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媽,這大伏天的,不開空調哪成啊?外頭溫度都快飆到四十度了,我現在就是干坐著不動,汗都止不住地流,真怕中暑了,影響到肚子里的寶寶。”
兒媳陳敏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對婆婆說道。
“喲,哪就那么金貴、嬌氣啦?下午把空調給關了哈,開開窗戶透透氣就行。等會兒我給你煮點綠豆湯,那可比空調解暑多了。”
五十八歲的婆婆趙秀梅,一直堅信那些“老理兒”,覺得懷孕的兒媳就是太嬌氣了。
在這42度的高溫天里,趙秀梅眼睛緊緊地盯著電費單,心里直犯嘀咕,這電費太貴了,就是死活都不準開空調。
兒媳陳敏沒辦法,只能忍著這悶熱,回自己房間歇著去了。
等婆婆做好晚飯,在門外喊她吃飯時,
趙秀梅推開門的瞬間,就感覺不對勁兒,只見床上的人渾身滾燙,已經沒了力氣應聲回答了。
一家人慌了神,趕緊把陳敏緊急送往醫院。
等醫生說完情況,趙秀梅整個人徹底崩潰了!
01
趙秀梅五十八歲了,退休前在社區醫院干了三十多年,最后當上了護士長。
三年前老伴突發腦梗走了,她一個人把兒子周銘宇拉扯大。
如今兒子娶了做室內設計的陳敏,小兩口在開發區買了一套電梯房,住同一小區的趙秀梅則住在另一棟樓。
陳敏懷孕六個多月了,趙秀梅心疼兒媳,每天早晚都過來,幫著照料。
陳敏懷孕后,腰椎負擔重,坐久了腰就疼得厲害。
設計公司照顧她,讓她居家辦公,每天只需處理些圖紙審核的輕活兒。
趙秀梅這輩子最信“老理兒”。
她當護士長時,見多了生老病死,總覺現在的年輕人太嬌慣。
她退休工資不算低,可總念叨:“錢得省著花,日子才過得長遠。”
給陳敏補身體,她也講究“天然”。
早上趙秀梅五點多就起床,煮上一鍋紅糖小米粥,再臥上兩個土雞蛋。
她覺得這些才是養胎的好東西,比那些進口補品靠譜多了。
陳敏起床后,看著桌上的早餐,笑著說:“媽,現在營養學都講究科學配比,您那套‘老理兒’是不是該變變了?”
趙秀梅正往砂鍋里放燉好的土雞湯,她蓋上蓋子,回頭說:“我當護士長那會兒,接生過多少產婦?就靠小米粥雞蛋,生的孩子個個健康。你整天對著電腦,本來就有輻射,再總開空調,屋里空氣不流通,對胎氣不好。”
陳敏正對著電腦改圖紙,聽了婆婆的話,揉了揉腰說:“媽,這伏天不開空調咋行?外面都快四十度了,我坐著不動都出汗,怕中暑影響寶寶。”
“哪就那么嬌氣?”趙秀梅端來一盤切好的西瓜,說,“我懷銘宇那會兒,單位宿舍沒空調,就靠一盆涼水擦席子,不也順順當當生下來了?下午把空調關了,開窗戶透透氣,我給你煮點綠豆湯,比空調解暑。”
陳敏知道婆婆認死理,笑著應道:“行,媽,我聽您的。”
可心里卻盤算著,等婆婆走了,還是得把空調打開,懷孕后體溫本來就高,稍微一動就渾身黏糊,這大熱天的,不開空調怎么受得了。
入伏后,氣溫一天比一天高,天氣預報說體感溫度能到43度。
趙秀梅中午過來做飯,廚房的抽油煙機呼呼地轉著,可熱氣還是裹著油煙直往臉上撲。
她的額頭布滿了汗珠,順著皺紋往下淌,可她還是堅持不開客廳空調。
“客廳朝南,這會兒太陽曬著,開空調得調到16度才管用,多費電?等傍晚太陽落了再開。”趙秀梅一邊炒菜,一邊說。
