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浙江60歲的王阿姨有個奇怪的習慣——
每天要吃四五個梨子,持續了大半年。
"媽,你這樣下去會出問題的!"女兒多次勸阻無效。
果然,王阿姨開始頻繁跑廁所,體重莫名下降。
年底體檢時,拿到報告的醫生眉頭緊鎖:
"這個結果...我從醫30年都很少見到。"幾個醫生圍著報告討論起來。"
01
春華小區里,住著一位60歲的王阿姨。她有個特別的習慣,每天至少要吃三四個梨子。不管是早上起床,還是午飯后,甚至是晚上看電視的時候,總能看到她捧著一個水靈靈的梨子,咔嚓咔嚓地啃著。
"媽,你又在吃梨子!"女兒小麗推門進來,看到王阿姨正坐在沙發上削梨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王阿姨頭也不抬,繼續手里的動作:"怎么了?吃個梨子還不行了?"
"你看看,這都是今天第幾個了?"小麗指著茶幾上的果核,"早上兩個,中午一個,現在又來一個。"
"梨子多好啊,水分足,還清火。"王阿姨咬了一口,汁水順著嘴角流下來,"你爸當年就愛吃梨子,說是潤肺。"
小麗嘆了口氣。自從父親去世后,母親就特別迷戀吃梨子。一開始大家都覺得正常,老人家嘛,總有些特別的喜好。可是時間長了,這個習慣越來越明顯。
樓下的張大媽經常和鄰居們聊起這事:"你們說,王阿姨這樣天天吃梨子,身體受得了嗎?"
"是啊,我聽說梨子性涼,吃多了對胃不好。"住在對門的劉阿姨也加入了討論。
"還有糖分呢,這么多梨子下去,血糖不得飆升?"樓上的陳大爺也有自己的看法。
這些話傳到小麗耳朵里,她更加擔心了。每次回家看望母親,總要勸上幾句。
"媽,你這樣吃下去真的會出問題的。梨子雖然好,但是也不能當飯吃啊。"
王阿姨總是不以為然:"我吃了這么久了,不是好好的嗎?你們年輕人就是容易緊張。"
這種對話幾乎每周都要上演一次。小麗說急了,王阿姨就生氣。王阿姨生氣了,小麗就更著急。
鄰居們也時不時地關心一下。有一天,王阿姨下樓買菜,碰到了張大媽。
"老王啊,你最近臉色怎么有點黃?"張大媽仔細打量著王阿姨。
"有嗎?我覺得挺好的啊。"王阿姨摸摸自己的臉。
"是不是梨子吃太多了?我聽說吃多了寒性水果,人容易虛。"
王阿姨擺擺手:"沒事沒事,我身體結實著呢。"
可是張大媽的話還是在王阿姨心里留下了一點陰影。她回到家,對著鏡子照了照,確實覺得臉色比以前黃了一些。
"應該是燈光的問題吧。"王阿姨安慰自己。
時間一天天過去,王阿姨的梨子癮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有些加重。以前一天三四個,現在有時候能吃到五六個。
"媽,你這個習慣真的要改改了。"兒子小強也開始擔心,"我同事說他奶奶就是因為愛吃甜食,最后得了糖尿病。"
"梨子又不是糖,哪有那么嚴重。"王阿姨依舊堅持自己的觀點。
可是家人的擔心并非沒有道理。王阿姨自己也發現,最近確實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問題最先從跑廁所開始。
王阿姨發現自己上廁所的次數明顯增多了。以前一天頂多三四次,現在幾乎每小時都要去一次。特別是晚上,一個晚上要起來四五次。
"這是怎么回事?"王阿姨有些困惑。
開始她以為是年紀大了的正常現象,畢竟人老了,各種功能都會退化。可是次數實在太頻繁了,嚴重影響了睡眠質量。
更讓她擔心的是,每次上廁所的時候,尿液的顏色似乎比以前淡了很多,而且量也特別大。
"難道是腎有問題?"王阿姨心里開始打鼓。
這種狀況持續了大概一個月,鄰居們也開始注意到了。
"老王,你最近怎么總是匆匆忙忙的?"劉阿姨在樓梯口碰到王阿姨,發現她走路的步子比平時急。
"哦,沒什么,就是......"王阿姨有些不好意思說。
"你該不會是有什么急事吧?"
王阿姨只好含糊地應付過去。
除了頻繁跑廁所,王阿姨還發現自己的體重有了變化。以前她的體重一直很穩定,130斤左右。可是最近一稱,竟然變成了125斤。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王阿姨看著體重秤上的數字,心情復雜。
減重本來是好事,可是她并沒有刻意減肥,也沒有增加運動量。這種無緣無故的體重下降,讓她感到不安。
更奇怪的是,雖然體重下降了,但她的食欲卻比以前更好了。特別是對梨子的渴望,幾乎到了無法控制的程度。有時候剛吃完一個梨子,不到半小時就又想吃。
"這是上癮了嗎?"王阿姨開始懷疑自己。
小麗來看望母親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些變化。
"媽,你是不是瘦了?"
