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城東小區(qū)里發(fā)生了一件怪事。
“又要這么多蠟燭?大爺您到底在搞什么?”小賣部老板馬啟明看著眼前的老顧客,滿臉困惑。
72歲的孫德福每天準(zhǔn)點出現(xiàn),購買數(shù)量驚人的蠟燭,風(fēng)雨無阻已經(jīng)好幾個月。
夜晚,他家里總是傳出詭異的音樂聲和笑聲,鄰居們議論紛紛。
馬啟明越想越不對勁,最終報了警...
這個72歲的大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01
春天的陽光透過城東老舊小區(qū)的梧桐葉片,斑斑點點地灑在破舊的水泥路面上。
孫德福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藍色工作服,步履緩慢但很堅定地走向樓下的小賣部。
這是他今天第一次出門,也是唯一一次出門,目的很明確——買蠟燭。
小賣部門口掛著紅色的招牌,上面寫著“啟明便利店”幾個字,字跡已經(jīng)有些褪色。
馬啟明正在整理貨架上的商品,看到孫德福進來,臉上露出了習(xí)慣性的笑容。
“孫大爺,您今天要什么?”馬啟明熱情地招呼道。
“蠟燭,200根。”孫德福的聲音很平靜,就像在說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馬啟明愣了一下,這已經(jīng)是孫德福連續(xù)第五天來買蠟燭了。
每次都是200根,不多不少,買完就走,從不停留。
“大爺,您買這么多蠟燭做什么?是不是家里要停電?”馬啟明忍不住問道。
孫德福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簡單地說:“家里用。”
馬啟明想繼續(xù)問,但看到孫德福不愿意多說的樣子,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孫德福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零錢,小心翼翼地數(shù)著,每一張都被汗水浸得有些潮濕。
這些錢大部分都是一元、五元的零鈔,看起來是他省吃儉用攢下來的。
馬啟明幫他把蠟燭裝進塑料袋,看著老人認真數(shù)錢的樣子,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孫德福提著重重的塑料袋,向馬啟明點點頭,然后慢慢走出了小賣部。
馬啟明站在門口,看著孫德福佝僂的背影消失在樓道里,心中涌起一陣疑惑。
一個72歲的老人,每天買200根蠟燭,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第二天,孫德福又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小賣部門口。
這次馬啟明特意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老人的神色有些憔悴,眼睛里有種深深的疲憊。
“還是200根蠟燭嗎?”馬啟明主動問道。
“嗯。”孫德福點了點頭,聲音比昨天更加低沉。
馬啟明一邊取蠟燭,一邊偷偷觀察著孫德福的表情。
老人的手有些顫抖,可能是年紀(jì)大了,也可能是別的原因。
他的衣服還是昨天那件工作服,袖口已經(jīng)磨得起了毛邊。
“大爺,您身體還好吧?”馬啟明關(guān)心地問道。
“還行。”孫德福簡單地回答,然后繼續(xù)數(shù)錢。
這次他數(shù)錢的速度比昨天慢了一些,手指明顯在發(fā)抖。
馬啟明看在眼里,心里更加擔(dān)心了。
付完錢后,孫德福提著蠟燭就要離開。
馬啟明忍不住叫住了他:“大爺,要是有什么困難,您可以跟我說。”
孫德福停下腳步,回頭看了馬啟明一眼。
那個眼神里有感激,有猶豫,還有一種深深的無奈。
“謝謝你,小馬。”孫德福說完,又繼續(xù)向樓道走去。
馬啟明看著他的背影,心里的疑惑越來越重。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孫德福每天都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
時間總是下午兩點左右,買的東西總是200根蠟燭。
馬啟明開始留意孫德福的作息,發(fā)現(xiàn)老人除了買蠟燭,從來不出門。
樓上樓下的鄰居馬啟明都認識,但很少有人提到過孫德福。
02
一周過去了,馬啟明忍不住找到了住在同一棟樓的張嬸。
張嬸是個熱心腸的人,對小區(qū)里的事情都很了解。
“張嬸,您知道三樓的孫德福嗎?”馬啟明問道。
“知道啊,那個老頭子挺可憐的。”張嬸嘆了口氣。
“怎么可憐?”馬啟明好奇地問。
“他老伴劉桂花三年前開始糊涂,得了那種忘事的病。”張嬸壓低聲音說道。
“什么病?”馬啟明不太理解。
“就是老年癡呆,醫(yī)生說叫什么阿爾茨海默癥。”張嬸解釋道。
“那挺嚴(yán)重的。”馬啟明點點頭。
“可不是嘛,劉桂花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都不認識人,連孫德福都不認識。”張嬸繼續(xù)說道。
“那孫德福怎么辦?”馬啟明擔(dān)心地問。
“他就在家里照顧她,哪兒都不去,連買菜都是托我?guī)兔Α!睆垕鹫f道。
聽到這里,馬啟明心里更加疑惑了。
如果孫德福不出門,那他買這么多蠟燭到底是做什么?
