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國建立,在人類史上是劃時代的。
當然,這并不意味著前三十年是中國孤立的選擇,中國的選擇不過是世界共產主義運動潮流的一部分。1966年中國宣布不再參加蘇共二十三大,充滿了人文理想的國際陣營分裂了,真理失去了權威性,新生的中國,對手不僅僅來自西方資本主義國家,而更大的敵人是社會主義的前蘇。
需要說明的是,前蘇的崩潰,首先是經濟的崩潰。
它詮釋了兩種不同的運行機制的強與弱,前蘇的效率只有美國的30%,在軍備競賽中要拼投資、拼資源、居民收入拉開了距離,最終失去了民心。于是,一個無法回避的事實擺在了我們面前,作為潮流,共產主義運動以及伴隨著的計劃經濟運行機制,在世界范圍按下了暫停鍵;理論與現實發生了沖突。
在理論與現實的選擇中,鄧公的選擇是擱置爭議。畢竟經歷了一個史無前例的十年風雨,出國考察才發現,前三十年不管取得了多么偉大的成就,在比較關系中,計劃經濟運行機制不占優勢;當時國企全面虧損,無法提供新的工作崗位,全國所有城市青年全部上山下鄉,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1978年中國GDP為1495.4億美元,人均156美元;美國GDP為2.35萬億,是我們的15倍。
現在中國GDP與美國比較,最高時超過了70%。
雖然如此,相信很多人還會是活在思政課的刻板印象中,忘記了中國取得的巨大成就是怎么來的,于是,歷史又開始了的輪回,影響深刻且長遠,它的市場反應是經濟的高增長結束了,未來在全球化的道路上充滿了不確定性。
中美關稅戰又是一個時代性的標志,中國將再次面對歷史性的選擇。
關稅戰不是簡單的經濟沖突,背后是新冷戰思維。特朗普受到了兩件事的刺激,一是疫情期間對中國制造的高度依賴,二是俄烏沖突中制造業提供無限彈藥的能力,如果從冷戰思維的角度假設中美必有一戰,就必須讓制造業回歸美國本土,這是關稅戰的底層邏輯。
修昔底德陷阱已經不可避免,中國的對策也有了兩個方向。
一個方向是以冷戰對冷戰,繼續提高國企在經濟總量中的權重,強調內循環中公有經濟對市場無死角的控盤,做戰爭準備,這很可能就是自2018年后正在踐行的方向性選擇。
另一個方向是重建改革開放時期的寬松政策,與時間賽跑,市場經濟是中國的一個被動的選擇:但一旦選擇了,就必須主動地發展,沒有回頭路。民營經濟已經成為中國經濟的底板,國企在效率與創新,在稅收與就業支持上都替代不了民營經濟,所謂得效率者得天下,不能再回去。
中國的未來會走向何方?
元芳們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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