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為虛構小說,請勿與現實關聯。
"逸飛,你這個廢物!我供你讀了四年211,你就給我玩游戲?"陳遠山憤怒地踢開房門。
"爸,您別管我了。"陳逸飛頭也不回,手指依然在鍵盤上飛舞。
"管你?我看你是瘋了!鄰居家的孩子都買房結婚了,你還窩在這兒打游戲!"陳遠山抓起桌上的水杯就要砸下去。
"我說了,這是我的選擇。"
"選擇?我看你是瘋了!"陳遠山一把掀翻了桌上的水杯。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兒子的手機里一直藏著一個足以讓他震驚的秘密...
陳逸飛緩緩轉過身,那雙眼睛里閃過的不是叛逆,而是一種深深的無奈和痛苦,仿佛在承受著什么巨大的重擔。
01
陳遠山今年47歲,是個地地道道的工人。十年前國企倒閉后,他就一直在建筑工地上干活。那雙手上的老繭厚得像樹皮,每到冬天就會裂出血口子。
但是這個男人從來沒有抱怨過命運的不公,因為他有一個讓他無比驕傲的兒子——陳逸飛。
還記得陳逸飛小時候,每次陳遠山下班回家,這個瘦弱的小身影總是趴在窗臺上等他。
"爸爸,您今天累不累?"小逸飛會踮起腳尖幫他捶背。
"不累不累,看到我們逸飛爸爸就不累了。"陳遠山總是這樣回答,然后把兒子高高舉起。
那時候的陳逸飛是整個小區最懂事的孩子。別的孩子都在外面瘋玩,他卻總是在家里讀書。鄰居們都夸:"老陳,你家逸飛真爭氣!"
陳逸飛從小就聰明,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小學時拿過奧數競賽第一名,中學時是年級前三,老師們都說這孩子將來一定有出息。
為了讓兒子有更好的學習環境,陳遠山咬牙花了兩萬塊錢給他買了一臺電腦。那時候家里窮,這兩萬塊錢是他半年的工資。
"爸,這臺電腦太貴了。"陳逸飛心疼地說。
"不貴不貴,只要你好好學習,花多少錢都值得。"陳遠山摸著兒子的頭,"爸爸就指望你將來有出息了。"
高考那年,陳逸飛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211重點大學的計算機專業。得知消息那天,陳遠山激動得一宿沒睡,逢人就說:"我家逸飛考上重點大學了!"
為了供兒子上學,陳遠山的生活更苦了。別人一天干8小時,他就干12小時。別人周末休息,他還在工地上搬磚。那些年,他從來沒有給自己買過一件新衣服,連感冒了都舍不得去醫院。
"爸,您身體要緊,別太累了。"陳逸飛每次打電話都會這樣說。
"沒事沒事,爸爸身體好著呢!你好好讀書,別想家里的事。"陳遠山總是這樣回答,聲音里滿是寵溺。
其實陳遠山的身體早就不如從前了。長年的重體力勞動讓他經常腰酸背痛,有時候搬重物時還會感到胸悶。但是他從來不在兒子面前表露出來,他怕影響孩子的學習。
四年大學時光轉眼就過去了。畢業典禮那天,陳遠山特意請了假趕到學校。他穿著唯一的一套西裝,雖然已經很舊了,但是洗得干干凈凈。
看著臺上意氣風發的兒子,陳遠山的眼眶濕潤了。這個從小就瘦弱的孩子,終于要成為一個有出息的人了。他仿佛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未來:兒子找到好工作,娶妻生子,一家人其樂融融。
可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回到家的陳逸飛卻像變了一個人。
"逸飛,這幾家公司的面試通知書你看一下。"陳遠山小心翼翼地把幾張紙遞給兒子。這些公司都是他托關系找來的,有的是國企,有的是外企,待遇都不錯。
陳逸飛頭也不抬,繼續盯著電腦屏幕:"不去。"
"為什么不去?這可都是好公司啊!特別是這個,月薪八千呢!"陳遠山指著其中一張紙,興奮地說。
"我說了不去就是不去。"陳逸飛的語氣冷得像冰。
陳遠山愣住了。這還是那個從小就懂事聽話的兒子嗎?
02
從那天開始,陳逸飛就整天窩在房間里,對著電腦不知道在搞什么。陳遠山偷偷看過幾次,發現兒子在玩游戲。那些花花綠綠的畫面,激烈的打斗聲,讓他完全看不懂。
最讓他心痛的是,兒子看他的眼神也變了,從以前的親近變成了疏遠,甚至有些厭煩。
"逸飛,你這樣下去不行啊!找份工作,咱們日子就好過了。"陳遠山站在兒子房間門口,小心翼翼地說。
"我有我的打算。"陳逸飛連頭都沒回。
"什么打算?天天玩游戲就是你的打算?"
