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善有善報"這句老話,很多人嗤之以鼻,認為不過是長輩哄騙小孩子的把戲。在這個功利至上的社會,許多人早已習慣了精打細算,害怕吃虧。但我始終相信,人與人之間的善意從不會白白付出,它總會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回饋給你。時隔多年,那段94年火車上的偶遇經歷,仍然讓我相信,人生最美的際遇往往始于一個不經意的善舉。讓我和你分享這個改變我一生的故事。
"張教授點名要你去她辦公室,立刻馬上!"室友沖進寢室,氣喘吁吁地對我喊道。
我手中的筆掉在地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開學才第三天,我這個剛邁入大學校門的新生,怎么就被系里最嚴厲的導師點名了?
"她...她說我什么事嗎?"我結結巴巴地問道,腦海中已經開始回憶這幾天是否犯了什么錯。
室友搖搖頭:"不知道,但她臉色很難看,教務處的老師說她剛剛還提到了你的名字,好像很生氣。"
我心如鼓擂,硬著頭皮收拾好書包,朝著教學樓走去。一路上,各種可怕的想象在我腦海中翻騰。是不是因為昨天我在她的開學第一課上打了個盹?還是因為我沒有按時交她布置的閱讀筆記?
張教授是我們文學系的權威,傳說中本碩博畢業于最頂尖的學府,三十出頭就已經是副教授,年輕有為卻極為嚴厲。昨天的開學典禮上,當她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上講臺時,全場瞬間鴉雀無聲。就連那些平日里嬉皮笑臉的男生,也正襟危坐,不敢造次。
"聽說她去年讓一個學生直接休學了,就因為那個學生上課遲到了兩次。"路上,我回憶著同學們私下的議論,心越來越沉。
來到辦公室門前,我深吸一口氣,輕輕敲了敲門。
"請進。"一個冷靜的女聲響起。
我推開門,看到張教授正坐在辦公桌后批改論文,頭也不抬。她今天穿著一件灰色的西裝外套,黑色長發整齊地挽在腦后,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張...張教授,我是大一新生李明,聽說您找我..."我站在門口,聲音微微發抖。
她這才抬起頭,銳利的目光像X光一樣掃視著我。就在我以為她要開口批評我時,她的嘴角卻突然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坐吧,別緊張。"她指了指對面的椅子,"我找你來,是想確認一件事。"
我忐忑地坐下,手心全是汗。
"你是不是94年乘坐北上的K32次列車來學校報到的?"她問道,眼睛直視著我。
我愣住了。她怎么會知道我坐的是哪趟火車?這也太詭異了吧?
"是...是的。"我困惑地回答,大腦飛速運轉,試圖找出這個問題的陷阱所在。
張教授靠在椅背上,眼神忽然變得柔和了一些:"那節車廂上,你是不是把自己的硬座讓給了一位抱著孩子的女乘客?"
這個問題如同一道閃電擊中了我。是的,我確實在那趟火車上讓過座,但那已經是五天前的事情了。而且,那只是舉手之勞,我根本沒放在心上。張教授怎么會知道這件事?難道...
"您就是...那位女士?"我震驚地問道,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張教授微微點頭,臉上的表情變得復雜起來:"沒錯,我就是那天抱著孩子,被你讓座的人。只是當時情況特殊,我沒有自我介紹。"
我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那天的場景:擁擠的車廂,站滿了背著大包小包的學生,而我幸運地搶到了一個座位。然后那位抱著熟睡嬰兒的女士上車了,看起來疲憊不堪,卻無處可坐。我二話不說就把座位讓給了她...
"教授,這只是小事,不足掛齒。"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對你來說或許是小事,但對當時的我而言卻是雪中送炭。"張教授的聲音罕見地帶著一絲感情,"我找你來,一是想當面表示感謝,二是..."
她停頓了一下,目光變得銳利起來:"二是想問你,為什么要剽竊別人的作業?"
我如遭雷擊,完全沒想到話題會突然轉到這個方向:"什么?我沒有剽竊任何人的作業啊!"
"昨天提交的閱讀筆記,你的內容與另一位同學幾乎一字不差。"她冷冷地說,從桌上拿出兩份紙質作業放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解釋?"
我低頭一看,確實是我交的筆記,旁邊那份署名"王曉"的筆記內容與我的驚人相似。但我可以百分百肯定,這絕對是我自己寫的原創內容!
"教授,我可以發誓這是我自己寫的!我從未見過王曉的筆記,更不可能抄襲他的內容!"我急切地辯解道,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
"那你認為,是王曉抄襲了你?"張教授的眉毛挑了起來,眼中帶著懷疑。
"我...我不知道。但這確實是我獨立完成的。"我感到一陣委屈和憤怒,想不到剛開學就遇到這種事。
張教授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她突然說道:"李明,你知道學術不端會有什么后果嗎?"
"開除。"我艱難地吞了口唾沫,"但教授,我真的沒有抄襲。"
"給你三天時間。"她冷靜地說,"三天后,我要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會按學校規定處理這件事。"
走出辦公室,我渾身發抖。從天堂到地獄只需要一秒鐘,原本以為是感謝,沒想到卻變成了指控。那個在火車上偶遇的女乘客,竟然是我的導師;而現在,她卻認為我是個抄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