"有一點吧,稱體重的時候發現輕了幾斤。"
"你最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小麗仔細觀察著母親的臉色。
"也沒什么大問題,就是......"王阿姨猶豫了一下,"就是上廁所比較頻繁。"
小麗的心一下子提起來了:"多頻繁?"
"一天十幾次吧。"
"什么?!"小麗的聲音提高了八度,"媽,這肯定有問題!"
"可能是年紀大了吧......"
"不對,這絕對不正常。"小麗開始在網上搜索相關癥狀,越看越擔心,"媽,這些癥狀很像糖尿病。"
"糖尿病?"王阿姨被這個詞嚇了一跳。
"頻繁排尿,體重下降,食欲增加,這些都是糖尿病的典型癥狀。"小麗把手機屏幕轉向母親,"你看,這里寫得清清楚楚。"
王阿姨接過手機,仔細看了看,臉色逐漸變得蒼白。屏幕上的癥狀描述,和她最近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
"會不會是梨子吃太多了?"小麗繼續分析,"梨子雖然是水果,但是糖分也不少。你每天吃那么多,糖分攝入肯定超標。"
這個分析讓王阿姨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她想起了這幾個月來家人的勸告,想起了鄰居們的擔心,想起了自己的固執己見。
"我早就應該聽你們的話。"王阿姨的眼圈紅了。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關鍵是要去醫院檢查。"小麗安慰著母親,"早發現早治療,糖尿病現在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鄰居們聽說王阿姨可能有糖尿病,也都表示了關心。
"我就說嘛,水果也不能吃太多。"張大媽搖著頭,"特別是梨子,糖分含量挺高的。"
"是啊,凡事都要有個度。"陳大爺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我有個朋友就是因為愛吃甜食,最后得了糖尿病,現在每天都要打胰島素。"
這些話傳到王阿姨耳朵里,讓她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看來,長期大量吃梨子,真的給身體造成了嚴重的問題。
"媽,我們明天就去醫院。"小麗做出了決定。
"好。"王阿姨點點頭,她現在也想知道自己的身體到底出了什么問題。
當天晚上,王阿姨失眠了。她躺在床上,想著這幾個月來的種種癥狀,想著可能的檢查結果,心情五味雜陳。
"如果真的是糖尿病,以后還能吃梨子嗎?"這個問題在她腦海里反復出現。
第二天一早,小麗就來接王阿姨去醫院。為了確保檢查結果的準確性,王阿姨從前一天晚上開始就沒有再吃東西。
"媽,你緊張嗎?"在去醫院的路上,小麗握著母親的手。
"有一點。"王阿姨的手心有些濕潤,"主要是擔心結果太嚴重。"
"不會的,就算真的有問題,現在的醫療條件這么好,都能控制。"
市人民醫院的內分泌科人很多,大部分都是來檢查血糖的中老年人。王阿姨看著候診大廳里的其他患者,心里更加忐忑。
"王秀英!"護士叫到了王阿姨的名字。
"到!"王阿姨連忙站起來。
"先去抽血,空腹血糖檢查。"護士指了指左邊的采血室。
抽血的過程很快,但是等待結果的時間卻顯得格外漫長。王阿姨和小麗坐在候診椅上,兩個人都不怎么說話。
"你們是檢查什么的?"旁邊一位大爺主動搭話。
"血糖。"小丁簡單回答。
"哦,我也是。我這糖尿病都十幾年了。"大爺很健談,"剛開始確診的時候也很害怕,現在習慣了。每天按時吃藥,控制飲食,血糖控制得挺好的。"
這番話讓王阿姨稍微安心了一些。看來即使真的是糖尿病,也不是世界末日。
一個小時后,血糖報告出來了。王阿姨拿著報告,手都在發抖。
"快看看是多少。"小麗也很緊張。
"空腹血糖5.8。"王阿姨讀出了數值。
"這個數值正常嗎?"小麗不太懂這些指標。
"應該是正常的吧,上面寫著正常范圍是3.9到6.1。"
她們帶著報告去找醫生。接診的是一位50多歲的李醫生,看起來很有經驗。
"李醫生,您看看我媽的血糖報告。"小麗把報告遞給醫生。
李醫生接過報告,仔細看了看:"血糖數值是正常的。"
"正常?"王阿姨有些意外,"可是我最近有很多癥狀,頻繁排尿,體重下降......"
"這些癥狀也可能有其他原因。"李醫生繼續問,"你平時的飲食習慣是怎樣的?"
"我......我特別愛吃梨子,每天要吃好幾個。"王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吃了多長時間了?"
