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案例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
『爸,您還有什么沒說完的話?』
鄧鈴看著父親的遺物發呆。
命案已破,兇手伏法,
那些縈繞她心頭的疑問卻越來越多。
當她決定求助香港通靈大師時,
沒想到等待她的,
竟是一個足以顛覆整個案件的驚天發現...
2003年1月22日,新晃一中總務處主任鄧世平在學校操場工程工地上班后失蹤。他的家人四處尋找未果,了解到鄧世平最后是和工程承包方杜少平在一起。雖然家屬立即報案,但當地公安一直未立案,將此事定性為失蹤。
直到2019年掃黑除惡專項行動中,鄧世平的女兒鄧鈴向中央督導組舉報,警方才正式立案。同年6月,警方在新晃一中操場下挖出鄧世平遺骸。
2020年1月,犯罪嫌疑人杜少平被執行死刑,另一名兇手羅光忠被判處死緩,案件終告破。然而,這個轟動一時的「操場埋尸案」背后,究竟還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01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
鄧鈴坐在電腦前,盯著屏幕上父親的照片。那是他生前最后一張照片,拍攝于2003年的1月21日,新晃一中操場工程即將竣工。照片中的父親穿著深藍色工作服,站在半完工的操場邊,微笑著比了個「V」手勢。沒人知道,這會是他留給世界的最后一個笑容。
第二天,他就永遠地留在了那片操場下。
「爸,已經四年了。」鄧鈴輕聲說,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顯得格外清晰。雖然兇手伏法,正義得到伸張,但那種深入骨髓的痛,并沒有隨著案件的告破而消散。
窗外湖南深夜的風掠過樹梢,發出簌簌的響聲。鄧鈴習慣性地打開電視,想找點聲音分散注意力。算法推送給她一個香港節目的片段:「著名通靈大師張靈師再顯神通,助警方破獲二十年懸案」。
畫面中,一位穿著唐裝的老者手持羅盤,站在一處荒地前。鏡頭給了他的手部特寫,青筋突起的手指輕輕撥動羅盤,銅制的指針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這起命案的關鍵線索,就藏在這片土地下三尺處。」老者的聲音沉穩有力,「死者想要告訴我們一些事。」
節目后半段證實了張靈師的預言。警方在他指出的位置,挖出了一具白骨和幾件關鍵物證,最終鎖定了真兇。
鄧鈴的手開始顫抖。
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2019年6月的那個下午。挖掘機在操場上不斷刨土,她站在圍觀人群中,雙手緊握,渾身發抖。直到警方確認發現了父親的遺骸,她才如釋重負地癱坐在地上,十六年的煎熬終于畫上了句點。
但還有些事,一直縈繞在她心頭。
她快速打開搜索引擎,輸入「張靈師」。大量相關報道跳了出來:「張靈師通靈破案,二十年懸案真相大白」、「港臺知名通靈大師張靈師專訪:我能看見亡魂留下的線索」、「張靈師:通靈不是神秘力量,而是溝通陰陽的橋梁」......
鄧鈴的目光被一條聯系方式吸引住了。據報道,張靈師在香港西環開設了一間靈異咨詢所,專門接待有特殊需求的訪客。
她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
「喂,您好。」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帶著濃重的港式口音。
02
西環的街道比鄧鈴想象中要窄得多。
她拖著行李箱,走在蜿蜒的山坡路上。兩旁是低矮的唐樓,斑駁的墻面爬滿了藤蔓。空氣中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檀香味,不知道是從哪戶人家的門縫里滲出來的。
「就是這里了。」
鄧鈴停在一棟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唐樓前。門口掛著一塊褪色的木匾,上面用繁體字寫著「張記靈異館」。門邊的紅漆郵箱上貼著符咒,已經發黃卷邊。
她深吸一口氣按下門鈴。
「來了」一個渾厚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伴隨著咚咚的腳步聲。
開門的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者,穿著藏青色的唐裝,銀白的長發在腦后扎成一個發髻。他的目光如炬,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溫和感。
「張靈師?」
老者點點頭,目光落在鄧鈴手中的布包上「你帶來了。」
這不是疑問句,鄧鈴心里一驚,她確實把父親的手表帶來了,但布包嚴嚴實實地包著,外人根本看不出里面裝的是什么。
張靈師側身讓她進門,屋內的布置出乎意料的簡單:一張紅木圓桌,幾把藤椅,墻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山水畫。轉角處擺著一個香案,上面供奉著不知名的神像,香爐里的香灰堆積如山。
