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我才15歲！"小雅聲音顫抖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15歲怎么了？你奶奶14歲就嫁人了！"母親王芳眼中閃著狠厲的光芒，"李家小子看上你，愿意給50萬彩禮，這是天大的福氣！"

"我不嫁！我要上學！"

"由不得你！明天就去退學！"

客廳里的爭吵聲刺破夜空，鄰居家的狗都被驚醒了。誰也沒想到，第二天女兒會突然改口...

01

凌晨三點，王芳又被劇烈的咳嗽聲驚醒。她捂著嘴，鮮血順著指縫滲了出來。

"媽，你又咳血了？"小雅從隔壁房間跑過來，眼中滿是擔憂。

"沒事，就是老毛病。"王芳匆忙擦掉血跡，不想讓女兒擔心。

但小雅已經看到了，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媽，我們去醫院吧。"

"去什么醫院？"王芳苦笑一聲，"咱家連明天的米都買不起，哪有錢看?。?

這是真的。自從丈夫三年前在礦難中喪生后，王芳就靠著微薄的撫恤金和打零工維持生活。小雅雖然學習成績優異，但家里的經濟狀況卻越來越糟糕。

"媽，我可以不上學了，出去打工賺錢。"小雅握住母親的手，"我們一起想辦法治病。"

"胡說！"王芳嚴厲地看著女兒，"你是我們家的希望，必須要好好讀書。"

小雅是村里公認的才女，從小到大都是第一名。老師們都說她將來一定能考上好大學，改變全家的命運。

"可是媽，你的身體..."

"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王芳強忍著胸口的疼痛，"你只管好好學習就行了。"

第二天一早，小雅背著書包準備上學。臨走前，她偷偷在母親的床頭放了自己積攢的零花錢——總共23塊5毛。

"媽，這是我的零花錢，你拿去買藥吧。"

王芳看著那些皺巴巴的小鈔票，眼淚差點掉下來。"傻孩子，媽不要你的錢。"

"媽，我在學校不用花錢，這些錢放著也沒用。"小雅認真地說，"你一定要去看病。"

說完，她就匆匆跑向學校。

王芳拿著那23塊5毛，心如刀絞。女兒這么懂事，她怎么忍心拖累她呢？

上午十點，王芳實在忍不住了，拿著小雅的錢去了村里的衛生所。

"王芳，你這病不輕啊。"村醫老劉皺著眉頭說，"你得趕緊去縣醫院檢查，我怕是..."

"怕是什么？"王芳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我懷疑可能是肺癌。"老劉壓低聲音，"你這癥狀太像了。"

王芳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都要倒下去了。

"不可能...不可能..."她喃喃自語，"我才42歲，怎么可能得癌癥？"

"你去縣醫院檢查一下吧。"老劉嘆了口氣，"早發現早治療，還有希望。"

王芳跌跌撞撞地走出衛生所，腦子里一片空白。如果她真的得了癌癥，小雅怎么辦？

她想到了死，但她不能死。小雅還要上學，還要高考，還要上大學...

"我不能倒下。"王芳咬著牙說，"至少要撐到雅雅成年。"

但是，治療癌癥需要多少錢？幾萬？幾十萬？她一個農村婦女，上哪里弄這么多錢？

就在這時，村里的媒婆劉大娘找到了她。

"王芳啊，我給你說個好事。"劉大娘神神秘秘地說，"李家想要你家小雅做兒媳婦。"

"李家？"王芳一愣，"哪個李家？"

"就是開工廠的那個李家啊。"劉大娘眉飛色舞，"人家李總看上你家小雅了，說愿意給50萬彩禮。"

"50萬？"王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當然是真的！"劉大娘拍著胸脯保證，"李家可是我們鎮上最有錢的人家，人家兒子李明軒開著寶馬，長得也不錯。"

王芳的心開始狂跳。50萬，足夠她治病了，還能讓小雅過上好日子。

"可是小雅還小，才15歲..."

"15歲怎么了？"劉大娘不以為然，"我們那個年代，15歲都生孩子了。再說了，李家條件這么好，你家小雅嫁過去就是享福。"

"但是小雅還要上學..."