陳敏下午改完圖紙,頭暈乎乎的,扶著沙發扶手說:“媽,我有點惡心,想躺會兒。”
趙秀梅從廚房出來,遞過一杯溫綠豆湯說:“準是空調吹多了。起來走走,幫我剝點蓮蓬,剛從早市買的,清熱的,比你喝那冰鎮果汁強。”
陳敏扶著肚子慢慢站起來,剛走到廚房門口,一股熱浪混著煤氣味撲面而來。
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趕緊扶住門框說:“媽,廚房太悶了,我還是回房歇著吧。”
趙秀梅把蓮蓬往盆里一放說:“你就是缺乏鍛煉。我懷銘宇七個月時,還在醫院值夜班呢。再說這電費,上個月單子都兩百多了,再這么開下去,月底得破三百。”
陳敏沒力氣和婆婆爭辯,慢慢挪回臥室,輕輕帶上門。
她沒開空調,只打開了桌上的小風扇。
可扇葉轉得慢悠悠的,吹出來的風帶著熱氣。她靠在床頭,很快就覺得眼皮發沉。
02
傍晚七點多,趙秀梅在廚房里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擦了擦手,朝臥室方向喊:“小敏,吃飯了。”
喊第一聲,沒回應。
她提高了點音量,又喊:“敏兒,飯好了,出來吃吧。”
還是沒動靜。
趙秀梅心里咯噔一下,解下圍裙,邊往臥室走邊喊第三聲:“陳敏,吃飯了,聽見沒?”
她推開臥室門,一股悶熱的氣浪撲面而來。
屋里沒開空調,窗戶關得嚴嚴實實,窗簾也拉得密不透風,像是把所有的熱氣都鎖在了里面。
陳敏蜷在床上,肚子高高隆起,臉色紅得嚇人,額頭上全是冷汗,頭發黏在臉頰上,濕漉漉的。
趙秀梅心里一緊,快步走到床邊:“小敏!你咋了這是?”
她伸手摸了摸陳敏的額頭,手像被燙了一下似的猛地縮回來——燙得厲害,比夏天曬了一中午的車座子還燙。
陳敏的眼睫毛顫了顫,嘴唇干得起了白皮,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媽……我熱……”
趙秀梅的手抖得厲害,摸出手機時差點掉地上。
她手指哆嗦著,按了好幾次才按對號碼,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喂,是120嗎?快來人!我兒媳懷孕六個多月了,現在燒得厲害,像是中暑了!我們在開發區云溪路錦繡家園7號樓3單元1202!”
救護車趕到時,距離趙秀梅打電話剛過十分鐘。
醫護人員進門時,陳敏已經開始渾身抽搐,眼神渙散,手胡亂地抓著床單。
護士掀開她的袖口,胳膊上全是冷汗打濕的印子,棉質睡衣都黏在了皮膚上。
護士皺了皺眉,對旁邊的醫生說:“體溫41度以上,有子癇前期跡象,高度懷疑熱射病!孕婦情況危急,得趕緊送醫院!”
趙秀梅抓著擔架的邊緣,眼淚混著臉上的汗往下掉,滴在陳敏的手背上:“小敏,你挺住,媽在這兒呢,咱們這就去醫院……”
急救車里醫生一邊用冰袋裹住陳敏的手腕和腳踝,一邊拿起對講機跟醫院急診室通話:“準備搶救!患者是懷孕27周的孕婦,在高溫環境下出現高熱、意識模糊,疑似熱射病合并子癇前期!十二分鐘后到院!”
十二分鐘后,救護車穩穩停在市第二人民醫院急診樓前。
推床剛進搶救室,主治醫生就快步走過來,掀開陳敏的衣襟,把聽診器放在她的肚子上聽胎心:“胎心165次/分,偏快!體溫41.7℃,血壓145/90!立刻建立雙靜脈通路,用冰毯降溫!”
