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人家桂花辛辛苦苦幫咱們家干活,你憑什么打她?"
"辛辛苦苦?爸,您睜眼看看,她一天到晚就知道看電視,我媽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那也不能動手!桂花還是個女人家!"
客廳里,葉國強指著兒子葉峰的鼻子,臉漲得通紅。而葉峰也毫不示弱,兩人針鋒相對,氣氛劍拔弩張。
剛才還在哭泣的保姆劉桂花,此刻躲在葉國強身后,偷偷露出得意的眼神。她的左臉頰還印著一個清晰的巴掌印,但哭聲已經停了。
廚房里,56歲的柳慧芳戰戰兢兢地探出頭來,看著這一幕,眼中滿是無奈和痛苦。她想說什么,但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女人家怎么了?女人家就能不干活白拿錢?"葉峰怒氣沖沖,"我給她開月薪八千,不是讓她來當大爺的!"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葉國強越說越激動,"桂花人挺好的,就是你太挑剔了!"
"挺好?"
葉峰冷笑一聲,"您知道她都干了什么嗎?我媽生病發燒,她在客廳看電視劇;我媽做飯洗碗,她在房間里睡覺;我媽拖地擦桌子,她在那兒摳手機!這叫挺好?"
"那...那也許是誤會..."葉國強明顯底氣不足,但依然護著劉桂花,"再說了,動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對!"
葉峰看著父親這副護犢子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更盛。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為了維護母親的尊嚴教訓保姆,換來的卻是父親的責備。
"行!"葉峰咬牙切齒地說道,"既然您覺得我打人不對,那我這就給您道歉!"
說著,葉峰竟然抬起了右手,直視著父親的眼睛:"剛才打她的時候,漏了您,這就補上!"
"媽,我回來了!"
下午六點半,葉峰推開家門,習慣性地喊了一聲。然而迎接他的不是母親溫暖的回應,而是客廳里傳來的電視劇聲音。
他換好鞋子走進客廳,看到保姆劉桂花正舒舒服服地窩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零食,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電視屏幕。
電視里正播放著狗血的言情劇,音量開得很大。茶幾上擺滿了各種小食品:瓜子、薯片、話梅,還有一杯熱騰騰的奶茶。
"桂花姐,我媽呢?"葉峰強壓著心中的不滿,盡量平和地問道。
"哦,柳姐在廚房呢。"
劉桂花頭也不回,隨口應付著,"我正看到精彩的地方,這個女主角太傻了,男主角明顯在騙她...你看,這種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她一邊說著,一邊抓了一把瓜子塞進嘴里,瓜子皮隨手扔在茶幾上。葉峰注意到,茶幾上已經積了不少瓜子皮和果核。
葉峰沒有理會她的電視劇情,快步走向廚房。
果然,母親柳慧芳正彎著腰在灶臺前忙碌,鍋里炒著菜,案板上還堆著沒洗完的菜。她的額頭上冒著細密的汗珠,腰部明顯有些吃力地彎曲著。
"媽,您怎么又自己做飯了?"葉峰心疼地走過去,"不是說了讓桂花姐幫您嗎?"
柳慧芳回頭看了看兒子,勉強笑了笑:"沒事,我閑著也是閑著。再說桂花干了一天活也累了,讓她休息會兒。"
"干了一天活?"葉峰皺起眉頭,環顧廚房四周,"她干什么活了?"
"這個...今天她幫我擦了擦桌子..."柳慧芳說得有些底氣不足,"還有...還有幫我倒了垃圾..."
葉峰環顧四周,看到垃圾桶還是滿的,地面上有明顯的腳印,窗臺上積著厚厚的灰塵。
廚房的臺面也不算干凈,還有昨天留下的油漬痕跡。所謂的"擦桌子",估計也就是隨便用抹布蹭了兩下。
"媽,垃圾桶明明還是滿的。"葉峰指了指角落里的垃圾桶。
柳慧芳臉色一紅:"哦...那個...可能她是說要幫我倒,但是還沒來得及..."