「坐」張靈師指了指藤椅。
鄧鈴剛坐下,就見張靈師從抽屜里取出一個紫檀木盒。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個青銅羅盤,盤面復雜的符文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你父親的東西」張靈師朝布包揚了揚下巴。
鄧鈴連忙將手表遞過去。張靈師接過手表,手指剛觸碰到表帶,整個人突然僵住了。他閉上眼睛,眉頭緊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張靈師?」
「噓」老者抬手制止她說話,另一只手緊握著手表,指節發白。
過了約莫一分鐘,張靈師睜開眼睛,臉色蒼白。他從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你父親...」他停頓了一下,「死得很痛苦。」
鄧鈴的心猛地揪緊了。這個她知道。法醫鑒定報告上寫得很清楚:父親是被鈍器重擊后窒息而死的。
「但不只是肉體上的痛苦」張靈師繼續說,「他臨死前有很多話想說。」
「什么話?」
「這個...」張靈師拿起羅盤,指針無風自動,「得等到明天晚上才能知道,明天是七月十四,我們得回湖南。」
「回...湖南?」
「要在他死的地方」張靈師說:「怨氣最重的地方,鬼門最容易開。」
鄧鈴攥緊了拳頭,四年了她再沒踏足過那片操場。即使學校已經重建,那片土地對她來說,依然是個無法愈合的傷口。
「害怕?」張靈師問。
「不」鄧鈴搖頭,「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張靈師點點頭,起身走到香案前。他取出三支線香點燃,口中念念有詞。青煙裊裊上升,在空中畫出詭異的圖案。
「明天午夜之前,我們必須趕到新晃。」他說:「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生人不宜參與。」
「我明白。」
「還有...」張靈師轉過身,神情凝重,「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有些真相可能會比你想象的更難接受。」
鄧鈴看著老者深邃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陣寒意。夜色中,香案上的神像仿佛也在凝視著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窗外一聲清脆的鳥叫劃破夜空。鄧鈴下意識轉頭看去,卻發現那不是鳥,而是一只蝙蝠,正展開黑色的翅膀,融入濃稠的夜色之中。
「去休息吧」張靈師從抽屜里取出一張符咒,「今晚會有些不太平,這個貼在床頭。」
鄧鈴接過符咒還想說什么,卻見張靈師已經轉身走向內室。她只好提著行李,跟著一位面容模糊的老婦人上樓。二樓的客房很小,但收拾得干凈整潔,床頭掛著一面銅鏡。
「阿婆」鄧鈴叫住正要離開的老婦人,「您在這里工作很久了嗎?」
老婦人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在她轉身的瞬間,鄧鈴注意到她的腳似乎沒有踩在地板上。
夜深了。
鄧鈴躺在床上,聽著樓下傳來斷斷續續的誦經聲。符咒貼在床頭,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黃光。她拿出手機,發現這里居然沒有信號。
突然,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張靈師的聲音:「不好!」
鄧鈴沖到窗前。只見張靈師站在院子里,手持羅盤,神色凝重。羅盤的指針瘋狂旋轉,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回房間!」張靈師沖她喊道,「快!」
鄧鈴連忙關上窗戶。就在這時一股陰風從窗縫灌進來,吹得床頭的符咒簌簌作響。銅鏡中突然映出一個模糊的人影,仿佛有人站在她身后。
她猛地轉身,房間里空無一人。
再看銅鏡那個人影依然在,卻變得清晰了些。那是一張她再熟悉不過的臉——父親的臉。但和照片中的笑容不同,鏡中的父親面容扭曲,似乎在用盡全力說著什么。
鄧鈴顫抖著伸手想觸摸銅鏡,樓下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像是什么重物砸在地上。鏡中的影像瞬間消失,房間里的溫度也恢復了正常。
她跌坐在床上渾身發抖,這時,床頭的符咒突然劇烈燃燒起來,瞬間化為灰燼。
「不用怕」張靈師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是他在著急。」
門被推開,張靈師手里多了一串佛珠,臉色比之前更加蒼白。
「你爸爸的靈很強」他說:「比我想象的要強得多,他等不及到明天了。」
「剛才鏡子里...」
「是他沒錯」張靈師嘆了口氣,「看來這個案子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你父親身上,不只是有一樁冤案那么簡單。」
