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人物姓名均為化名，部分情節為文學加工。

"媽，您這樣做太過分了！怎么能把孩子關在豬圈里？"李梅發現五歲的女兒被鎖在臟兮兮的豬圈中時，聲音在顫抖。

"我打撲克呢，她在旁邊吵死了！關一會兒怎么了？又死不了！"婆婆王桂花頭也不回，繼續和牌友們摸牌。

讓所有人意外的是，李梅竟然沒有當場翻臉。她只是默默把女兒抱出來，輕聲說："媽，我知道了。"

鄰居們都等著看這對婆媳的大戰，可李梅始終保持著詭異的平靜。

半年后的一個下午，王桂花推開房門的那一刻，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臉色煞白...

01

三月的午后，春風還帶著幾分涼意。村子里最熱鬧的地方，永遠是王桂花家的院子。

"炸"王桂花用力拍下手中的牌，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哈哈，又是我贏了！你們這群老太婆，技術太差了！"

牌桌旁坐著三個同村的老太太，都是王桂花的老牌友。每天下午，她們準時聚在這里，一打就是四五個小時。

"桂花，你孫女怎么又在哭？"牌友張阿姨聽到院子里傳來孩子的哭聲，忍不住問道。

王桂花頭也不抬："小孩子嘛，愛哭愛鬧很正常。別管她，繼續打牌。"

五歲的小雨站在院子角落里，穿著臟兮兮的小裙子，眼淚汪汪地看著奶奶。她已經餓了很久，想要找奶奶要點吃的，可是奶奶正在打牌，根本不理她。

"奶奶，我餓了..."小雨怯生生地走到牌桌邊。

"去去去！沒看到我在打牌嗎？"王桂花不耐煩地揮揮手，"一邊玩去，別打擾我！"

小雨被推得往后退了幾步，差點摔倒。她委屈地抽泣著，可是不敢再靠近牌桌。

"桂花，孩子餓了，你不給她弄點吃的？"另一個牌友李大娘看不過去了。

"她媽不是快下班了嗎？等她媽回來再吃！"王桂花滿不在乎，"小孩子餓一頓死不了。快點出牌，別廢話！"

牌友們面面相覷，都覺得王桂花對孫女太冷漠了，但是人家家務事，她們也不好多說什么。

傍晚六點，李梅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她在鎮上的服裝廠工作，每天要工作十個小時，回到家已經筋疲力盡。

一進院子，李梅就看到女兒蜷縮在墻角，小臉蛋因為哭泣而紅腫。

"小雨，怎么了？"李梅趕緊跑過去抱起女兒。

"媽媽，我餓..."小雨委屈地撲進媽媽懷里。

李梅心疼地摸摸女兒的小臉，轉頭看向還在打牌的婆婆："媽，小雨說她餓了，您沒給她吃東西嗎？"

"我打牌呢，哪有時間管她？"王桂花頭也不回，"你不是回來了嗎？趕緊做飯去！我們幾個老姐妹還等著吃晚飯呢！"

李梅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媽，您能不能稍微照看一下小雨？她還是個孩子..."

"照看？我已經照看一下午了！她又沒丟，又沒死，你還想怎么樣？"王桂花不耐煩地瞪了李梅一眼，"快去做飯，別在這里礙手礙腳的！"

牌友們看著這一幕，都覺得有些過分，但是沒人敢開口。

李梅咬咬牙，抱著女兒走進廚房。她一邊安慰小雨，一邊開始準備晚飯。

"媽媽先給你煮個雞蛋墊墊肚子，好不好？"李梅輕聲哄著女兒。

小雨懂事地點點頭，乖乖坐在小凳子上等著。

王桂花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李梅！做飯動作快點！我們幾個還等著吃飯回家呢！"

李梅手里的動作更快了，她不敢讓婆婆等太久，否則又要挨罵。

晚飯做好后，李梅端著菜走到院子里。四個老太太圍坐在小桌子旁，有說有笑地吃著飯。

"小雨呢？"李梅發現女兒不在身邊。

"在房間里玩呢！小孩子不用管她，我們先吃！"王桂花大口大口地吃著菜，根本不在意孫女有沒有吃飯。

李梅趕緊跑進房間，發現小雨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孩子太餓太累，等不及吃飯就睡著了。

