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你敢動我媽給我織的毛衣?"我雙手緊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客廳里氣氛凝固,婆婆穿著那件粉色毛衣,神色倔強。那是媽媽臨終前為我織的最后一件禮物,承載著無法彌補的思念。
我強壓怒火,聲音冷得像冰,"收拾行李,我現(xiàn)在就送您回老家。"丈夫站在一旁,眼神游移,嘴唇翕動卻發(fā)不出聲音。婆婆臉色煞白,毛衣上的線頭還在微微顫動。
01:
我叫林小雨,今年三十二歲,嫁給周晨已經(jīng)五年了。周晨是個老實人,IT公司的技術(shù)主管,我們的生活本該平靜美滿。直到去年春天,媽媽被確診為晚期肺癌,只剩下不到半年的時間。
"小雨,媽想給你織件毛衣。"醫(yī)院病床上,媽媽瘦弱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我的臉。我強忍淚水,點了點頭。那三個月里,媽媽每天都會拿出毛線,一針一線地織著。她的手因為化療變得僵硬,常常要停下來休息,卻從不放棄。
"媽媽年輕時最拿手的就是織毛衣了,你爸爸當年就是被我織的毛衣吸引過來的。"媽媽的眼睛望向遠方,仿佛看到了那個風華正茂的年代。
粉色的毛衣在媽媽離世前一周完成了。那天她虛弱地笑著,將毛衣遞給我:"小雨,這是媽媽的心意,冬天來了要穿上,媽媽織進去了很多愛。"我泣不成聲,那件毛衣承載著我與媽媽之間所有的回憶與愛。
媽媽走后,我將那件毛衣小心翼翼地疊好,放在衣柜最顯眼的位置。每逢想念媽媽的時候,我就會拿出來撫摸,仿佛能感受到媽媽的體溫和氣息。
婆婆周阿姨在我們結(jié)婚第二年就搬來同住了。起初相處還算和諧,但隨著時間推移,矛盾漸漸顯現(xiàn)。她習慣性地翻動我的東西,理由是"幫我整理";喜歡對我的生活方式指手畫腳,總覺得兒媳婦做什么都不對。周晨性格溫和,每次我向他抱怨,他都只是笑笑:"媽媽年紀大了,咱們多擔待點。"
媽媽去世后,我的情緒一度非常低落。婆婆不但沒有體諒,反而更加挑剔:"死了就死了,哭有什么用?你看你現(xiàn)在多憔悴,我兒子還要不要過日子了?"那一刻,我心如刀割,卻不想在婆婆面前流淚,只是默默走開。
周晨工作繁忙,常常加班到深夜。那段時間,我和婆婆的沖突越來越多,家里的氣氛日漸緊張。我不止一次地向周晨提出讓婆婆搬出去住,但每次都被他以"媽媽一個人不安全"、"媽媽照顧了我們那么久"為由拒絕。
02:
那是個寒冷的冬日下午,我加完班回到家,推開門就看到婆婆正穿著那件粉色毛衣,在客廳里悠閑地看電視。
"您怎么穿我的毛衣?"我放下包,聲音因震驚而顫抖。
婆婆頭也不回:"就是件毛衣而已,穿穿怎么了?我看你一直放著也不穿,放在衣柜里多浪費。"
"那是我媽臨終前給我織的!"我壓抑著怒火解釋道。
婆婆不以為然地擺擺手:"知道是你媽織的,我穿著也是對她的尊重啊。再說了,我不也是你媽嗎?"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地說:"請您把毛衣脫下來。那對我很重要,我不想別人穿。"
婆婆終于轉(zhuǎn)過頭,臉上帶著嘲諷的笑:"你這孩子真是矯情,不就是件毛衣嗎?再說了,你媽已經(jīng)不在了,留著這些東西有什么用?活人的感受才重要。"
"您根本不懂那件毛衣對我的意義!"我的聲音開始變得尖銳。
婆婆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怒意:"我不懂?我活了大半輩子,什么沒經(jīng)歷過?你媽走了是不幸,但你總要向前看。你看看你,成天愁眉苦臉的,我兒子跟你在一起多沒意思!"
就在這時,周晨回來了。看到我們針鋒相對的樣子,他顯得很為難:"怎么了這是?"
我迅速轉(zhuǎn)向他:"你媽翻我衣柜,穿了我媽給我織的毛衣!"
周晨看了看婆婆身上的毛衣,猶豫了一下:"媽,那毛衣對小雨很重要..."
"我知道重要,但我穿一下怎么了?"婆婆打斷他,"難道我連件毛衣都借不到?這是什么兒媳婦啊!"
周晨嘆了口氣:"媽,您先把毛衣還給小雨吧。"
婆婆臉色一變:"你現(xiàn)在向著外人說話了是吧?我辛辛苦苦把你養(yǎng)大,到頭來還不如她媽媽給的一件破毛衣!"
我再也忍不住了:"不許您這么說我媽!那毛衣是她用生命最后的力氣織的!"
"那又怎樣?"婆婆提高了音量,"死人重要還是活人重要?你只在乎你媽,從來不在乎我這個婆婆的感受!"
周晨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媽,小雨,你們都冷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