「什么意思?」
「有人不想讓真相大白」張靈師說:「不是活人。」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紅布包,打開后是一把銅錢劍。
「收好它,明天會用到。」他將銅錢劍遞給鄧鈴,「現在好好休息,明天的路還很長。」
鄧鈴接過銅錢劍,入手一片冰涼。她看著張靈師消失在走廊的陰影中,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個比想象中更加危險的局面。
夜色更深了,唐樓外不時傳來貓叫聲,聽起來像是嬰兒的啼哭。鄧鈴緊握著銅錢劍,在不安的氣息中慢慢睡去。她夢見自己回到了那個操場,父親站在遠處向她招手,卻總也走不近。
03
新晃一中的操場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寂靜。
晚上十一點,鄧鈴和張靈師站在操場邊緣。四年過去,這里已經重新鋪上了塑膠跑道,嶄新的跑道在月光下泛著幽幽的紅光。
「就是這里」鄧鈴指著跑道中央,聲音有些發抖,「他們在這里發現了爸爸。」
張靈師點點頭,從背包里取出一個紅木盒。盒子打開,里面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法器:銅鈴、八卦鏡、朱砂、符紙,還有一卷黃色的布條。
「我們得快點」他看了眼天色,「子時之前必須完成布置。」
兩人開始在操場中央布置法壇。黃布鋪在地上,畫出一個八卦陣。張靈師在陣法四角放置檀香,不時用羅盤確認方位。銅錢劍被插在陣眼處,泛著暗淡的金屬光澤。
「把你父親的手表放在劍柄上」張靈師說。
鄧鈴照做。就在手表接觸到銅錢劍的瞬間,一陣陰風突然刮過操場,吹得檀香搖曳不定。
「來了」張靈師神色一凜。
他開始繞著法壇踱步,手中搖著銅鈴,口中念念有詞。鈴聲清脆,在空曠的操場上回蕩。鄧鈴注意到,鈴聲似乎在空氣中形成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將法壇與外界隔開。
「時間到了」張靈師停下腳步,「你站在陣中,記住,無論看到什么,聽到什么,都不要離開黃布。」
鄧鈴點點頭走進八卦陣,張靈師取出一疊符紙,開始念咒:
「謹請東方青帝青龍,南方赤帝朱雀,西方白帝白虎,北方玄帝玄武,中央黃帝麒麟,五方五帝聽吾號令...」
隨著咒語聲響起,四周的空氣變得粘稠。檀香的煙不再向上飄散,而是在法壇周圍形成一圈煙霧帷幕。羅盤的指針開始瘋狂轉動,發出刺耳的聲響。
突然銅錢劍劇烈震動起來,手表從劍柄上滑落,卻沒有掉在地上,而是懸浮在半空中。
「出來吧」張靈師的聲音變得低沉,「鄧世平,你的女兒來見你了。」
手表開始旋轉,越轉越快,帶起一股旋風。旋風中,一個人影漸漸成形。鄧鈴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淚水奪眶而出。
「爸...」
人影轉向她,是父親的樣子,卻比照片中蒼老了許多。他穿著那件深藍色的工作服,胸口還沾著暗褐色的血跡。
「鈴鈴...」父親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爸,我好想你。」鄧鈴想上前,卻被張靈師攔住。
「別出去」張靈師警告道,「陣法保護著你。」
這時法壇外的空氣突然變得扭曲。更多的人影從地下鉆出來,有的只有半個身子,有的面目模糊不清。它們在法壇周圍游蕩,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他們都是見證者」張靈師說,「都在地下躺了太久。」
父親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清晰。他抬起手,似乎想觸摸女兒的臉,卻在距離黃布邊緣一寸處停住。
「鈴鈴,我有話要說。」他的聲音急切起來,「那天不只是工程的事。杜少平...他...」
話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沖擊著法壇。檀香的火焰劇烈搖晃,差點熄滅。法壇外的人影開始躁動,發出刺耳的尖叫。
「有東西在阻止他說話」張靈師額頭冒汗,「力量太強了。」
「不!」鄧鈴喊道:「爸,你說啊!到底是什么事?」
父親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聲音也越來越微弱:「地下...還有...」
「砰!」
一聲巨響所有的檀香同時熄滅。法壇外的人影瞬間消散,連同父親的身影也開始潰散。
「不許說!」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響起,像是從地底傳來。
張靈師臉色大變,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把朱砂撒向空中。朱砂在空中化作火星四散,勉強穩住了法壇。
「鄧世平!」他大喊,「還有最后一分鐘!有什么話快說!」
父親的身影在火星中若隱若現,他用盡全力說道:「工地下...不只我一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