李梅看著女兒瘦小的身影，眼淚差點掉下來。

這樣的日子，已經持續了大半年。自從李梅的丈夫陳建國去外地打工后，照顧小雨的重任就落在了王桂花身上?？墒峭豕鸹▽Υ蚵閷⒌臒崆檫h遠超過了對孫女的關愛。

每天下午，王桂花都要和牌友們打四五個小時的麻將。期間，小雨經常被忽視，餓肚子、沒人管成了家常便飯。

有一次，小雨在院子里玩耍時不小心摔倒了，膝蓋磕破了皮，血流了出來。可是王桂花正在打牌，聽到孩子哭聲也只是不耐煩地喊了一句："別哭了！一點小傷有什么好哭的！"

直到李梅下班回家，才發現女兒的傷口已經感染了，趕緊帶她去衛生所處理。

"媽，小雨受傷了，您怎么不管她？"李梅忍不住質問婆婆。

"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你小時候摔得比她還厲害呢！"王桂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再說了，我在打牌，哪有時間管她？"

"可是她在流血啊！"

"流點血死不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太嬌氣，把孩子也慣得嬌氣！"

李梅氣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她能怎么辦？這是丈夫的媽媽，她不能翻臉，否則這個家就真的散了。

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有一次下雨天，王桂花只顧著打牌，讓小雨一個人在院子里淋雨。等李梅回家時，孩子已經淋得像落湯雞一樣，高燒不退。

"媽，下雨了您怎么不讓小雨進屋？"

"我在打牌呢！再說了，淋點雨能怎么樣？鍛煉身體！"

"她才五歲！"

"我們那個年代，五歲的孩子都會幫家里干活了！現在的孩子就是太嬌氣！"

無論李梅怎么解釋，王桂花總是有一套歪理等著她。漸漸地，李梅也不想再爭論了，她知道說再多也沒用。

02

四月的一個下午，發生了那件讓李梅永遠無法忘記的事情。

那天，王桂花照例和牌友們在院子里打麻將。小雨在一旁玩耍，偶爾會發出一些孩子天真的笑聲。

"能不能讓這孩子安靜點？吵死了！"牌友趙大媽皺著眉頭抱怨。

"就是啊，桂花，你管管你孫女！"

王桂花臉色一沉，放下手中的牌，惡狠狠地瞪著小雨："還不給我閉嘴！再吵我就不客氣了！"

小雨被奶奶兇惡的表情嚇到了，趕緊捂住嘴巴，不敢再出聲。

可是過了一會兒，小雨看到院子里的一只蝴蝶，忍不住高興地拍起手來："好漂亮的蝴蝶！"

"我說了讓你閉嘴！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王桂花猛地站起身，怒氣沖沖地走向小雨。

"奶奶，我錯了..."小雨嚇得往后退，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錯了？錯了還有下次！我今天就讓你長長記性！"王桂花一把抓住小雨的胳膊，拖著她往院子后面走。

"奶奶，我真的錯了！我不說話了！"小雨哭著求饒，可是王桂花根本不聽。

院子后面有一個小豬圈，里面養著兩頭豬。豬圈里臭氣熏天，地上全是豬糞和泥漿。

"進去！"王桂花打開豬圈的門，把小雨推了進去。

"奶奶，這里好臭！我不要在這里！"小雨站在豬圈里，被臭味熏得直想吐。

"臭怎么了？臭死不了！你在這里好好反省反?。?王桂花說完，"咣當"一聲關上了豬圈的門，還用鐵絲擰緊了門栓。

小雨被鎖在豬圈里，和兩頭大豬關在一起。

豬圈里的臭味讓小雨呼吸困難，她拼命地拍打著門："奶奶，放我出去！我害怕！"

可是王桂花已經回到牌桌前，繼續和牌友們打麻將了。

"桂花，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牌友張阿姨有些不忍心。

"有什么過分的？小孩子不教訓教訓，以后更沒規矩！"王桂花滿不在乎，"再說了，又不會死人！"

