟已經(jīng)回來了,正坐在我對面。
"濤濤,新房子怎么樣?"母親關心地問。
"挺好的,裝修得很不錯。"弟弟興奮地說,"明年小寶就能在那邊上學了。"
"小寶?"我疑惑地問。
"就是我兒子啊,你忘了?"弟弟笑著說。
我想起來了,弟弟的兒子也叫小寶,比我女兒大一歲。
"哪套房子?"我繼續(xù)問。
"春暉園那套,學區(qū)房,對口實驗小學。"弟弟說得很隨意。
"那套房子不是很貴嗎?"
"還行吧,180萬。"弟弟夾了一塊肉,"爸說投資嘛,以后還能升值。"
我看了看父親,他正在低頭吃飯,不敢看我的眼睛。
"濤濤真有本事,年紀輕輕就能買得起學區(qū)房。"我酸溜溜地說。
"嗨,這有什么本事的,還不是爸媽支持。"弟弟得意地笑著。
父親踢了弟弟一腳,示意他少說話。
但我已經(jīng)聽夠了。
"我吃好了,先走了。"我站起身來。
"這么早就走?"母親挽留道。
"家里還有事。"我拉著女兒的手往外走。
"媽媽,我還想和表弟玩一會兒。"女兒小寶拉著我的衣角。
"下次再來,我們先回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女兒問我:"媽媽,你為什么不開心?"
我摸摸她的頭,強笑道:"沒有不開心啊。"
"可是你的眼睛紅紅的。"
我蹲下來,抱住了女兒。
原來我已經(jīng)哭了。
回到家,張明正在客廳看電視。
"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他問道。
"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回來了。"我坐在沙發(fā)上,把今天的發(fā)現(xiàn)告訴了他。
張明聽后,沉默了很久。
"雨雨,別太在意了,每個家庭都有自己的做法。"
"可是這差別也太大了吧?"我忍不住哭了出來,"460萬和1.5萬,我在他心里就這么不值錢嗎?"
"你爸可能有他的考慮。"張明安慰我。
"什么考慮?就是重男輕女!"我越說越激動,"從小到大,他什么時候真正關心過我?"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翻來覆去地想著這些年的種種,心里像壓了一塊大石頭。
第二天上班,我請了半天假,去房產局查了一下那兩套房子的信息。
果然,兩套房子都是今年買的,而且都是全款。
總價460萬,這對于一個普通工人家庭來說,絕對不是小數(shù)目。
我開始懷疑,父親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收入來源。
但想來想去,他就是一個普通的工廠工人,母親是清潔工,能有什么額外收入?
除非...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會不會是爺爺奶奶留下了什么遺產?
爺爺奶奶五年前去世,當時我正在忙工作和婚禮的事情,沒有太關注遺產分配。
現(xiàn)在想起來,當時父親確實有一段時間很忙,說是在處理老人的后事。
如果真的有遺產,那么作為兒女,我也應該有份才對。
但是現(xiàn)在看來,所有的遺產都被父親拿來給弟弟買房了。
我越想越氣,決定找個機會和父親好好談談。
但是還沒等我主動開口,父親就打電話來了。
"雨雨,你明天有空嗎?"
"怎么了?"
"我想和你談談。"
"談什么?"
"明天見面再說。"
第二天,我們約在了一個咖啡廳。
父親顯得有些緊張,不停地搓著手。
"雨雨,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我誤會什么了?"
"就是關于你弟弟房子的事情。"
"那你解釋一下,460萬是哪來的?"
父親沉默了很久,才開口說:
"是你爺爺奶奶留下的。"
"遺產?"
"嗯。"
"那我呢?我也是他們的孫女,為什么我一分錢都沒有?"
"雨雨,你要理解,你已經(jīng)嫁人了,潑出去的水..."
"又是這句話!"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難道我嫁人了,就不是林家的人了嗎?"
周圍的人都看向我們,父親有些尷尬。
"小聲點,別讓人聽見。"
"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聽見!"我站起來,"讓大家都知道,有些父母是怎么對待女兒的!"
父親急忙站起來,拉住我的手。
"雨雨,坐下,我們好好說話。"
我甩開他的手,但還是坐了下來。
"你知道嗎?當年我結婚缺錢的時候,你給了我1.5萬,我還感激涕零。"
"現(xiàn)在我才知道,你們家有460萬的遺產,而我這個女兒,連一分錢都沒有份。"
父親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眼睛。
"不是你沒有份,是..."
"是什么?"
"是你爺爺奶奶生前就說了,遺產要留給兒子,因為要傳宗接代。"
"傳宗接代?"我冷笑,"我女兒就不是你們林家的血脈了嗎?"
"女孩子以后要跟別人姓,不一樣的。"
"不一樣?"我氣得渾身發(fā)抖,"我姓林,我女兒也可以姓林!"