護士迅速拿出心電監護儀的電極片,先用酒精棉把陳敏汗濕的胸口擦干凈,再把電極片貼上去。
儀器很快發出規律的“滴滴”聲,屏幕上跳出心率和血氧的數據。
“急查血氣分析、肝腎功能、凝血功能全套!”主治醫生盯著監護儀,又對旁邊的產科醫生說,“持續胎心監護,準備硫酸鎂靜脈滴注,預防子癇發作!”
半小時后檢驗結果送了進來。
一個年輕醫生拿著報告單,走到主治醫生身邊,聲音有些沉重:“肌酸激酶CK快到8500U/L了,正常孕婦上限才200U/L;肌酐超標三倍多,尿量不足180ml——橫紋肌溶解,急性腎損傷已經出現了。”
“電解質情況怎么樣?”主治醫生問。
“鉀離子6.1mmol/L,高于正常上限5.5,屬于高鉀血癥,有心臟驟停風險!胎兒心率降到155了,胎動減少!”
主治醫生捏了捏眉心,語氣凝重:“熱射病合并多器官損傷,已經影響到胎兒了。趕緊通知腎內科和產科會診,準備血液凈化!”
這時陳敏忽然哼了一聲,眼皮掀開一條縫,似乎清醒了一點。
醫生趕緊湊過去,放低聲音問:“能聽見我說話嗎?今天下午做什么了?有沒有出門?”
陳敏的喉嚨里發出沙啞的氣音,斷斷續續地說:“沒……沒出門……在家改圖紙……后來想幫媽剝蓮蓬……廚房太熱……”
“有沒有喝冰水?或者吃什么特別的東西?”
“喝了……半杯溫水……下午吃了……一粒復合維生素……”陳敏喘著氣,肚子輕輕動了一下,“還沖了……一袋孕婦奶粉……說是加強營養的……”
醫生在病歷本上快速記錄,一邊寫一邊說:“高溫環境下久坐,脫水,加上孕期代謝旺盛,這是典型的熱射病誘因。孕婦對高溫的耐受力差,一旦發病比普通人兇險得多。”
03
搶救室外的走廊里,趙秀梅背靠著冰涼的瓷磚墻,手指死死摳著衣角。
這是她退休時特意留下的舊工作服,袖口都磨得起毛了,可她總覺得穿著踏實,就像當年在手術臺前站了三十年,這身衣服能給她底氣。
走廊里飄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嗆得她嗓子發緊。
她想咳嗽可剛周開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搶救室的門還關著,里面是她兒媳婦陳敏和未出生的孫子,她怕咳嗽聲驚擾了里面的醫生。
只能使勁往下咽唾沫,喉嚨里像塞了團棉花。
三十分鐘后,兒子周銘宇開車趕來了。
他領帶歪在一邊,襯衫后背濕了一大片,車鑰匙還掛在門把手上沒來得及拔:"媽,小敏咋樣了?孩子沒事吧?"
趙秀梅抬起頭,眼睛紅得嚇人:"還在里面……"
她聲音像被砂紙磨過,啞得厲害,"醫生說……是中暑,挺重的……"
兩人坐在走廊盡頭的長椅上。
周銘宇的手一直抖,手機屏幕亮著,是他剛在工地監理群里發的請假消息:"各位領導,我媳婦在醫院搶救,今天實在來不了,特此請假。"
發完消息他手指還在屏幕上劃拉,像是在等誰回復。
趙秀梅把臉埋在膝蓋里,肩膀一抽一抽的。
她想控制住不哭,可眼淚就是止不住,把褲子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記。
她想起早上陳敏還笑著說要去書房改圖紙,說客戶急著要,現在卻……
走廊墻上的掛鐘"滴答""滴答"地響,每一聲都像敲在趙秀梅心上。
她抬頭看了看鐘,又看了看搶救室的門,感覺時間過得特別慢。
一個半小時后,搶救室的門終于開了。
主治醫生走出來,摘下口罩,臉上帶著明顯的疲憊。
他揉了揉太陽穴:"暫時穩住了,但還沒脫離危險。"
周銘宇猛地站起來,腿麻得差點摔倒,扶著墻才站穩:"大夫,我媳婦和孩子……能保住嗎?"
