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圖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實人物和事件。
“李建國!現在不是離開的時候!”連長張軍的聲音在電話里顫抖著。
“建國,我們再商量商量,提干的事不是沒有機會!”營長幾乎是在哀求。
“小李,你的情況特殊,這是命令!”團政委的話不容置疑。
從晚上8點到凌晨3點,十幾個電話瘋狂轟炸。
威脅、哀求、許諾、命令...16年戍邊生涯,從未提干的老班長李建國,一份退伍申請書為何讓各級領導如此驚慌?
白樺林里,神秘男人遞來的牛皮紙袋,即將揭開一個埋藏16年的驚天秘密...
01
西北邊境的五月還帶著料峭春寒,海拔三千多米的哨所里,李建國正在例行巡邏。
三十五歲的他已經在這里度過了十六年。
望遠鏡在他手中輕松轉動,每一個角度都不放過。
遠山如黛,雪峰連綿。這片土地他再熟悉不過了,但十六年來,他依然是個班長。
同期入伍的張強已經是連長了,劉偉也當上了副營長,只有他還在原地踏步。
手機鈴聲響起,是妻子王梅的電話。
“建國,小軍今天又問我,爸爸什么時候回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
“梅子,再等等,明年我就......”
“明年?你每年都說明年。孩子都上初二了,你到底還要在那個鬼地方呆多久?”
李建國握著手機,一時說不出話來。妻子的話像針一樣扎在他心上。
“建國,你聽見了嗎?我真的撐不下去了。家里的老人身體也不好,你不能總是這樣下去。”
“我知道,我明白。梅子,你再給我一點時間考慮一下。”
掛了電話,李建國坐在床邊發呆。他想起剛入伍時的雄心壯志,想起當年立下的要在部隊干出一番事業的誓言。可是十六年過去了,他依然是個班長。
第二天,張強來到哨所看望大家。看著昔日的戰友,李建國心情復雜。
“建國,聽說你最近情緒不太好?”張強關切地問道。
“沒什么,就是想家了。”
“我理解。這些年你一直在一線,確實辛苦了。不過你要再堅持堅持,機會總會有的。”
張強拍了拍李建國的肩膀:“你的能力我最清楚,上級也都看在眼里。再堅持一下,說不定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李建國點點頭,但心里卻在想:還要堅持多久?再堅持下去,家都要散了。
當天晚上,李建國輾轉反側,一直睡不著。凌晨三點,他突然坐起來,拿出紙筆,開始寫退伍申請。
“我志愿申請退伍回家......”
每寫一個字,他的心都在顫抖。寫完申請書,李建國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脫。
第二天上午,李建國帶著申請書走進了連長辦公室。
“連長,這是我的退伍申請。”
張軍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他拿起申請書,看了幾眼,臉色越來越難看。
“建國,你這是什么意思?”張軍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想回家,家里需要我。”
張軍放下申請書,起身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他的表情異常凝重,不時地看向李建國,嘴唇微微顫動。
“建國,你再考慮考慮,這個決定太草率了。”
“連長,我已經考慮很久了。十六年了,我也該為家庭考慮了。”
張軍突然停下腳步,緊緊抓住他的肩膀:“建國,你聽我說,現在不是離開的時候。你再堅持一段時間,我保證,很快就會有好消息的。”
李建國看著張軍急切的表情,心里有些奇怪。以前也有戰友提出退伍申請,張軍雖然會挽留,但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
“連長,我意已決。麻煩您在申請書上簽個字。”
02
張軍看著申請書,手握著筆,遲遲不肯下筆。他的額頭滲出汗珠,眼神閃爍不定。
“建國,這樣吧,我需要向上級匯報一下,你給我一點時間。”
“匯報?一個普通戰士的退伍申請需要匯報嗎?”
“這個......你先回去,我處理一下。”
李建國心里更加疑惑。什么時候見過連長因為一個班長的退伍申請而如此緊張?
下午三點,營長親自來到了連隊。
“李建國,你過來一下。”營長的聲音很嚴肅。
李建國跟著營長來到連部會議室。營長關上門,表情嚴肅地看著他。
“建國,聽說你要退伍?”
