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憑什么他們是你父母，卻要我一起負擔？我每天工作八小時，回家還要照顧兩位老人！"我將手中的抹布狠狠摔在地上，眼淚奪眶而出。

"AA制是我們結婚前就說好的，養父母也一樣，各家各負責！"趙明輝躲避著我的目光，低頭擺弄他那價值不菲的手表，那是他自己買的生日禮物。

"你聽聽自己說的是人話嗎？AA制是平等的前提下，現在什么情況你看不見嗎？"我指著廚房里堆積如山的碗碟和客廳角落臨時搭建的我的工作臺。

趙明輝抬頭，眼神冷漠："規則就是規則，不能因為情況變了就改變。"

"那好，我現在就打個電話！"我抓起手機，手指顫抖。

01

我叫林小雨，今年32歲，在一家外貿公司做銷售主管。三年前，我和趙明輝結婚，他比我大兩歲，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項目經理。

我們的婚姻在外人眼里算得上幸福美滿——兩份不錯的工作，一套70平的小兩居，沒有車貸，只有不太沉重的房貸?；楹笪覀儽３指髯缘慕洕毩?，這是趙明輝的堅持。

"AA制能讓婚姻更平等，也能避免經濟糾紛。"他這樣說。

剛開始我也覺得挺好，房貸一人一半，水電煤氣網費五五分，每月固定支出誰也不占誰便宜。就連每周的大采購，我們都會把超市小票仔細對半分，精確到一塊八毛錢。

周末出去玩，吃飯看電影，輪流付錢。甚至我生日那天，他送我一條項鏈，還開玩笑說："你不用給我買同等價值的禮物，我放棄這部分AA了。"

婚前我們約定過養老問題。他說："我父母我來養，你父母你來養，各家各負責。"

那時我覺得很合理。我父母身體健康，還在老家有退休金，也不會來城里添麻煩。趙明輝父母也有自己的退休金，住在養老院，每個月他去看望一次，看起來相安無事。

誰能想到這一切會在一周前被徹底打破。

記得婚前，媽媽曾經擔憂地問我："趙明輝這人會不會太精明了點？你們這么算來算去的，過日子不累嗎？"

我當時嗔怪地白了媽媽一眼："現代婚姻就該這樣，大家都獨立，明明白白的多好。"

媽媽搖搖頭："婚姻不是做生意，哪有那么多明算賬？日子長了，累不累？"

我那時以為媽媽是老觀念，現在想來，她是過來人的智慧。

結婚第一年，我們AA制度運行得很順暢。每月發工資那天，我們各自往公共賬戶里轉入約定的金額，用于房貸和日常開銷。剩下的錢，我們從不過問對方怎么花。

我的閨蜜們都笑我："你這不是夫妻，是合租室友。"

我卻覺得這樣挺好，不用擔心丈夫查我的購物記錄，也不必為他的電子產品消費而心疼。

但隨著時間推移，一些細微的問題開始出現。家務活怎么算？我做飯洗碗打掃衛生的時間成本該怎么量化？趙明輝對此嗤之以鼻："這些小事計較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分擔家務不是應該的嗎？"

可實際上，家務活百分之八十都落在了我頭上。

有天晚上我加班到九點，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發現趙明輝早已回來，卻坐在沙發上玩手機，廚房空空如也。

"今晚吃什么？"他頭也不抬地問。

"你不會自己做嗎？"我皺眉。

"我不會做啊，再說今天輪到你做飯。"

"我加班到現在，你看不見嗎？"

"那叫外賣唄，AA。"

就是這樣一點一滴的小事，讓我開始思考：這種精確到分毫的"公平"，真的公平嗎？

02

那天下班回家，我發現趙明輝難得提前回來了，還在廚房笨手笨腳地做飯。

"今天這是怎么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把包往沙發上一扔，好奇地問。

他有些緊張地攪拌著鍋里的西紅柿炒雞蛋："小雨，我有個事想跟你商量。"

"什么事這么鄭重？"

"我爸媽…養老院要關門了，他們得搬出來。"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找別的養老院唄？"

