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非新聞資訊內容!含有改編創作部分,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請理性閱讀。資料來源:環球時報:《戴某某(女,2002年出生),已執行死刑!》
"你們把工資卡都給我,以后都交給我管理!"
戴燕趾高氣昂地說道。
“可是,我們買東西怎么辦啊?”
聽到這個女孩的回復后,戴燕瞬間來了火氣“那你欠我的錢有辦法還嗎!”
見她依然有點不服氣,戴燕突然伸出了罪惡的手……
01
2021 年深秋,四個同村姑娘擠在開往長沙的破舊大巴上。
戴燕靠窗坐著,目光掃過李紅新買的粉色手機殼,劉小娟緊張攥著衣角的手,還有總愛抿嘴傻笑的黃某。
車窗外的梧桐樹向后飛馳,她突然轉頭,露出兩個梨渦:“來長沙打工,我們要互相照應。”
“跟著我混,保證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戴燕故意把 “我” 字咬得很重。
她早打聽過,外賣員月入過萬不是難事,只要能掌控住這群傻姑娘。
出租屋在長沙城郊的老舊小區,墻面剝落的墻皮像極了戴家村的土房。
第一個月發工資那天,戴燕買了幾包檳榔和撲克牌,在客廳支起小桌:“姐妹們,整天送外賣多無聊,來兩把解悶?”
劉小娟推辭說不會玩,李紅卻好奇地湊過來。
戴燕故意輸了幾把,看著黃某和李紅眉飛色舞地數錢,嘴角勾起不易察覺的弧度。
半個月后,黃某抱著手機在陽臺哭成淚人。
戴燕倚著門框,涂著劣質指甲油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玻璃:“怎么了?”
“姐,我今天又輸了兩千......”
黃某膝蓋重重砸在水泥地上,“我把下個月房租都輸進去了。”
戴燕蹲下身子,指尖挑起黃某下巴:“寫欠條,按手印,這錢我先幫你墊上。”
她抽出一張皺巴巴的紙,字跡工整得可怕,“利息嘛,就按每天 5% 算。”
李紅站在門口欲言又止,戴燕轉頭沖她挑眉:“你看黃某都欠了這么多,你不多贏點錢,以后怎么在長沙立足?”
昏暗的燈光下,李紅鬼使神差地又坐回了賭桌。
劉小娟在廚房洗碗,聽見客廳傳來的笑聲,心里直發毛。
她想報警,又怕戴燕報復,只能把工資偷偷藏在枕頭套里。
可戴燕像長了千里眼,某天直接掀開枕頭:“大家都是一個屋檐下,你想搞特殊?”
劉小娟看著戴燕把錢塞進自己錢包,指甲掐進掌心,卻不敢出聲。
2022 年 1 月,長沙的寒風像刀子。
黃某站在便利店門口,凍僵的手指第三次按錯取餐碼。
手機突然被奪走,戴燕的香水味混著煙草味撲面而來:“又搞砸了是不是?這么簡單的事都做不好,你是不是活該一輩子給我當牛做馬?”
“戴姐,我真的撐不住了......” 深夜,黃某蜷縮在陽臺角落,嘴唇凍得發紫。
戴燕踢開腳邊的礦泉水瓶,塑料瓶在地上滾出刺耳的聲響:“撐不住?你欠我的錢還完了嗎?平臺的罰款誰幫你交的?你這個廢物,給我繼續干!”
她扯過黃某的外賣箱扔在地上,保溫袋里掉出半塊冷掉的饅頭。
“從今天起,你每天只能吃一頓飯。” 戴燕踩著饅頭,“等我們吃完你再吃剩飯。”
樓下的王大媽常在傍晚看見四個姑娘出門送外賣。
以前總嘰嘰喳喳的黃某,現在總低著頭走在最后,眼神空洞得可怕。
“黃某以前多活潑的一個姑娘啊。”
王大媽和鄰居嘮嗑,“現在見了人連頭都不敢抬,整個人都蔫了。”
她想過報警,可每次看到戴燕摟著黃某肩膀,又覺得自己多管閑事。
02
2022 年 2 月 26 日凌晨,呼嘯的北風撞在老舊小區的窗戶上,發出嗚咽般的聲響,仿佛在為即將發生的慘劇哀鳴。
戴燕握著鐵管的手青筋暴起,金屬管在月光下泛著森冷的光。
她一腳踹開房門,木門重重撞在墻上發出 “砰” 的巨響,驚醒了蜷縮在床上的黃某。
“戴、戴姐......” 黃某聲音發顫,驚恐地看著戴燕布滿血絲的雙眼。
“今天心情不好,拿你出氣。” 戴燕嘴角勾起一抹獰笑,鐵管在掌心隨意地轉了兩圈,“知道為什么找你嗎?因為你最聽話,也最沒用!”
