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人世間最動人的故事,往往藏在最平凡的角落里。一個60歲的圖書管理員,一生未嫁,孤身一人。當她因病躺在醫院病床上時,四個陌生的男人突然出現,齊聲喊她“媽”。
這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是血緣的牽絆,還是更深層的情感紐帶?在這個看似簡單的稱呼背后,埋藏著一段跨越二十五年的往事,一個關于選擇與犧牲的故事,一份超越血緣的母子情深。
01
十二月的午后,陽光透過醫院的百葉窗,在白色的病床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梅曉蕓靠在枕頭上,看著窗外梧桐葉片一片片飄落,心中涌起說不出的疲憊。
她今年60歲,頭發已經花白,臉上的皺紋像秋日里的落葉紋路,刻著歲月的痕跡。三天前突發心臟病,被鄰居陳嬸發現時,她正昏倒在自己的小屋里。
“梅老師,該換藥了。”護士小劉推門進來,手里拿著輸液袋。這是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圓臉大眼,總是笑瞇瞇的。
梅曉蕓點點頭,伸出瘦弱的手臂。小劉一邊調整輸液管,一邊關切地問:“您家人還沒來嗎?需要我幫您聯系一下嗎?”
“我沒有家人。”梅曉蕓的聲音很輕,像秋風吹過干枯的樹葉。
小劉愣了一下,想說什么,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她見過太多孤獨的老人,知道有些話不能多問。
病房里安靜得只能聽到輸液管滴水的聲音。梅曉蕓閉上眼睛,想起昨天陳醫生查房時說的話:“您這次算是撿回一條命,以后可得注意身體,不能再一個人住了。”
一個人住了這么多年,她早就習慣了。從35歲開始,她就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過年過節。鄰居們都說她命苦,這么好的人,怎么就沒有個伴呢?
梅曉蕓從來不解釋。有些事情,解釋了也沒人會明白。
下午三點,病房門突然被推開。梅曉蕓以為是護士,抬起頭來,嘴里的話還沒說出口,就愣住了。
四個男人站在門口,年齡不同,穿著不同,氣質也不同。最前面的那個大概三十五歲,穿著深藍色的西裝,眼神沉穩;第二個穿著白大褂,應該是醫生;第三個戴著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最年輕的那個穿著休閑裝,有些靦腆地站在最后面。
他們看到病床上的梅曉蕓,眼中都閃過復雜的光芒。接著,四個人幾乎同時開口:“媽,我們來了!”
梅曉蕓手中的水杯“啪”的一聲掉在地上,玻璃碎片散了一地。她整個人像被雷擊中一樣,呆呆地看著這四個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正在收拾醫療用品的小劉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看到這一幕,嘴巴張得老大:“咦,不是說沒有家人嗎?”
梅曉蕓的嘴唇顫抖著,眼中涌出淚水,但她一句話都沒說。
02
穿西裝的男人走到床邊,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的杯子碎片。他的動作很輕,生怕弄出聲音。
“媽,您別動,我來收拾。”他的聲音有些哽咽。
梅曉蕓看著他,眼中滿是不敢置信。這個男人叫林昊,她記得他七歲時的樣子。那時候他剛剛失去父母,被送到她工作的“暖心兒童之家”。
那是1999年的秋天,林昊的父母在一場車禍中雙雙去世。七歲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爸爸媽媽再也不會回來了。他被送到兒童之家時,小臉臟兮兮的,眼中滿是恐懼和敵意。
梅曉蕓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正蹲在墻角里,誰靠近他就咬誰。其他老師都說這孩子太野了,沒法管。只有梅曉蕓蹲在他面前,輕聲說:“小昊,餓了吧?阿姨給你做蛋羹好不好?”
林昊抬起頭,眼中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梅曉蕓伸出手,輕輕摸摸他的頭:“以后阿姨就是你媽媽,好嗎?”