陳逸飛終于轉過頭,看了父親一眼:"您不懂。"
這三個字深深刺痛了陳遠山的心。他確實不懂,不懂為什么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大學生,會變成這個樣子。
工地上的老劉看出了陳遠山的心思:"老陳,你最近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臉的。"
"別提了。"陳遠山嘆了口氣,"我家那小子畢業了,可是不找工作,天天在家玩游戲。"
"這孩子怎么能這樣?你得管管啊!"
"我怎么管?他現在一句話都不愿意跟我說。"
"要我說,你就是太慣著他了。當年我家老大也是這樣,我直接把他趕出去了,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
陳遠山搖搖頭,他舍不得。這是他唯一的兒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日子一天天過去,陳逸飛依然沒有找工作的意思。白天睡覺,晚上玩游戲,成了他生活的全部。有時候陳遠山半夜起來上廁所,還能聽到房間里傳出的游戲聲音。
鄰居們的議論聲也越來越大。
"老陳,你家逸飛找到工作了嗎?"樓下的王大媽總是這樣問。
"還在看,還在看。"陳遠山只能這樣回答。
"哎呀,我聽說他天天在家玩游戲?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像話。我家小明雖然沒上大學,但是人家在工廠里干得好好的,每個月還能給我們一千塊錢生活費呢!你看看你家的,大學白讀了。"
這樣的話陳遠山聽了無數遍,每一遍都像刀子一樣扎在他心上。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錯了?
有一天,陳遠山鼓起勇氣想和兒子好好談一次。
"逸飛,你看人家小明..."
"別跟我提別人!"陳逸飛猛地站起來,眼睛里滿是憤怒,"您要是嫌我丟人,我走就是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陳遠山急了,連忙擺手,"我只是希望你能..."
"希望我什么?希望我去工廠擰螺絲?希望我跟您一樣在工地上搬磚?"
陳逸飛的話像雷一樣炸在陳遠山頭頂。他愣了好久,才顫抖著說:"我...我只是希望你能有個正經工作,不要讓鄰居們笑話。"
"什么叫正經工作?在您眼里,除了進工廠就沒有別的出路了是嗎?"
"那你告訴我,玩游戲算什么出路?"陳遠山的聲音也提高了,"你都畢業半年了,一分錢都沒掙過,還要我養著你!"
"您不會懂的。"陳逸飛重新坐下,繼續面對電腦。
那天晚上,陳遠山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抽了一宿的煙。昏黃的臺燈下,他看著茶幾上那張陳逸飛的畢業照,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了下來。
照片里的陳逸飛穿著學士服,笑得那么燦爛。可是現在這個孩子去哪里了?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03
轉眼間,陳逸飛畢業已經半年了。這半年里,他拒絕了所有的工作機會,依然每天沉迷在游戲世界里。陳遠山的工資根本不夠兩個人花,他只能更加拼命地干活。
有時候陳遠山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但是一想到還要養著兒子,他就咬牙堅持下去。
工地上經常有人關心地問:"老陳,你兒子找到工作了嗎?"
"快了快了。"陳遠山總是這樣回答,但是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有一次,工地老板找到陳遠山:"老陳,我聽說你兒子是大學生?我這里正好缺個文員,你讓他來試試?"
陳遠山激動壞了,連忙回家跟兒子說。
"逸飛,有個好機會!工地上要招文員,老板說讓你去試試。雖然工資不高,但是也有兩千多呢!"
"不去。"陳逸飛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為什么不去?這是多好的機會啊!"
"我不去工地。"
"那你想去哪里?"陳遠山的語氣有些急躁。
"我說了,我有我的打算。"
"到底什么打算?你已經說了半年了,我怎么什么都沒看到?"
陳逸飛終于抬起頭,看著父親疲憊的臉:"爸,您能不能信任我一次?"
"信任?我怎么信任你?你天天在家玩游戲,連房門都不出,我信任你什么?"
"那算了。"陳逸飛重新低下頭。
陳遠山氣得渾身發抖,但是又無可奈何。
第二天,他只能去跟老板說:"對不起,我兒子不愿意來。"
老板奇怪地看著他:"怎么?嫌工資低?"
