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砰砰砰!拆遷隊的鐵錘撞擊著老宅木門,震得墻灰簌簌落下。癱瘓五年的周老爺子忽然掙扎著從床上坐起,顫抖的手指向墻角,喉嚨里擠出一個字:"挖!"
兒媳小蘭驚恐地看著門外虎視眈眈的拆遷隊,又看看墻角那塊不起眼的地磚,心跳如雷。門外,拆遷隊長不耐煩地高喊:"再不開門,我們就強拆了!"
01:
周家的老宅子位于城郊交界處,是一棟有著七十多年歷史的四合院。這片區域因為新城區規劃,已經列入拆遷范圍,周圍的鄰居幾乎都簽了協議搬走了,只剩下周家這一戶"釘子戶"。
周老爺子原本是縣里有名的木匠,年輕時手藝出眾,后來隨著時代變遷,木工活越來越少,他便改行做了建筑工人。六十多歲時退休,本想安度晚年,誰知五年前突發腦溢血,導致半身不遂,只能臥床,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兒子周建國和兒媳小蘭照顧。
周建國在建筑公司做技術員,工資不高,還要贍養老人,供兒子上大學,家里經濟捉襟見肘。小蘭則在家照顧公公,偶爾做些零工補貼家用。拆遷消息傳來時,全家人其實都松了一口氣,這或許是改變生活的機會。
但拆遷談判一開始就不順利。開發商給出的補償遠低于市場價值,周建國提出合理要求卻被拒絕。小區居委會主任王大妮私下告訴小蘭:"你家位置特殊,正好卡在商業區規劃的核心位置上,背后有大資本,咱們老百姓斗不過。"
事情的轉折發生在一個月前。那天,拆遷辦李主任登門造訪,本想再次勸說,卻無意中提到了老宅的歷史:"這老房子據說是民國時期一個將軍的宅子,后來才轉手給了周家。"
這話像一道閃電擊中了一直躺在床上、看似無知無覺的周老爺子。當晚,小蘭發現公公異常焦躁,嘴里不停地嘟囔著什么。她湊近一聽,老人竟然在反復念叨:"地下、地下..."
小蘭以為老人病情加重,產生了幻覺,便沒太在意。第二天一早,拆遷辦的人又來了,這次帶來了最后通牒:三天內不簽協議,就強制拆遷。
周建國情緒崩潰,與拆遷人員發生了爭執。當晚,一家人愁眉不展地吃著飯,周老爺子突然發出一陣怪響,嚇得小蘭差點打翻飯碗。她驚訝地發現,公公居然能發出比平時更清晰的聲音。
"爸,您要說什么?"周建國急忙湊過去。
老人艱難地抬起手,指向自己的床,又指了指地面,斷斷續續地說:"下...面..."
小蘭和周建國面面相覷,不明白老人的意思。直到那天晚上,小蘭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公公年輕時在房子地下挖出了什么東西。她驚醒后,突然意識到公公可能知道房子里有秘密。
第二天清晨,拆遷隊來了。他們不由分說,直接開始砸門。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癱瘓多年的周老爺子竟然奇跡般地坐了起來。
02:
"公公!"小蘭驚叫一聲,沖到床前。
周老爺子面色蒼白,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可眼神卻異常堅定。他用盡全身力氣,指向東墻角落:"挖...那里...挖..."
門外,拆遷隊長劉強的聲音越來越近:"周建國!別做無謂抵抗了!簽字搬走,還能多拿點錢!再不開門,我們就直接推了!"
周建國雙拳緊握,眼中含淚:"爸,您要我們挖什么?"
老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墻角,又重復了一遍:"挖...挖下去..."
小蘭顧不得多想,立刻跑到墻角,用手指甲去摳那塊看起來并無異樣的地磚。周建國則拿來一把舊螺絲刀,開始撬地磚的縫隙。
"砰!"門被踹了一腳,木門框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快點!"周老爺子急促地喘息著,聲音比平時清晰了許多,仿佛回光返照般,"再下面...鐵盒子..."
周建國撬開了第一塊地磚,露出下面的泥土和碎石。他繼續挖掘,手指被磨得生疼,滲出血絲,卻毫不在意。小蘭則拿來鐵鏟幫忙,兩人齊心協力,在地下挖出了一個小坑。
"咚!"鐵鏟碰到了什么硬物,發出一聲悶響。
"找到了!"小蘭激動地喊道,迅速用手扒開周圍的泥土,露出一個綠色的軍用鐵盒,約有鞋盒大小,銹跡斑斑,但完好無損。
就在這時,大門被踹開了!拆遷隊長劉強帶著五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身后還跟著拆遷辦的李主任。
"時間到了,周建國!"劉強兇神惡煞地說,"要么簽字,要么我們直接拆!"
周建國擋在鐵盒前,雙目通紅:"你們這是強拆!違法!"
李主任冷笑一聲:"我們給足了程序,通知送達,協商期滿,你們自己不配合。"
小蘭抱起鐵盒,退到周老爺子床邊,心臟跳得厲害。她悄悄打開盒子,里面竟然是一疊發黃的紙張和一個小木盒。
"那是什么?"李主任眼尖,立刻注意到了小蘭手中的鐵盒,面色突變,"把東西交出來!"
周老爺子突然發出一聲怒吼:"那是...我們的!滾出去!"這一聲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身體立刻癱軟下去。
小蘭迅速翻看紙張,瞬間瞪大了眼睛:"這...這是地契和房產證明!還有..."她的聲音顫抖起來,"一張地圖和一封信!"
"什么地圖?"李主任表情變得異常警惕,快步上前就要搶奪。
周建國擋在妻子面前:"你憑什么拿我家的東西?"
"你知道這棟房子的真正價值嗎?"李主任突然換了一副嘴臉,語氣近乎懇求,"那地圖...可能關系到國家文物..."
小蘭打開了那個小木盒,里面躺著一塊玉佩,通體碧綠,上面刻著繁復的花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更讓人震驚的是,木盒底部還壓著幾張老照片,照片上赫然是年輕時的周老爺子和一位穿著軍裝的老人,站在這棟房子前合影。
"這是...將軍的遺物?"小蘭驚訝地問道。
周老爺子虛弱地點點頭,用微弱的聲音說:"養...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