“張嬸,您知道孫德福最近在干什么嗎?”馬啟明試探性地問。
“不知道啊,他們家總是安安靜靜的,很少聽到聲音。”張嬸搖搖頭。
“那他家晚上有燈光嗎?”馬啟明繼續(xù)問。
“有啊,不過不是電燈,好像是蠟燭光,很微弱的那種。”張嬸回憶道。
聽到這里,馬啟明心里咯噔一下。
蠟燭光!那不就是孫德福每天買的蠟燭嗎?
“張嬸,您覺得他們家會不會有什么問題?”馬啟明擔(dān)心地問。
“能有什么問題?孫德福是個老實人,不會做壞事的。”張嬸不以為然地說道。
馬啟明點點頭,但心里的疑慮并沒有消除。
當(dāng)天晚上,馬啟明特意留意了一下孫德福家的動靜。
果真,從三樓的窗戶里透出微弱的燭光,忽明忽暗的。
偶爾還能聽到一些聲音,但聽不清楚是什么。
馬啟明站在樓下觀察了一會兒,心里越來越不安。
一個老人每天買200根蠟燭,家里又有個癡呆的老伴,這種組合怎么想都讓人擔(dān)心。
第二天,孫德福又來買蠟燭了。
這次馬啟明仔細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老人的眼睛有些紅腫,像是哭過的樣子。
“大爺,您昨晚沒睡好嗎?”馬啟明關(guān)心地問道。
孫德福搖搖頭,沒有回答。
他今天數(shù)錢的時候更加困難,手抖得厲害,好幾次都數(shù)錯了。
馬啟明看著心疼,主動幫他數(shù)錢。
“謝謝。”孫德福輕聲說道,聲音里帶著深深的疲憊。
馬啟明想說什么,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孫德福提著蠟燭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馬啟明終于忍不住了。
“大爺,您買這么多蠟燭,真的是家里用嗎?”馬啟明直接問道。
孫德福停下腳步,沉默了很久。
“是的,家里用。”他最終還是給出了同樣的答案。
“可是...”馬啟明還想繼續(xù)問。
“小馬,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沒事。”孫德福打斷了他的話。
說完,老人就慢慢走向樓道,留下馬啟明一個人站在原地。
馬啟明看著孫德福的背影,心里更加擔(dān)心了。
這個老人明顯在隱瞞什么,而且看起來狀態(tài)很不好。
03
當(dāng)天下午,馬啟明找到了幾個熟悉的鄰居,想了解更多關(guān)于孫德福的情況。
“孫德福?那個老頭最近確實很奇怪。”住在二樓的李大爺說道。
“怎么奇怪?”馬啟明問。
“每天晚上他家都有很亮的光,但不是電燈,像是很多蠟燭。”李大爺回憶道。
“還有聲音嗎?”馬啟明繼續(xù)問。
“有,有時候能聽到唱歌聲,還有拍手聲。”李大爺點點頭。
“唱什么歌?”馬啟明好奇地問。
“好像是生日歌,不過唱得很奇怪,一遍一遍地重復(fù)。”李大爺說道。
聽到這里,馬啟明感到一陣寒意。
每天唱生日歌?這也太奇怪了。
“還有別的嗎?”馬啟明繼續(xù)問。
“有時候還能聽到女人的笑聲,但是笑得很奇怪,像小孩子一樣。”李大爺說道。
馬啟明知道那應(yīng)該是劉桂花的聲音。
一個癡呆的老太太,每天聽生日歌,然后像小孩子一樣笑。
這個畫面讓馬啟明感到不安。
