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云上西餐廳二樓，水晶吊燈下，九個人圍坐在精致的圓桌旁。

桌上擺滿了澳洲牛排、波士頓龍蝦、黑松露意面，還有一瓶880元的紅酒。

"帥哥，今天這頓飯就麻煩你了！"小雅笑靨如花地指著3800元的賬單，仿佛這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

"憑什么？"我冷冷地看著她和7個閨蜜。

"因為你是男人啊，請女孩子吃飯不是應該的嗎？"她的聲音甜膩得讓人反胃。

周圍7個女孩齊刷刷地看著我，眼神中帶著理所當然的期待。

那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8只餓狼圍著一只羔羊。

我站起身，嘴角上揚，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清晰地說出了那句話："服務員，AA制！"

空氣瞬間凝固了。

01

秋日的陽光透過法桐葉片灑在人行道上，我整理了一下領帶，深吸了一口氣。說不緊張是假的，畢竟這是我回國后的第一次相親。

我叫林浩，今年32歲，在英國讀完金融碩士后，在倫敦的投資銀行工作了五年。去年回到上海，在一家私募基金做投資總監。父母看我到了這個年紀還單身，急得不行，這不，托了七大姑八大姨給我安排相親。

"浩子，你到了嗎？我在二樓靠窗的位置，穿米色連衣裙。"手機微信響起，是今天的相親對象小雅。

我抬頭看了看這家名叫"云上西餐廳"的店面，裝修確實精致，透明的落地窗，簡約的歐式風格，看起來人均消費不會便宜。

推開餐廳的門，淡雅的香薰味道撲面而來，柔和的爵士樂在耳邊輕柔地流淌。

"先生，您好，請問幾位？"服務員禮貌地詢問。

"我找人，二樓。"

"好的，請您直接上樓。"

我一邊上樓一邊整理著心情，回想著媽媽給我看的照片：小雅，26歲，某設計公司的創意總監，長得確實很漂亮，就是眼神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機靈勁兒。

"你就是林浩吧？"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

我循聲望去，果然是照片上的女孩。她今天穿著一身米色的修身連衣裙，化著精致的妝容，頭發燙成了大波浪，整個人看起來光鮮亮麗，比照片還要漂亮幾分。

"你好，我是林浩。"我走過去，紳士地拉開椅子。

"我是小雅，快坐快坐。"她熱情地招呼著，眼神在我身上快速地掃了一遍，"我已經點了兩杯藍山咖啡，你看看還想吃點什么？"

我接過菜單，隨意翻了翻，價格確實不菲。一份澳洲牛排368元，意大利面也要180元起步，就連一個沙拉都要98元。

"隨便點點就行，我不是很餓。"我說著，準備放下菜單。

"那怎么行？"小雅笑著，主動接過菜單，"難得見面，咱們得好好吃一頓。我來點吧，我對這家店比較熟悉。"

她熟練地翻著菜單，一邊看一邊說："來一份澳洲牛排，七分熟，這個意式海鮮面也不錯，還有這個芝士焗龍蝦，賣相特別好。"

我心里暗暗吃驚，這幾樣加起來就要八九百了。不過想著第一次見面，男士主動一些也正常。

"你在國外待了那么久，應該很適應西餐吧？"小雅托著下巴，眼神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還行，不過說實話，我更喜歡中餐。"我如實回答。

"哎呀，你太謙虛了。"小雅的眼睛亮了起來，"聽阿姨說你在倫敦的投資銀行工作？那一定很賺錢吧？"

我有些不自在，怎么剛見面就直接問收入？"工作還算穩定，能養活自己。"

"你太低調了！"小雅興奮地說，"在倫敦金融城工作的投資精英，年薪肯定不少于百萬吧？而且英鎊兌人民幣匯率這么高！"

她對匯率都這么了解？我心里有些疑惑："哪有那么夸張，生活成本也高。"

"但是你現在回國了啊，在上海的收入也不低吧？"小雅繼續追問，"而且你在國外存的錢，拿回國內就更值錢了。"

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這哪里是相親，分明是在查戶口。

正說著，服務員開始上菜。小雅立刻拿起手機開始拍照，各種角度，各種濾鏡。

"這個牛排的賣相真的太棒了！"她邊拍邊說，"我要發個朋友圈，讓姐妹們看看。"

"隨便拍吧。"我說。

"對了，你介意我拍一張你的照片嗎？"她突然問，"這樣發朋友圈更有意思。"

