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五十萬！現金！”

面對外國游客的巨額懸賞，他頂著39度高溫在垃圾山里奮戰八小時。

然而，當他終于遞上那塊百萬名表，警察卻對失主冰冷地說：“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這從天而降的巨賞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01

李衛國覺得自己的骨頭，就像是用了幾十年的老機器零件，每天早上四點準時開始散架一樣的疼。

他老婆張蘭總說，這是年輕時候在廠里當搬運工落下的病根，現在又干環衛，風吹日曬的，舊傷添新傷。

李衛國不吭聲，只是默默地從床上爬起來，盡量不弄出太大動靜，怕吵醒身邊睡得正沉的張蘭。

他走到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涼白開，咕咚咕咚灌下去，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到胃里，總算把那一身的酸痛壓下去幾分。

房子是租的，兩室一廳，在城市的最邊緣，每天早上第一班公交車從這里始發，晚上最后一班公交車在這里終結。

客廳的墻上，貼滿了獎狀，不是他的，是他兒子李聰的。

“全國中學生物理競賽二等獎”、“希望杯數學競賽一等獎”、“市三好學生”……那一張張紅紙，是這個五十多平米的出租屋里最耀眼的光。

李聰去年考上了北京的一所重點大學，學的是最燒錢的計算機專業。

開學那天，李衛國和張蘭湊了半輩子的積蓄，又跟親戚朋友借了一圈，才勉強湊夠了第一年的學費和生活費。

兒子懂事，拿到了學校的助學金，還申請了勤工儉學的崗位，每個月都往家里打電話，說自己在學校吃得好睡得好，讓爸媽別擔心。

可李衛國知道，哪有那么容易。

大城市，花銷大，兒子是不想讓他們有壓力。

所以他更得玩命干。

環衛工這份工作，是五年前他下崗后，托了無數關系才找到的。

說出去不好聽，又臟又累，可工資發得準時，每個月五險一金交了，到手還有四千多塊。

在這座大城市里，這點錢不算什么，但對他這個家來說，是頂梁柱。

張蘭從房間里走出來，頭發亂糟糟的，眼睛還沒完全睜開。

“醒了？不多睡會兒？”李衛國看著她，聲音放柔了一些。

“給你做早飯。”張蘭打著哈欠進了廚房，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了油滋啦的聲音。

早飯很簡單，一人一碗白粥，兩個饅頭，一碟咸菜。

李衛國吃得很快，他得趕在五點半之前到自己負責的片區，開始一天的工作。

“今天天氣預報說有39度，你帶上我給你灌的綠豆湯，放在工具車里，別舍不得喝。”張蘭把一個大號的軍用水壺遞給他。

“知道了，啰嗦。”李衛國嘴上抱怨著，手卻很誠實地接了過來，掛在了腰上。

他換上橙色的工作服，戴上帽子，推著自己的那輛除了鈴不響哪都響的二八大杠自行車，消失在了黎明前的黑暗里。

李衛國負責的片區是市中心的解放路，這是城市最繁華的地段之一，路兩邊都是高檔的商場和寫字樓。

越是這種地方，垃圾越多，活兒也越重。

他到的時候，天剛蒙蒙亮，路上已經有了零星的車輛。

他把自行車停好，拿起大掃帚，開始清掃路面。

塑料袋、奶茶杯、燒烤簽子、煙頭……各種各樣的垃圾隱藏在城市的各個角落。

李衛國不嫌臟，他干得很仔細，連花壇縫里的一片紙屑都不會放過。

他總覺得，自己把路掃干凈了，兒子在北京讀書的臉面上也能多幾分光彩。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聯系，但他深信不移。

干活的時候，他碰到了和他一個班組的同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叫小張。

小張和他不一樣，是本地人，家里拆遷分了好幾套房，來當環衛工純粹是體驗生活，干活總是磨磨蹭蹭，能躲就躲。

“李叔，又這么早啊。”小張叼著煙，懶洋洋地打了個招呼。

“早點干完早點清凈。”李衛告頭也不抬地回答。

“我說李叔，你就是太實誠。”小張湊過來說，“咱們這活，干多干少都一個價，你那么拼命圖啥啊？你看我，每天掃個大概齊，領導來了應付一下，不也一樣拿工資？”

“我跟你不一樣。”李衛國只說了這么一句，就推著垃圾車走遠了。

他確實跟小張不一樣，他得靠這份工資，給他兒子一個不一樣的未來。

太陽漸漸升高，溫度也開始飆升。

柏油馬路被曬得發燙，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焦灼的氣息。

李衛國的工作服早就被汗水濕透了，緊緊地貼在后背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他擰開水壺，喝了一大口冰涼的綠豆湯，暑氣才消散了一些。