“李大爺,您覺得他們在干什么?”馬啟明問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挺奇怪的。”李大爺搖搖頭。
馬啟明又詢問了幾個鄰居,得到的信息都差不多。
每天晚上,孫德福家都會有很多蠟燭點燃,還會傳出生日歌和笑聲。
這種情況已經(jīng)持續(xù)了幾個月了,但大家都沒有太在意。
馬啟明回到小賣部,心情很沉重。
他開始懷疑孫德福是不是精神出了問題。
一個月過去了,孫德福已經(jīng)買了6000根蠟燭。
馬啟明每天都能看到他提著沉重的塑料袋,緩慢地爬樓梯。
老人的身體明顯越來越差,有時候爬到二樓就要停下來休息。
但他從來沒有減少過購買蠟燭的數(shù)量,始終堅持200根。
馬啟明想過要幫他拿蠟燭,但孫德福總是拒絕。
“我自己能行。”這是老人常說的話。
可是看著他顫抖的雙手和佝僂的背影,馬啟明怎么也不相信他能行。
這天,馬啟明終于下定決心要弄清楚真相。
等孫德福買完蠟燭回家后,馬啟明悄悄跟了上去。
他躲在樓梯拐角,偷偷觀察孫德福家的情況。
老人用鑰匙打開門,走進房間,然后很快就關(guān)上了門。
馬啟明等了一會兒,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到孫德福家門口。
從門縫里,他能看到房間里閃爍的燭光。
過了一會兒,房間里傳出了音樂聲。
是生日歌,很熟悉的旋律,但唱得很慢很輕。
接著,馬啟明聽到了女人的笑聲。
那笑聲確實很奇怪,像小孩子一樣天真,但又帶著一種空洞的感覺。
馬啟明貼著門聽了一會兒,心里越來越害怕。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兩個老人每天在房間里做什么?
馬啟明不敢繼續(xù)聽下去,悄悄下樓回到了小賣部。
他坐在收銀臺后面,心情五味雜陳。
作為鄰居,他應(yīng)該關(guān)心孫德福,但又不知道該怎么幫助他。
作為小賣部老板,他覺得有義務(wù)了解顧客的情況,特別是這種異常的購買行為。
05
春天過去了,夏天來了。
孫德福買蠟燭的頻率開始增加,有時候一天要來兩次。
每次還是200根,但購買的間隔時間縮短了。
馬啟明計算了一下,孫德福現(xiàn)在每天要消耗近400根蠟燭。
這個數(shù)字讓他感到震驚,也讓他更加擔(dān)心。
“大爺,您最近蠟燭用得有點多啊。”馬啟明忍不住說道。
“嗯,需要的多一些。”孫德福簡單地回答。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特殊情況?”馬啟明試探性地問。
孫德福猶豫了一會兒,然后說:“給我老伴過生日。”
馬啟明愣住了,過生日?
“可是...每天都過生日嗎?”馬啟明不解地問。
“是的,每天都過。”孫德福點點頭,語氣很認真。
這個回答讓馬啟明更加困惑了。
世界上哪有每天都過生日的道理?
馬啟明看著孫德福認真的樣子,心里涌起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個老人明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的行為又確實很奇怪。
一個癡呆的老太太,真的需要每天過生日嗎?