"算了吧，我不太喜歡拍照。"

"那就拍菜好了。"她繼續擺弄著手機，"哇，這個龍蝦真的太好看了，一會兒一定要嘗嘗。"

我們開始用餐，說是聊天，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小雅在說話，而且話題基本都圍繞著我的工作、收入、在英國的生活。

"你在倫敦有房子嗎？"

"租的。"

"哦，那你現在在上海買房了嗎？"

"正在看。"

"哪個區域啊？浦東還是浦西？"她的眼神更加專注了，"我覺得浦西比較好，尤其是徐匯、靜安這些地方，以后升值空間大。而且你這種海歸精英，買房肯定不會選太差的地段。"

我點點頭，心里卻越來越覺得這頓飯吃得別扭。相親不是應該聊聊性格、愛好、人生觀嗎？怎么全在討論房子和錢？

"你們公司待遇應該很好吧？"小雅切了一塊牛排放進嘴里，"我聽說私募基金的投資總監，年終獎都是百萬級別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私募基金？"我疑惑地問。

"啊？"小雅愣了一下，"是...是阿姨告訴我的。"

我更加疑惑了，我媽媽對我的工作了解得并不詳細，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具體職位？

就在這時，小雅的手機響了。

"喂，璐璐？"她接起電話，"什么？你們在樓下？"

我疑惑地看著她，她的表情突然變得興奮起來。

"太巧了，我正在吃飯呢！"小雅捂著手機，對我說，"是我幾個好姐妹，她們正好在樓下逛街，要不叫她們上來一起吃？人多熱鬧一點。"

我猶豫了一下。說實話，和小雅單獨相處讓我感覺有些壓抑，多幾個人可能會輕松一些。

"行吧，不過她們吃了嗎？"

"沒關系的，我們可以再點一些。"小雅已經開始對著電話說話了，"璐璐，你們上來吧，二樓靠窗那桌，對對對，就是那個穿米色裙子的。"

掛了電話，小雅的笑容更甜了："她們馬上就上來，都是我特別好的姐妹，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心里隱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但話已經說出去了，只能硬著頭皮等著了。

02

大概五分鐘后，樓梯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伴隨著銀鈴般的笑聲。

我轉頭一看，三個打扮精致的女孩正朝我們這桌走來。她們都化著精致的妝容，穿著時尚的衣服，看起來都很年輕漂亮。

"雅雅！"為首的一個短發女孩高聲喊著，"哇，這就是你說的那個帥哥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叫"你說的那個帥哥"？小雅什么時候跟她們說過我？

"來來來，我給你們介紹。"小雅站起身，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這是林浩，這是我的好姐妹璐璐、婷婷，還有小欣。"

三個女孩熱情地跟我打招呼，然后毫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我注意到她們的眼神都在我身上停留了一會兒，那種眼神讓我有些不自在。

"雅雅，你們吃什么呢？"叫璐璐的短發女孩說著，已經開始仔細觀察桌上的菜，"看起來好豐盛啊，這個牛排看起來就很貴。"

"隨便點了一些，你們要不要也點點？"小雅問道。

"當然要啊！"婷婷笑著說，然后對我眨了眨眼睛，"帥哥不介意吧？難得遇到這么好的機會。"

我還能說什么？只能禮貌地點頭："不介意，隨便點。"

璐璐已經拿起了菜單，動作熟練得就像經常來這里一樣："我要一份黑松露意面，聽說這里的黑松露是從意大利進口的，再來一個蒜蓉扇貝。"

"我要那個芝士焗生蠔，還有紅酒牛柳。"婷婷也毫不客氣，"聽說這里的生蠔特別新鮮。"

小欣看起來斯文一些，但點菜也不含糊："來一份三文魚刺身拼盤吧，再要一杯鮮榨果汁。"

我看著她們熟練地點菜，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這些菜加起來又是大幾百，而且她們點菜時的那種熟練程度，好像對這家餐廳的菜品非常了解。

"對了，我們再開一瓶紅酒吧。"璐璐提議，"慶祝一下雅雅找到這么好的男朋友。"

"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我連忙澄清。

"哎呀，早晚的事嘛。"婷婷笑著說，"雅雅眼光這么好，肯定不會看錯人的。"

"好主意！"小雅立刻贊同，"服務員，你們這里有什么好的紅酒推薦嗎？"