他看著干凈整潔的街道，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這就是他的戰場，他用手里的掃帚，捍衛著這座城市的臉面。

02

中午十一點，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

解放路上的行人行色匆匆，沒人愿意在這毒辣的太陽下多待一秒鐘。

李衛國剛把自己負責區域內的最后一個垃圾桶清空，把沉重的垃圾袋扔上清運車，準備找個陰涼地兒歇歇腳，吃口飯。

他的午飯很簡單，早上從家里帶來的兩個饅頭。

就在這時，一陣喧嘩聲從不遠處的百貨大樓門口傳來。

李衛國好奇地望過去，只見一群人圍在那里，中間好像有幾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正在大聲說著什么，情緒很激動。

他推著車子，湊近了一些。

人群中，一個戴著眼鏡、看起來像是翻譯的年輕女孩，正焦急地對著旁邊一個商場保安解釋。

“我們真的不記得掉在哪里了，我老板非常著急，那塊手表對他很重要！”

那個被稱為“老板”的外國人，是個五十歲左右的白人男子，身材高大，穿著講究的亞麻襯衫，手腕上那道清晰的白色印記，說明他常年戴著一塊表。

此刻，他正煩躁地來回踱步，嘴里不停地用英語抱怨著。

李衛國聽不懂英語，但能從那人的表情和語氣里，感受到他的憤怒和焦慮。

“丟東西了啊？”李衛國小聲問旁邊一個看熱鬧的大爺。

“可不是嘛！”大爺一臉興奮地說道，“聽說是個大老板，從美國來的，丟了一塊手表，說是值好幾百萬呢！叫什么……百……百達翡麗！”

“幾百萬？”李衛國倒吸一口涼氣。

他這輩子見過最多的錢，就是兒子李聰的大學錄取通知書上寫的學費，五位數，已經讓他心驚肉跳了。

幾百萬的名表，那是什么概念？能在他們老家蓋一棟樓了。

正想著，兩個警察也趕到了現場。

他們疏散了看熱鬧的人群，開始向那個外國人和翻譯了解情況。

李衛國沒再多看，他覺得這種事離自己太遙遠了。

他推著車，走到了馬路對面的一個公交站臺后面，這里正好有一片小小的陰涼。

他擰開飯盒，拿出有點發硬的饅頭，就著水壺里的綠豆湯，一口一口地啃了起來。

吃完飯，他靠在墻上，想瞇一會兒。

剛閉上眼，就聽到馬路對面又傳來一陣更大的騷動。

他睜開眼，看到那個外國老板，正激動地對周圍的人比劃著，翻譯在一旁大聲地把他的話翻成中文。

“我老板說了！誰能幫他找回手表，他愿意拿出五十萬人民幣作為感謝！五十萬！現金！”

“轟”的一下，人群炸開了鍋。

五十萬！

這個數字像一塊巨石，投進了平靜的湖面。

剛才還只是看熱鬧的人，現在眼睛里都開始放光，不少人甚至真的開始在附近低頭尋找起來。

李衛國也被這個數字驚得半天沒回過神來。

五十萬，夠兒子大學四年的全部費用了，還能剩下不少，給張蘭看看她那常年疼痛的腰。

他心里不受控制地冒出這個念頭，但很快又被他自己掐滅了。

他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笑。

想什么呢，天上哪會掉餡餅。

再說了，那么多雙眼睛盯著，怎么也輪不到自己。

他站起身，準備繼續下午的工作。

他推著垃圾車，沿著解放路往回走，沿途收集著垃圾桶里的垃圾。

當他走到百貨大樓門口那個垃圾桶前時，他下意識地停了一下。

這個垃圾桶，他上午十點半左右剛剛清理過。

當時，他記得很清楚，里面除了幾個奶茶杯和一些包裝紙，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他看了一眼還在不遠處和警察焦急溝通的外國人，心里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會不會……那塊表，被當成垃圾，不小心扔進了這個桶里？

這個念頭一出來，就像野草一樣開始瘋長。

他記得那個外國人剛才比劃，說他們從百貨大樓出來，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喝了杯咖啡，然后才發現手表不見了。