"不是...他...他還想再看看。"陳遠山尷尬地說。
從那以后,老板看陳遠山的眼神都有些異樣。陳遠山知道,老板一定覺得他家教子無方。
鄰居李大爺實在看不下去了,專門過來勸陳遠山。
"老陳,我跟你說句心里話。"李大爺壓低聲音,"你家逸飛這樣下去不行啊。我見過太多這樣的孩子,書讀得越多,越容易眼高手低。你得狠狠心,該斷就斷。"
"可是他是我兒子啊..."陳遠山的聲音里滿是痛苦。
"正因為是你兒子,你才不能慣著他!你看看現在,誰家不是這樣?孩子大學畢業了就應該自力更生,哪有還要父母養著的道理?我跟你說,你這樣下去,不但害了他,也害了你自己。"
"那我應該怎么辦?"
"斷!徹底斷!讓他知道社會的殘酷,他自然就醒悟了。"
李大爺的話讓陳遠山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他愛這個兒子,但是他更不知道該怎么辦。
04
陳遠山的耐心終于到了極限。那天晚上,他喝了點酒,壯著膽子推開了兒子的房門。
房間里煙霧繚繞,陳逸飛還在專注地盯著屏幕,完全沒有注意到父親的到來。
"逸飛,我們談談。"
"又要談什么?"陳逸飛沒有回頭,手指依然在鍵盤上飛舞。
"我決定了,如果你再不找工作,我就把房子賣了。"
這句話讓陳逸飛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他緩緩轉過身,看著父親通紅的眼睛。
"您說什么?"
"我說我要把房子賣了!"陳遠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供你讀了四年大學,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積蓄。我本來以為你畢業了我們的日子就好過了,可是你現在這個樣子,不但不工作,還要我養著你。我一個月才掙三千塊錢,除去生活費,能剩幾個錢?我已經47歲了,還能干幾年?"
"爸..."
"別叫我爸!"陳遠山突然爆發了,這些天積壓的憤怒和絕望全部傾瀉出來,"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四年211白讀了,讀出來一個廢物!別人家的孩子畢業了都在掙錢,就你一個人在家里啃老!我在工地上累死累活,回來還要被人笑話!"
房間里一片死寂。陳逸飛看著父親,眼神里有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您真的要賣房子?"
"對!我要賣房子!我受夠了鄰居們的眼光,受夠了別人的議論!與其這樣活著,不如一刀兩斷!"
陳遠山說完這話,轉身就走。門"砰"的一聲關上,留下陳逸飛一個人坐在黑暗中。
他慢慢拿起手機,看了看屏幕上的一個號碼,最終還是沒有撥出去。
第二天一早,陳遠山真的去了房產中介。
"大哥,您這房子位置不錯,雖然有點老,但是戶型方正,應該能賣個好價錢。"中介小伙子熱情地說著,"現在二手房市場挺活躍的,我估計一個月內就能出手。"
"越快越好。"陳遠山的聲音很堅決,但是簽字時手還是抖了抖。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小區。鄰居們議論紛紛,有人說陳遠山太狠心,有人說陳逸飛太不爭氣。
王大媽特意跑來勸陳遠山:"老陳,你別沖動啊!那可是你們唯一的房子,賣了你們住哪里?"
"我已經想好了。"陳遠山擺擺手,"這個兒子我不要了。"
"可是血濃于水啊,你們是父子..."
"什么父子?我沒有這樣的兒子!"
房子很快就有了買主。對方急著要房,價格也合適。簽合同那天,陳遠山的手在顫抖,但他還是咬著牙簽了字。
回到家,他把一萬塊錢放在茶幾上。
"逸飛,出來。"
陳逸飛慢慢走出房間,看到桌上的錢,臉色變得很難看。
"這是什么意思?"
"房子賣了,這是你的那份。從今天開始,我們斷絕父子關系。"陳遠山的聲音很平靜,但是眼睛卻紅得厲害。
"爸,您別這樣..."陳逸飛的聲音第一次帶著哽咽。
"我說了,別叫我爸!"陳遠山背過身去,不敢看兒子的表情,"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陳逸飛沉默了很久,然后默默回房間收拾東西。他的動作很慢,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但是陳遠山始終沒有回頭。
半小時后,陳逸飛背著一個背包出現在客廳里。他走到茶幾前,拿起那一萬塊錢。
"爸..."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總有一天您會明白的。"
"走!"陳遠山吼道。
陳逸飛深深看了父親一眼,轉身走向門口。走到門邊時,他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從小生活的家,眼中滿是不舍。
門關上了,只留下陳遠山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房子里。他終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05
陳逸飛走后,陳遠山租了一間城中村的小房子。房子很小,只有十幾平米,潮濕陰暗,但是對他一個人來說已經夠了。
每天晚上下班回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陳遠山總是會想起兒子。
他開始后悔了。也許自己太沖動,也許應該再給孩子一次機會。但是話已經說出去了,面子已經撕破了,他不知道該怎么挽回。
工地上的活越來越重,陳遠山的身體也越來越差。有時候搬重物時會胸悶氣短,有時候晚上會咳嗽不止,咳出來的痰里偶爾還帶著血絲。但是他舍不得去醫院,一是沒錢,二是沒人陪。
同時老劉看不下去了:"老陳,你這樣不行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該看病就得看病。你這咳嗽都半個月了,還帶血,不能拖了。"
"沒事,扛一扛就過去了。"陳遠山擺擺手,"以前也有過,過幾天就好了。"
"你這是跟自己過不去。對了,你兒子最近怎么樣?有沒有聯系?"
