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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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就是這些嗎？我怎么感覺不對呢？"李老板瞇著眼睛，反復數著手里的鈔票，臉色越來越難看。

"就是這些，我一分沒動。"五十多歲的環衛工老張站在一旁，黝黑的雙手不安地搓著，額頭上滲出了汗珠。

"不對！絕對不對！"李老板猛地抬起頭，目光如刀地盯著老張，"你是不是拿了什么？"

老張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我拿什么了？我好心給你送回來，你倒懷疑起我來了？"

"好心？"李老板冷笑一聲，"這年頭還有人會好心？我看你就是做賊心虛！"

圍觀的路人越聚越多，指指點點的議論聲此起彼伏。老張感覺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針一樣扎在身上，羞愧、憤怒、無助的情緒瞬間涌上心頭。

就在這時，老張做了一個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的動作...

01

春城的清晨總是來得特別早，當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時，老張已經推著垃圾車走在了和平路上。

"老張，這么早啊！"路邊早餐攤的王嬸正在準備開門營業。

"嗯，習慣了。"老張憨厚地笑笑，繼續清掃著路面。

張建國，今年五十二歲，在春城做環衛工已經十三年了。他個子不高，皮膚被太陽曬得黝黑，但雙眼總是透著一股樸實的光芒。

"爸，你腰疼的毛病又犯了吧？我看你走路都不太對勁。"昨晚女兒小麗心疼地說。

"沒事，老毛病了，忍忍就過去了。"老張總是這樣，從不愿意讓家人為他操心。

老張的妻子三年前因為癌癥去世了，留下他和正在某大學讀書的女兒相依為命。為了供女兒上學，老張每天早上四點起床，晚上八點才回家，一個月掙三千塊錢。

"老張，你女兒快畢業了吧？"同事老李一邊掃地一邊問。

"還有半年，她說要考研究生。"老張臉上露出了驕傲的笑容。

"那得花不少錢吧？"

"是啊，我正想著再找點兼職做做。"老張嘆了口氣，"孩子有出息，當爸的再苦也值得。"

就在這時，老張注意到垃圾桶旁邊有個黑色的皮包。

"咦，這里怎么有個包？"老張走過去仔細看了看，包還挺新的，看起來價值不菲。

"會不會是有人掉的？"老張四處張望，但周圍除了幾個晨練的老人，并沒有其他人。

老張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包撿了起來。包很沉，他輕輕拉開拉鏈，里面竟然裝著厚厚一疊現金，還有一些證件和銀行卡。

"我的天，這得有多少錢啊？"老張嚇了一跳，趕緊將包合上。

"怎么了老張？"老李走了過來。

"有人掉了個包，里面好像有不少錢。"老張壓低聲音說。

"那你發財了！"老李開玩笑地說，"這年頭還能撿到這種好事。"

"別瞎說，這錢我可不能要。失主肯定急死了。"老張認真地說。

老李撇撇嘴："你啊，就是太老實。換成別人早就拿走了，誰還會主動找失主啊？"

"那不行，不是自己的錢，一分都不能要。"老張態度很堅決。

02

老張小心翼翼地將包裝進了工具箱里，一整個上午，他的心都不在工作上。

"這么多錢，失主得多著急啊。"老張一邊清掃垃圾一邊琢磨著怎么找到失主。

中午休息的時候，老張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再次打開了皮包。里面除了現金，還有一張身份證，上面寫著：李建華，春城市人。

"李建華...這名字怎么找啊？"老張犯愁了，春城這么大，叫李建華的人肯定不少。

他又仔細翻找，發現了幾張名片，上面寫著：李建華，華新建材公司總經理。

"建材公司？"老張眼前一亮，"這樣就好辦了。"

下午下班后，老張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坐公交車來到了華新建材公司。

"請問你們老板李建華在嗎？"老張問前臺小姐。

"您是？"前臺小姐上下打量著滿身塵土的老張，語氣有些冷淡。

"我...我有他的東西要還給他。"老張有些緊張。

"什么東西？"

"一個包，他丟的。"

前臺小姐將信將疑地撥通了李建華的電話："李總，樓下有個人說撿到您的包...什么？您沒丟包？那..."