"大概半年多吧。"
李醫生點點頭:"大量攝入水分確實會導致排尿增多。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建議你做一個全面的體檢。"
"全面體檢?"
"對,包括肝功能、腎功能、血脂、血壓等等。你的癥狀雖然不像糖尿病,但是也需要排除其他可能的問題。"
王阿姨同意了醫生的建議。反正都來醫院了,做個全面檢查也好,省得以后總是擔心。
接下來的檢查項目很多:血常規、尿常規、肝功能、腎功能、血脂、甲狀腺功能、心電圖、胸片、腹部B超......
"這么多項目,會不會很貴?"王阿姨有些心疼錢。
"媽,身體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小麗安慰道,"而且現在有醫保,不會花太多錢的。"
做完所有檢查已經是下午了。醫生說,除了血糖這種當時就能出結果的項目,其他檢查結果要等到明天才能拿到。
"那我們明天再來。"小麗和醫生約定了時間。
回家的路上,王阿姨的心情比來的時候輕松了很多。至少血糖是正常的,這讓她松了一口氣。
"媽,今天你就別吃梨子了。"小麗提醒道。
"嗯,我知道。"王阿姨點點頭,"其實今天一整天沒吃,也沒覺得特別想吃。"
這個發現讓她們都有些意外。以前王阿姨如果一天不吃梨子,就會感覺特別難受。今天因為要檢查,一天都沒碰梨子,竟然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小麗分析道。
當天晚上,王阿姨睡得比前幾天好了很多。雖然還是會起夜,但是次數明顯減少了。
第二天一早,她們又來到醫院取檢查報告。
"所有報告都出來了嗎?"小麗在取報告的窗口詢問。
"出來了,一共8份報告。"工作人員把一疊報告遞給她們。
王阿姨接過報告,手又開始發抖了。雖然昨天血糖正常,但是其他項目會不會有問題呢?
"我們先到醫生那里,讓醫生解讀一下。"小麗建議道。
她們再次來到李醫生的診室。這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醫生剛看完上一個病人。
"你們來了,報告都拿到了嗎?"李醫生很和藹。
"拿到了,一共8份。"小麗把報告遞給醫生。
李醫生接過報告,開始一份一份地查看。血常規、尿常規、肝功能......
看著看著,李醫生的表情開始發生變化。
02
李醫生拿著報告,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一會兒看看血常規報告,一會兒看看肝功能報告,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醫生,怎么了?是不是哪里有問題?"小麗看到醫生的表情,心里一下子緊張起來。
李醫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繼續仔細查看每一份報告。他拿起尿常規報告看了又看,又拿起腎功能報告對比著查看。
"這個結果......"李醫生停頓了一下,搖搖頭,"我從醫30年了,很少見到這樣的情況。"
王阿姨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醫生,是不是很嚴重?"
"先等一下。"李醫生站起身,"我需要請其他醫生也看看這個報告。"
說完,李醫生拿著報告走出了診室,留下王阿姨和小麗兩個人面面相覷。
"媽,別害怕,可能沒什么大事。"小麗握住母親的手,但是她自己的手也在發抖。
"從醫30年都很少見......這得多嚴重啊。"王阿姨的聲音都在顫抖。
診室外面傳來幾個醫生討論的聲音,但是她們聽不清楚具體在說什么。
五分鐘后,李醫生回來了,身后還跟著兩位醫生。
"王阿姨,我想再確認一下,你真的每天都吃梨子嗎?大概吃多長時間了?"李醫生重新坐下,語氣變得非常認真。
"是的,每天至少三四個,有時候五六個。吃了大概八個月了。"王阿姨如實回答。
"除了梨子,還有其他特別的飲食習慣嗎?比如吃什么保健品,或者特別愛吃什么食物?"
"沒有,就是特別愛吃梨子。"
幾個醫生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位年紀稍大的醫生接過話頭:"王阿姨,你有沒有吃過什么藥物?或者接觸過什么特殊的環境?"
"沒有啊,我身體一直很好,從來不吃藥。"王阿姨越來越緊張,"醫生,到底是什么問題?你們直接說吧,我能承受。"
李醫生深吸了一口氣:"王阿姨,你的檢查結果確實很特殊。我需要再次確認一下數據,然后......"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護士的聲音:"李醫生,有急診病人需要您去處理一下。"
"好的,馬上來。"李醫生對王阿姨她們說,"你們先等一下,我處理完急診就回來詳細跟你們說明情況。"
說完,三位醫生都匆匆走出了診室。
診室里只剩下王阿姨和小麗兩個人。空氣仿佛凝固了一樣,兩個人都不敢說話。
"媽,會不會是癌癥?"小麗的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別亂說!"王阿姨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也在想同樣的問題。
幾個醫生一起看報告,從醫30年都很少見到的情況,這些都指向一個可怕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