服務員拿來酒單，璐璐熟練地翻著："就這個吧，澳洲的西拉子，2018年的，應該不錯。"

我瞥了一眼價格，880元一瓶。加上她們剛才點的菜，這一下子又是一千多。

"你們平時也經常來這里嗎？"我忍不住問道。

"偶爾來，"婷婷回答得很輕松，"這里環境確實不錯，菜品也很精致。"

"主要是今天遇到雅雅在這里，就想著一起聚聚。"小欣補充道，"平時我們幾個女孩聚餐，都不會選這么高檔的地方。"

"是啊，今天算是沾了雅雅的光。"璐璐笑著說，"遇到這么大方的男士請客。"

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這些女孩說話的方式，還有她們對我的態度，都讓我感覺有些奇怪。

很快，她們點的菜開始陸續上桌，紅酒也開了。四個女孩開始熱鬧地聊天，內容從最新的口紅色號到包包品牌，從明星八卦到工作生活。

"林浩，你在倫敦的時候，經常去這種高檔餐廳吃飯嗎？"璐璐問我。

"偶爾吧。"

"那你一定很有錢咯？"婷婷直接了當地問，"在倫敦金融城工作，收入肯定很高。"

我被問得有些尷尬："還行吧，生活成本也高。"

"雅雅之前就說了，你是海歸金融精英，肯定很有實力。"小欣笑著說，"像你這樣的優質男士，在相親市場上肯定很搶手。"

我看了看小雅，她正低頭切著牛排，似乎沒有聽到這些話。但我注意到她嘴角的笑容，那種得意的表情讓我心里更加不安。

"你們平時都做什么工作？"我試圖轉移話題。

"我在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璐璐回答。

"我是服裝設計師，自己開了個小工作室。"婷婷說。

"我在銀行上班，做客戶經理。"小欣補充。

聽起來都是不錯的工作，但我總覺得她們對我的關注點有些奇怪。每個人的問題都圍繞著我的經濟狀況，這讓我越來越警覺。

正聊著，樓梯又傳來了腳步聲。

03

"咦？這不是雅雅嗎？"一個清脆的聲音從樓梯口傳來。

我們同時轉頭，又有四個女孩走了過來。她們同樣打扮精致，每個人都化著精美的妝容，穿著時尚的衣服。

"思思？你們怎么也在這里？"小雅看起來很驚訝，但我覺得那種驚訝有些做作。

"我們剛逛完女人街，想找個地方喝咖啡，沒想到遇到你們。"為首的女孩說道，她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這位就是你說的那個帥哥吧？"

我心里開始冒冷汗，又是"你說的那個帥哥"？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安排？

"要不一起坐吧，反正桌子夠大。"璐璐主動邀請，"人多熱鬧一點。"

"這樣不太好吧？"叫思思的女孩看了看我，"會不會打擾你們？"

"沒關系的，人多熱鬧。"小雅笑著說，"是吧，林浩？"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包圍了。拒絕顯然不太合適，但同意的話...

"沒關系。"我硬著頭皮點頭。

于是，桌子上又多了四個人：思思、娜娜、悅悅，還有一個叫可可的女孩。

現在桌子上總共九個人，我一個男的，八個女的。這種陣勢讓我感覺非常不自在。

"我們也點點東西吧，既然遇到了。"思思說著，已經開始看菜單。

"對啊，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娜娜附和道。

"林浩，你不介意我們再點一些吧？"悅悅問我。

我能說什么？只能點頭："隨便點。"

于是，新來的四個女孩開始了新一輪的點菜。我看著她們熟練地翻著菜單，心里的疑慮越來越重。

"來一份鵝肝，這里的鵝肝據說是法國進口的。"思思說。

"我要那個波士頓龍蝦，看起來很新鮮。"娜娜指著菜單。

"烤羊排也來一份吧，還有這個奶油蘑菇湯。"悅悅說。

"我要一個水果沙拉，再來一杯氣泡水。"可可最后說道。

我心里快速算了一下，這一輪又是一千多。加上之前的，賬單已經超過三千了。

"你們對這家餐廳很熟悉啊。"我忍不住說道。

"還行吧，"思思回答，"朋友介紹的，說這里環境不錯。"

"主要是今天運氣好，遇到了雅雅。"娜娜笑著說，"而且還認識了你這么優秀的人。"

"是啊，雅雅真是太幸福了。"悅悅羨慕地說，"找了這么有實力的男朋友。"