"雨雨,你別激動,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我們要往前看。"
"往前看?"我擦了擦眼淚,"好,那我們就往前看。"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爸,既然你覺得我是潑出去的水,那以后我們就各過各的吧。"
"雨雨,你這是什么話?"
"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不會再指望你們任何幫助,同樣,你們也別指望我。"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
"我說的是實話。"我站起來,"今天的咖啡我請客,就當是給你們的最后一次投資。"
說完,我轉身就走。
身后傳來父親的聲音:"雨雨,你別這樣,我們總是一家人..."
我沒有回頭。
從那天起,我再也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父母。
偶爾母親會打電話來,我也只是簡單應付幾句。
張明勸我:"算了,別和老人家計較了。"
"我不是計較錢的問題。"我說,"我計較的是那顆心。"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到了今年春節(jié)。
按照慣例,我們應該回家過年。
但我實在不想面對父親,就找了個借口說要加班。
結果弟弟打電話來了。
"姐,你們今年不回來過年嗎?"
"公司有事,回不去。"
"什么事這么忙?春節(jié)都不讓人休息?"
"就是很忙。"
弟弟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姐,我知道你在生爸的氣。"
"我沒有生氣。"
"你別騙我了,媽都哭了好幾次了。"
"她哭什么?"
"她說你肯定是知道了房子的事情,所以不理我們了。"
"那又怎么樣?"
"姐,你聽我說,這個房子的事情,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知道什么?"
"知道爺爺奶奶給我們留了遺產。"
"然后呢?"
"然后爸說,要給我買房子,我以為是他們攢的錢。"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我...我沒想那么多。"
"濤濤,你說這話自己信嗎?"
弟弟又沉默了。
"姐,要不然這樣,我把房子賣了,錢我們一人一半。"
"不用。"我說,"既然爺爺奶奶生前就決定了,我尊重他們的意愿。"
"那你還生什么氣?"
"我生氣的不是遺產的事情,是爸的態(tài)度。"
"什么態(tài)度?"
"從小到大,他什么時候真正關心過我?在他心里,我就是個外人。"
弟弟聽了,長長地嘆了口氣。
"姐,爸其實很關心你的,只是他不會表達。"
"關心?"我冷笑,"你結婚的時候,他花了多少錢?我結婚的時候,他又花了多少錢?"
"這..."
"你不用解釋了,我都明白。"我說,"過年你們好好過,別管我。"
掛了電話,我坐在客廳里發(fā)呆。
張明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雨雨,要不然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
"可是小寶想爺爺奶奶了。"
我看了看正在玩玩具的女兒,心里有些糾結。
"媽媽,我們什么時候去看爺爺奶奶?"小寶跑過來問。
"媽媽和爺爺奶奶有點事情要處理,等處理完了就去。"
"什么事情?"
"大人的事情,你不用管。"
小寶有些失望,但還是乖乖地去玩了。
看著女兒的背影,我突然覺得有些愧疚。
我和父親的矛盾,不應該影響到孩子。
最終,我們還是回去過年了。
但整個過程都很尷尬,我和父親基本上沒有交流。
母親想要緩和氣氛,但效果不大。
弟弟倒是很主動,不停地找話題,但我都只是簡單回應。
那個年過得很沉悶,我們提前一天就回來了。
春節(jié)過后,我開始專心工作,想要忘記這些不愉快的事情。
但有些事情,越想忘記,就越難忘記。
尤其是看到朋友圈里別人家父母對女兒的關愛,我就會想到自己的遭遇。
有時候半夜醒來,我都會想:如果我是男孩,父親會不會對我好一點?
但這種假設毫無意義,我就是個女孩,而且已經(jīng)28歲了。
改變不了的事實,就只能接受。
時間慢慢過去,我和父母的關系依然冷淡。
直到有一天,母親突然打電話來。
"雨雨,你爸生病了。"
"什么病?"
"醫(yī)生說是心臟病,現(xiàn)在在醫(yī)院。"
"嚴重嗎?"
"比較嚴重,你能回來看看嗎?"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畢竟,他是我父親。
到了醫(yī)院,看到父親躺在病床上,面色蒼白,我的心情很復雜。
"爸,你怎么樣?"我走到床邊。
父親睜開眼睛,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雨雨,你來了。"
"嗯。"
"我以為...以為你不會來了。"
"我只是來看看。"
父親想要坐起來,但身體太虛弱了。
"你別動,好好休息。"
"雨雨,我想和你說幾句話。"
"什么話?"