"我考慮了一下，想接他們來咱家住。"他終于轉過身，眼神躲閃，"暫時的，就幾個月。"

"幾個月？"我幾乎要跳起來，"咱家就這么點地方，他們住哪？"

"書房可以收拾一下，放張床。"

"那我平時工作在哪辦公？客廳？"我感覺一股無名火涌上來，"而且照顧老人多麻煩啊，你平時加班那么晚，家務都是我做，現在再加上照顧你爸媽？"

趙明輝放下鍋鏟，走過來握住我的手："我知道有點突然，但真的是臨時措施。養老院關門太突然，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而且我爸最近腰不太好，我媽也需要人照顧…"

"那AA制怎么算？"我直接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他愣了一下："這個…還是按原來的方式啊。我爸媽的生活費我出，只是住在咱們家。"

"住在咱們家就意味著更多水電費、更多餐食消耗、更多家居清潔。"我掰著指頭數，"還有照顧他們的時間和精力，這些怎么算？"

"你這么算就太計較了吧？"趙明輝皺起眉頭，"他們是我父母啊。"

"對，他們是你父母。"我強調，"所以理應你來負責全部。"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冷硬："你這話什么意思？我難道不是負責嗎？我每月按時去看望他們，出養老院的錢，現在養老院關了，我接他們來住，已經盡到責任了。"

"那照顧他們的日常生活呢？做飯洗衣打掃衛生，誰來做？"我反問，"你晚上經常加班，難道這些都要我一個人承擔？"

"小雨，你太小題大做了。"趙明輝嘆了口氣，"我媽身體挺好的，能自己照顧自己，也能幫忙做家務。我爸行動不便，但他也不會給你添麻煩。"

"問題不在這兒。"我搖頭，"問題在于你口口聲聲說AA制公平，卻從來沒考慮過家務勞動的價值。現在還要把照顧你父母的責任也算在'家務'里，這公平嗎？"

"那你說怎么辦？"他反問，語氣已經帶著不耐煩，"難道讓我爸媽流落街頭？"

我被他這種道德綁架的說法激怒了："沒人說讓他們流落街頭！我只是說，既然你堅持AA制，那就得把所有成本都算進去，包括時間成本、精力成本。"

"好吧，那你說多少錢？"趙明輝拿出手機，"每月給你多少補償你才滿意？"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我的怒火："你把我當什么了？保姆嗎？我是你妻子，不是你雇來照顧你父母的護工！"

那天晚上，我們吵得不可開交。最后趙明輝摔門而出，直到深夜才回來。而我則一個人在臥室生悶氣，想著如果當初知道會這樣，我就不該同意這門婚事。

第二天早上，趙明輝態度軟了下來："小雨，就當幫幫我，好嗎？我保證找到新的養老院就送他們過去。多出來的開銷我來承擔。"

看著他少有的示弱，我勉強點了頭。

但內心，我已經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這個男人真的如他所說那么負責任嗎？如果他對自己的父母都能這樣計較，那對我呢？

他所謂的"多出來的開銷我來承擔"，又有多少可信度？婚后三年，類似的承諾已經聽過太多，兌現的卻寥寥無幾。

03

三天后，趙父趙母搬了進來。

趙父今年68歲，瘦高個子，脾氣倔，不太愛說話；趙母65歲，圓臉膘肥，話特別多，喜歡指手畫腳。他們帶著四個大箱子的行李，一進門就把我們的小家塞得滿滿當當。

原本寬敞的客廳，現在連轉身都困難。我的書房變成了老人房，我的辦公桌被擠到了客廳角落，失去了我唯一的私人空間。

第一天晚上，我下班回來累得半死，卻發現廚房一片狼藉——趙母堅持要下廚"表示心意"，結果把我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廚房弄得亂七八糟，還把我最愛用的不粘鍋燒糊了。

"小雨啊，我做了你愛吃的紅燒肉和清蒸魚。"趙母熱情地招呼我，"快來嘗嘗婆婆的手藝。"