“是的,營長。”
營長在房間里踱了幾步,突然轉身面對李建國:“為什么?是不是我們哪里做得不夠好?”
“不是的,就是家里需要我。”
“家里的困難我們可以幫助解決。你在部隊這么多年,有感情了,現在離開太可惜了。”
營長的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焦急,這讓李建國更加困惑。
“營長,我已經決定了。”
營長沉默了一會兒:“建國,你給我三天時間,我需要和上級商量一下。這三天里,你先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其他人。”
“營長,這只是一個退伍申請,需要這么復雜嗎?”
“你先回去,過幾天我給你答復。”
第二天上午,一輛軍用吉普車開進了連隊。車上下來團政委。
團政委親自來連隊,這在李建國的記憶中幾乎沒有過。全連官兵都感到驚訝。
視察過程中,團政委多次有意無意地和李建國交談。
“小李,你在連隊待了多久了?”
“報告政委,十六年了。”
“十六年,不容易啊。家里情況怎么樣?”
“還好,謝謝政委關心。”
團政委點點頭,眼神意味深長:“有什么困難一定要跟組織說,組織會幫你解決的。”
視察結束后,團政委單獨把李建國叫到了連部辦公室。
“小李,聽說你想回家?”
李建國心里一震。消息傳得這么快?
“是的,政委。”
“為什么?是不是在部隊遇到了什么困難?”
“不是的,就是家里需要我。”
團政委沉思了一會兒:“小李,你是個好同志,這些年的表現我都聽說了。現在正是需要你的時候,你不能走。”
“政委,我......”
“你聽我說完。你的情況比較特殊,現在離開對你對部隊都不好。你再考慮考慮,不要急著做決定。”
李建國越聽越糊涂。什么叫情況特殊?
“政委,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團政委看了看李建國,欲言又止:“總之,你現在不能走。這是命令。”
當天晚上八點,李建國的手機突然響起。來電顯示是連長張軍。
“建國,關于你的申請,我們再聊聊好嗎?你能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嗎?”
“連長,這么晚了,明天再說吧。”
“不行,就現在。這件事很重要,我必須和你好好談談。”
李建國無奈地來到連長辦公室。張軍正在來回踱步。
03
“建國,我知道你家里有困難,但是現在真的不是離開的時候。”
“連長,為什么?”
“我不能詳細解釋,但是你必須相信我,現在離開對你沒有好處。”
“連長,你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嗎?”
“我不能說,但是你必須撤回申請。”
兩人談到十點多,張軍一直在勸說,但始終不肯說出真正的原因。
回到宿舍,李建國剛躺下,手機又響了。這次是營長。
“建國,我想和你再談談那個申請的事情。”
“營長......”
“建國,我知道你有你的考慮,但是作為你的老領導,我必須告訴你,現在不是離開的最佳時機。”
“營長,您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營長沉默了一會兒:“有些事情我不能在電話里說,但是你必須相信組織的安排。”
這通電話又聊了半個小時。營長的語氣越來越急切,幾乎是在哀求李建國撤回申請。
十一點半,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團政委。
“小李,我想和你談談。小李,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現在的情況不簡單。”
“政委,我真的不明白。”
“有些事情現在不能說,但是你必須撤回申請。這不僅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大局考慮。”
團政委的語氣非常嚴肅:“如果你不撤回呢?那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
電話掛斷后,李建國坐在床邊,手心里全是汗。
十二點剛過,手機又響了。這次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請問是李建國嗎?”
“是的,您是?”
“我是師部的老王,還記得我嗎?三年前我去你們連隊檢查過工作。”
又是勸說,又是挽留。李建國越來越困惑,這些平時根本不聯系的人,怎么都知道了自己的事情?
一點鐘,電話又響了。這次是某個軍區的參謀。
“李建國同志,你的申請我們已經了解了。現在我正式通知你,暫緩處理你的申請,你需要再考慮考慮。”
“為什么?”