"上什么學？"劉大娘撇撇嘴，"女孩子上學有什么用？最終還不是要嫁人？早嫁晚嫁都一樣，嫁個有錢人家多好。"

王芳的心動搖了。如果她真的得了癌癥，治療費用是個無底洞。但是如果小雅嫁給李家，不僅能解決經濟問題，還能讓女兒過上好日子。

"我...我考慮考慮。"王芳有些猶豫。

"考慮什么？"劉大娘急了，"這么好的條件，你還考慮什么？人家李家可是看上你家小雅才給這個價的，錯過了就沒有了。"

"那...那我晚上跟小雅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劉大娘擺擺手，"孩子懂什么？這種事情當然是大人做主。"

王芳回到家，心情復雜。她看著破舊的房子，想著自己的病情，又想著女兒的未來...

傍晚，小雅放學回家了。

"媽，你今天去看病了嗎？"小雅關心地問。

"去了。"王芳避開女兒的目光，"醫生說沒什么大問題。"

"那就好。"小雅松了口氣，"媽，我今天考試又拿了第一名。"

"真的？"王芳強笑著，"我的女兒就是聰明。"

"媽，老師說如果我繼續保持這個成績，一定能考上省城的重點大學。"小雅興奮地說，"到時候我就能找到好工作，賺很多錢，給你治病。"

王芳的心一陣刺痛。女兒這么優秀，這么懂事，她怎么忍心...

但是，她等得起嗎？如果真的是癌癥，她還能撐多久？

"雅雅，媽跟你商量個事。"王芳終于開口了。

"什么事？"小雅放下書包，乖巧地坐在母親身邊。

"有人想要你做兒媳婦。"王芳的聲音有些顫抖。

小雅一愣，"什么？"

"就是鎮上的李家，開工廠的那個李家。"王芳不敢看女兒的眼睛，"他們家的兒子李明軒看上你了。"

"媽，你在說什么？"小雅的聲音提高了，"我才15歲，我還要上學！"

"雅雅，你聽媽說..."王芳想要解釋。

"我不聽！"小雅站起來，"我不要嫁人，我要上學，我要考大學！"

"可是咱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王芳的聲音越來越小。

"什么情況？"小雅急了，"媽，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王芳沉默了，她不敢告訴女兒自己可能得了癌癥。

"雅雅，李家愿意給50萬彩禮。"王芳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50萬？"小雅不敢相信，"媽，你要用我換錢？"

"不是換錢，是為了你好。"王芳急忙解釋，"李家條件這么好，你嫁過去就是享福。"

"我不要享福！"小雅哭了，"我要靠自己的努力改變命運！"

"靠自己？"王芳的聲音突然尖利起來，"你靠什么自己？上大學需要錢，找工作需要關系，你什么都沒有！"

"我有成績，我有知識！"小雅倔強地說。

"成績和知識能當飯吃嗎？"王芳站起來，在屋里來回踱步，"你看看咱家這個樣子，連明天的米都買不起！"

"那我可以勤工儉學，可以申請助學貸款..."

"別做夢了！"王芳打斷了女兒的話，"李家這么好的條件，你不要是傻子！"

"我就是不要！"小雅哭著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王芳坐在客廳里，心如刀絞。她知道女兒的夢想，也知道女兒的能力。但是，她真的沒有選擇了。

02

第二天一早，王芳就去了學校。

"張老師，我要給小雅辦退學手續。"王芳開門見山地說。

張老師正在批改作業，聽到這話筆都掉了。"什么？王芳，你說什么？"

"我說要給小雅辦退學。"王芳重復了一遍。

"為什么？"張老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雅是我們學校最優秀的學生，馬上就要升高中了，你怎么能讓她退學？"

"我有我的理由。"王芳冷著臉說。

"什么理由？"張老師急了，"小雅這么聰明，將來一定能考上好大學的。她是我教過的最有天賦的學生，你不能毀了她的前程！"

"前程？"王芳冷笑，"什么前程？我們家現在連飯都吃不起了，哪有錢供她上學？"

