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生活中總有一些瞬間,會讓人突然覺得自己對身邊最親近的人一無所知。林晚秋就在這樣一個平常的周六午后,聽到了一句改變她整個世界的話。那個在古玩街擺攤的算命先生,用他枯瘦的手緊緊抓住她,說出了一個讓她無法理解的事實。
從那一刻開始,她開始重新審視自己交往了八個月的男友江墨言。她發現,愛情有時候是一個深不見底的謎題,而真相往往比想象中更加復雜和殘酷。
01
林晚秋和江墨言走在古玩街上,這是他們第三次來這里。江墨言喜歡這些老物件,每次路過哪個攤位,他都能說出一些門道來。
“這個青花瓷的紋路不對。”江墨言停在一個攤位前,指著一個小碗說,“真正的康熙青花,釉色要更加透亮一些。”
攤主是個中年人,聽了這話笑起來:“小伙子,眼力不錯。這確實是仿品,不過做工還算精致。”
林晚秋看著江墨言和攤主聊天,心里有種說不出的驕傲。她的男友總是這樣博學,對什么都懂一點。他們交往八個月了,江墨言給她的感覺一直很安全,很踏實。
“晚秋,你看這個。”江墨言拿起一個小玉佩,“這個雕工很精細,應該是清代的東西。”
“你怎么對這些這么了解?”林晚秋問。這不是她第一次問這個問題。
“看書看來的。”江墨言的回答和往常一樣簡單,“我比較喜歡研究這些傳統文化。”
他們繼續往前走。古玩街不長,兩邊都是各種攤位和小店。賣古董的,賣字畫的,還有幾個算命的。林晚秋平時不信這些,但今天江墨言走到一個算命攤前停了下來。
“師傅,給我們算算?”江墨言對那個老人說。
老人大概六十多歲,穿著一件灰色的布衫,面前擺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一些看不懂的工具。他抬頭看了看他們,點點頭:“兩位請坐。”
“我們不信這個的。”林晚秋小聲對江墨言說。
“就當玩玩,反正也不貴。”江墨言拉著她坐下來。
老人先看林晚秋:“姑娘,把手伸出來。”
林晚秋伸出右手,老人握住她的手腕,閉上眼睛摸了一會兒。
“你是做文字工作的,性格比較細心,但有時候容易胡思亂想。”老人說,“感情方面,目前還算穩定,但最近心里有些疑慮。”
林晚秋覺得這些話都很模糊,誰都能套得上。她正想說什么,老人已經轉向江墨言:“小伙子,你也把手給我。”
江墨言伸出手,老人握住的時候,林晚秋注意到江墨言的手指微微抖了一下。
老人摸了幾秒鐘,突然睜開眼睛,臉色變了。他緊緊握著江墨言的手,又摸了一遍,眉頭皺得更深了。
“師傅,怎么了?”江墨言問,聲音聽起來很輕松,但林晚秋能感覺到他有點緊張。
老人沒有回答江墨言,而是轉向林晚秋,緊緊抓住她的胳膊。
“姑娘,”老人的聲音很低,“你男朋友的骨齡已經50歲了。這不是正常25歲年輕人該有的骨相。”
林晚秋愣住了。江墨言笑起來:“師傅,您是不是看錯了?我今年25,身份證上寫得清清楚楚。”
“我摸骨三十多年,不會看錯的。”老人的表情很嚴肅,“這位小伙子的骨質密度、關節磨損程度,絕對不是25歲的人該有的。”
江墨言站起來,拉著林晚秋就要走:“師傅,您這是胡說八道。晚秋,我們走吧。”
林晚秋被江墨言拉著站起來,但她注意到江墨言的手心在出汗,額頭上也有汗珠。
“小伙子,”老人在后面喊,“有些事情瞞不住的。”
江墨言沒有回頭,拉著林晚秋快步離開了那個攤位。
“他是不是有病?”江墨言邊走邊說,“什么骨齡50歲,簡直是胡說八道。”
林晚秋沒有說話,她在想剛才那個老人的表情。那不像是騙錢的樣子,更像是真的發現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回家的路上,江墨言一直在說那個算命的有問題,話比平時多了很多。林晚秋覺得奇怪,江墨言平時話不多,今天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健談?