“這是組織決定,你必須服從。”
掛了電話,李建國徹底睡不著了。
手機又響了。
“李建國嗎?我是總部的,關于你的申請,我們需要和你談談。”
總部?李建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電話一個接一個,從連隊的領導到軍區的干部,甚至還有一些自稱是總部的人。
每個人都在勸說他撤回申請,但沒有人愿意告訴他真正的原因。
李建國坐在床邊,握著不斷響起的手機,心情越來越沉重。
凌晨兩點,手機終于安靜下來。他看著通話記錄,竟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
到底什么情況特殊?他只是一個普通的邊防戰士,有什么特殊的?
凌晨三點,李建國徹底失眠了。他起身來到窗前,開始回憶這十六年的經歷。
既然所有人都說他的情況特殊,那么這種特殊性一定藏在過去的某些細節中。
他想起剛入伍時,很快他就被單獨分配到了最偏遠的哨所。當時班長說這是因為他表現突出。現在想來,這個安排似乎有些奇怪。為什么是他?
04
他想起第一次執行巡邏任務的情景。走到“鷹嘴崖”時,班長突然停了下來。
“建國,你在這里等著,其他人跟我走。”
“班長,為什么要我一個人在這里?”
“這是規定,你就在這里觀察周圍的情況,有什么異常立刻用電臺聯系。”
為什么總是讓他一個人留在某個位置?而且那些位置都很特殊,視野開闊,能夠觀察到很遠的地方。
他想起那些年的換防經歷。每次換防,他總是被安排走不同的路線。別的戰友都是走大路,坐軍用卡車,而他總是被安排走小路。
“建國,你走這條路,這是上級的特殊安排。”
“為什么我要走不同的路?”
“這是為了安全考慮,你不要多問。”
為什么只有他需要特殊安排?
他想起那些“例行巡邏”中遇到的奇怪事情。
有一次,他遇到了幾個穿著便裝的陌生人。
“同志,你是李建國嗎?”其中一個人問道。
“是的,你們是?”
“我們是路過的,想向你了解一下這一帶的情況。”
那些人和他聊了很久,詢問了很多關于地形、氣候、當地人員流動的情況。普通的路人怎么會知道他的名字?
還有一次,他在巡邏時無意中聽到幾個人在用外語對話。那幾個人長得不像中國人,手里拿著一些設備,正在做什么測量工作。
看到李建國出現,那幾個人立刻收拾東西離開了。臨走時,其中一個人用漢語對他說:“小心點,別多管閑事。”
李建國回到連隊后向連長匯報了這件事。連長聽完后臉色變得很嚴肅。
“建國,這件事你不要對任何人說,知道嗎?”
“為什么?”
“這是命令,你必須保密。”
那些外國人的出現絕不是偶然的。
他想起更多的細節。這些年來,他執行的“巡邏任務”總是有些特殊的要求。
比如,他總是被要求在特定的時間到達特定的地點。
“建國,明天上午九點,你必須到石頭山頂上去。”
“為什么是九點?”
“這是新的安排,你按時到就行了。”
比如,他總是被要求觀察和記錄一些看似無關緊要的細節。
“建國,你要仔細觀察過往的車輛,記錄下車牌號碼和車上的人數。”
“連長,這些信息有什么用?”
“你照做就行了,不要多問。”
比如,他總是被安排和某些特定的人接觸。
“建國,一會兒有個叫老趙的人會來找你,他說什么你都要記住,回來后詳細匯報給我。”
“老趙是什么人?”
“你見了就知道了。”
所有這些任務,當時看起來都很正常,但現在回想起來,卻處處透著古怪。
他想起那些年收到的特殊裝備。
普通的邊防戰士裝備都是統一發放的,但他總是會收到一些額外的裝備。
“建國,這個給你。”連長遞給他一個小型的通訊設備。
“這是什么?”
“備用通訊設備,關鍵時刻用得著。”
那個設備和正常的電臺不一樣,頻道也不同。
還有一次,他收到了一副特殊的望遠鏡。
“建國,以后你用這個。”
05
那副望遠鏡比普通的軍用望遠鏡要先進得多,不僅倍數更高,還有夜視功能。
“連長,這么好的裝備,為什么只給我一個人?”