老張聽到這話，心里咯噔一下："讓我跟他說話。"

接過電話，老張說："李先生，我是環衛工，今天早上在和平路撿到一個黑色皮包，里面有您的身份證。"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后傳來急切的聲音："真的嗎？我的包！我昨晚喝多了，回家路上可能掉了，一直沒發現。你在哪里？我馬上過去！"

"我在您公司樓下。"

"好好好，你等我，馬上下來！"

不到五分鐘，一個四十多歲、穿著西裝的男人急匆匆地跑了下來。

"師傅，您就是撿到我包的好心人吧？"李建華一臉激動。

"是我。"老張點點頭，從工具箱里拿出了皮包。

李建華接過包，迫不及待地打開查看："對對對，就是這個！師傅，真是太感謝您了！"

"應該的，不是自己的東西本來就不能要。"老張憨厚地笑著。

李建華翻看著包里的東西："身份證在...銀行卡也在...就是現金..."他突然停下了動作，眉頭緊皺起來。

"怎么了？"老張問。

"師傅，您確定包里的東西您一點都沒動過嗎？"李建華的語氣開始有些不對勁。

"當然沒動過，我連數都沒數過。"老張肯定地說。

李建華又仔細數了一遍鈔票，臉色越來越難看："不對，絕對不對。我記得很清楚，包里有四十五萬，可是現在只有四十二萬三千。"

"什么？"老張愣住了，"不可能啊，我真的沒動過。"

"那錢去哪了？"李建華盯著老張，"除了您，還有誰碰過這個包？"

老張的臉一下子紅了："李先生，我真的沒拿您一分錢，我要是想要您的錢，干嘛還主動送回來？"

"那您解釋一下，為什么少了兩萬七千塊？"李建華的態度越來越強硬。

周圍的路人開始圍觀，指指點點地議論起來。

"現在的人啊，拿了錢還裝好人。"

"就是，肯定是拿了一部分才送回來的。"

"這環衛工看著老實，沒想到也這樣。"

老張聽著這些話，臉漲得通紅："各位，我真的沒拿，我發誓！"

03

"發誓有什么用？"李建華越說越激動，"我昨天取了四十五萬現金，準備今天給工人發工資的，現在少了這么多，您讓我怎么辦？"

"可是...可是我真的沒拿啊。"老張急得直冒汗，"要不，您再仔細想想，是不是記錯了？"

"記錯？"李建華冷笑，"四十五萬我會記錯？我從銀行取錢的時候，銀行工作人員還專門確認了一遍！"

這時，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有人開始拍照錄像。

"李先生，要不咱們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有路人建議。

"對，報警！"李建華立即同意，"我倒要看看，警察怎么查這件事！"

老張聽到要報警，心里更慌了："不用報警，真的不用，我沒拿您的錢。"

"那您說，錢哪去了？難道自己長腿跑了？"李建華越來越不耐煩。

"我...我也不知道啊。"老張無助地說，"從我撿到開始，包就一直在我這里，我真的沒動過。"

"沒動過？那您怎么知道里面有錢？"李建華抓住了這個點，"您肯定打開看過！"

"我...我是看過，但我只是確認一下是不是有身份證，好找到失主。"老張解釋道。

"看過就行了！既然看過，那就有機會拿錢！"李建華理直氣壯地說。

圍觀的人群中開始有人議論："是啊，既然看過，怎么可能不知道有多少錢？"

"肯定是拿了一部分才送回來的，想做好人又想要錢。"

"這種人最可惡了，又當又立。"

老張聽著這些刺耳的話語，眼眶開始泛紅："我真的沒拿，我要是想要錢，為什么還要主動送回來？我留著不行嗎？"

"那誰知道您怎么想的？也許您覺得拿一部分，然后送回一部分，這樣既有錢拿，又能得到好名聲？"李建華的話越來越難聽。

"您...您怎么能這樣說我？"老張的聲音開始顫抖，"我老老實實做人一輩子，從來沒做過偷雞摸狗的事情！"

"那您解釋一下，錢為什么少了？"李建華步步緊逼。

04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爸！爸！您怎么在這里？"

老張回頭一看，是女兒小麗。

"小麗？你怎么來了？"老張驚訝地問。

"我剛下課路過這里，看到這么多人圍著，沒想到中間是您。"小麗擠到老張身邊，"發生什么事了？"

"沒事，就是..."老張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李建華看到小麗，眼前一亮："這是您女兒？"

"是的。"老張點頭。

"那就更說得通了！"李建華恍然大悟，"您女兒上大學，肯定需要錢，所以您看到這么多現金，就起了貪心！"

"你胡說什么？"小麗生氣地說，"我爸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他絕對不會拿別人的錢！"

"不會拿？那錢哪去了？"李建華冷笑，"你們父女倆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演雙簧給我看？"

"你...你太過分了！"小麗氣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圍觀的人群中又有人開始議論："這女孩上大學，肯定花錢很多。"