話音未落,鐵管已帶著破空聲狠狠砸在黃某的腿上。
“啊!” 黃某凄厲的慘叫劃破死寂的夜空。
她本能地用手臂護住頭部,可那脆弱的手臂根本無法抵擋戴燕的瘋狂攻擊。
鐵管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身上,發出沉悶的悶響,“讓你送個外賣都送不好!讓你輸了那么多錢!”
戴燕一邊罵著,一邊瘋狂揮舞鐵管,每說一句就加重力道。
李紅和劉小娟站在門口,臉色煞白。
劉小娟雙手緊緊捂住嘴,渾身止不住地顫抖;李紅眼神中滿是恐懼,卻又不敢出聲勸阻。
“愣著干什么?一起上!”
戴燕轉頭朝兩人怒吼,“你們忘了她欠我們多少錢了?”
李紅猶豫著上前,手卻在半空中僵住。
劉小娟后退兩步,聲音帶著哭腔:“戴姐,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過分?” 戴燕停下動作,轉頭盯著劉小娟,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要是不想和她一樣,就給我動手!”
在戴燕的威逼下,李紅顫抖著拿起一旁的熱水壺,劉小娟則機械地跟著。
滾燙的開水澆在黃某身上,騰起陣陣白霧,伴隨著黃某撕心裂肺的慘叫。
“啊!求求你們...... 讓我去醫院吧......” 黃某痛苦地在地上翻滾,皮膚被燙得通紅、起皺,可戴燕卻像沒聽見般,又拿起一旁的油鍋。
“滋啦 ——” 滾燙的熱油澆在黃某的手腳上,皮肉瞬間被燙得焦黑,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焦糊味。
黃某眼前一黑,直接暈死過去。
“哼,這么快就不行了?” 戴燕甩了甩濺到手上的油,一臉不屑。
劉小娟看著黃某毫無生氣的身體,嘴唇顫抖著:“戴姐,她好像不太對勁...... 要不要叫救護車?”
“叫什么叫!”
戴燕一把揪住劉小娟的頭發,“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做的事嗎?警察來了,你去頂罪?”
劉小娟嚇得眼淚直流,連連搖頭。
戴燕走到窗前,掀開窗簾一角,目光警惕地掃視四周。
確定沒有異常后,她轉身看著已經沒了氣息的黃某,眼神冰冷如霜:“趕緊收拾,趁天還沒亮。”
李紅和劉小娟面面相覷,不敢違抗。
03
“戴姐,這樣做真的好嗎......” 劉小娟一邊幫忙裹尸體,一邊小聲問道。
戴燕冷笑一聲,湊到她耳邊:“你現在問這個還有什么意義?除非你想和她作伴?”
劉小娟渾身一顫,再也不敢開口。
三人合力將黃某的遺體塞進被子,抬到劉小娟租來的轎車上。
戴燕戴著白手套,仔細檢查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將可能留下的血跡、毛發全部清理干凈。
“記住,這事誰都不許說。要是敢走漏半點風聲,你們知道后果!” 她惡狠狠地盯著李紅和劉小娟。
轎車緩緩駛向河邊,劉小娟的手死死攥著方向盤,李紅不停地擦拭額頭的汗珠,;只有戴燕一臉平靜。
“撲通” 一聲,沉重的包裹墜入河中,濺起的水花很快被黑暗吞噬。
戴燕站在岸邊,望著泛著漣漪的河面,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永別了,廢物。”
半個月后的 3 月 12 日,清晨的陽光灑在沅江面上。
一位釣魚老人哼著小曲來到河邊,甩出魚竿。
突然,他發現不遠處漂浮著一個奇怪的物體。
“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個塑料袋呢。”
老人后來心有余悸地對警察說,“走近一看,嚇得我手里的魚竿都掉了。”
警方迅速展開調查。
法醫掀開白布,倒吸一口冷氣:“我從業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傷痕如此密集的尸體,光是燙傷就有十幾處,還有多處骨折和鈍器傷,這得多大的仇啊......”
審訊室里,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警官死死盯著戴燕,目光如炬:“你們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戴燕靠在椅背上,眼神冷漠:“她活該。”
“就因為這個?” 警官難以置信地提高音量。
然后戴燕緩緩道出了真相,警官聽后無一不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