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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怎能把小寶鎖進狗籠!”
梅亞芳推開門,看著四歲兒子在鐵籠里哭喊,繼母張秀蘭卻頭也不回地搓著麻將:
“吵得沒法打牌,關會兒咋了?”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聲撞在心上,向來護子的梅亞芳卻反常沉默,默默抱出滿身顫抖的小寶。
張秀蘭暗自得意,以為繼女終于怕了自己,愈發變本加厲苛待孩子。
她怎會知道,這份隱忍埋下了復仇的種子。
三個月后,當張秀蘭顫抖著捏起那份蓋著紅章的報告。
才驚覺自己親手斬斷了最后的親情,等待她的是無人照料的凄涼晚景。
01
暑假到了,由于梅亞芳還要上班,就將家里的孩子留給后媽照看。
下班后梅亞芳騎著電動車剛到家門口,就聽見院子里傳來兒子小寶撕心裂肺的哭聲。
她趕緊掏出鑰匙開門,推開院門的瞬間,眼前的景象讓她渾身血液都快凝固了。
四歲的小寶被鎖在院子角落的狗籠里,小手死死抓著生銹的鐵欄桿,臉蛋哭得通紅,嗓子都快喊啞了。
而客廳里,麻將牌碰撞的嘩啦聲、婆婆張秀蘭和鄰居們的說笑聲正熱鬧著呢。
“媽!您這是干啥!”
梅亞芳的聲音都帶著顫,快步沖到狗籠前。
張秀蘭從麻將桌前探出頭,眼皮都沒抬一下,手里的牌還在捻著:
“這小兔崽子太鬧騰,一會兒跑東一會兒跑西,攪得我們沒法打牌。
關籠子里消停會兒,省得礙事。”
“籠子!那是關狗的地方!”
梅亞芳的火氣噌地就上來了,可看到籠子里小寶嚇得直哆嗦的樣子,又硬生生把火壓了下去
她手忙腳亂地找到鑰匙打開籠門,把小寶抱進懷里。
小家伙一碰到媽媽,哭得更兇了,摟著梅亞芳的脖子哽咽:
“媽媽,籠子黑…… 有蟲子爬…… 奶奶不抱我……”
梅亞芳的心跟被針扎似的疼,一邊拍著兒子的背哄,一邊冷冷地瞥了客廳一眼。
張秀蘭這會兒才覺得不對勁,放下牌問:
“你咋不罵我?往常這情況你早跳腳了。”
“罵您啥?” 梅亞芳的聲音平得像一潭死水。
“您是長輩,想咋管孩子就咋管。
說完抱著小寶就進了屋,沒再看張秀蘭一眼。
客廳里的麻將聲停了幾秒,王阿姨湊過來:
“秀蘭,你這做法確實不妥當,孩子那么小……”
“妥不妥當輪得著她管?我是奶奶,教育孫子天經地義!”
張秀蘭嘴硬,心里卻犯嘀咕:這梅亞芳今兒個咋這么怪?
02
晚上睡覺,小寶老做噩夢,哭著喊別關籠子。
梅亞芳抱著兒子滾燙的小身體,眼淚無聲地往下掉。
她太了解張秀蘭了,年輕時就強勢,自打丈夫走后。
更是在家里說一不二,這些年自己為了家庭和睦,多少委屈都咽了。
可這次不一樣,她傷的是小寶,是自己的命根子。
梅亞芳輕輕撫摸著兒子后背,眼神一點點硬起來。
她不能就這么算了,但硬碰硬肯定不行,張秀蘭最吃軟不吃硬,鬧起來街坊鄰居還得說自己不孝順。
她起身去院子倒水,月光下,狗籠的鐵欄桿泛著冷光,上面還留著小寶抓撓的痕跡。
梅亞芳盯著那些痕跡,突然想起手機里有錄音功能,還有相機。
一個念頭在她心里冒出來:既然道理講不通,那就讓事實說話。
她掏出手機,對著狗籠拍了幾張照片,又點開錄音功能試了試。
夜風里,她攥緊手機,心里默默發誓:
張秀蘭,你對小寶做的這些,我都會一筆一筆記著,總有一天,你得知道疼。
這天晚上,梅亞芳沒睡好,她在心里盤算著。
該怎么一步步讓這個拎不清的婆婆明白,有些底線,碰不得。
03
而客廳里,張秀蘭還在跟牌友發微信吐槽梅亞芳越來越不懂事。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已經把女兒逼到了墻角。
轉天是周六,太陽剛爬上來就熱得人喘不上氣。
梅亞芳正給小寶做早飯,就聽見客廳里張秀蘭打電話:
“老姐妹們快來,我新買了副麻將,今天咱好好搓幾把!”
