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一睜眼,我成了丞相李斯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御前殺聲震天,趙高誣我謀反
但我馬上要被砍了,夷三族
1
我原本是個社畜,996程序猿,猝死在工位上
睜開眼就穿成了秦朝那個大名鼎鼎、卻結局凄慘的“李斯”
剛回神就聽到尖細嗓音在殿上咆哮:
“李斯私通外敵、意圖謀反!當誅九族!”
一聽聲音,我知道是趙高那狗東西
閹人權臣,心機深似海,整死了秦朝半個朝廷,送“李斯”全家去見祖宗。
也就是說,我一睜眼就穿成了快死的反派,還自帶“滅門大禮包”?
2
“李相,你可有話說?”
胡亥的聲音軟弱得像個被捏住脖子的鵪鶉。我轉頭看了他一眼,果然,眼神飄忽、面如蠟黃,一副完全被趙高拿捏的樣子。
我強壓恐懼。
“趙高所言,可有證據?”
3
趙高冷笑一聲,拍了拍手,太監端上一只黑匣子。
“證據在此!”
一封信和一卷詔書。
“這是李斯親手寫的密信和假詔。”趙高揚聲道,“還敢說你無罪?”
我盯著那兩樣東西,一眼看出問題。
字是模仿的,印是托出來的,墨水不對,紙也新得發亮。
我強壓怒火,聲音穩穩地問:“你說是我寫的,有證人嗎?”
趙高冷哼,招手讓一個瘦小男子站出來:“他說他是你府上的書吏,親眼看到你寫的。”
我掃了那人一眼,冷聲說:“我不認識他。既然他說見我寫的,就查——什么時候寫的?在哪寫的?誰送的?我府里誰開門?誰接的信?誰磨的墨?查一查賬冊、筆墨、出入記錄,一個時辰就能查清。”
趙高眼皮一跳,沒想到我不辯解,反而逼他查賬。
我接著說:“這信和詔,墨水干得太快,是用火逼干的,紙張新舊不一,寫字的人筆鋒有頓筆,是模仿。”
趙高臉色沉了:“你一個文官,說得倒有理。可你說這些,有何憑據?”
我轉頭對胡亥拱手道:“請調‘墨印使者’來查,專斷筆墨真假。他是御史臺下屬,三年前就是我建議設立的。”
胡亥遲疑一下:“可……已多年不用了。”
我堅定點頭:“查我可以,但要講證據。否則,污蔑丞相,是大罪。”
4
半個時辰后,墨印使者來了。
是個老頭,胡子亂糟糟,手里提著一根竹筒。
他蹲下看了看那信和詔書,捻了捻紙,聞了聞墨,慢悠悠說:
“墨水里摻了松脂,是急寫急干;紙張新舊不一;字跡模仿痕跡重,筆畫浮飄無力,不像李相親寫。”
他又看了看璽印,搖頭:“印章沒壓實,是托出來的,非正章。”
趙高當場變了臉。
我朝他一步走近,冷冷說道:“既然證據是假的,證人是假的——趙中車,是誰在謀害忠臣?”
我轉頭看向胡亥:“陛下,此事必須查清。不然,天下人都說,忠臣盡誅,奸臣當道。”
胡亥額頭冒汗,點了點頭。
我盯著趙高,心中冷笑不已。
5
我回到丞相府,門一關,直接癱坐地上。
“這破朝堂比互聯網還卷啊!”
趙高那個狗東西明顯是要做掉所有舊臣,他不需要皇帝,他需要個傀儡,他想做‘地下皇帝’。”
“煌上煌?”
狗東西真會想,可惜我李斯已經不是以前的李斯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來人,先安排十個美女來服侍本相。
6
趙高掌控中車府令,有內務、詔令、耳目之權。
弄死趙高,必須先奪他的權。
7
“丞相要設‘三署會審’?臣以為多此一舉,徒增官府人力。”
朝堂之上,趙高嘴角含笑,裝模作樣地提出異議。
我緩緩道:
“趙大人,此言差矣。”
“若無異心,為何怕存檔?若公正廉明,為何怕三審?你怕,是怕留下證據。”
朝堂一震,眾臣皆變色。
我緩步上前,把奏章放在御案上:
“陛下,臣請依托尚書臺下設‘審事署’,選調法家弟子與原廷尉體系人員合署辦公,主查冤案與濫權。”
“于中車府令之外,另設‘吏政司’,統理官員選調、升遷與政績存檔。吏政司直屬丞相與皇帝,不受太監系統節制。”
“再于丞相府擴編‘議政院’,設‘數據典錄署’,將各地官員奏報、案件執行、兵糧調度,以‘三印三備’模式,每月歸檔、三署對照。”
趙高忍不住冷笑:“如此多新機構,難道憑空生人?官位從哪來,俸祿誰給?”
我眼神一冷,緩緩回道:
“人力不足?很好,我就借你們中車府的內務口調人。”
“俸祿?朝廷一年為貪官善后支出的虧空,就足夠支撐三署十年運轉。”
“至于官制?我已擬定新官吏對接方案,三署屬吏不升品級,只升‘能績’,三月一考,三年定等,能者升,無為者黜!”