從那天起,梅曉蕓就像真正的媽媽一樣照顧著林昊。她教他寫字,教他說話,晚上他做噩夢時,她就坐在床邊陪著他,直到他重新睡著。
“媽……”林昊的聲音把梅曉蕓拉回現實。他已經收拾好了地上的碎片,正靜靜地看著她。
這時,穿白大褂的男人走上前來,開始檢查梅曉蕓的輸液管。他的動作很專業,很輕柔。
“媽,您的心電圖我看了,情況還算穩定,但是需要好好休息。”他一邊說一邊調整著輸液的速度。
這是張瑞,梅曉蕓記得他九歲時的樣子。那是2000年的春天,張瑞因為先天性心臟病被父母拋棄在醫院門口。當時他已經奄奄一息,醫生說如果不馬上手術,孩子就沒救了。
梅曉蕓毫不猶豫地簽了字,用自己所有的積蓄為張瑞做了心臟手術。手術很成功,但是康復期很長。梅曉蕓每天下班后都會到醫院陪著他,給他講故事,陪他做康復訓練。
“媽媽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梅曉蕓常常這樣對張瑞說。也許正是這句話,讓張瑞后來選擇了學醫。
戴眼鏡的男人走到床邊,輕輕握住梅曉蕓的手。他的手很溫暖,很溫柔。
“媽,您受苦了。”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
這是王凡,梅曉蕓記得他十一歲時的樣子。那是2001年的冬天,王凡因為說話口吃被同學嘲笑,變得自卑內向,不敢和任何人說話。
梅曉蕓發現這個問題后,每天晚上都陪他練習朗讀。從簡單的兒歌到復雜的古詩,從《三字經》到《將進酒》,她一字一句地教著,從不嫌麻煩。
有一天晚上,王凡終于能夠流利地背誦整首《將進酒》了。他激動地抱著梅曉蕓說:“媽媽,我會說話了!我真的會說話了!”
梅曉蕓抱著他,眼淚流了滿臉。她知道,這個孩子找回了自信,也找回了自己。
最年輕的那個男人一直站在床尾,有些靦腆,不敢上前。梅曉蕓看著他,想起了十五年前的那個雪夜。
那是2003年的除夕夜,十三歲的李晨因為家庭變故流落街頭。梅曉蕓在網吧門口找到他時,他正蜷縮在墻角里,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外套。
“孩子,跟阿姨回家吧。”梅曉蕓脫下自己的羽絨服,披在李晨身上。
李晨抬起頭,眼中滿是絕望:“阿姨,我沒有家了。”
“傻孩子,阿姨就是你的家。”梅曉蕓拉起他的手,“以后你就是阿姨的兒子。”
回到兒童之家后,梅曉蕓給李晨買了一臺舊電腦。雖然配置不高,但對于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來說,已經是最珍貴的禮物了。
李晨很聰明,很快就學會了使用電腦。他對編程特別有天賦,經常熬夜寫代碼。梅曉蕓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她知道,這是這個孩子的天賦,她不能阻止。
現在,李晨終于走到了床邊。他看著梅曉蕓,眼中含著淚水:“媽,我找了您這么多年。”
梅曉蕓看著眼前的四個人,心中五味雜陳。他們都長大了,都成才了,都有了自己的生活。林昊西裝革履,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張瑞穿著白大褂,已經是醫生了;王凡戴著眼鏡,溫文爾雅;李晨雖然還很年輕,但眼中已經沒有了當年的那種迷茫。
可是,他們為什么要來找她呢?他們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庭,不需要她這個早已被遺忘的人了。
03
“媽,這些年您過得好嗎?”林昊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眼中滿是關切。
梅曉蕓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她不知道該說什么,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張瑞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梧桐樹:“媽,您知道我們找了您多久嗎?整整二十年了。”
“二十年前,暖心兒童之家倒閉了。”王凡接過話頭,“我們想去找您,但是您已經不在那里了。”
李晨點點頭:“我們問了很多人,都說不知道您去了哪里。”
梅曉蕓的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她記得那一年,2004年,暖心兒童之家因為資金問題無法繼續運轉。她把最后幾個孩子安排到其他福利機構后,就悄悄離開了。
她不想讓孩子們知道她的去向,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使命。這些孩子都大了,應該有自己的生活,不需要再依賴她了。
“媽,您知道嗎?我們四個人一直都有聯系。”林昊說,“我們組建了一個微信群,群名就叫'找媽媽'。”
“這些年,我們想盡了一切辦法。”張瑞轉過身來,“查戶籍,找檔案,甚至還找過私家偵探。”
王凡推了推眼鏡:“我還專門請假回到原來的兒童之家,想找到一些線索。”
“是我最先找到您的。”李晨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在互聯網公司工作,有一些技術手段。前兩個月,我終于在社區的登記系統里找到了您的信息。”
梅曉蕓聽著他們的話,心中涌起復雜的情緒。她沒想到,這四個孩子竟然找了她這么多年。
“媽,您現在在做什么工作?”林昊關切地問。
“我在社區圖書館工作。”梅曉蕓的聲音很輕,“管理員。”
“那您的身體怎么樣?有沒有人照顧您?”張瑞作為醫生,特別關心這個問題。
梅曉蕓搖搖頭:“我一個人住,習慣了。”
“一個人住?”四個人幾乎同時驚叫起來。
“媽,您怎么能一個人住呢?”林昊急了,“萬一有什么事情怎么辦?”