我強忍著不適坐下來，勉強夾了幾口菜。紅燒肉油膩得發亮，魚腥味重得刺鼻。趙明輝倒是吃得津津有味，不停地夸贊他媽媽的手藝。

飯后，我習慣性地站起來收拾碗筷，趙母卻說："你坐著歇會兒吧，我來收拾。"

本想松一口氣，誰知她把碗筷一股腦兒堆在水池里，簡單沖了沖水就算完事。我看著那些油漬斑斑的餐具，心里直抽抽。

"媽，我們家洗碗有講究的。"我忍不住出聲提醒。

"哎呀，差不多就行了，又不是醫院。"趙母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年輕人太講究反而不好。"

我默默走過去，重新把碗筷洗了一遍。趙明輝在一旁看電視，對這一切視而不見。

晚上睡覺前，趙明輝小心翼翼地問："第一天，還適應嗎？"

"你說呢？"我冷冷地回答。

"我媽是好心，你多擔待。"他討好地攬住我的肩，"等他們習慣了就好了。"

"那要多久？"我甩開他的手，"而且這么下去，家里的開銷肯定會增加不少。"

"額外的開銷我會負責的。"

"怎么負責？具體怎么算？"

"這個…我們再商量吧。"他又開始打太極。

當晚，趙父趙母明明已經睡下，卻還是把電視音量開得很大。我敲門請他們調小聲音，趙母笑呵呵地答應，卻只是象征性地調小了一點。

我回到臥室，看著天花板發呆。

"他們年紀大了，聽力不好。"趙明輝為父母辯解。

"那買個耳機不行嗎？"

"明天我買。"

但第二天，他"忘記"了這件事。

第三天早上，我被廁所的嘩嘩水聲吵醒。趙母喜歡長時間淋浴，一次洗澡要用掉半瓶沐浴露和洗發水。我不禁在心里計算著水費和日用品的激增。

"媽，洗澡能不能快一點？我要上班要用洗手間。"我敲門。

"這就好，這就好。"趙母應著，卻又磨蹭了十五分鐘才出來。

我沖進去一看，洗手臺上全是水漬，地上滑溜溜的，我的護膚品被隨意擺放，有些甚至打開了蓋子。

"趙明輝！"我氣得大叫。

他匆匆跑來："怎么了？"

"你看看，這像話嗎？"我指著一片狼藉的浴室。

"我媽年紀大了，你別跟她計較。"他又是這句話。

"那也該教育教育吧？這樣下去我們家水電費得翻多少倍？還有這些洗漱用品，用一次少半瓶，你知道多貴嗎？"

"我不是說了額外開銷我來負責嗎？"他不耐煩地說，"你至于為這點小事大驚小怪嗎？"

"問題是你根本沒負責！"我忍不住提高音量，"昨天的水電費單子來了，比平時高了一倍多，你有提出來要多付嗎？沒有！你照樣AA分！"

"那我現在就轉給你！"他掏出手機。

"不是錢的問題！"我感到一陣絕望，"是你的態度問題。你口口聲聲說負責，卻從來沒有主動承擔過什么。"

趙明輝冷笑一聲："你就是看不得我父母好。從他們來的第一天你就陰陽怪氣的，什么態度??？他們是我父母！"

"對，他們是你父母！"我咬牙切齒地重復，"所以他們的一切責任應該由你來承擔，而不是推給我！"

這場爭吵以趙明輝摔門上班告終。而我則遲到了半小時，還被老板批評了一頓。

04

接下來的幾天，情況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每況愈下。

趙父的腰疼發作，整天躺在床上需要人照顧；趙母則把整個廚房當成了她的地盤，每天變著花樣做一些油膩的菜，卻從不主動收拾干凈。

最讓我崩潰的是水電費的飆升。老兩口習慣整天開著電視，即使沒人看也不關；淋浴時間長達半小時，每天都要洗澡；電熱毯從早開到晚…

而這一切支出，在趙明輝看來，依然應該AA分擔。

"這是家庭共同開銷啊。"他理直氣壯地說，"難道要我單獨裝一個電表給我爸媽用？"