百官嘩然!
8
這一刻,誰都看出來了:李斯這是明著搞‘平行官僚體系’,把權力從中車府和廷尉處切割過來,拉起一整套‘未來版中樞’!
太后面沉如水。
而少年皇帝卻忽然開口:
“此法雖新,然朕以為可行。朝政廢弛,法度松弛,實須一新耳目。”
我微微一笑,拱手:
“此為臣等小改,如若太后趙大人等有異議,不妨也來三署備案,查一查,審一審。”
趙高氣得險些拂袖。
但朝堂之上,已有一半文武低頭不語——他們不是不明白,而是看出來了:
這不是改革,這是分權!
這個架構,他們看不懂。
在現代這個叫“監察+人事+數據中臺”。
在秦朝,簡直是掀桌子!
9
趙高的反擊很快
第一招,是“離間計”。
他命人在外朝散播流言:“李斯專權,暗藏野心,意圖挾天子以令諸侯。”甚至有人在御花園里“無意”議論,說我最近親自召集軍報、密奏不斷,連胡亥也開始質疑我是不是要學呂不韋——以臣制君。
胡亥這個人,雖然年少,卻極度敏感。他表面上對我恭敬,實則警惕心漸起。趙高看得清楚,所以借刀殺人,把離間之計使得極深。
第二招,是“空架制度”。
我費盡心力制定的新法令、財政章程、軍隊調度方案,剛發布下去,下面的官吏不是推諉,就是陽奉陰違。章程的公文頻頻丟失,制度執行遲緩,連兵部送來的一紙調兵文書都漏簽了三天!
我心里明白,這背后是一群趙高扶持的官員在搞鬼——這是一種極其老辣的“拖延制衡術”。你政策再好,我就是不執行,架空你這個“改革派”的權威。
第三招,是“謀殺信任”。
趙高忽然命人彈劾,說我私藏“舊制虎符”,假借始皇帝名義發布軍事密令,涉嫌“徇私調兵、擾亂軍權”。
10
“丞相府中,可還留有始皇舊日虎符?”朝堂上,趙高冷笑著問出這句話,聲音尖細又響亮。
這句話就像一根毒針,直刺胡亥的心。
虎符,是秦朝調兵的最高信物。
始皇死后,所有舊虎符按律都應銷毀,只保留現制符令。
而趙高說我私藏舊虎符,這是當眾指控我“私調兵權”,按秦律株連九族!
11
最后一招是趙高的狠棋。
他想逼我跳腳、失控,好讓他“依法處置”我。以趙高多年在中車府的操控手段,他只要等我失言失態,再稍一煽動,整個朝堂都會成為他的刑場。
但我不是兩千年前的李斯,深知掌握軍權就掌握生殺大權。
朗聲回應:“虎符確曾留存一枚,但乃始皇生前親賜,旨在鎮守咸陽,未曾擅調一兵一卒。若有異動,甘領全責!”
這話說得滴水不漏——承認虎符存在,強調來由合法,否認有實質操作,還反過來釋放“我愿擔責”的信號,贏得胡亥的信任分。
在此之前,我早就用“軍餉預算新制”換得了蒙毅的支持,承諾提高前線軍資供應,還調撥給蒙氏軍團一筆“緊急戰備金”,解決他們一直被趙高卡死的錢糧問題。
蒙毅雖然與我地位不同,但我給他“戰功”、“資源”、“公平”,他便會出面替我擔保——不是因為我李斯,而是因為他相信我這個“懂實事、講規則”的人。
“丞相這是承認藏有舊制虎符,來人...”
“且慢,蒙毅可出面作證,我已將虎符送往兵部登記封存,。”
最終,這場“虎符風波”以我主動封存符令、蒙毅佐證、胡亥準奏三道文書平息。
我早就知道趙高不會放過我。
但沒想到,他動手這么快,這么狠。
那天深夜,一紙密詔傳來,說陛下夜召我入宮“議事”。
我一看字跡就知不妙——詔書是仿寫,但胡亥向來喜用“決”字,他絕不會寫得如此敷衍。
“來人。”我看向心腹魏叟,“如期赴宴,但告訴蒙毅——入宮途中,務必護我周全,暗中查清路徑。”
魏叟眼神一閃:“主公之意……趙高設局?”
“我怕他不是設局,是想讓我‘失蹤’。”
我冷笑,“這年頭,深夜召見、詔無真印,就等于宣判了死刑。”
12
果不其然,宮門外兩隊“中車府令親衛”攔住了我。
“李丞相,趙大人命我等護您入宮。”為首者說得客氣,眼中卻帶殺氣。
我淡定一笑:“你們是誰帶的,不要緊。問題是——誰批的令?”
“當然是——”
“你說的是這道詔書?”我拿出早備好的副本,冷冷道,“公章、御璽、三署聯印,樣樣不符。”
我話音剛落,身后響起一陣鐵甲聲。
是蒙毅帶人到了,鐵甲齊整,殺氣逼人。
“敢在都城門外伏殺丞相,你們可知其罪?”
“就地俘殺!”