葉峰心里更加不是滋味。母親明明知道保姆什么都沒干,卻還要為她找借口,這份善良讓人心疼。
這個劉桂花,是兩個月前經人介紹來的。
當時葉峰的妻子林雨婷懷孕已經四個月,妊娠反應嚴重,吐得厲害,體重直線下降,醫生建議她回娘家休養,那里有專門的月子中心可以照顧。
而母親柳慧芳雖然已經退休,但身體一直不太好,腰椎間盤突出,干重活就疼得直不起腰。
考慮到父母年紀大了,又要準備迎接孫子的到來,葉峰決定請個保姆來幫忙照顧。
劉桂花48歲,來自農村,經人介紹時說她勤快能干,做飯手藝好,照顧老人有經驗。開價也不算高,月薪八千包吃住,在當地市場價格中等偏下。
"我做飯手藝好,老人家愛吃農家菜。"劉桂花當時拍著胸脯保證,"而且我在老家照顧過好幾個老人,都很滿意。"
葉峰當時還專門問了她的工作內容:"主要是做什么?"
"做飯、打掃衛生、洗衣服,陪老人聊天。"劉桂花回答得很爽快,"老人家年紀大了,最需要的就是有人陪伴。"
剛開始的半個月,劉桂花確實表現不錯。每天早上六點就起床,為老人準備營養豐富的早餐,粥、雞蛋、小菜樣樣不少。
中午會主動詢問想吃什么,下午還會陪老人在小區里散步。葉峰覺得這錢花得值,心里踏實了不少。
葉國強也很滿意:"這個桂花不錯,會來事兒,而且做的菜比你媽做得還香。"
但是漸漸的,問題就出現了。
第一次發現不對勁,是在劉桂花來了一個月后。
那天葉峰中午回來拿文件,發現母親正在廚房里忙著做午飯,而劉桂花卻在客廳看電視,手里還拿著一大包薯片。
"桂花姐,怎么讓我媽一個人做飯?"葉峰當時就有些不滿。
"柳姐說她想活動活動筋骨,我就沒打擾她。"劉桂花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再說了,我也不會做她愛吃的那幾個菜,怕做壞了。"
"那您可以幫忙洗菜、擇菜啊。"
"我手上有點小傷,不能碰水。"劉桂花舉起手給葉峰看,手指上確實貼著創可貼。
當時葉峰雖然覺得不妥,但想著可能確實是母親主動要做的,也就沒多說什么。
可接下來的事情越來越過分。
劉桂花開始變得挑三揀四。
嫌棄家里的洗衣機太老,洗不干凈衣服,要求換新的;說空調制冷效果不好,夜里熱得睡不著,要求修理;甚至連床單被套都要指定品牌,說別的牌子容易過敏。
"我皮膚比較敏感,只能用純棉的。"劉桂花振振有詞,"而且顏色不能太深,深色的染料對皮膚不好。"
葉峰考慮到她確實在幫忙照顧家里,這些要求雖然有些過分,但為了家庭和諧,大多都滿足了。光是換床上用品就花了兩千多塊錢。
然而,隨著條件的改善,劉桂花的工作態度卻越來越差。
洗衣服開始只洗自己的,說老人家的衣服太臟,怕把她的衣服染色;做飯只做簡單的,說復雜的菜她不會,而且老人家也應該清淡飲食;打掃衛生也是敷衍了事,看得見的地方隨便擦一下,看不見的地方根本不管。
"我又不是專業的清潔工。"當葉峰指出家里某些角落很臟時,劉桂花這樣回答,"大概干凈就行了,太較真對身體不好。"
最讓葉峰氣憤的是,劉桂花開始在家里擺起了大小姐的架子。
她開始對柳慧芳頤指氣使,而且越來越過分:"柳姐,我房間的垃圾簍滿了,您幫我倒一下吧,我腰不舒服。"
"柳姐,我的衣服洗完了,您幫我晾一下唄,我夠不著陽臺上面的繩子。"
"柳姐,今天想吃您做的紅燒肉,您給我做一份唄,我就愛吃您做的。"
每當聽到這些話,葉峰都氣得咬牙切齒。一個花錢請來的保姆,竟然讓雇主為她服務,這成什么道理?