"不好說。"醫生沉吟了一下,"她的身體反應有些異常,可能跟她今天吃的、喝的東西有關。"
他翻了翻病歷本,"你們想想,她除了維生素和孕婦奶粉,還吃過別的什么嗎?"
趙秀梅的腦子一片空白,她努力回想:"早上喝的小米粥臥雞蛋,是我熬的,火候剛好。
中午……中午吃了半碗糙米飯和清蒸魚,魚是我從菜市場買的活的,看著殺的。
下午就喝了點水,吃了粒維生素……對了,"她突然想起來,"她前幾天說腿抽筋,買過幾盒'孕婦鈣鐵鋅口服液',說是飯后喝的,今天下午好像喝了一支。"
醫生點點頭:"你們現在回家看看,把她最近吃的、喝的,不管是奶粉、維生素還是那些口服液,都拍照或者直接帶來醫院。我們需要做毒理檢測,看看有沒有問題。"
"還有她今天接觸的東西,"旁邊的護士補充道,"比如改圖紙時用的顏料、膠水之類的,有沒有特殊氣味?也可能有關系。"
周銘宇抬腳就要走:"我現在就回去找!"
趙秀梅摸出手機,手指還在抖:"我給小敏同事打個電話,問問她今天居家辦公時有沒有接觸特別的東西。她昨天還說要改個重要圖紙,別是接觸了什么化學物質。"
醫生叮囑道:"越快越好,這些信息很重要,可能會影響后續的治療方向。"
天擦黑的時候,兩人回到了家。
"你去翻廚房和儲物柜,看看有沒有她剩下的奶粉、口服液,"趙秀梅說完,快步沖進了書房,"我去書房看看她的工作臺,那些維生素可能放在抽屜里。"
書房里陳敏的工作臺收拾得很整齊。
左邊是電腦,右邊是繪圖板,中間放著幾支彩筆。
趙秀梅打開抽屜,里面有幾盒維生素,還有一盒藍色包裝的口服液。
她拿起口服液盒子,仔細看了看生產日期,還在保質期內。
十分鐘后,她舉著那個藍色包裝盒從書房沖出來,手抖得厲害:"小銘宇!你看這個!她今天是不是喝了這個?"
盒子上印著"孕婦專用多維營養口服液"幾個字,下面的成分表密密麻麻列了一長串。
趙秀梅瞇著眼睛看:"有鈣、鐵、鋅,還有維生素A、D、E……這么多東西混在一起,會不會有問題?"