“你是老兵,需要更好的裝備。”
所有這些細節,當時看起來都有合理的解釋,但現在連起來看,卻構成了一個可怕的真相:他這十六年來,可能一直在執行某種特殊任務,而他自己卻一無所知。
他想起入伍前的一些事情。
高中畢業后,村委會的老支書突然找到他。
“建國,有個當兵的機會,你考慮一下。”
“我沒想過當兵。”
“這是個好機會,你應該去試試。而且,你的條件很符合要求。”
“什么要求?”
“身體好,文化程度高,家庭背景簡單。”
“家庭背景簡單”這個要求為什么這么重要?
還有體檢的時候,他被安排了額外的檢查項目。
“李建國,你還需要做幾個特殊檢查。”
“什么特殊檢查?”
“心理測試,還有一些其他的。”
那些心理測試很復雜,包括性格分析、反應能力測試、抗壓能力測試等等。這些測試的目的不簡單。
李建國越想越恐懼。如果他的推測是對的,那么他這十六年的人生就是一個巨大的謊言。
凌晨三點半,李建國還在窗前發呆,手機突然再次響起。
來電顯示是一個完全陌生的號碼,號碼很短,只有七位數字。
“李建國嗎?”
電話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語調很平靜,但帶著威嚴。
“是的,您是?”
“我不能在電話里說身份,但我需要和你見一面。”
李建國心跳加速:“見我?為什么?”
“關于你的退伍申請,有些事情你必須知道。”
“什么事情?”
“電話里不安全。明天凌晨三點,老哨所后面的那片白樺林。一個人來。”
“您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見我?”
“你很快就會明白的。記住,一個人來,不要告訴任何人。”
電話掛斷了。李建國看著手機,心跳如鼓。
時間過得很慢,李建國整個白天都心不在焉。
凌晨兩點半,李建國悄悄起床,穿上外套,輕手輕腳地走出宿舍。
夜很黑,山風呼呼地吹著。李建國沿著熟悉的小路向老哨所走去。
白樺林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神秘,白色的樹干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凌晨三點整,李建國走進了白樺林。
“你就是李建國?”
一個聲音突然在他身后響起。李建國嚇了一跳,迅速轉身。
一個穿著黑色便裝的中年男人站在他面前。那個男人約四十多歲,身材中等,面容普通,但眼神很銳利。
“是的,您是?”
男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建國:“十六年了,你變化不大。”
“您認識我?”
“我不僅認識你,我還很了解你。李建國,1989年出生,陜西渭南人,父母都是農民,高中畢業后入伍,至今十六年。”
李建國感到震驚:“您到底是誰?為什么這么了解我?”
06
“你知道自己這十六年在做什么嗎?”
“邊防巡邏。”
“僅僅是巡邏?”男人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李建國想起剛才的回憶,心里涌起恐懼:“我......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很快就會明白的。”男人從懷里掏出一個牛皮紙袋,“這里面有你需要的答案。”
李建國看著那個牛皮紙袋,手伸出去又縮回來。
“里面是什么?”
“你十六年來的真實身份,你執行的真實任務,還有你為什么不能離開的真正原因。”
李建國的手開始顫抖:“我不明白,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邊防戰士。”
“普通?如果你真的普通,今晚會有這么多人給你打電話嗎?如果你真的普通,團政委會親自來連隊勸你嗎?”
每一個反問都像一記重錘。李建國知道男人說得對。
“那么,我到底是誰?”
男人把牛皮紙袋遞給他:“看完之后,你就會明白為什么所有人都不讓你走。”
李建國接過紙袋,感覺手中的東西有千斤重。
“等等!您到底是誰?”
男人回過頭:“我是來給你一個選擇的人。”
“什么選擇?”
“看完里面的東西,你就會明白。”
男人說完,快步走進了林子深處,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李建國站在白樺林里,握著那個牛皮紙袋,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
他的額頭滲出冷汗,呼吸變得急促。
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在原地。手中的紙袋仿佛有千斤重,讓他的雙手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