但母親總是說:"算了。能幫的就幫一下,大家和和氣氣的。"
母親的寬容,讓劉桂花更加肆無忌憚。她開始把這里當成自己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有一次,葉峰下班回來,發現客廳里亂糟糟的。
沙發上堆滿了劉桂花的衣服和雜物,茶幾上擺著她的化妝品和護膚品,連電視遙控器都被她用膠帶貼上了"桂花專用"的標簽。
"桂花姐,這樣不太合適吧?"葉峰忍不住說道。
"哎呀,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劉桂花滿不在乎,"再說了,我在這里住著,總得有點自己的空間吧。"
"可是這是公共區域..."
"公共區域怎么了?我又不是不讓你們用。"
葉峰被她的邏輯氣得說不出話來,但是,更過分的還在后面。
上個星期,母親感冒發燒,需要人照顧。
葉峰本來指望劉桂花能多關心一下,結果她卻說:"我又不是護士,不會照顧病人。萬一傳染給我怎么辦?"
然后繼續在客廳看她的電視劇,音量還開得特別大,吵得母親根本無法休息。
當葉峰提醒她聲音太大時,她竟然說:"我已經很小聲了,可能是柳姐耳朵太敏感了。"
葉峰當時就忍不住了,嚴肅地和劉桂花談過一次話,明確告訴她作為保姆的職責和義務。
"桂花姐,我覺得我們需要重新明確一下您的工作內容。"葉峰盡量保持冷靜,"我們請您來,是希望您能照顧我父母的生活起居,而不是讓他們照顧您。"
"我知道啊。"劉桂花點頭,"我一直在照顧啊。"
"可是我看到的情況是,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媽在做家務,您在休息。"
"那是因為柳姐閑不住,我也勸過她,但她不聽啊。"劉桂花一副無奈的樣子,"我總不能硬攔著她吧?"
"那您至少可以主動承擔一些工作。"
"我有在做啊,您沒看到嗎?"劉桂花開始有些不耐煩,"我每天都在忙,從早忙到晚。"
葉峰看著她理直氣壯的樣子,真不知道她的自信從何而來。
"好,那您告訴我,您昨天具體做了什么?"
"我...我昨天幫忙買菜了。"
"買菜?我記得是我媽去買的。"
"那是因為我要幫她挑選,她一個人不知道買什么好。"
"您是陪她去的意思?"
"對啊,陪著也是工作啊。"
葉峰徹底無語了。陪著買菜都算工作,那坐在客廳看電視是不是也算陪伴老人?
劉桂花當時連連點頭,表示一定會改正,會更加主動地承擔家務。但是過了沒幾天,又恢復了老樣子,甚至變本加厲。
就在昨天,葉峰下班回來,發現母親正在拖地,而劉桂花坐在剛拖好的地面上嗑瓜子,瓜子皮撒了一地,她還把腳搭在茶幾上,一副大爺的姿態。
"桂花姐,我媽剛拖完地,您能不能注意一點?"葉峰實在忍不住了。
"哎呀,不就是拖個地嘛,又不費什么事。"劉桂花滿不在乎,繼續嗑她的瓜子,"再說了,不臟怎么顯得出來干凈?地就是用來踩的。"
這話簡直氣得葉峰想要當場發火,但考慮到母親在場,還是強忍了下來。
而今天,更是徹底超出了葉峰的忍耐極限。
不僅僅是因為劉桂花又在看電視,更是因為她的態度已經完全變了。當葉峰詢問她為什么不幫忙時,她竟然理直氣壯地說:
"我一個月八千塊錢,憑什么什么都要我干?家里又不是沒有人。"
"那你覺得八千塊錢應該干什么?"葉峰壓著火氣問道。
"陪陪老人聊聊天,偶爾幫忙搭把手就行了。"劉桂花翹著二郎腿,拿著遙控器調臺,"我又不是你們家的傭人,也不是免費勞動力。"
"可是我們雇您來,就是希望您能承擔一些家務,減輕我父母的負擔。"
"那是你們的理解有問題。"
劉桂花振振有詞,"我的工作是陪伴和照顧,不是當牛做馬。再說了,老人家閑著也是閑著,干點活對身體有好處。"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葉峰。他花錢請保姆,是為了讓父母生活得更輕松,而不是為了給家里請一個指手畫腳的大爺。
"劉桂花,我明確告訴你,如果你不能履行保姆的職責,那就請你離開這個家!"