"可以申請助學金啊，現在國家有很多補助政策..."張老師試圖說服王芳。

"那點錢夠什么？"王芳擺擺手，"我已經決定了，明天就不用來了。"

"王芳，你冷靜一點。"張老師站起來，"如果是經濟問題，我們可以想辦法解決。學校可以免除她的學費，我個人也可以資助她一些。"

"不用了。"王芳態度堅決，"我們家的事不勞你操心。"

"王芳！"張老師急了，"你這是在毀孩子！小雅這么優秀，你怎么忍心斷送她的前程？"

"我這是為了她好。"王芳轉身就走，"手續你看著辦吧。"

張老師追了出來，"王芳，你等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王芳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張老師，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張老師，有些事情你不會懂的。"

"那你說給我聽，也許我能幫到你。"張老師誠懇地說。

王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你幫不了我。"

回到家，王芳看到小雅正在做作業。

"還做什么作業？"王芳一把搶過小雅的筆，"我已經去學校辦退學手續了。"

"什么？"小雅愣住了，"媽，你不能這樣！"

"我已經這樣了。"王芳冷漠地說，"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去學校了。"

"媽，我求求你！"小雅跪在地上，"讓我把初中讀完吧，就算不上高中，至少讓我把初中讀完！"

"不行。"王芳心如刀絞，但表面上依然堅硬，"李家已經同意了，下周就來相親。"

"我不見！"小雅哭著說，"我死都不會見他們的！"

"由不得你。"王芳轉身進了廚房，"飯做好了叫我。"

小雅呆呆地坐在地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她拿起手機，想要給老師打電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小雅喃喃自語，"我做錯了什么？"

她想到了自己的夢想，想到了未來的大學生活，想到了那些還沒有學完的知識...

"我不能放棄。"小雅咬著牙說，"我絕對不能放棄。"

她偷偷跑到鄰居家，想要打電話給遠在城里的姑姑。

"小雅？"鄰居李嬸看到她紅腫的眼睛，"你這是怎么了？"

"李嬸，我能用一下你家的電話嗎？"小雅哽咽著說。

"當然可以。"李嬸把電話遞給她，"出什么事了？"

小雅撥通了姑姑的電話，但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她又試了幾次，還是沒有人接。

"姑姑不在家。"小雅失望地說。

"小雅，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李嬸關心地問。

"我媽要讓我嫁人。"小雅哭著說，"我才15歲，我還要上學。"

"什么？"李嬸吃了一驚，"你媽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她說李家愿意給50萬彩禮。"小雅絕望地說。

李嬸沉默了。50萬對于他們這樣的農村家庭來說，確實是一筆巨款。

"小雅，你媽也許有她的苦衷。"李嬸輕聲說。

"什么苦衷？"小雅看著李嬸，"難道就因為錢，就要毀了我的一生嗎？"

李嬸不知道該說什么。她也是女人，也有女兒，她理解小雅的痛苦。但是她也理解王芳的無奈。

"小雅，你先回家吧。"李嬸嘆了口氣，"也許你媽會改變主意的。"

小雅失望地回到家，看到母親正在準備晚飯。

"媽，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小雅哭著問。

王芳的手停了下來，但沒有回頭。"雅雅，媽這都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小雅的聲音提高了，"毀了我的前程就是為了我好？"

"你的前程？"王芳轉過身，眼中閃著復雜的光芒，"你的前程在哪里？考上大學又怎么樣？畢業了還不是要找工作？找工作需要關系，需要錢，你什么都沒有！"

"我有知識，我有能力！"小雅倔強地說。

"知識和能力能當飯吃嗎？"王芳的聲音越來越尖利，"你看看咱家這個樣子，連明天的米都買不起！"

"那我可以打工賺錢，可以申請助學貸款..."