小雨在豬圈里哭得聲嘶力竭，可是沒有人來救她。兩頭大豬看著這個小小的人類，發出低沉的哼哼聲，讓小雨更加害怕。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小雨的哭聲漸漸變小了，她已經哭累了。豬圈里的臭味讓她頭暈惡心，只能蹲在角落里，瑟瑟發抖。

一個小時后，李梅下班回家了。

"媽，小雨呢？"李梅進門就找女兒。

"在后面玩呢！"王桂花頭也不抬地說。

李梅覺得有些奇怪，平時小雨聽到她回家的聲音，都會跑出來迎接她。今天怎么這么安靜？

她走到院子后面，聽到豬圈里傳來微弱的抽泣聲。

"小雨？"李梅跑到豬圈前，看到女兒蜷縮在角落里，身上沾滿了泥漿和豬糞。

"媽媽！"小雨看到媽媽，立刻哭著撲向柵欄。

李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媽，您這樣做太過分了！怎么能把孩子關在豬圈里？"李梅的聲音在顫抖，她趕緊打開門栓，把女兒抱出來。

"我打撲克呢，她在旁邊吵死了！關一會兒怎么了？又死不了！"王桂花頭也不回，繼續和牌友們摸牌。

小雨緊緊抱著媽媽，全身都在發抖："媽媽，我害怕！那里好臭好臟！"

李梅抱著女兒，感覺心都要碎了。她看著婆婆的背影，胸中怒火燃燒，恨不得當場和她拼命。

可是，讓所有人意外的是，李梅竟然沒有當場翻臉。

她只是默默抱著女兒走向屋子，輕聲說："媽，我知道了。"

牌友們都愣住了，她們以為會看到一場婆媳大戰，沒想到李梅的反應這么平靜。

"這兒媳婦脾氣真好！"

"要是我，早就炸了！"

"桂花，你也真是的，孩子這么小，關豬圈確實有點過分..."

王桂花不耐煩地擺擺手："你們懂什么？現在不管緊點，以后更沒規矩！李梅她不敢跟我翻臉，她知道輕重！"

李梅抱著女兒進了屋，先給小雨洗澡換衣服。

"媽媽，奶奶為什么要把我關在那么臟的地方？"小雨委屈地問。

"因為奶奶生氣了。"李梅強忍著眼淚，溫柔地給女兒擦身體。

"我以后不說話了，好不好？這樣奶奶就不會生氣了。"

李梅聽到女兒這句話，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她緊緊抱住小雨，心中發誓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可憐的孩子。

當天晚上，丈夫陳建國打電話回家。李梅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什么？我媽把小雨關豬圈了？"陳建國在電話里驚呼。

"是的，關了一個多小時。小雨嚇壞了。"

"這...這確實有點過分了。我等會兒給我媽打電話說說她。"

"建國，你媽對小雨真的太冷漠了。我白天上班，小雨全靠她照顧，可是她根本不當回事。"

"我知道，我媽脾氣確實不好。但是她畢竟是長輩，你多擔待點。我在外面打工也不容易，家里的事情還得靠你們..."

李梅聽出丈夫話里的無奈，也知道他夾在中間很難做?？墒撬呐畠壕瓦@樣被虐待，她怎么能不心疼？

第二天，王桂花接到兒子的電話。

"媽，您昨天是不是把小雨關豬圈了？"陳建國小心翼翼地問。

"關一下怎么了？小孩子不教訓教訓，以后更沒規矩！"王桂花理直氣壯。

"媽，小雨才五歲，您這樣做確實有點..."

"有點什么？我養大你的時候，你挨的打比這嚴重多了！現在的孩子就是嬌氣！"

陳建國無話可說，只能囑咐幾句就掛了電話。

03

關豬圈事件之后，鄰居們都等著看李梅和王桂花的大戰，可是讓人意外的是，李梅表現得異常平靜。

她每天照常上班下班，照常做飯洗衣，對婆婆的態度甚至比以前更加恭敬。

"李梅，你昨天怎么沒發火？要是我，早就跟她拼命了！"鄰居劉嫂忍不住問。

"發火有什么用？"李梅苦笑，"她是長輩，又是建國的媽媽。我能怎么辦？"

"可是她把小雨關豬圈??！這也太過分了！"