02
當天晚上,林晚秋躺在床上睡不著。她一直在想下午那個算命先生的話:你男朋友的骨齡已經50歲了。
這句話聽起來很荒誕,但不知道為什么,林晚秋總覺得心里不踏實。她開始回想和江墨言交往這八個月來的細節。
江墨言確實有一些奇怪的地方。他對九十年代的歌特別熟悉,不是那種從網上聽來的熟悉,而是好像親身經歷過那個年代一樣。有一次他們一起聽鄧麗君的歌,江墨言說:“我記得這首歌剛出來的時候,大街小巷都在放。”
當時林晚秋覺得沒什么,可能是他從長輩那里聽來的。但現在想起來,江墨言說這話時的表情,像是在回憶自己的經歷。
還有他的生活習慣。江墨言不喜歡用手機支付,每次出門都帶現金。他用的手機是很老的款式,說是習慣了。他不怎么上網,不玩游戲,不刷短視頻,這在他們這個年齡的人中間很少見。
江墨言的朋友也很少。林晚秋認識他這么久,只見過他的一兩個朋友,都是三十多歲的人。她問過江墨言為什么沒有同齡朋友,江墨言說自己比較成熟,和同齡人聊不來。
第二天是星期天,林晚秋約了閨蜜蘇小雨見面。蘇小雨是她的大學同學,現在在一家銀行工作,為人很理性。
“你覺得一個25歲的人,骨齡會是50歲嗎?”林晚秋問蘇小雨。
“什么意思?”蘇小雨放下咖啡杯,“是生病了嗎?”
林晚秋把昨天的事情告訴了蘇小雨。蘇小雨聽完后笑了起來:“晚秋,你該不會真的相信算命的話吧?那些人就是靠這些神神叨叨的話騙錢的。”
“可是那個老人的表情不像是在騙人。”林晚秋說,“而且江墨言當時的反應也很奇怪。”
蘇小雨看著林晚秋,表情認真起來:“你是不是對江墨言有什么懷疑?”
“我也不知道。”林晚秋嘆了口氣,“就是覺得他有些地方很奇怪,但我又說不清楚到底奇怪在哪里。”
“那你覺得他可能在隱瞞什么?”蘇小雨問。
林晚秋想了想:“也許吧。我總覺得他不是一個普通的25歲年輕人。他懂的東西太多了,而且都是一些老物件、老文化。他的氣質也不像25歲的人,更像是經歷過很多事情的人。”
蘇小雨沉默了一會兒:“如果你真的有疑慮,那就查一查。我們是朋友,我不希望你被騙。”
“怎么查?”林晚秋問。
“從基本信息開始查起。他的身份證、工作、朋友圈,這些都可以了解到真實情況。”蘇小雨說,“如果他真的有什么問題,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
林晚秋點點頭。她決定要弄清楚江墨言到底有什么秘密。
那天晚上,江墨言給林晚秋打電話,說要出差幾天,去外地談一個項目。
“什么項目?”林晚秋問。
“一個互聯網項目,比較復雜,說了你也不懂。”江墨言的回答和往常一樣簡單。
掛了電話后,林晚秋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江墨言說自己是做互聯網創業的,但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具體在做什么工作。他有時候說在談項目,有時候說在找投資,但從來沒有給她看過具體的工作內容。
這個發現讓林晚秋更加不安。一個正常的男朋友,會對女朋友隱瞞自己的工作嗎?
03
星期一上午,江墨言就出差了。林晚秋請了半天假,決定去江墨言的公寓看看。她有江墨言公寓的鑰匙,這是上個月江墨言給她的。
江墨言住在市中心的一個老小區里,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林晚秋以前來過幾次,但都是和江墨言一起來的,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這個房子。
現在她一個人站在這個房子里,突然發現了很多以前沒有注意到的細節。
客廳里的家具都有些年頭了,不是現在流行的那種現代風格,而是九十年代的款式。書柜里擺著很多書,大部分都是舊版本,有些書的封面已經發黃了。
林晚秋走到書柜前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些書都是八九十年代出版的。有文學作品,有歷史書,還有一些古董鑒賞方面的書籍。這些書看起來經常被翻閱,書頁邊緣都有使用的痕跡。
最奇怪的是,這些書的新舊程度不太對。按理說,如果這些書是江墨言從小到大收集的,那應該有些很舊的,有些比較新的。但這些書的新舊程度很平均,好像都是在同一個時期被使用的。
林晚秋在書桌的抽屜里找到了江墨言的身份證。出生日期確實是1999年,今年25歲。但就在身份證的旁邊,她發現了一張老照片。
這張照片明顯是膠卷相機拍的,有那種特有的顆粒感和色彩。照片上是一個年輕人,長得和江墨言一模一樣。照片背面用鋼筆寫著:1998年夏天。
林晚秋拿著照片看了很久。如果江墨言今年25歲,那1998年的時候他還沒有出生。這張照片上的人是誰?