梅亞芳心里咯噔一下,趕緊叮囑小寶:
“一會兒奶奶的朋友來了,你去房間玩積木,別在客廳亂跑,知道不?”
小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抱著自己的恐龍玩具進了屋。
沒等早飯吃完,王阿姨、劉大媽幾個就挎著菜籃子來了。
進門就喊:“秀蘭,今天的好手氣得給我們留點!”
張秀蘭眉開眼笑地擺桌子,瓜子花生擺了一茶幾,客廳里瞬間熱鬧起來。
梅亞芳收拾完廚房,剛想回房陪小寶,就聽見客廳里傳來張秀蘭的呵斥:
“說了讓你回屋玩!跑出來干啥?” 緊接著是小寶怯怯的哭聲。
她趕緊走出去,看見小寶手里的恐龍玩具掉在地上,張秀蘭正瞪著眼睛罵:
“毛手毛腳的!再敢出來搗亂,看我怎么收拾你!”
“媽,孩子不是故意的。” 梅亞芳走過去想把小寶拉過來。
“你別護著他!” 張秀蘭把牌一摔。
“昨天關籠子還沒記性,今天又來添亂!” 說著就伸手去拽小寶的胳膊。
梅亞芳下意識把孩子護在身后,這舉動讓張秀蘭更火了:
“怎么?現在還敢攔我了?我告訴你梅亞芳,這家里還輪不到你做主!”
鄰居們趕緊打圓場:“孩子小不懂事,秀蘭你消消氣。”
梅亞芳也不想當著外人吵,拉著小寶說:“跟媽媽回房間。”
可沒安生半小時,客廳里又傳來哐當一聲,接著是張秀蘭的怒罵。
梅亞芳沖出去一看,小寶站在客廳門口,腳邊是摔碎的玻璃杯,水灑了一地。
原來孩子想去廁所,沒留神撞了桌子。
04
“你這掃把星!”
張秀蘭跳起來就要打,被鄰居拉住了還不消氣。
“反了你了!今天非得讓你長記性!”
她趁梅亞芳收拾碎片的功夫,拽著小寶就往廚房走,咔噠一聲,把孩子鎖在了廚房里。
“媽!”
梅亞芳這下真急了,廚房又悶又熱,中午的太陽正曬著,孩子在里面哪受得了。
“讓他在里面反省!啥時候不鬧了啥時候出來!”
張秀蘭抱著胳膊堵在廚房門口,麻將桌上的鄰居們都看傻了眼。
梅亞芳看著廚房門縫里小寶的哭臉,心里像被火燎。
但她知道,現在硬搶只會讓張秀蘭更囂張。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回房拿出手機,先對著廚房門拍了照片,又點開相機錄了段小寶的哭聲。
最后從抽屜里翻出個舊賬本,在上面一筆一劃寫:
“周六中午 12 點 15 分,小寶被鎖廚房,因打碎玻璃杯。室外溫度 36 度,廚房無通風。”
寫完這些,她才走到張秀蘭面前:
“媽,孩子知錯了,先讓他出來吧,中暑就麻煩了。”
張秀蘭見她還是沒發火,反而有點發怵,但嘴上不輸:
“出來可以,得讓他認錯!”
梅亞芳趕緊應著,打開廚房門把滿頭大汗的小寶抱出來。
小家伙渾身都濕透了,抱著梅亞芳的脖子直打顫。
梅亞芳沒再看張秀蘭一眼,抱著孩子回了房間。
關上門的瞬間,她把賬本和手機里的照片視頻都設了密碼。
她心里清楚,這只是開始,張秀蘭的性子,不撞到南墻是不會回頭的。
而她的賬本上,已經添上了新的傷痕,每一筆,都記著婆婆對孩子的苛待,也記著自己必須堅持下去的決心。
客廳里的麻將聲重新響起,但這次,鄰居們的眼神里都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05
轉天是周六,太陽剛爬上來就熱得人喘不上氣。
梅亞芳正給小寶做早飯,就聽見客廳里張秀蘭打電話:
“老姐妹們快來,我新買了副麻將,今天咱好好殺幾局!”