"是啊，環衛工工資那么低，供個大學生確實不容易。"

"看來這個環衛工真的是為了女兒才動了歪心思。"

老張聽著這些話，整個人都在發抖："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拿錢...小麗，爸爸對不起你，讓你跟著受委屈了。"

"爸，您別這樣說。"小麗抱住老張的胳膊，"我相信您，您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好什么好？偷了我的錢還在這里裝可憐！"李建華越來越憤怒。

"我們沒偷！"小麗也急眼了，"我爸爸是好人，他不會拿別人的錢！"

"好人？好人會偷錢？"李建華譏諷地說，"現在的騙子都說自己是好人！"

"你不許這樣說我爸爸！"小麗眼中含著淚水，"我爸爸為了供我上學，每天起早貪黑，從來舍不得給自己買件新衣服，他怎么可能偷錢？"

"那更證明他缺錢啊！"李建華得理不饒人，"越是缺錢的人，越容易起貪心！"

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有人開始錄像上傳網絡。

"這環衛工撿錢不還，還帶著女兒演戲。"

"現在的人心啊，真是越來越壞了。"

"可憐這個老板，好心給錢包失主，結果被騙了。"

老張聽著這些話，雙腿都開始發軟。他看著圍觀的人群，看著李建華憤怒的臉，看著女兒含淚的眼睛，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譴責他。

"爸，我們走吧。"小麗拉著老張的手，"不要跟他們爭了。"

"走？"李建華攔住了他們，"偷了我的錢就想走？沒那么容易！"

"我們沒偷！"小麗大聲說道。

"沒偷？那錢呢？兩萬七千塊錢呢？"李建華越說越激動，"我告訴你們，這事沒完！"

05

周圍的人群開始指指點點，有人拿出手機拍照。

"師傅，您就認了吧，這樣下去對您女兒也不好。"有個好心的路人勸道。

"是啊，孩子上學不容易，但也不能偷錢啊。"

"認個錯，把錢還了，大家都好說話。"

老張聽著這些話，感覺天都要塌了。他看著女兒淚流滿面的樣子，心如刀割。

"爸，您別聽他們的，我們沒做錯任何事。"小麗堅定地說。

"可是...可是大家都這樣說..."老張的聲音顫抖著。

"我不管別人怎么說，我相信您！"小麗抱緊了老張的胳膊。

李建華看到這一幕，更加憤怒了："還在這里演戲！我告訴你們，今天這事必須有個說法！"

"要什么說法？"小麗怒視著李建華，"我爸爸好心幫您找回錢包，您不但不感謝，還污蔑他偷錢！"

"污蔑？"李建華冷笑，"四十五萬變成四十二萬三千，這不是事實嗎？"

"也許您記錯了！"小麗說。

"我會記錯四十五萬？"李建華越來越激動，"我昨天專門從銀行取的，就是為了今天發工資！"

就在這時，有人提議："要不然搜身吧，看看這環衛工身上有沒有錢。"

"對！搜身！"圍觀的人群中有人附和。

"搜身？"老張嚇了一跳，"憑什么搜我的身？"

"心虛了吧？"李建華冷笑，"不敢搜身就是有鬼！"

"我沒有心虛！"老張憤怒地說，"但是我有人格尊嚴，不能隨便讓人搜身！"

"人格尊嚴？"李建華譏諷道，"偷了錢還談什么人格尊嚴？"

圍觀的人群中開始有人起哄："搜啊，搜出來不就清楚了嗎？"

"是啊，清者自清，怕什么？"

"肯定是心虛了，不敢搜。"

老張感覺四面楚歌，他緊緊握著雙拳，眼中閃爍著憤怒和絕望的光芒。

李建華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你別以為我好欺負！這事兒沒完！我一定要報警，讓警察好好查查你！"

周圍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有人拿出手機準備拍攝。老張感受到所有人懷疑的目光，雙手止不住地顫抖。

"我真的一分錢都沒拿..."老張的聲音幾乎成了哀求。

"還狡辯！"李建華指著老張的鼻子，"我就不信你一個掃大街的，會有這么好的心腸！你肯定私吞了！"

圍觀的人群中開始有人議論："是啊，現在這年頭，誰還會主動送錢回來？"

"就是，肯定是拿了一部分才送回來的..."

"這環衛工看著就不像好人..."

老張聽著這些刺耳的話語，整個人都在顫抖，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他緊緊攥著雙拳，眼中閃爍著憤怒和絕望的光芒。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他會屈服認罪的時候，老張突然抬起頭，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舉動，李建華瞬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