"打工？"王芳冷笑，"你一個15歲的孩子能打什么工？申請助學貸款？那點錢夠什么？"

"總比賣女兒強！"小雅終于爆發了，"媽，你就是在賣女兒！"

"啪！"王芳一巴掌打在小雅臉上，"你說什么？"

小雅捂著臉，眼中滿是震驚。母親從來沒有打過她。

"媽..."小雅的聲音顫抖著。

"我不是在賣女兒，我是在為你尋找出路。"王芳的聲音也在顫抖，"李家條件這么好，你嫁過去就是享福。"

"我不要享福，我要自由！"小雅哭著跑回了房間。

王芳站在原地，手還在發抖。她知道女兒恨她，但她沒有選擇。

03

接下來的幾天，王芳對小雅實施了"經濟封鎖"。

"不同意就別想吃飯。"王芳冷著臉說，"看你能堅持幾天。"

小雅餓了兩天，終于忍不住了。"媽，我餓。"

"同意嫁人就有飯吃。"王芳頭也不抬地說。

"我不同意。"小雅咬著牙說。

"那就繼續餓著。"王芳轉身進了廚房。

小雅偷偷跑到鄰居家，想要點吃的。

"小雅，你這是怎么了？"李嬸看到她面黃肌瘦的樣子，心疼地問。

"李嬸，我能要點吃的嗎？"小雅低著頭說，"我餓了兩天了。"

"當然可以。"李嬸趕緊去廚房拿了一碗面條，"你媽怎么不給你做飯？"

"她說我不同意嫁人就不給我吃飯。"小雅一邊吃一邊哭。

李嬸嘆了口氣，"小雅，你媽也是沒辦法。"

"什么沒辦法？"小雅抬起頭，"難道就因為錢，就要毀了我的一生嗎？"

"你媽的身體不好，也許她有自己的考慮。"李嬸輕聲說。

"什么考慮？"小雅不解地問。

李嬸猶豫了一下，"我聽說你媽可能得了重病。"

"什么重病？"小雅一下子緊張起來。

"我也不確定，只是聽說。"李嬸擺擺手，"也許是謠言。"

小雅匆匆吃完面條，跑回了家。

"媽，你是不是生病了？"小雅直接問道。

王芳一愣，"誰說我生病了？"

"李嬸說你可能得了重病。"小雅緊張地看著母親。

"胡說八道！"王芳避開女兒的目光，"我好得很。"

"媽，你告訴我實話。"小雅握住母親的手，"你到底怎么了？"

王芳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還是搖了搖頭。"我真的沒事。"

"那你為什么要逼我嫁人？"小雅哭著問。

"因為這是最好的選擇。"王芳的聲音有些哽咽，"雅雅，媽不想害你，但是我們家真的沒有別的路了。"

"有的！"小雅激動地說，"我可以努力學習，考上大學，將來賺錢養家。"

"將來？"王芳苦笑，"將來是多久？五年？十年？我們等得起嗎？"

"媽，你到底怎么了？"小雅察覺到了母親話里的含義。

王芳沉默了，她不敢告訴女兒自己可能得了癌癥。

"雅雅，你就聽媽的話好嗎？"王芳哀求道，"李家條件這么好，你嫁過去不會受苦的。"

"我不要！"小雅堅決地說，"我寧愿死也不要嫁人！"

"那你就去死！"王芳被氣瘋了，"死了我也省心！"

小雅呆呆地看著母親，眼中滿是絕望。

村里的閑言碎語也傳了過來。

"王芳這是造孽啊，15歲的孩子就要嫁人。"

"可不是嘛，現在都什么年代了。"

"但是李家確實有錢，50萬彩禮呢。"

"有錢又怎么樣？孩子這么小......"

"唉，王芳也不容易，一個人帶孩子，還得了病。"

"得了什么??？"

"聽說是癌癥。"

"那就難怪了，她這是想給孩子找個好歸宿。"

這些話傳到小雅耳朵里，她終于明白了母親的良苦用心。但是，她還是不能接受。

"就算媽真的生病了，我也不能嫁人。"小雅在心里說，"我要想別的辦法。"

她開始偷偷地查資料，想要了解治療癌癥的費用和方法。她也開始思考，如何才能既不嫁人，又能幫助母親治病。

但是，一個15歲的孩子，能有什么辦法呢？

04

一周后，李家來相親了。

李明軒看起來二十出頭，身材高大，穿著名牌衣服，開著一輛黑色的寶馬。他的父母也是一身名牌，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雅雅長得真水靈。"李明軒的母親滿意地點點頭，"我家明軒第一眼就看上了。"