她繼續翻抽屜,又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一個老式的懷表,表盤上刻著1995年的字樣。一支派克鋼筆,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還有一些老照片,都是那種膠卷相機的成像效果。
最讓林晚秋震驚的是,她在衣柜里發現了一臺古董相機。這是一臺蔡司相機,外觀保存得很好,但明顯是幾十年前的產品。奇怪的是,這臺相機看起來經常被使用,鏡頭很干凈,機身也保養得很好。
林晚秋拿起相機仔細看了看,發現相機里還裝著膠卷。她沒有動膠卷,但她意識到,江墨言可能真的在使用這臺古董相機拍照。
一個25歲的年輕人,為什么會收集這么多老物件?而且這些老物件看起來都不像是收藏品,更像是日常使用的物品。
林晚秋在公寓里待了兩個小時,越看越覺得不對勁。這個房子里的一切都有一種時代錯位的感覺,好像這里住的不是一個1999年出生的年輕人,而是一個經歷過八九十年代的中年人。
下午,林晚秋把發現告訴了蘇小雨。蘇小雨聽完后也覺得很奇怪。
“會不會是他的愛好?”蘇小雨說,“有些人就是喜歡收集老物件。”
“可是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在使用,不像是收藏品。”林晚秋說,“特別是那臺相機,里面還裝著膠卷。現在還有人用膠卷相機嗎?”
蘇小雨想了想:“我覺得你應該去問問那個算命的老人。他既然能看出江墨言的骨齡有問題,也許能告訴你更多信息。”
“我也是這么想的。”林晚秋說,“明天我再去古玩街一趟。”
當天晚上,江墨言給林晚秋打了電話,說項目談得還不錯,可能要在外地多待幾天。
“你在哪個城市?”林晚秋問。
“蘇州。”江墨言說,“那邊有個投資人對我們的項目感興趣。”
“什么時候回來?”林晚秋又問。
“估計要到周末。”江墨言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我先不說了,明天還有會要開。”
掛了電話后,林晚秋覺得江墨言的話有些奇怪。他的聲音確實很疲憊,但不是那種工作忙碌的疲憊,更像是一種深層的、精神上的疲憊。
那天晚上,林晚秋又失眠了。她一直在想江墨言公寓里那些老物件,想那張1998年的照片,想算命老人說的話。所有這些線索都指向一個不可能的結論:江墨言可能真的不是25歲。
但如果江墨言不是25歲,那他到底是誰?他為什么要隱瞞自己的真實年齡?他們之間的感情又意味著什么?
04
第二天下午,林晚秋又來到了古玩街。她直接走到那個算命老人的攤位前。
老人看到她,點了點頭:“姑娘,你又來了。”
“師傅,昨天您說我男朋友的骨齡是50歲,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林晚秋坐下來問。
老人嘆了口氣:“我摸骨三十多年了,見過各種各樣的人。你男朋友的骨質密度、關節磨損程度,關節連接處的老化情況,都不是25歲年輕人該有的。這些都是時間的痕跡,瞞不了人的。”
“可是他的身份證上確實寫著今年25歲。”林晚秋說。
“身份證可以造假,但骨頭不會騙人。”老人看著林晚秋,“姑娘,你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林晚秋把昨天在江墨言公寓里的發現告訴了老人。老人聽完后,表情變得更加嚴肅。
“這個小伙子在古玩街很有名。”老人說,“他對古董的了解程度連我們這些老行家都佩服。有時候他看一眼就能說出東西的年代、產地,準確度很高。”
“這說明什么?”林晚秋問。
“說明他不是在'鑒賞'古董,更像是在'回憶'。”老人說,“真正的古董鑒賞需要大量的學習和實踐,但他的了解程度不像是學來的,更像是親身經歷過那個年代。”
林晚秋覺得渾身發冷。老人的話和她心里的懷疑完全吻合。
“師傅,您覺得他到底是什么人?”林晚秋問。
老人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25歲年輕人。姑娘,你要小心一點。”
離開算命攤位后,林晚秋又去了古玩街上的幾家店鋪。她記得江墨言經常來這些地方,想了解一下店主們對江墨言的印象。
在一家古董店里,老板陳叔認識江墨言。
“江小伙子?當然認識。”陳叔說,“他是我見過的最懂古董的年輕人,眼力比我這個干了三十年的老行家還要毒辣。”
“他經常來這里嗎?”林晚秋問。
“每個月都要來幾次。有時候是來看東西,有時候是來賣東西。”陳叔說,“他手里經常有一些好貨,都是真品。”
“賣東西?”林晚秋覺得奇怪,“他賣什么?”