"那我爸媽來了，你也會這么想？"

"當然，規則就是規則。"

我幾乎要被這種冷酷的"公平"氣瘋了。

更要命的是，趙明輝似乎刻意避開了家里的各種雜務。他加班的頻率明顯增加了，回家時間越來越晚，即使在家也總是捧著手機躲在臥室，把照顧父母的責任全部推給了我。

第五天，趙父腰疼加劇，連上廁所都需要人攙扶。作為兒媳，我不好意思幫公公這個忙，只能找趙明輝。但他總是有各種借口推脫。

"我在開會，你讓我媽幫忙。"

"我媽力氣小，攙不動你爸。"

"那你再堅持一下，我一會兒就回來。"

這個"一會兒"往往意味著兩三個小時。而當他回來時，趙父早已睡下，明天的問題依然存在。

有天下午，我在家辦公，趙母突然闖進來："小雨啊，冰箱里的牛奶呢？我怎么找不到了？"

"喝完了。"我頭也不抬。

"那你怎么不去買？"她理直氣壯地問。

我深吸一口氣："媽，我在工作，您看見了。超市就在小區門口，您可以自己去買。"

"我不認識路啊。"她撒嬌般地說，"再說我腿腳不好，拎不動東西。"

我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那等明輝回來讓他去買。"

"他回來都八九點了，我現在就想喝牛奶。"趙母不依不饒。

我只好放下工作，帶趙母去超市。結果一個小時后，我拎著大包小包回來，趙母卻兩手空空走在前面，理所當然地說："你年輕力壯，拿東西應該的。"

更讓我惱火的是，晚上結賬時，趙明輝理所當然地把超市小票對半分："今天的購物AA，我媽點的那些零食算在我的那份里。"

"那我陪你媽去超市的那一個小時呢？"我問，"我的工作時間怎么算？"

"你干嘛這么斤斤計較？"他皺眉，"一家人計較這些做什么？"

"哦，現在知道是一家人了？剛才AA的時候怎么不說一家人？"

趙明輝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我。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變成了趙家的保姆，每天伺候三個主子，卻連一句感謝都得不到。

第六天早上，我強忍著起床氣，拖著疲憊的身體準備上班。卻發現趙母坐在客廳，手里拿著我的護手霜，已經用了大半管。

"媽，這是我的護手霜。"我提醒道。

"哦，我看挺好用的，就借用一下。"她毫不在意地說，"要不你再給我買一管？"

"這管我才用了兩次，就被您用了大半管…"我有些心疼，這是我花了200多買的進口貨。

"小氣什么？又不是什么貴重東西。"趙母不滿地說，"當初明輝說你大方，現在看來也沒多大方嘛。"

我無言以對，只能默默拿起包出門上班。

路上，我回想著這幾天的種種不愉快，突然意識到一個關鍵問題：趙明輝每月去看望父母，卻從未提過他們的經濟狀況。作為退休多年的老人，他們肯定有退休金，這部分錢去哪了？

我給閨蜜打電話傾訴這幾天的煩惱，她聽完后直截了當："他父母的退休金去哪了？問問不就知道了？"

"我怎么問？直接問不太好吧？"

"先旁敲側擊試試。這錢不是小數目，一個月幾千上萬的，不可能沒地方去。"

掛了電話，我決定回家后找機會打探一下情況。

那天早上，我正在給趙父端早餐，趙母突然問道："小雨啊，明輝說你們家都是AA制??？"

我一愣："是啊，怎么了？"

"那你們老這么算來算去，多傷感情啊。"趙母搖搖頭，"我們那時候，哪有這些講究，錢都是混著花的。"

"現在年輕人不一樣了，婆婆。"我干笑兩聲。

"可我看你比明輝辛苦多了。"趙母意味深長地說，"家務活都是你干，現在還要照顧我們老兩口，這些怎么算??？"

我愣住了，沒想到趙母會這么說。

"就是啊，我也這么問過他。"我苦笑，"他說這不算。"

趙母突然壓低聲音："我跟你說，明輝從小就這樣，跟他爸一個德行，特別會算計。上學時連同學借一塊橡皮都要記賬，畢業后工作了才稍微好一點。"

我感到意外，原來趙明輝的這種性格是有來源的。

趙母又說："不過他們爺倆有一點不一樣，他爸雖然摳，但從不藏私房錢；明輝卻從小就有私房錢，連我都不知道他藏哪了。"

這句話像一道閃電劈中了我——趙明輝有私房錢？而且藏得連他媽都不知道？

"對了，婆婆，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我裝作漫不經心，"您和公公的退休金一個月有多少?。?