一提到兒子,陳遠山就沉默了。他不知道陳逸飛現在在哪里,過得怎么樣。有時候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會拿起手機想給兒子打個電話,但是號碼撥到一半又刪掉了。他怕兒子不接,更怕兒子罵他。
另一邊,陳逸飛的生活也不好過。一萬塊錢在大城市里根本花不了多久,他只能住在最便宜的地下室,吃最簡單的快餐。地下室又潮又冷,冬天的時候簡直像冰窖一樣。
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回家,也沒有想過找一份普通的工作。每天除了游戲,就是游戲。他把所有的時間和精力都投入到游戲中,仿佛只有在虛擬的世界里,他才能找到存在的意義。
"兄弟,你這技術真不錯!我玩了這么多年都沒見過你這么厲害的。"網吧里的小伙子們經常這樣夸他。
陳逸飛只是淡淡一笑,繼續專注于屏幕上的戰斗。
慢慢地,他開始參加一些小規模的比賽,獎金雖然不多,但是至少能維持基本生活。更重要的是,他發現自己在這個領域真的很有天賦。
有一次,一個職業戰隊的經理找到他:"小伙子,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戰隊?以你的實力,絕對能在職業賽場上闖出一片天地。"
"暫時不考慮。"陳逸飛拒絕了。
"為什么?現在電競行業發展得這么好,收入也不錯。"
"我有我的理由。"
陳逸飛沒有多說,但是心里卻有著自己的打算。這個打算他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父親。
就這樣,父子兩人在同一座城市里各自生活著,誰也不知道對方的消息。
時間慢慢過去,陳逸飛的游戲水平越來越高,參加的比賽規模也越來越大。他開始在電競圈里有了一些名氣,但是他從來不接受采訪,也不參加任何娛樂活動。
"你為什么這么拼命?"有人問他。
"我有自己的目標。"他總是這樣回答。
兩年后,一個全國性的大型電競賽事開始報名。這個比賽的冠軍獎金高達五十萬,對于陳逸飛來說,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毫不猶豫地報了名。
體育館里燈火通明,觀眾席上坐滿了人。全國電競大賽的決賽正在激烈進行。
臺上,陳逸飛面色專注,手指在鍵盤上飛舞。他的對手是去年的冠軍,實力不容小覷。但是今天的陳逸飛狀態出奇地好,每一個操作都堪稱完美。
"漂亮!陳逸飛選手這個操作太精彩了!"解說員激動地喊著。
觀眾席上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比賽進行到最后時刻,雙方實力相當,比分非常接近。陳逸飛深吸一口氣,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最后的決戰中。
突然,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陳逸飛習慣性地瞥了一眼屏幕,看到了一條短信。發信人是"第一人民醫院"。
他的臉色瞬間變了。
"GAME OVER!恭喜陳逸飛選手獲得本次大賽冠軍!"
臺下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掌聲和歡呼聲,但是陳逸飛卻仿佛什么都聽不見。他機械地站起身,接過那座沉甸甸的冠軍獎杯。
"陳選手,請問您現在的心情如何?"記者們圍了上來。
陳逸飛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但是他的聲音明顯在顫抖:"我...我很開心。"
閃光燈閃個不停,所有人都在為他慶祝,但是陳逸飛的心思完全不在這里。他緊緊攥著手機,手心里全是汗。
頒獎典禮還在繼續,主持人在臺上說著什么,但是陳逸飛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他只想盡快離開這里,盡快知道那條短信的內容。
終于,典禮結束了。陳逸飛幾乎是跑著沖出了體育館。
在無人的角落里,他顫抖著手打開了那條短信:
"陳逸飛先生,您的父親陳遠山因突發心梗被送至我院急診科,情況危急,請立即前來處理相關事宜。"
手機從他手中滑落,砸在地面上。
陳逸飛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一路上,他的腦海里閃現著無數個畫面,都是關于父親的。
二十分鐘后,出租車停在了醫院門口。陳逸飛沖下車,直接跑向急診科。
然而,當他沖到急診科門口時,看到眼前的那一幕,他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