趙秀梅趕緊拿出手機,對著包裝盒拍了幾周照片,發給之前聯系的醫生:"大夫,這玩意兒會不會有問題?小敏今天下午喝了一支。"
很快,醫生回了消息:"照片收到了,我們馬上送檢,你們等消息。"
此時的ICU里,陳敏躺在病床上,身上插著呼吸機管子、輸液管和各種監測線。
呼吸機規律地送著氣,發出"呼——吸——"的聲音。
旁邊的胎心監護儀上,曲線波動越來越平緩,像是一條快要停下來的波浪線。
護士每隔半小時就用體溫計測一次她的體溫,冰毯的溫度調在最低檔,努力幫她降溫。
她看著監護儀上的數字,眉頭緊皺:"39.2度,還是降不下來。"
夜班醫生進來查房,看著監護儀上的數據說:"肌酸激酶降得慢,胎心還是偏弱,今晚得盯緊點。"
04
ICU里,周銘宇醫生正盯著陳敏床頭的監測儀,目光在那些跳動的數字間來回掃視,眉頭越皺越緊,額頭上的皺紋都擠到了一塊兒。
已經給陳敏用了幾次藥,可情況卻愈發讓他覺得不對勁。
常規劑量的降溫藥、降壓藥打進她身體里,就像石沉大海,起效速度慢得離譜,比正常孕婦慢了將近一半。
就好像她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把這些藥的藥效給“吃”掉或者“抵消”了一樣。
“小王,去安排一下,給陳敏加做免疫抗體檢測、胎盤功能檢測,還有基因多態性分析。
這些項目馬上送省實驗室,讓他們加急做。”
周銘宇轉頭對旁邊的護士說道,聲音里帶著一絲急切。
搶救室外,趙秀梅和周銘宇已經在走廊的長椅上守了一天一夜。
長椅的塑料面硬邦邦的,硌得人骨頭生疼,可兩人誰都沒心思去挪動一下。
他們的眼睛直直地盯著ICU那扇緊閉的門,一刻都不敢移開,仿佛只要一眨眼,就會錯過里面傳來的任何一點消息。
看著陳敏的情況始終沒有明顯好轉,趙秀梅心里那根緊繃的弦終于斷了。
她感覺自己的力氣都被抽干了,身體搖搖欲墜。
這時周銘宇剛從ICU里走出來,趙秀梅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猛地撲上去,雙手緊緊抓住他的白大褂,聲音帶著哭腔:“周醫生啊!你就行行好,救救我家小敏吧!要不咱轉院吧,去省里的婦幼保健院,或者去上海的大醫院也行。只要能治好小敏,不管花多少錢,我們都認了!”
周銘宇也紅著眼眶,聲音沙啞得厲害:“醫生,您再想想別的辦法吧。哪怕試試那些沒用過的藥呢!我們給您簽字,不管最后出了啥事,我們絕對不會怪你們的!”
周銘宇輕輕按住趙秀梅的肩膀,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穩一些:“我特別能理解你們現在的心情,誰都不想看到小敏這樣。但現在轉院風險太大了,這一路上,車子顛簸、溫度變化,任何一個小的意外都可能讓小敏的病情變得更嚴重,甚至危及生命。”
他頓了頓,接著說:“而且我們也不是不想用新藥,只是必須得先弄清楚小敏對藥物的反應為啥這么特殊。要是盲目用藥,說不定會讓情況變得更糟,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趙秀梅突然一屁股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哭聲里滿是悔恨:“都是我害了她啊!我平時總說她怕熱、說她嬌氣,她肯定是怕我嘮叨,回屋都不敢開空調。我要是早讓她好好開空調,別省那點電費,她咋會中暑成這樣啊!”
“媽,您先別這樣,快起來。”周銘宇趕緊蹲下身子,想要把她拉起來。
“她才二十七啊,孩子還沒出生,還沒見過這世上的樣子……”
趙秀梅一邊哭,一邊用手使勁兒拍著地板,那聲音仿佛敲在每個人的心上。
場面一下子變得有些混亂,旁邊的副主治醫生見狀,連忙走上前,對著趙秀梅和周銘宇說:“我們這兒有個辦法,可以試試給陳敏用小劑量的免疫抑制劑,說不定能緩解她器官的損傷。不過這藥的副作用現在還不能確定,可能會影響母嬰的免疫力。你們要是同意的話,就簽個知情同意書。”
周銘宇想都沒想,立刻說道:“簽!我們簽!只要能救她們娘倆,不管啥副作用,我們都愿意承擔!”
護士很快就把知情同意書拿了過來,周銘宇接過筆,正要在上面簽字。
就在這時,ICU的門突然開了,去送樣本的護士拿著一份報告急匆匆地跑出來,聲音都有些顫抖:“周醫生!省實驗室的結果出來了!”
周銘宇趕緊一把搶過報告,手指在紙頁上快速地翻動,眼睛緊緊盯著上面的文字,一行一行仔細地看著。
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了某一行,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嘴里小聲地嘟囔著:“怎么會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