"離開就離開,誰稀罕!"
劉桂花猛地站起來,遙控器啪的一聲扔在茶幾上,"不過我這個月的工資你得給足,還有,我在這里干了兩個月,你得給我一個月的補償!"
"補償?你憑什么要補償?"
"憑什么?就憑你們家老爺子答應的!"
聽到這話,葉峰愣住了。父親什么時候答應過獎金?
就在這時,廚房里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緊接著是母親的痛苦呻吟。
葉峰顧不上和劉桂花爭論,趕緊跑向廚房。只見母親蹲在地上,捂著腰部,臉色煞白。地上散落著摔碎的盤子碎片,菜湯濺了一地。
"媽!您怎么了?"葉峰趕緊扶起母親。
"腰...腰又疼了..."柳慧芳疼得直冒冷汗,聲音都在顫抖,"剛才想端盤子,一彎腰就扭到了..."
葉峰心疼得要命,趕緊扶母親到沙發上坐下,然后從醫藥箱里拿出止痛藥。看著母親疼得彎不起腰的樣子,他心如刀絞。
這時,他回頭看向劉桂花:"您看到了嗎?我媽都疼成這樣了,您還有心思在這里看電視?"
劉桂花瞥了一眼,滿不在乎地說:"我又不懂醫,能幫什么忙?再說了,老人家年紀大了,有點小毛病很正常。"
她說完,竟然又重新坐回沙發,繼續看她的電視劇。
"小毛病?"
葉峰徹底憤怒了,"我媽腰椎間盤突出,醫生說了不能干重活,所以才請你來幫忙!結果你讓她一個人做飯洗碗拖地,你安心嗎?"
"我又沒逼她干,是她自己要干的。"劉桂花依然理直氣壯,"再說了,我來這里是照顧葉大哥的,不是照顧她的。"
這句話如同導火索,徹底點燃了葉峰的怒火。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說我是照顧葉大哥的,不是照顧她的!"
劉桂花挺起胸膛,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葉大哥對我挺好的,經常給我買東西,還說要帶我出去旅游呢!他說了,等柳姐身體好一點,就讓我專門照顧他一個人!"
聽到這話,葉峰感覺腦袋里"嗡"的一聲。
他看向母親,發現母親臉色異常難看,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很快就低下了頭。那種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什么,卻一直在忍受。
"你胡說八道什么?"葉峰怒斥道。
"我胡說?不信你問葉大哥去!"
劉桂花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上次他還給我買了一條金手鏈,說是感謝我照顧家里。還說要帶我去海邊看看,說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大海,太可憐了。"
葉峰覺得自己的理智即將崩潰。
這個保姆不僅工作不負責,還在背后挑撥家庭關系。而最讓他憤怒的是,母親明明受了這么多委屈,卻選擇默默忍受。
"劉桂花,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立刻向我媽道歉,然后收拾東西離開!"
"我憑什么道歉?我又沒做錯什么!"劉桂花梗著脖子,"再說了,這個家又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葉大哥才是一家之主!"
就在這時,大門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父親葉國強下班回來了。
劉桂花眼睛一亮,立刻撲向門口:"葉大哥,您可回來了!您兒子要趕我走,還兇我!"