"那是當然。"王芳陪著笑臉，"我們雅雅從小就漂亮，村里多少人夸過。"

李明軒的父親李總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說話聲音很大："王芳，我們家誠意十足，彩禮50萬，一分不少。但是有個條件，必須盡快辦事，我們等不了太久。"

"這個沒問題。"王芳連連點頭，"孩子還小，什么都聽大人的。"

"那就好。"李總滿意地點點頭，"我們家明軒人品好，長得也帥，你家女兒嫁過來就是享福。"

小雅坐在角落里，一言不發。她仔細觀察著這一家人，心中有種說不出的不安。

李明軒的眼神讓她感到不舒服，總是在她身上打轉。而且，他說話的時候有種輕浮的感覺，不像是個好人。

"雅雅，還不快叫叔叔阿姨？"王芳催促道。

小雅抬起頭，看著李家人，然后堅定地說："我不嫁。"

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尷尬。

"孩子還小，不懂事。"王芳趕緊打圓場，"等我好好跟她說說。"

"不懂事可不行。"李總的臉色有些難看，"我們家明軒長得一表人才，家里有錢有勢，多少女孩排隊等著嫁呢。"

"是是是。"王芳不停地道歉，"我一定會讓她想通的。"

"媽，我說了我不嫁。"小雅站起來，"我要上學，我要考大學。"

"上什么學？"李總不屑地說，"女孩子上學有什么用？最終還不是要嫁人？"

"就是。"李明軒的母親附和道，"早嫁晚嫁都一樣，早點嫁給我們家明軒，早點享福。"

"我不要享福，我要自由！"小雅的聲音提高了。

"自由？"李明軒突然開口，聲音有些陰冷，"你一個農村丫頭，要什么自由？"

小雅看著李明軒，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這個人絕對不是好人。

"明軒，別這樣說。"李總制止了兒子，然后對王芳說，"王芳，你回去好好勸勸孩子。我們下周再來，希望到時候能有個好結果。"

"一定會的。"王芳連連點頭，"我保證。"

李家人走后，王芳的臉色立刻變了。

"你給我進房間！"她指著小雅的房間，"不想通就別出來！"

"媽，我真的不能嫁給他。"小雅哭著說，"這個人不是好人。"

"什么好人不好人？"王芳怒道，"人家有錢就行了！"

"錢不是萬能的！"小雅反駁道。

"沒錢是萬萬不能的！"王芳聲音尖利，"你看看咱家這個樣子，連明天的米都買不起！"

"那我可以打工賺錢..."

"打工？"王芳冷笑，"你一個15歲的孩子能打什么工？能賺多少錢？"

小雅無言以對。

"我告訴你，這門親事我定了。"王芳冷冷地說，"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我就是不同意！"小雅倔強地說。

"那你就在房間里餓著！"王芳轉身進了廚房。

接下來的幾天，王芳對小雅實施了更嚴厲的"制裁"。不給飯吃，不給水喝，甚至把她的書都藏了起來。

"想通了就叫我。"王芋芳冷冷地說。

小雅在房間里度過了最痛苦的幾天。她餓得頭昏眼花，但還是不肯妥協。

"我不能放棄。"小雅在心里說，"我絕對不能放棄我的夢想。"

但是，她一個15歲的孩子，又能堅持多久呢？

第三天，小雅終于撐不住了。她推開房門，看到母親正在客廳里看電視。

"媽，我餓。"小雅的聲音很微弱。

"想通了？"王芳頭也不抬地問。

"我..."小雅猶豫了一下，"我需要時間考慮。"

"考慮什么？"王芳關掉電視，"這有什么好考慮的？"

"媽，給我三天時間好嗎？"小雅哀求道，"三天后我給你答復。"

王芳看著女兒憔悴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好，三天就三天。但是三天后，你必須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

"我知道。"小雅點點頭。

王芳給小雅做了一碗面條，小雅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媽，我想出去走走。"小雅說。

"可以，但是不能走遠。"王芳警告道。

小雅走出家門，來到了村后的小河邊。這里是她從小玩耍的地方，也是她思考問題的地方。

"我該怎么辦？"小雅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看著流水發呆。

她想到了自己的夢想，想到了未來的大學生活，想到了那些還沒有學完的知識...