"關于房子的事情...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都過去了,你別說了。"
"不,我必須說。"父親努力地說,"我知道我做得不對,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你不用解釋了。"
"你聽我說完。"父親握住我的手,"我之所以把遺產都給了你弟弟,是因為我覺得你已經(jīng)嫁人了,有了自己的家庭。"
"而你弟弟還沒有成家,需要幫助。"
"現(xiàn)在想想,我這種想法是錯誤的。"
"你是我的女兒,無論嫁給誰,你都是我的女兒。"
父親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雨雨,爸爸對不起你。"
看著父親的眼淚,我的心情很復雜。
一方面,我為他的道歉感到一絲安慰。
另一方面,我又覺得這些道歉來得太晚了。
"爸,你好好養(yǎng)病,別想這些了。"
"不,我必須想。"父親說,"我怕自己沒機會了。"
"你不會有事的。"
"雨雨,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么忙?"
"等我出院了,我想給你補辦一個婚禮。"
"什么?"
"我知道你當年的婚禮辦得很簡單,都是因為我沒有幫忙。"
"現(xiàn)在我想重新給你辦一個體面的婚禮。"
我有些意外,沒想到父親會提出這個建議。
"不用了,都過去那么久了。"
"但是我想彌補。"
"真的不用了,我們現(xiàn)在過得很好。"
"雨雨,你就當是滿足我這個做父親的心愿。"
看著父親懇求的眼神,我最終還是答應了。
"好吧,但是要等你身體完全康復。"
"嗯,我一定會好起來的。"
父親的病情逐漸好轉,一個月后出院了。
出院后,他真的開始籌備我的補辦婚禮。
這一次,他顯得格外用心。
酒店選的是市里最好的,菜單也是最高檔的。
"雨雨,你看這個菜單怎么樣?"他拿著菜單問我。
"太豪華了,沒必要這樣。"
"必要的,這是我欠你的。"
看著父親認真籌備的樣子,我心里五味雜陳。
也許,他真的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婚禮定在了五月份,正好是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
父親邀請了很多親朋好友,比我第一次結婚時的客人多了一倍。
"這次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的。"他說。
婚禮籌備的過程中,我發(fā)現(xiàn)父親真的變了很多。
以前他很少關心我的想法,現(xiàn)在卻什么都要征求我的意見。
"雨雨,你覺得這個花束怎么樣?"
"雨雨,你覺得這個背景音樂合適嗎?"
"雨雨,你覺得這個司儀行不行?"
每一個細節(jié),他都要確認我滿意了才定下來。
母親在一旁看著,欣慰地說:"你爸這次真的很用心。"
"媽,你們這樣做,我心里很復雜。"
"為什么復雜?"
"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雨雨,人都會犯錯誤,重要的是能夠改正。"
"可是有些傷害,是無法完全愈合的。"
"那你能不能給你爸一個機會?"
我看著母親期盼的眼神,點了點頭。
"我會盡力的。"
婚禮前一周,父親把我叫到一邊。
"雨雨,我想和你說點事。"
"什么事?"
"關于這次婚禮的費用。"
"怎么了?"
"我總共準備了50萬,這是我能拿出的全部。"
"50萬?"我吃了一驚,"這么多錢哪來的?"
"我把那套春暉園的房子賣了。"
"什么?"
"我和你弟弟商量過了,他同意把房子賣掉,給你辦婚禮。"
"爸,你這是何苦呢?"
"不苦,這是我應該做的。"
"可是弟弟的兒子怎么上學?"
"我們會想辦法的,總之不能再委屈了你。"
看著父親堅決的表情,我心里涌起一陣暖流。
也許,他真的在努力彌補。
婚禮當天,天氣很好,陽光明媚。
我穿著新買的婚紗,父親穿著新買的西裝。
"雨雨,你今天真漂亮。"父親看著我,眼中滿是慈愛。
"謝謝爸爸。"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婚禮開始了,司儀介紹著新人的情況。
"新娘是一個善良、孝順的女兒,新郎是一個負責任的好丈夫..."
聽著這些話,我想起了第一次結婚時的情景。
那時候,司儀的介紹很簡單,父親也沒有說什么特別的話。
而今天,父親準備了一段致辭。
"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是我女兒的大喜日子。"
"作為父親,我要為過去的一些做法向女兒道歉。"
"我沒有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給予足夠的支持。"
"今天這個婚禮,是我對女兒的一個承諾。"
"從今以后,我會更加關愛我的女兒和她的家庭。"
"希望各位親朋好友見證我們父女的和解。"
說完,父親向我鞠了一躬。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我看著父親的背影,眼淚不禁流了下來。
也許,這就是我想要的道歉。
不是簡單的幾句話,而是用行動來證明。
婚宴開始了,大家都在祝賀我們。
弟弟和弟妹也來了,他們看起來很高興。
"姐,恭喜你。"弟弟說。
"謝謝。"
"這次的婚禮真的很棒。"
"都是爸爸的功勞。"
"是啊,爸爸為了這個婚禮,可是下了很大功夫。"
我們聊著天,氣氛很融洽。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
是我的同事小李打來的。
"雨姐,不好意思打擾你的婚禮,但是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什么事?"
"關于你們家的房子,我剛剛從房管局的朋友那里得到消息..."
我心中一緊,有種不好的預感。
"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