而這個垃圾桶，就在他們喝咖啡的位置旁邊。

時間點也對得上。

李衛國的心跳開始加速。

他看了一眼自己清運車上那幾十個裝得滿滿當當的黑色垃圾袋，咽了口唾沫。

那些垃圾袋，等會兒就會被統一拉到十幾公里外的城市垃圾中轉站。

到了那里，就是成千上萬噸的垃圾山。

到那時，別說一塊手表，就是一輛汽車掉進去，也別想再找到了。

要不要……去翻翻看？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瘋狂。

03

“李叔，發什么呆呢？準備下班了？”小張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李衛國回過神來，看到小張已經換回了自己的衣服，正準備騎著他那輛酷炫的電動車回家。

“沒……沒什么。”李衛國含糊地應了一聲。

“還在想那塊表呢？”小張嘿嘿一笑，“別做夢了，五十萬，那是咱們能拿的錢？再說了，那么多垃圾，你去哪找？跟大海撈針一樣。趕緊弄完下班吧，今天這天，能在馬路上多待一分鐘都得中暑。”

小張說完，騎著車一溜煙就走了。

李衛國站在原地，心里天人交戰。

一邊是小張的話，提醒他現實的殘酷和渺茫的希望。

另一邊，是那個價值五十萬的誘惑，以及一個幾乎可以確定的猜想。

他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毒辣辣的，仿佛能把人烤化。

他又想起了兒子李聰在電話里那懂事得讓人心疼的聲音。

“爸，我錢夠用，你們別給我打錢了，自己多買點好吃的。”

李衛國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

他推起那輛裝滿了垃圾的清運車，沒有走向回單位的路線，而是拐了個彎，朝著郊區的方向騎去。

垃圾中轉站，位于城市的西南角，又臟又亂，臭氣熏天。

當李衛國推著車趕到那里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

門口的保安攔住了他。

“干什么的？這里的垃圾不清運出去，不準私自進來。”

“師傅，行個方便。”李衛國從口袋里掏出半包煙，遞了過去，“我今天清運的垃圾里，好像不小心混進去一個重要的東西，我想找找。”

那保安看了一眼他車上那幾十個黑色的垃圾袋，皺了皺眉。

“就這些？”

“對，就這些，是從解放路拉過來的。”

保安猶豫了一下，大概是看他穿著一身環衛服，又被太陽曬得滿臉通紅，不像是個壞人，便揮了揮手。

“去吧，給你一個小時，快點啊。等會兒垃圾壓縮車來了，你這些東西就得被壓成餅了。”

“謝謝師傅！謝謝師傅！”李衛e國連聲道謝。

他把車推進中轉站的卸貨區。

眼前的一幕，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卸貨區是一個巨大的水泥坑，里面堆滿了小山一樣的垃圾，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酸臭味。

幾十只蒼蠅嗡嗡地在他耳邊盤旋。

李衛國顧不上這些。

他找了一塊相對空曠的地面，把自己的幾十個垃圾袋一個個從車上搬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要上戰場的士兵，然后解開了第一個垃圾袋。

“嘩啦”一聲，各種各樣的垃圾傾瀉而出。

剩了一半的盒飯，黏糊糊的酸奶盒，帶著不明液體的紙巾，還有各種果皮紙屑……

那股混雜著食物腐爛和各種化學制品的味道，瞬間沖進了他的鼻腔，讓他一陣反胃。

他強忍著不適，蹲下身，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開始在那堆垃圾里仔細地翻找。

他必須非常小心，因為垃圾里很可能藏著碎玻璃或者針頭之類的東西。

一個袋子翻完了，沒有。

他嘆了口氣，又解開了第二個袋子。

依然沒有。

第三個，第四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在中轉站上空無情地炙烤著。

水泥地面被曬得滾燙，仿佛一個巨大的蒸籠。

李衛國的汗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滴進垃圾堆里，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他的工作服濕了又干，干了又濕，上面結出了一層白色的汗漬。

他的眼睛被熏得又紅又痛，視線都開始有些模糊。

他帶來的那壺綠豆湯早就喝完了，喉嚨干得像要冒火。

中途，那個保安師傅過來看了一眼，搖著頭走了，嘴里嘟囔著：“真是個瘋子。”

李衛國沒有理會。

他現在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找到它，找到那塊表。

他不僅僅是為了那五十萬的懸賞，更像是在跟自己較勁。

他想證明，他這個被人看不起的環衛工，也能做成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當他翻到第二十幾個袋子的時候，他的手被什么東西劃了一下。

他急忙縮回手，看到食指上多了一道細長的口子，血珠正慢慢滲出來。

他把手指含在嘴里吮了吮，然后從那堆垃圾里，扒拉出一塊碎掉的啤酒瓶底。

他看著手上的傷口，又看了看旁邊還剩下的一堆垃圾袋，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憊和無力感涌了上來。