"算了，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我以后多注意點，盡量不讓小雨惹她生氣。"

劉嫂看著李梅，覺得這個年輕的媳婦太可憐了。

王桂花聽說李梅沒有到處告狀，心里更加得意。她覺得兒媳婦根本不敢跟她對著干，以后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于是，王桂花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她每天打牌的時間更長了，經常從下午一點打到晚上七八點。期間，小雨完全被忽視，經常餓得哭鬧。

"小雨，別哭了！再哭我又把你關豬圈！"王桂花威脅道。

小雨被嚇得立刻止住哭聲，可憐巴巴地坐在角落里。

有一次，小雨實在餓得受不了，悄悄跑到廚房想找點吃的?？墒撬。瑝虿坏焦褡由系氖澄铮荒苣玫降厣系囊粋€蘋果。

蘋果已經有些爛了，可是小雨還是咬了一口。

"誰讓你亂翻東西的？"王桂花打完牌進來喝水，看到小雨在吃爛蘋果，頓時怒了。

"奶奶，我餓..."小雨怯生生地解釋。

"餓死你得了！"王桂花一把奪過蘋果，"這爛蘋果是給豬吃的！你比豬還賤嗎？"

小雨被罵得哇哇大哭，可是王桂花根本不理她，轉身又去打牌了。

李梅下班回家，看到女兒哭得眼睛都腫了，心疼得不得了。

"小雨，怎么了？"

"媽媽，我想吃東西，可是奶奶不讓我吃..."

李梅趕緊給女兒做了面條，看著小雨狼吞虎咽的樣子，眼淚又掉了下來。

除了在吃飯問題上折磨小雨，王桂花在其他方面也越來越過分。

下雨天，她不讓小雨進屋，說孩子身上臟，會弄臟她的麻將桌。

天熱的時候，她不讓小雨開風扇，說費電。

晚上，她甚至不讓小雨開燈，說影響她看電視。

"媽，小雨還是個孩子，您能不能對她好一點？"李梅實在忍不住了。

"我已經夠好了！要不是看在建國的面子上，我才不愿意管這個累贅！"王桂花一副恩賜的語氣。

"她是您的親孫女??！"

"親孫女怎么了？我又沒義務當免費保姆！你們要是嫌我照顧得不好，可以花錢請別人??！"

李梅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可是她能怎么辦？她的工資本來就不高，根本請不起保姆。而且在這個小鎮上，大家都認為婆婆照顧孫女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王桂花看李梅不說話了，更加得意："我告訴你，我能幫你們看孩子就不錯了！要是惹我不高興，我隨時可以撂挑子不干！"

這句話戳中了李梅的痛處。她確實離不開王桂花，如果婆婆不幫忙看孩子，她就沒法上班，沒法養活女兒。

從那以后，李梅變得更加小心翼翼，生怕再惹婆婆生氣。

可是王桂花的胃口越來越大。她開始對李梅的行為指手畫腳。

"李梅，你買菜怎么這么貴？我們家又不是開銀行的！"

"李梅，你洗衣服用這么多洗衣粉干什么？浪費！"

"李梅，你給小雨買那么多衣服干什么？小孩子長得快，買便宜的就行了！"

無論李梅做什么，王桂花都能挑出毛病。

更過分的是，王桂花開始在鄰居面前貶低李梅。

"我這個兒媳婦啊，什么都不會。做飯難吃，做家務也不干凈。要不是我幫她，這個家早就散了！"

"小雨這孩子也不像話，一點都不聽話。都是她媽教育得不好！"

鄰居們聽了，都同情地看著李梅。

大家都知道李梅其實很能干，家里收拾得很干凈，做飯也很好吃?？墒峭豕鸹ň褪强此豁樠?，總要挑刺。

"李梅，你也真是的，怎么不反抗一下？"鄰居張嫂私下里勸她。

"反抗有什么用？她是長輩，我能怎么辦？"李梅苦笑。

"可是她這樣欺負你和小雨，你老公知道嗎？"

"他知道，可是他也沒辦法。畢竟是他媽媽。"

張嫂嘆了口氣，覺得李梅太可憐了。

04

時間一天天過去，轉眼到了十月。

王桂花的麻將癮越來越大，幾乎每天都要打到很晚。有時候牌友們都想回家了，她還不肯散場。

"桂花，都九點了，我們回家吧！"

"再打一把！就一把！"

可是這"一把"往往要變成十把。

小雨在這半年里，明顯變得更加瘦弱和膽小。她不敢大聲說話，不敢隨便走動，總是小心翼翼地躲在角落里。

鄰居們看著都心疼，可是又不好多管閑事。

"這孩子怎么越來越瘦了？"

"還不是餓的！她奶奶只顧打牌，哪有時間管她吃飯！"

"真可憐，這么小就受這種罪..."