“各種各樣的古董。瓷器、字畫、玉器都有。”陳叔想了想,“奇怪的是,他的東西從來不愁賣,因為都是真品,而且品相很好。”
林晚秋心里更加疑惑。江墨言從哪里弄來這么多古董?而且還都是真品?
“陳叔,您覺得江墨言這個人怎么樣?”林晚秋問。
陳叔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江小伙子人不錯,很有禮貌,也很誠實。但是...”他停頓了一下,“我總覺得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滄桑感,不像是25歲的人該有的。”
“什么意思?”林晚秋追問。
“怎么說呢,”陳叔想了想,“他看古董的時候,眼神很特別。不是那種學習或者欣賞的眼神,更像是在回憶什么。有一次他拿起一個清代的茶壺,看了很久,然后說:'我記得小時候家里也有一個這樣的。'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現在的年輕人家里怎么會有清代的茶壺?”
林晚秋聽完后,心跳加速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同一個方向:江墨言絕對不是他自己聲稱的那個25歲的年輕人。
從古玩街回來后,林晚秋決定更深入地調查江墨言的背景。她通過一些渠道查到了江墨言的工作信息,結果發現江墨言根本沒有正式的工作單位,也沒有固定的收入來源。
他的銀行流水顯示,他的收入來源很不規律,但金額都不小。這些錢的來源備注都是“古董交易”、“藝術品買賣”之類的。
這個發現讓林晚秋更加震驚。江墨言一直說自己是做互聯網創業的,但實際上他是在做古董生意。為什么他要撒這個謊?
那天晚上,林晚秋把所有發現整理了一遍:
算命老人說江墨言的骨齡是50歲
江墨言公寓里有大量的老物件,都像是在使用中
江墨言對古董的了解程度異常深入
江墨言實際上是做古董生意的,不是互聯網創業
江墨言的朋友都是三十多歲的人
江墨言的生活習慣很老派
所有這些證據都指向一個結論:江墨言可能真的不是25歲。
但這怎么可能呢?一個人怎么能隱瞞自己的真實年齡?而且如果江墨言真的是50歲,那他為什么看起來只有25歲?
林晚秋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她深愛著江墨言,但現在她發現自己可能根本不了解這個人。
05
星期四,江墨言突然給林晚秋打電話,說自己在外地感冒了,想提前回來看醫生。
“不用提前回來,在當地看就行了。”林晚秋說。
“我還是習慣找自己熟悉的醫生。”江墨言說,“下午就能回到家。”
下午,江墨言真的回來了。林晚秋看到他的時候,發現他確實有些感冒的癥狀,臉色也不太好。
“我陪你去醫院吧。”林晚秋說。
“不用了,就是小感冒,吃點藥就好。”江墨言說。
“還是去看看比較好。”林晚秋堅持,“萬一是流感就麻煩了。”
江墨言沒有再推辭,同意去醫院。
在醫院里,醫生給江墨言做了常規檢查,開了一些藥。但醫生建議江墨言做一個全面的體檢,說他的一些指標看起來有些異常。
“什么異常?”江墨言問。
“血壓、心率這些都很正常,但是...”醫生看了看檢查報告,“你的一些身體指標不太像25歲的人該有的。”
林晚秋聽到這話,心跳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