“就像這次,如果不是鄰居發現得及時……”張瑞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王凡握緊了梅曉蕓的手:“媽,您不能再一個人住了。”
“是啊,媽,您跟我們回家吧。”李晨也急了。
梅曉蕓看著他們焦急的樣子,心中既溫暖又苦澀。她輕聲說:“你們都有自己的生活,不用管我。”
“媽,您在說什么呀?”林昊站起來,“您是我們的媽媽,照顧您是我們應該做的。”
“對啊,媽,我們現在都有能力了,可以好好照顧您。”張瑞也說。
這時,護士小劉推門進來,看到病房里這么多人,有些驚訝:“梅老師,您的家人來了這么多啊。”
四個人異口同聲地說:“我們是她兒子。”
小劉更驚訝了:“四個兒子?可是梅老師您不是說……”
“小劉,你先忙去吧。”梅曉蕓打斷了她的話。
小劉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最后還是走了出去。
病房里又安靜下來。四個人都看著梅曉蕓,等著她說話。
梅曉蕓沉默了很久,最后說:“你們都成家了嗎?”
“我結婚三年了,有一個兩歲的兒子。”林昊說,“我想讓您見見您的孫子。”
“我還沒結婚,工作太忙。”張瑞有些不好意思,“不過有個女朋友,她也是醫生。”
“我去年剛結婚,老婆也是老師。”王凡笑了笑,“她很想見見您。”
“我還在談戀愛,女朋友在同一家公司工作。”李晨臉紅了,“她知道我在找您,特別支持我。”
梅曉蕓聽著他們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欣慰。這四個孩子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這比什么都重要。
“那就好。”她輕聲說,“你們有自己的家庭,就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媽,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林昊急了,“難道您不想認我們了嗎?”
梅曉蕓搖搖頭:“不是不想認,是不想拖累你們。”
“什么拖累不拖累的?”張瑞也急了,“您是我們的媽媽,照顧您是天經地義的。”
“媽,您為什么要這樣說?”王凡的眼中含著淚水,“難道您忘了嗎?您說過,我們永遠是一家人。”
“媽,您不要我們了嗎?”李晨的聲音有些顫抖。
看著四個人焦急的樣子,梅曉蕓的心像被刀割一樣疼。她多想說“是的,我們永遠是一家人”,但是她不能。
因為她知道,有些話一旦說出口,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04
“我說了,你們不用管我!”梅曉蕓突然激動起來,“我一個人過了這么多年,過得很好!”
四個人都被她的情緒嚇了一跳。林昊想要安慰她,但被她揮手制止了。
“媽,您別激動,對心臟不好。”張瑞趕緊檢查她的心電監護儀。
“我不是你們的媽媽!”梅曉蕓的聲音很大,“你們都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父母,不要再叫我媽媽了!”
病房里瞬間安靜下來,四個人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梅曉蕓會說出這樣的話。
“媽……”李晨的聲音很小,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不要叫我媽媽!”梅曉蕓轉過身去,不再看他們,“你們走吧,各自過各自的生活。”
王凡的眼中涌出淚水:“媽,我們做錯了什么嗎?為什么您要這樣對我們?”
梅曉蕓沒有回答,只是緊緊閉著眼睛。她的心在痛,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這時,護士小劉又進來了,看到這緊張的氣氛,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沒事,小劉。”梅曉蕓勉強平靜下來,“他們馬上就走。”
小劉看看四個人,又看看梅曉蕓,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默默地離開了。
林昊深吸一口氣:“媽,不管您說什么,我們都不會走的。您養育了我們這么多年,現在輪到我們照顧您了。”
“我不需要你們照顧!”梅曉蕓的聲音有些嘶啞,“我有工作,有工資,能養活自己。”
“可是您一個人住,萬一出事怎么辦?”張瑞擔心地說,“就像這次,如果不是鄰居陳嬸發現得及時……”
“那是我的事!”梅曉蕓打斷了他的話,“不用你們操心!”
王凡走到床邊,想要握住梅曉蕓的手,但被她躲開了:“媽,您為什么要這樣?我們只是想照顧您,有什么不對嗎?”
“你們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家庭,不需要一個拖累。”梅曉蕓的聲音越來越小,“趁早離開吧,別浪費時間了。”
“拖累?”林昊站起來,“媽,您怎么能這樣說?您從來不是拖累,您是我們最親的人!”
“最親的人?”梅曉蕓苦笑一聲,“我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你們的親人是你們的爸爸媽媽,不是我。”
“媽,您胡說什么呀?”李晨眼中含著淚水,“您就是我們的媽媽,從小到大都是!”
