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張明以為自己終于熬出頭了。

44歲那年，他從一個默默無聞的程序員破格提拔為技術部經理，管理著60人的團隊。

15年的技術積累，踏實的工作態度，讓他在公司里有了不錯的口碑。升職那晚，妻子專門下廚慶祝，兒子也興奮地說：“爸爸終于當領導了！”

上任的第三天，張明就接到了一個讓他困惑不已的任務——裁員15%。

更讓他震驚的是，人事部門給出的裁員名單上，竟然全是部門里最優秀的員工：而那些平時愛摸魚、經常刷手機的員工，卻一個都沒在名單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公司真的要把最好的員工都裁掉嗎？

當張明鼓起勇氣去找人事總監詢問裁員標準時，對方遞給他一份機密文檔。

看到文檔內容的那一刻，張明的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文件差點從手中滑落...

01

張明坐在新辦公室里，手里拿著一份剛剛拿到的裁員名單，眉頭緊鎖。這是他升職為技術部經理的第三天，公司突然下達了“結構性調整”的通知，要求各部門裁員15%。

“小陳、老張、小李...”張明一個個念著名單上的名字，心里越來越困惑。這些人都是部門里最踏實的員工，怎么會是他們？

小陳，28歲的前端工程師，從來不遲到早退，代碼寫得干凈利落。老張，35歲的后端組長，技術過硬，帶團隊也有一套。小李，31歲的測試工程師，工作細致認真，從沒出過大問題。

張明回想起昨天制作的那份“黑名單”：經常刷抖音的小武、上班總是遲到的小周、工作效率低的小劉。這些人一個都沒在宋姐給的名單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張明放下文件，揉了揉太陽穴。

手機響了，是妻子劉芳打來的。

“老公，你今天怎么還沒回來？兒子都睡了。”

“公司有點事，馬上就回。”張明看了看表，已經晚上九點了。

“你別太累了，剛升職就這么拼命，我擔心你身體吃不消。”劉芳的聲音里帶著關心。

“沒事，就是有些工作上的事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別想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最重要。你知道現在外面工作多難找嗎？”

掛了電話，張明收拾東西準備回家。走到門口時，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桌上的名單。那些熟悉的名字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

回到家里，張明簡單洗漱后就躺在床上，可怎么也睡不著。劉芳已經睡熟了，輕輕的呼吸聲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為什么是他們？”這個問題在張明腦海里反復出現。

他想起小陳前幾天還在加班調試一個復雜的頁面效果，想起老張上周主動幫其他組解決了一個棘手的技術難題，想起小李總是第一個發現系統漏洞的細心。

這些人有什么理由被裁呢？

02

第二天上班，張明正式成為了技術部經理。新辦公室比原來大了一倍，還有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

上午十點，宋雅文敲門進來。

“張經理，恭喜你升職。”她把一份文件放在張明桌上，“這是你需要了解的部門情況。”

張明翻開文件，里面詳細記錄了每個員工的基本信息和工作表現。

“另外，”宋雅文的語氣變得嚴肅，“公司準備進行一次結構性調整，各部門需要優化15%的人員。作為技術部經理，你需要配合執行。”

“裁員？”張明抬起頭，“現在業務不是挺好的嗎？”

“這是公司的統一決策，你只需要執行就行。”宋雅文的語氣不容置疑，“明天我會給你一份名單，你按照名單執行就可以了。”

宋雅文離開后，張明心情有些復雜。剛升職就要裁員，這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中午吃飯時，張明遇到了老同事小趙。

“老張，聽說你當經理了？恭喜恭喜！”小趙端著餐盤坐到張明對面。

“哎，別提了，剛升職就要裁人。”張明嘆了口氣。

“裁人？裁誰啊？”小趙疑他的聲音。

“還不知道，明天宋姐會給我名單。”張明搖搖頭，“你說現在這些年輕人，工作不積極，上班刷手機，裁他們倒是應該的。”

“是啊，像小武那種天天刷抖音的，不裁他裁誰？”小趙深有同感。

“還有小周，三天兩頭遲到，我要是老板早把他開了。”張明夾了一口菜。

“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不知道珍惜工作。”小趙搖了搖頭，“不像我們這一代，為了工作什么都能忍。”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對即將到來的裁員充滿了“正義感”。

第二天上午，宋雅文如約而至，手里拿著一份密封的文件袋。

“張經理，這是最終的裁員名單。”她把文件袋放在張明桌上，“公司經過綜合考量，決定優化這些員工。”

張明迫不及待地打開文件袋，拿出里面的名單。看到第一個名字時，他就愣住了。

“小陳？”張明抬起頭看向宋雅文，“他工作一直很認真啊。”

“繼續看下去。”宋雅文的表情很平靜。

張明繼續往下看：老張、小李、小劉（另一個小劉，不是他昨天想的那個）、小孫...