"我們還不是男女朋友。"我再次強調。

"哎呀，這么優秀的男士，雅雅肯定不會放過的。"可可笑著說。

我開始仔細觀察這八個女孩，發現她們之間的配合非常默契。每個人說話的時機都恰到好處，話題的引導也很自然，就像是排練過一樣。

"林浩，你回國后打算在哪里定居？"思思問。

"應該就是上海吧。"

"上海房價很貴的，不過以你的條件，買房應該不是問題。"娜娜說。

"是啊，像你這樣的海歸精英，在上海買個好房子很正常。"悅悅附和。

"你們對我的情況了解得挺多的。"我意味深長地說。

"雅雅之前跟我們提過你，"可可回答，"說你很優秀，工作能力強，人也很好。"

"是嗎？"我看向小雅，"你跟她們說了什么？"

小雅有些慌亂："沒說什么啊，就是隨便聊聊。"

"雅雅說你在倫敦工作了好幾年，一定存了不少錢。"璐璐直接說道。

我心里一沉，原來如此。

"她還說你人特別好，很大方，經常請朋友吃飯。"婷婷補充。

"雅雅說你回國后想盡快找個合適的女朋友，而且不在乎花錢。"小欣也說道。

我看著小雅，她的臉已經紅了，顯然沒想到她的朋友們會把這些話都說出來。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些？"我問小雅。

"我...我只是隨便聊聊，她們理解錯了。"小雅支支吾吾地說。

但是已經晚了，我已經明白了今天這一切的真相。

04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起來，八個女孩似乎也意識到話說得太過了，開始轉移話題。

"這個紅酒真不錯，有果香。"悅悅舉著酒杯說。

"這家餐廳的環境確實很棒，適合聚會。"思思附和。

"林浩，你在國外的時候，是不是也經常和朋友聚餐？"娜娜問我。

"偶爾吧。"我的回答越來越簡短。

"那你一定很有經驗，知道怎么點菜，怎么招待客人。"可可笑著說。

"我們聽雅雅說，你特別紳士，很會照顧人。"璐璐接話。

我什么時候說過這些？我疑惑地看著小雅，她正在和思思聊著什么，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目光。

"你們在英國的中國人，是不是都很團結？經常一起聚餐？"婷婷繼續問。

"還行吧。"我開始覺得這些問題有些奇怪。

"那你一定很習慣請客了。"小欣笑著說，"我們聽說海歸都很大方。"

我開始明白她們的暗示了。每個人的話都在往同一個方向引導，那就是我應該請客。

正說著，服務員又開始上新的菜品了。桌子上很快擺滿了各種精美的菜肴：鵝肝、波士頓龍蝦、烤羊排、各種意面、沙拉、湯品，琳瑯滿目。

"哇，好豐盛啊！"思思興奮地說，"今天真是太幸運了，能遇到這么好的聚餐。"

"是啊，平時我們幾個女孩聚餐，都舍不得點這么多好菜。"娜娜附和道。

"主要是遇到了雅雅的朋友，"悅悅笑著說，"人家海歸精英，請客肯定不會小氣的。"

"林浩真的太好了，又帥又有錢，還這么大方。"可可贊嘆道。

我聽著這些話，心里越來越不舒服。她們的每一句話都在暗示我應該買單，而且說得那么理所當然。

"雅雅，你真是太幸福了。"璐璐羨慕地說，"找了個這么有實力的男朋友。"

"你們別這樣說，"小雅終于開口了，但語氣里帶著明顯的得意，"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我仔細觀察著她的表情，發現她并沒有制止朋友們的話，反而在享受這種被羨慕的感覺。

"來來來，我們敬林浩一杯。"璐璐舉起酒杯，"感謝他的盛情招待。"

其他幾個女孩也紛紛舉杯，八雙眼睛看著我。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審判一樣。

"我還沒說要請客。"我說道。

"哎呀，你太客氣了。"婷婷笑著說，"像你這樣的成功人士，請我們這些小女孩吃頓飯，不是很正常嗎？"

"是啊，而且你是男士，雅雅又是你的相親對象。"小欣附和。

"相親的時候，男方請客不是應該的嗎？"思思直接說道。

我看著這八個女孩，她們的邏輯讓我覺得荒謬。相親請客可以理解，但是帶來八個朋友一起蹭飯，這就過分了。

"你們是什么時候商量好的？"我直接問道。

"什么商量？"小雅裝作不明白。

"這一切都是巧合嗎？"我追問。

"當然是巧合啊，"璐璐回答，"我們怎么知道你們會在這里？"