梅曉蕓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她的心很亂,很痛,但她不知道該怎么表達。
四個人站在那里,誰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們找了梅曉蕓這么多年,滿心歡喜地以為可以重聚,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過了很久,張瑞輕聲說:“媽,不管您說什么,我們都不會放棄的。我們會一直陪著您,直到您愿意接受我們。”
“是的,媽,我們哪里都不去。”王凡也說。
“媽,您累了就休息吧,我們就在這里陪著您。”林昊坐回椅子上。
“媽,我給您買點您愛吃的東西。”李晨也說。
梅曉蕓聽著他們的話,心中涌起復雜的情緒。她想要接受他們的好意,但又害怕接受。
因為她知道,一旦接受了,就再也無法回頭了。
05
第二天上午,主治醫生陳醫生來查房。他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戴著厚厚的眼鏡,看起來很有經驗。
“梅老師,昨天的檢查結果出來了,情況還算穩定。”陳醫生一邊看著病歷,一邊說,“不過還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四個人都圍在床邊,關切地聽著醫生的話。
“醫生,我媽媽什么時候能出院?”林昊問。
“如果恢復得好,大概還需要一周左右。”陳醫生看了看四個人,“你們是梅老師的兒子?”
“是的,我們是她的兒子。”張瑞回答。
陳醫生點點頭,接著說:“那你們知道梅老師為什么這么多年都一個人住嗎?”
四個人都搖搖頭。這正是他們想知道的問題。
“陳醫生,您知道什么嗎?”王凡問。
陳醫生看了看梅曉蕓,又看了看四個人,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
“陳醫生,您別說了!”梅曉蕓突然開口,聲音很急促。
“梅老師,有些事情也許該讓孩子們知道了。”陳醫生輕聲說,“您一個人承受了這么多年,夠了。”
“求您了,別說了。”梅曉蕓的眼中滿是懇求。
陳醫生看著她,最后還是搖了搖頭:“好吧,我不說。但是梅老師,您也要為自己的身體著想。”
說完,陳醫生就離開了病房。
四個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陳醫生剛才是什么意思。
“媽,到底發生了什么?”李晨小聲問,“為什么陳醫生說您一個人承受了這么多年?”
梅曉蕓轉過身去,不看他們:“沒什么,別胡思亂想。”
“媽,是不是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林昊也問。
“沒有!”梅曉蕓的聲音有些顫抖,“什么都沒有!”
但是她的反應更讓四個人覺得有問題。王凡走到床邊:“媽,不管發生了什么,我們都不會怪您的。您能告訴我們嗎?”
梅曉蕓閉上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有些事情,知道了對你們沒有好處。”
“媽,您這樣說更讓我們擔心了。”張瑞也說,“到底是什么事情?”
梅曉蕓睜開眼睛,看著四個人。她的眼中滿是痛苦和掙扎。
過了很久,她才輕聲說:“有些選擇,一旦做了就不能回頭。你們不會明白的。”
“什么選擇?”林昊追問。
梅曉蕓搖搖頭:“我不能說。”
“為什么不能說?”王凡急了,“媽,我們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說的?”
“一家人?”梅曉蕓苦笑一聲,“如果你們知道真相,還會認為我們是一家人嗎?”
四個人都愣住了。梅曉蕓的話讓他們感到不安。
“媽,不管真相是什么,您都是我們的媽媽。”李晨堅定地說。
“是嗎?”梅曉蕓看著他,眼中滿是質疑,“真的不管是什么嗎?”
“真的。”四個人異口同聲地回答。
梅曉蕓看著他們,眼中的痛苦更深了。她想要相信他們的話,但又害怕相信。
因為她知道,一旦真相被揭開,就再也無法掩蓋了。
最后,她輕聲說:“如果你們知道真相,還會叫我一聲'媽'嗎?”
這句話像重錘一樣敲在四個人的心上。他們不知道梅曉蕓到底隱藏著什么樣的秘密,但他們能感受到她內心的痛苦。
06
第三天下午,鄰居陳嬸來探望梅曉蕓。她是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和梅曉蕓住在一個小區,關系很好。
“曉蕓,身體怎么樣了?”陳嬸放下手中的保溫盒,“我給你做了銀耳蓮子湯。”
“陳嬸,您太客氣了。”梅曉蕓勉強笑了笑。
陳嬸看到病房里的四個人,有些驚訝:“這是……?”
“陳嬸,這些是……”梅曉蕓正要介紹,林昊搶先說道:“我們是梅老師的兒子。”
“兒子?”陳嬸更驚訝了,“曉蕓,你什么時候有兒子了?而且還是四個?”
四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