"我們兩個加起來差不多一萬二。"趙母很爽快地回答，"在養老院花不了多少，每個月還能剩不少呢。"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萬二？這可不是個小數目。

"那這些錢…"我試探著問。

"都給明輝管著呢。"趙母理所當然地說，"他說放銀行不安全，要幫我們理財增值。我們老人家也不懂這些，就都交給他了。"

這一刻，我仿佛聽到了腦子里有什么東西斷裂的聲音。

三年來，趙明輝一直堅持AA制，說是為了公平；而實際上，他每個月從父母那里拿走一萬多退休金，卻從不用于家用，甚至在他父母搬來同住后，仍然要求我分擔照顧他父母帶來的各種額外開銷！

我強忍著怒火，繼續和趙母聊天，盡量套出更多信息。得知他們的退休金直接打到趙明輝的銀行卡上，已經持續了五年。

"那這錢都用在哪了呢？"我好奇地問。

"這我哪知道??？"趙母攤手，"明輝說是給我們理財，說以后養老用。不過我也沒見過什么理財賬單。"

我心中的疑云越來越重。

那天下午，我借口整理書房，偷偷翻看了趙明輝的一些文件。沒想到竟在他的抽屜深處發現了一張銀行卡和一本存折。

存折上赫然記錄著每月一萬多的存入記錄，日期正好對應著每月退休金發放的時間。而最近的一筆取款，是在三天前，金額高達五萬元。

這筆錢去哪了？他從未提起過。

晚上趙明輝回來，我試著旁敲側擊："明輝，你父母的退休金夠用嗎？"

他神色一凜："夠用，怎么突然問這個？"

"就是好奇，畢竟他們現在住在咱家，開銷變大了。"

"我不是說了我負責他們的生活費嗎？"他語氣不善。

"那他們的退休金呢？不是應該用來支付他們自己的生活費嗎？"

趙明輝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你問這么多干什么？他們的錢自然有安排，不用你操心。"

這反常的態度更加深了我的懷疑。

第七天早上，趙明輝起床后匆匆吃了幾口早飯就出門了，說是公司有緊急會議?？粗贝掖业谋秤?，我不禁懷疑他是在逃避什么。

他走后，趙父突然問我："小雨啊，你知道明輝最近買房了嗎？"

我手中的碗差點掉到地上："買房？什么房？"

"就前兩天，他說在郊區買了套小兩居，說是投資。"趙父滿臉驕傲，"五萬塊錢首付，真有出息。"

五萬塊錢！正好是那筆取款金額！

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趙明輝用他父母的退休金付了新房首付，卻從未向我提起，還一直堅持讓我分擔照顧他父母的成本！

這不僅是欺騙，更是一種無恥的背叛。

當天晚上，趙明輝又加班到很晚。我獨自一人在臥室輾轉反側，想著這幾天獲得的信息。

第二天一早，我打電話請了假，等趙明輝上班后，我鎖上浴室門，手指顫抖著撥通了那個號碼。

我鎖上浴室門，手指顫抖著撥通了那個號碼。

通話僅持續了三分鐘，卻足以改變一切。

我毫不掩飾聲音，把趙明輝隱藏的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就在我即將掛斷電話時，浴室外突然一片死寂。

推開門的瞬間，趙明輝就站在門外，臉色如同白紙。

他嘴唇顫抖著想說什么，卻一個字也發不出來。

手中的咖啡杯砸在地上，黑色的液體迅速在地板上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