看完整份名單，張明徹底傻了。這15個人，沒有一個是他昨天想象中的“問題員工”。相反，他們都是部門里工作認真、技術過硬的骨干。

“宋總監，這個名單是不是有問題？”張明拿著文件，“這些人都是我們部門的優秀員工啊。”

“沒有問題，這是公司的決定。”宋雅文的語氣依舊平靜，“你只需要按照名單執行就行了。”

“可是，”張明試圖爭取，“小陳的前端技術在我們部門是最好的，老張的后端經驗也很豐富，這樣裁掉他們，對部門的損失很大。”

“張經理，”宋雅文打斷了張明的話，“公司有公司的考量。你是執行者，不是決策者。”

“那小武呢？小周呢？他們為什么不在名單上？”張明忍不住問道。

宋雅文看了張明一眼，語氣變得有些冷淡：“你覺得他們應該在名單上？”

“我...我只是覺得，如果要裁員的話，應該裁那些工作不積極的人。”

“工作積極不積極，不是你說了算的。”宋雅文站起身，“明天開始執行，逐一通知他們辦理離職手續。”

宋雅文離開后，張明盯著那份名單發呆。這些名字他太熟悉了，每一個都是他朝夕相處的同事，每一個都是部門不可缺少的人才。

下午，張明決定找這些被裁的員工談談，了解一下情況。

第一個找的是小陳。

“小陳，你最近工作怎么樣？有什么困難嗎？”張明試探性地問。

“挺好的啊，張經理。”小陳有些疑惑，“我剛完成了那個大客戶的項目，反饋還不錯。”

“嗯，你的技術確實不錯。”張明頓了頓，“你對公司還滿意嗎？”

小陳愣了一下，慢慢說道：“說實話，張經理，我覺得這份工作壓力有點大，工資也不是很高。有時候加班到很晚，回到家都11點了，這點工資真的不夠花。”

張明心里一動，繼續問道：“你有想過跳槽嗎？”

“想過，但是現在大環境不好，外面也不好找工作。”小陳苦笑了一下，“只能先忍著吧。”

接下來，張明又找了老張。

“老張，你在公司這么多年，感覺怎么樣？”

“還行吧，就是有些項目確實不太合理。”老張搖了搖頭，“有些客戶的需求根本不現實，但是領導又要求我們必須實現。說實話，有時候真的很難做。”

“那你覺得公司的管理怎么樣？”

“這個...”老張猶豫了一下，“有些地方確實可以改進。比如這個加班制度，動不動就要求996，員工的身體根本吃不消。”

最后，張明找了小李。

“小李，你對目前的工作滿意嗎？”

“張經理，您怎么突然問這個？”小李有些緊張。

“就是隨便聊聊，了解一下大家的想法。”

小李想了想說：“工作還是喜歡的，但是公司的一些制度確實有問題。比如請假流程太復雜，報銷也很麻煩。有時候真覺得管理太混亂了。”

和三個人談話后，張明發現了一個規律：這些被裁的員工，最近都對公司表達過不滿。

而那些沒被裁的員工，比如小武，雖然工作不積極，但從來不抱怨，對公司的任何安排都是“好的好的”，張明開始意識到，這次裁員的標準可能和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晚上回到家，張明把今天的發現告訴了妻子。

“你說什么？裁的都是工作好的員工？”劉芳放下手里的碗筷，“這不是胡鬧嗎？”

“我也覺得很奇怪，感覺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東西。”張明搖了搖頭。

“老公，你別管那么多了。”劉芳拉住張明的手，“咱們家就指著你這份工作呢，房貸還有十年才能還完，小宇馬上要上高中了，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我知道，但是這些都是我的同事，就這樣被莫名其妙地裁掉，我心里過不去。”

“你心里過不去有什么用？你又改變不了公司的決定。”劉芳的語氣有些急躁，“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位置，別多管閑事。”

張明沒有回答，但心里的疑問越來越大。明天，他決定去找宋雅文問個明白。

03

第三天一早，張明早早地來到公司，心里憋著一肚子的疑問。昨晚他幾乎一夜沒睡，腦子里反復想著那些被裁員工的話。

九點剛過，張明就敲響了宋雅文辦公室的門。

“請進。”宋雅文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宋總監，我想跟您了解一下這次裁員的具體標準。”張明推門而入，直接開門見山。

宋雅文抬起頭，看了張明一眼，放下手里的文件：“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是這樣的，我昨天和被裁的幾個員工聊了聊，發現他們的工作能力都很強，我想知道公司是按照什么標準來決定的。”張明在她對面坐下。

宋雅文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什么。最后，她站起身走到文件柜前，從里面取出一個厚厚的文件夾。

“既然你是執行人，我覺得也應該讓你知道真相。”宋雅文把文件夾放在張明面前，“但是這些信息絕對保密，不能泄露給任何人。”

張明點點頭，迫不及待地打開文件夾。

文件夾的第一頁寫著：《員工風險評估報告》，下面有一行小字：AI天眼系統生成。

“AI天眼系統？”張明疑惑地問。

“公司去年部署的員工行為分析系統，”宋雅文解釋道，“它會監控所有員工的語音、文字交流，分析每個人的忠誠度和風險等級。”

張明繼續往下翻，看到了詳細的分類標準，張明越看越心驚，這些話他們確實說過，但都是在私下場合的正常抱怨。沒想到公司竟然都有記錄。

“這...這些對話都被監控了？”張明的聲音有些顫抖。

“當然，”宋雅文的語氣很平淡，“會議室、工位、茶水間，甚至微信群聊，都在監控范圍內。系統會自動識別高風險話語，生成員工的忠誠度報告。”

張明繼續翻動文件，手心開始出汗，突然，宋雅文翻到了文件的最后一頁。

“這是下一批觀察名單。”她的語氣變得意味深長。

張明的目光落在名單上，瞬間僵住了。

在那張密密麻麻的名單中，他清楚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這...這怎么可能？”張明的聲音都變了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