梅亞芳心里咯噔一下,趕緊叮囑小寶:
“一會兒奶奶的朋友來了,你去房間玩積木,別在客廳亂跑,知道不?”
小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抱著自己的恐龍玩具進了屋。
沒等早飯吃完,王阿姨、劉大媽幾個就挎著菜籃子來了。
進門就喊:“秀蘭,今天手氣得給我們留點!”
張秀蘭眉開眼笑地擺桌子,瓜子花生擺了一茶幾,客廳里瞬間熱鬧起來。
梅亞芳收拾完廚房,剛想回房陪小寶,就聽見客廳里傳來張秀蘭的呵斥:
“說了讓你回屋玩!跑出來干啥?”
緊接著是小寶怯怯的哭聲。
她趕緊走出去,看見小寶手里的恐龍玩具掉在地上,張秀蘭正瞪著眼睛罵:
“毛手毛腳的!再敢出來搗亂,看我怎么收拾你!”
“媽,孩子不是故意的。” 梅亞芳走過去想把小寶拉過來。
“你別護著他!” 張秀蘭把牌一推。
“昨天關籠子還沒記性,今天又來添亂!” 說著就伸手去拽小寶的胳膊。
梅亞芳下意識把孩子護在身后,這舉動讓張秀蘭更火了:
“怎么?現在還敢攔我了?我告訴你梅亞芳,這家里還輪不到你做主!”
鄰居們趕緊打圓場:“孩子小不懂事,秀蘭你消消氣。”
梅亞芳也不想當著外人吵,拉著小寶說:“跟媽媽回房間。”
可沒安生半小時,客廳里又傳來哐當一聲,接著是張秀蘭的怒罵。
梅亞芳沖出去一看,小寶站在客廳門口,腳邊是摔碎的玻璃杯,水灑了一地。
原來孩子想去廁所,沒留神撞了桌子。
06
“你這掃把星!” 張秀蘭跳起來就要打,被鄰居拉住了還不消氣。
“反了你了!今天非得讓你長記性!”
她趁梅亞芳收拾碎片的功夫,拽著小寶就往廚房走,咔噠一聲,把孩子鎖在了廚房里。
“媽!” 梅亞芳這下真急了,廚房又悶又熱,中午的太陽正曬著,孩子在里面哪受得了。
“讓他在里面反省!啥時候不鬧了啥時候出來!”
張秀蘭抱著胳膊堵在廚房門口,麻將桌上的鄰居們都看傻了眼。
梅亞芳看著廚房門縫里小寶的哭臉,心里像被火燎。
但她知道,現在硬搶只會讓張秀蘭更囂張。
她深吸一口氣,轉身回房拿出手機,先對著廚房門拍了照片。
又點開相機錄了段小寶的哭聲,最后從抽屜里翻出個舊賬本,在上面一筆一劃寫:
“周六中午 12 點 15 分,小寶被鎖廚房,因打碎玻璃杯。室外溫度 36 度,廚房無通風。”
寫完這些,她才走到張秀蘭面前:
“媽,孩子知錯了,先讓他出來吧,中暑就麻煩了。”
張秀蘭見她還是沒發火,反而有點發怵,但嘴上不輸:
“出來可以,得讓他認錯!”
梅亞芳趕緊應著,打開廚房門把滿頭大汗的小寶抱出來。
小家伙渾身都濕透了,抱著梅亞芳的脖子直打顫。
梅亞芳沒再看張秀蘭一眼,抱著孩子回了房間。
關上門的瞬間,她把賬本和手機里的照片視頻都設了密碼。
她心里清楚,這只是開始,張秀蘭的性子,不撞到南墻是不會回頭的。
而她的賬本上,已經添上了新的傷痕。
每一筆,都記著婆婆對孩子的苛待,也記著自己必須堅持下去的決心。
客廳里的麻將聲重新響起,但這次,鄰居們的眼神里都多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連著幾天,張秀蘭像是被梅亞芳的錄像嚇住了,沒再對小寶動手,只是話里話外總帶著刺。
三個月后的一個下午,張秀蘭像往常一樣準備出門找鄰居打麻將。
卻意外在梅亞芳的包里發現了一份文件夾。
好奇心驅使她打開了文件夾,里面是一疊整齊的資料和一份蓋著紅章的報告。
當她看清報告上的內容時,手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文件從手中滑落,散了一地。
她癱坐在沙發上,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恐懼。
"不...不可能...這怎么可能..."
張秀蘭的聲音顫抖著,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整個人徹底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