13
第二日,趙高竟毫無愧色,在朝堂上反咬一口:“李斯擅改章程,造私制副本調令,調動邊軍護衛,事屬大逆不道。若非有謀逆之心,為何藏有‘兵部副令調兵草案’?!”
這時,胡亥也變了臉色,看我的眼神多了戒心。
趙高看準了我一步越線,打算一錘定音。
我心中微凜——那份草案,是我為了自保、聯絡蒙家備戰的“假設性方案”,并未上呈,也未執行,只是留在我府中,沒想到竟被趙高偷走!
他果然早布陷阱,連我臥室都安插了眼線!
“趙大人此言,倒也讓人佩服。可我倒想問一句——此案是兵部之事,你一中車府令,如何得知?誰給你權調兵案?你為何能截我府中密件?”
胡亥聞言,眉頭微動。
趙高卻絲毫不慌,居高臨下地道:
“李斯,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私草調令本已大罪,還敢倒打一耙?”
我心知趙高這是要一口咬死我——只要他把“調兵草案”貼在“謀逆”上,就算沒有調動實兵,也能借律法將我下獄。
但我不是李斯。
14
我早就知道,趙高不會善罷甘休,于是七日前就埋下了鉤,留下破綻。
我沉聲道:
“趙高說我私制副令,試圖調兵——那我就請審事署與吏政司呈上案卷,看看這些日子是誰,在制造假的制度漏洞。”
我一揮手,內侍喊道:“吏政司、審事署——入殿!”
霎時,幾十位官員魚貫而入,手中皆捧著厚厚卷宗。
這些人,有的平日歸我管轄,有的歸中立法司,是我用“追查制度遲緩案”名義暗中布控的。
他們依次呈上趙高在近月“指使官員篡改法條”、“撤銷制度執行公文”、“偽造內署回令”、“延誤御前奏章”的證據,連帶趙高七日前派人潛入我府中、偷取密件的供詞也在其中。
趙高臉色瞬間煞白,顫聲道:“你……你早就盯著我?!”
我冷笑,走下階前,步步逼近他。
“你查我能不能死,我查你——早該死。”
“你說我私草調令?”
我手一翻,甩出另一份卷軸。
“這才是真正的副本,蓋有蒙家‘未執行’之印,存于兵部備檔。更何況,調兵調的是長城邊軍——若真是謀逆,我為何不調咸陽禁軍?”
“再說,你用的是哪門律法?誰給你資格將內府文件堂而皇之帶上朝堂?”
趙高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胡亥面沉如水,眼中終于不再迷茫。
他盯著趙高,聲音低沉:
“趙高,你身為中車府令,干預政令、偽奏章程、捏造私密證據……你可知罪?”
趙高顫聲道:“陛下……臣是為社稷……”
“拖下去,交廷尉處置!”
“李斯。”
胡亥看向我,目光已帶上敬畏:
“今日之事,幸虧你留有后手……是我險些中了奸人之計。”
我低頭不語。
可心里卻泛起了嘀咕——
趙高太自負,以為憑借“皇權”就能一口咬死我,卻不知我早就用流程、規則、記錄、證詞上做的天衣無縫。
這該死的程序猿思維,被領導挑刺挑多了,總是喜歡在各方面找漏洞。
15
那晚,密探匍匐進門,低聲一句:“趙高已動。”
我起身推開正在做推拿的8個美侍女。
“說。”
“趙高未直接彈劾,而是設了一局——他指使內廷人盜出御庫舊卷,又偽造先帝遺詔副本,內容指稱您李斯曾‘偽改遺命’,并藏匿兵符副印,意圖陰掌兵權。”
“而今,遺詔副本和兵符副印,已‘被人發現’藏在了您書房秘格之下。”
這是“調包殺人”的典型劇本啊。
真實版本的劇本殺啊,老趙開始玩弄人心了。
假的詔令+私藏兵權,讓百官、貴族、內廷都會疑我三分,胡亥也會慢慢疏遠我。
怎么辦?
我沉聲道:
“來人,秘密召魯陽侯與關內侯進府,調禁軍第九營,衛我書房三刻時辰。”
密探遲疑:“您要……?”
我冷笑一聲:“調包這場調包劇。”
權力太讓人著迷了,我不能倒下,我的8個美侍女還需要我。
16
我馬上召來內廷總引曹滿,是我當年從咸陽法校提拔的小吏。
我問他:“趙高可曾暗調過中車府吏卒?”
曹滿一怔:“他昨夜遞文,讓我調三人巡視御庫門禁……我原本批準,后來覺得不對,悄悄派了影吏監視。”
我拍了拍他肩膀:
“好,那你再派影吏一人,裝成‘夜間抄錄檔案’的小吏,親自入我書房,把那‘秘格’物件全替換出來。”
“替換成什么?”
我笑而不語,提筆疾書三行字,用火漆封成三卷:
一份是趙高通敵燕國的密信副本;
一份是趙高暗中更換內府糧冊的作假證據;
還有一份,是他召見太后侍人私語謀議之錄,密封于玉函,落我之印。
三件“真證”,放入“他設計陷我”的格子中。
“既然他設局要陷我,那我就讓全天下,看他趙高——罪證確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