"是啊，我們只是碰巧遇到了。"娜娜附和。

但是她們的表情告訴我，這絕對不是巧合。她們對我的情況太了解了，對這家餐廳也太熟悉了。

"你們平時經常這樣聚餐嗎？"我問。

幾個女孩對視了一眼，小欣回答："偶爾聚聚，不過今天確實比較特殊。"

"特殊在哪里？"我追問。

"特殊在遇到了你這么好的人啊。"思思笑著說，但笑容有些僵硬。

"而且今天的菜品特別豐盛。"悅悅補充。

"是啊，平時我們可舍不得點這么多。"可可說道。

我越來越確定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小雅應該提前告訴了她們我的情況，然后安排她們來"偶遇"。

"小雅，我們出去透透氣吧。"我站起身。

"現在嗎？"小雅有些緊張。

"就幾分鐘。"

我們走到餐廳的陽臺上，其他幾個女孩在餐桌旁繼續聊天，但我能感覺到她們在偷偷觀察我們。

"你老實告訴我，今天這一切是不是你安排的？"我直接問道。

"什么安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小雅避開我的目光。

"你的這些朋友，真的是偶然遇到的嗎？"

"當然是偶然的，我怎么知道她們會來這里？"

"那你之前跟她們說過我的情況嗎？"

小雅沉默了一會兒："我...我只是隨便提了一下。"

"提了什么？"

"就是說我今天要相親，對象是海歸，工作不錯，人也很好。"

"還有呢？"

"沒有了。"小雅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們怎么知道我在哪家公司？知道我的具體職位？"我繼續追問。

"我...我可能無意中提到過。"

我看著她，心里已經有了答案。這個女孩為了讓我請客，竟然提前安排了這么多人來蹭飯。

"我們回去吧。"我說，心里已經決定了該怎么辦。

回到座位上，八個女孩正在討論著剛才點的菜品。

"你們聊完了？"璐璐問。

"聊完了。"我坐下，開始仔細觀察每個人的表情。

"林浩，你覺得這家餐廳怎么樣？"娜娜問我。

"還行。"

"雅雅說你見過很多世面，對這種高檔餐廳應該很熟悉。"悅悅說。

"一般般。"我的態度明顯冷淡了。

女孩們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變化，聊天的聲音也小了一些。桌子上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緊張。

"要不我們再點點甜品吧？"思思提議，"聽說這里的提拉米蘇很不錯。"

"好主意，我也想嘗嘗。"可可贊同。

"林浩，你要不要也點點什么？"璐璐問我。

"我不用了。"我搖搖頭。

"你太客氣了，今天這么難得的聚會。"婷婷笑著說，"你就當請我們這些雅雅的好朋友吃個飯，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

"是啊，雅雅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小欣附和。

我看著她們，心里冷笑。朋友？這種朋友我可不需要。

就在這時，服務員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賬單夾。

"您好，請問是否需要結賬？"

餐廳里瞬間安靜了下來，八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我，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感。

小雅清了清嗓子，臉上露出了最甜美的笑容，那種笑容就像是理所當然的勝利宣言："帥哥，今天這頓飯就麻煩你了！"

她的語氣輕松自然，就像這是世界上最正常的事情。

其他幾個女孩也紛紛附和：

"是啊，謝謝林浩請客。"

"今天真是太開心了。"

"下次有機會我們也請你。"

我看著手中的賬單，3800元，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服務員，"我抬起頭，看著那個等待指示的服務員，聲音平靜而清晰，"AA制，按人頭分賬。"

話音剛落，整個包廂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小雅和她的七個閨蜜瞬間石化，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嘴巴微張，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就連服務員也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什么？"小雅的聲音有些顫抖，甜美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

"我說AA制，九個人，平均分攤。"我重復了一遍，語氣堅定不移。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等待著我改變主意。八個女孩的表情從震驚逐漸轉向憤怒和不可置信。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我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然后接起電話。

"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我聽了幾句后，表情開始發生變化。

小雅和她的七個閨蜜都緊張地盯著我，想要聽清電話的內容。

我放下電話，抬頭看向桌子上的九個人。

此時，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小雅的臉色煞白，其他幾個女孩也都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