李梅也發現女兒變化很大，心里急得不得了。

她想過很多辦法，比如請假在家照顧女兒，可是請假太多會被開除。她也想過把女兒送到娘家，可是娘家離得太遠，不現實。

最讓李梅痛苦的是，小雨開始出現一些心理問題。

"媽媽，我是不是很笨？奶奶說我什么都不會。"小雨委屈地問。

"當然不是！小雨是最聰明的孩子！"李梅趕緊安慰女兒。

"可是奶奶說我是累贅，說如果沒有我，家里會更好..."

聽到女兒這句話，李梅的心都要碎了。一個五歲的孩子，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天晚上，李梅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聽著女兒均勻的呼吸聲，心中翻涌著各種情緒。憤怒、無奈、心疼、絕望...

她想過無數次要和王桂花攤牌，可是每次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不敢冒險，害怕真的把關系鬧僵，到時候連女兒都保護不了。

第二天下午，王桂花照例和牌友們打麻將。小雨在院子里安靜地玩耍，生怕發出一點聲音。

突然，小雨不小心碰倒了一個花盆，"啪"的一聲摔在地上。

"誰讓你亂動的？"王桂花怒氣沖沖地站起來，"我說過多少次了，打牌的時候不許吵！"

"奶奶，我不是故意的..."小雨嚇得哭了起來。

"又哭！天天就知道哭！煩死了！"王桂花看著地上的碎片，更加生氣，"看你干的好事！這花盆可貴了！"

其實那只是一個普通的塑料花盆，根本不值幾個錢，可是王桂花就是要借題發揮。

"我看你是皮癢了，又想進豬圈了是不是？"王桂花威脅道。

小雨一聽到"豬圈"兩個字，立刻嚇得臉色煞白，拼命搖頭："不要！奶奶，我再也不亂動了！"

看到孫女恐懼的樣子，王桂花心中反而有一種扭曲的快感。她喜歡這種掌控別人的感覺，喜歡看到別人在她面前瑟瑟發抖。

"算了，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再犯，直接關豬圈一天！"

牌友們看著這一幕，都覺得有些過分，可是沒人敢多嘴。

晚上，李梅下班回家，小雨立刻撲進她懷里。

"媽媽，奶奶又要把我關豬圈！我好害怕！"

李梅抱著女兒，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心中的憤怒再次燃燒。

可是她還是強忍著，輕聲安慰女兒："沒事的，媽媽在這里。"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

李梅表面上依然對婆婆恭恭敬敬，可是熟悉她的人都發現，她變了。她變得更加沉默，眼神中多了一些別的東西。

鄰居們都為她感到不值。

"李梅這孩子太老實了！"

"要是我，早就和那老太婆拼命了！"

"可憐的小雨，跟著這樣的奶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可是誰也沒想到，一場風暴正在悄悄醞釀。

十一月的一個下午，王桂花照例在打麻將。這時，她接到一個電話，說牌友趙大媽生病住院了，今天不能來打牌了。

"真倒霉！少了一個人怎么打？"王桂花抱怨著。

就在這時，李梅提前下班回家了。

"媽，我今天廠里不忙，提前回來了。"李梅說。

半年來，王桂花一直覺得兒媳有些不對勁，但說不出哪里奇怪。

這天下午，她像往常一樣打完撲克回家，推開臥室門準備休息。

然而，眼前的景象讓她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如遭雷擊般愣在門口。她用力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可再次睜開時，那一幕依然清晰地展現在眼前。

王桂花的雙腿開始發軟，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嘴唇哆嗦著想要喊出聲來，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