要不……算了吧？

或許從一開始，自己就是錯的。

或許那塊表，根本就不在這些垃圾里。

04

就在李衛國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是老婆張蘭打來的。

“衛國，你跑哪去了？你們隊長打電話到我這里，說你下午沒去隊里報到，車子也不見了。”張蘭的語氣很焦急。

“我……我在外面有點事。”李衛國不想讓她擔心。

“你別騙我了！小張都跟我說了，你是不是去找那個外國人丟的手表了？”

李衛國沉默了。

“你糊涂啊你！”張蘭的聲音帶上了哭腔，“那是什么東西？那是咱們能碰的嗎？萬一找不到了，人家賴上你怎么辦？你趕緊給我回來！”

“我……”李衛國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兒子剛才也來電話了，說他在網上看到新聞了，讓咱們千萬別摻和。衛國，你聽我一句勸，咱們就是普通老百姓，安安分分過日子就行了，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你趕緊回來，啊？”

掛了電話，李衛國蹲在垃圾堆旁，半天沒有動。

老婆和兒子的話，像一盆冷水，把他心里的那團火澆得差不多滅了。

是啊，自己算什么呢？

一個掃大街的，憑什么去做那種發財的夢。

他苦笑了一下，站起身，準備把這些垃圾重新裝回去，然后回家。

可就在他起身的一瞬間，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了什么東西。

在那堆灰暗骯臟的垃圾里，好像有一點不同尋常的金屬光澤，一閃而過。

他的心，猛地一跳。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撲了過去，用手瘋狂地刨開那堆黏糊糊的垃圾。

他的手被碎紙片和竹簽弄得又臟又痛，但他完全感覺不到。

終于，他的指尖觸碰到了一個冰涼、堅硬的物體。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東西從垃圾里拿了出來。

那是一塊手表。

一塊看起來就非常名貴的男士腕表。

金色的表盤，棕色的皮質表帶，雖然上面沾滿了污漬，但依然掩蓋不住它那低調而奢華的氣質。

表盤的背面，還刻著一行細小的英文字母。

李衛國不認識那是什么牌子，但他知道，就是它！

他找到了！

在39度的高溫下，在惡臭沖天的垃圾山里，花了將近8個小時，他真的找到了！

一股巨大的喜悅和激動，瞬間沖垮了他所有的疲憊和委屈。

他想大笑，想大叫，可喉嚨嘶啞得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的眼眶一熱，眼淚毫無征兆地流了下來，和臉上的汗水、污漬混在一起。

他用衣袖胡亂地擦了擦手表上的污垢，把它緊緊地攥在手心，像是攥住了全世界。

他拿出手機，哆哆嗦嗦地按下了110。

半個小時后，解放路百貨大樓門口，再次被圍得水泄不通。

當李衛國在警察的陪同下，出現在眾人面前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渾身臟兮兮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臉上、手上全是劃痕和污垢，看起來狼狽不堪。

但他的眼睛，卻亮得驚人。

那個外國老板，彼得森先生，在看到李衛國手里那塊表時，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

“Oh my God! It's my watch! It's my watch!”

他沖過來，從警察手里接過手表，翻來覆去地看著，臉上的表情欣喜若狂。

翻譯在一旁激動地解釋著：“老板說太感謝您了！太感謝您了！您是我們的英雄！”

周圍的群眾也爆發出了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找到了！真的找到了！”

“天吶，這師傅太牛了！聽說是翻了八個小時的垃圾啊！”

“這才是我們中國的勞動人民！好樣的！”

閃光燈不停地閃爍，好幾個記者模樣的人拿著話筒擠了過來，想要采訪李衛國。

李衛國被這陣仗搞得有些手足無措，他只是憨厚地笑著，不停地說：“應該的，應該的。”

彼得森先生讓他的助理從車里拿出一個黑色的手提箱。

箱子打開，里面是碼放得整整齊齊的、一沓沓嶄新的人民幣。

“這是五十萬！是我承諾的酬金！先生，請您務必收下！”翻譯大聲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個裝滿了錢的箱子上。

李衛國也看呆了，他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現金。

他的心在怦怦狂跳，手心全是汗。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去接，人群外圍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警笛聲。

一輛警車呼嘯而至，停在了路邊。

車上下來兩名表情嚴肅的警察，他們快步穿過人群，沒有看李衛國，也沒有看那箱子錢，而是徑直走到了那個興高采烈的外國游客彼得森先生面前。

其中一個年長的警察，目光銳利地盯著彼得森，用不容置疑的語氣，清晰地說道：

“這位先生，我們是市公安局的。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