"我不能放棄。"小雅咬著牙說，"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媽媽死去。"

她開始思考，有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突然，她想到了一個主意。

"也許...也許我可以..."小雅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她匆匆回到家，對母親說："媽，我想去縣城一趟。"

"去縣城干什么？"王芳警惕地問。

"買點東西。"小雅解釋道，"女孩子結婚前總要準備一些私人用品。"

王芳想了想，覺得有道理。"行，但是你不能跑，要按時回來。"

"我知道。"小雅點點頭。

第二天，小雅真的去了縣城。她走的時候很平靜，和往常沒什么不同。

王芳在家里繼續準備婚禮的事宜。她已經開始想象著拿到50萬彩禮后的生活了。

"終于要熬出頭了。"王芳自言自語，"這孩子終于要想通了。"

但是，她不知道，小雅這次去縣城，并不只是為了買東西。她有自己的計劃。

婚禮前一天，小雅按時回來了。她帶回來一個小包，里面裝著什么王芳沒有細問。

"明天就是你的大日子了。"王芳高興地說，"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李家的人了。"

"我知道。"小雅的聲音很平靜。

"雅雅，你要記住，嫁人就要好好過日子，不要總想著過去的事。"王芳語重心長地說。

"我明白。"小雅點點頭。

王芳覺得女兒有些不對勁，但也說不出哪里不對。也許是緊張吧，畢竟是15歲的孩子，結婚確實是件大事。

"早點休息吧，明天是你的大日子。"王芳拍拍女兒的肩膀。

"好的，媽。"小雅回到自己的房間。

王芳躺在床上，心情復雜。雖然問題即將解決，但她心中還是有些不安。

"希望雅雅能夠幸福。"王芳在心里祈禱著。

第二天，婚禮如期舉行。小雅穿上了白色的婚紗，化了淡妝，看起來很美。

"新娘子真漂亮。"來參加婚禮的鄰居們紛紛夸贊。

"是啊，雅雅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王芳笑得合不攏嘴。

李家人也很滿意，特別是李明軒，眼中滿是得意。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李明軒在小雅耳邊低聲說道。

小雅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

婚禮進行得很順利，該有的流程都有。王芳看著女兒拜天地，心情復雜。

"雅雅，你要幸福啊。"她在心里默默祈禱。

晚上，賓客們都散了，新房里只剩下小雅和李明軒。

"娘子，我們該入洞房了。"李明軒色瞇瞇地說。

小雅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冷意。"你先出去，我換個衣服。"

"好，我等你。"李明軒出了房間。

小雅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然后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東西。

"是時候了。"她喃喃自語。

婚禮當晚，王芳正在數彩禮錢，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50萬現金整整齊齊地擺在桌上，她一張張地數著，心里盤算著要先還哪些債。

"終于熬出頭了。"她喃喃自語，"雅雅這丫頭，早點想通不就沒這么多事了。現在好了，我的病有錢治了，家里的債也能還清了。"

王芳越想越開心，甚至哼起了小曲。她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突然，房門被重重推開，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李明軒的父親李總黑著臉沖了進來，身后跟著幾個陌生男人，個個面色嚴肅。

"王芳！你好大的膽子！"李總的聲音如雷鳴般炸響，整個房間都在震動，連桌上的杯子都在顫抖。

王芳手中的鈔票瞬間散落一地，像雪花一樣飄舞。她嚇得渾身發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李總，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女兒...她竟然..."李總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小雅從新房里走了出來，臉上掛著從未有過的冷笑。

那一刻，王芳的世界仿佛靜止了。她看著女兒那張陌生的臉，心臟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如潮水般涌上心頭，她的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呆立在原地。

"不可能...不可能..."王芳喃喃自語，眼神渙散地看著女兒，"雅雅才15歲，她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她只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