葉國強一進門就看到劉桂花紅著眼眶的樣子,立刻皺起眉頭:"怎么回事?峰峰,你怎么又和桂花吵架了?"
"又?"葉峰冷笑,"爸,您這個'又'字用得好啊。敢情在您眼里,是我一直在為難她?"
"桂花人挺好的,你別總是挑毛病。"葉國強明顯偏向劉桂花,走過去關切地問道,"桂花,沒事吧?是不是峰峰又說你什么了?"
"葉大哥,我真的很委屈..."劉桂花開始哭訴,"我每天都很努力地工作,可是小葉總是不滿意...我一個人出來打工也不容易..."
"再說了,人家一個女人家,出來工作也不容易。"葉國強拍拍劉桂花的肩膀安慰道。
看到父親這副態度,葉峰徹底失控了。
他一步上前,抬手就給了劉桂花一個響亮的耳光:"滾出我家!"
客廳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震驚了。
劉桂花捂著臉,眼淚瞬間涌了出來,但很快就躲到了葉國強身后,開始哭訴:"葉大哥,您看到了嗎?他打我!他真的打我了!"
而葉國強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指著葉峰就是一頓怒斥...
"葉峰!你瘋了嗎?怎么能打人?"葉國強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桂花好歹也是客人,你這樣做像什么話?"
"客人?"葉峰冷笑,"月薪八千的客人?爸,您可真會給人定位!"
"就算是雇傭關系,你也不能動手!"葉國強怒氣沖天,"我怎么養了你這么個兒子?一點教養都沒有!"
"教養?"
葉峰氣得渾身發抖,"那您教教我,什么叫教養?是讓保姆騎在我媽頭上作威作福叫教養,還是看著我媽累得腰都直不起來無動于衷叫教養?"
"桂花哪里作威作福了?她每天都挺辛苦的!"葉國強護著劉桂花,"你就是太挑剔,人家做得再好你也不滿意!"
"辛苦?"
葉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睜眼看看,她一天除了看電視還干什么了?我媽生病她不管,我媽做飯她不幫,我媽拖地她還嫌吵!這叫辛苦?"
劉桂花在一旁哭得更厲害了:"葉大哥,我真的很努力在干活,可是小葉總是不滿意...我一個人出來打工也不容易,還要被人這樣欺負..."
"桂花,你別哭了。"葉國強心疼地安慰道,"這事兒我來處理。"
然后他轉向葉峰,臉色鐵青:"你必須向桂花道歉!立刻!"
"道歉?"葉峰覺得自己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爸,您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應該道歉的是她!"
"夠了!"葉國強猛地一拍茶幾,"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打人就是不對!你現在就給桂花跪下道歉!"
"跪下?"葉峰看著父親,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您讓我給她跪下?"
"對!你打了人,就得承擔后果!"葉國強態度堅決,"桂花這么好的姑娘,被你打成這樣,不跪下道歉怎么行?"
聽到"這么好的姑娘"這幾個字,葉峰心中涌起一陣強烈的不安。48歲的劉桂花,在父親眼中竟然是"姑娘"?
他看向母親,發現母親正低著頭,肩膀微微顫抖,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傷心。
"爸,我問您一個問題。"葉峰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您覺得在這個家里,誰最重要?"
"什么意思?"葉國強有些警惕。
"就是字面意思。"葉峰一字一句地說,"在您心里,是我媽重要,還是這個保姆重要?"
葉國強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兒子會問這種問題。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躲在身后的劉桂花,又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妻子。
就在這一瞬間,葉峰從父親的眼神中讀到了答案。
葉峰緩緩舉起右手,看著父親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既然您覺得我打人不對,那我這就給您補上一個。漏了您,這就補上!"
葉國強下意識地后退一步,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看著兒子那雙充滿憤怒的眼睛,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人。
然而,當他的目光無意中瞥向躲在身后的劉桂花時,卻發現她臉上閃過的不是恐懼,而是一絲幾乎察覺不到的得意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