當(dāng)天晚上,馬啟明又觀察了孫德福家的情況。
這次他看到的光比以前更亮,整個房間都被照得通明。
音樂聲也比以前更大,除了生日歌,還有其他的歌曲。
女人的笑聲更加頻繁,有時候還伴隨著拍手聲。
馬啟明站在樓下看了很久,心里越來越不安。
這種情況看起來不像是正常的慶祝生日,更像是某種儀式。
第二天,馬啟明找到張嬸,想了解更多情況。
“張嬸,您知道孫德福每天給他老伴過生日的事嗎?”馬啟明問道。
“知道一點,好像是從幾個月前開始的。”張嬸點點頭。
“您覺得這正常嗎?”馬啟明繼續(xù)問。
“不太正常,但是老人嘛,有些想法我們年輕人不太理解。”張嬸說道。
“可是每天都過生日,這也太...”馬啟明欲言又止。
“你是擔(dān)心他們出什么問題吧?”張嬸看出了馬啟明的擔(dān)心。
“是的,我總覺得不對勁。”馬啟明點點頭。
“要不你去看看?”張嬸建議道。
“我不好意思直接上門。”馬啟明搖搖頭。
“那就再觀察觀察吧,如果真有問題,總會露出馬腳的。”張嬸說道。
馬啟明覺得張嬸的話有道理,決定繼續(xù)觀察。
接下來的幾天,孫德福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
他走路開始搖搖晃晃,說話也越來越少。
買蠟燭的時候,經(jīng)常要停下來休息,有時候還會咳嗽。
馬啟明看著心疼,幾次想要勸他少買點蠟燭,但都被拒絕了。
“大爺,您身體不太好,要不少買點蠟燭?”馬啟明關(guān)心地說道。
“不行,一根都不能少。”孫德福堅定地搖頭。
“為什么一根都不能少?”馬啟明不解地問。
“她需要。”孫德福簡單地回答。
這個回答讓馬啟明更加疑惑。
一個癡呆的老太太,真的知道蠟燭的數(shù)量嗎?
而且為什么一定要200根?這個數(shù)字有什么特殊含義嗎?
馬啟明想不通,但又不敢深問。
他擔(dān)心問得太多,會讓孫德福不高興,以后不來買蠟燭了。
雖然擔(dān)心老人的情況,但馬啟明也不得不考慮自己的生意。
孫德福現(xiàn)在是他店里的重要客戶,每天的蠟燭銷售主要靠他。
06
幾個月后,孫德福買蠟燭的習(xí)慣沒有改變,但他的身體明顯更差了。
有一天,馬啟明看到他在樓梯上摔了一跤,膝蓋都磕破了。
“大爺,您沒事吧?”馬啟明趕緊跑過去扶他。
“沒事,沒事。”孫德福擺擺手,掙扎著要站起來。
馬啟明看到他的膝蓋在流血,衣服也破了。
“我送您去醫(yī)院看看吧。”馬啟明擔(dān)心地說道。
“不用,不用,我要買蠟燭。”孫德福拒絕了。
即使摔成這樣,他還是堅持要買蠟燭。
馬啟明被他的執(zhí)著感動了,但也更加擔(dān)心。
這種執(zhí)著已經(jīng)不正常了,像是一種病態(tài)的堅持。
馬啟明扶著孫德福到小賣部,給他處理了一下傷口。
老人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但眼神依然堅定。
“還是200根。”他對馬啟明說道。
馬啟明看著他受傷的樣子,心里很難受。
“大爺,您這樣下去身體會撐不住的。”馬啟明勸道。
“我能撐住。”孫德福搖搖頭。
“可是您老伴真的需要這么多蠟燭嗎?”馬啟明忍不住問道。
孫德福沉默了很久,然后抬頭看著馬啟明。
“小馬,你有過最愛的人嗎?”他突然問道。
馬啟明愣了一下,點點頭。
“那你應(yīng)該能理解我。”孫德福說道。
“可是...”馬啟明還想說什么。
“沒有可是,愛一個人就要愛到底。”孫德福打斷了他的話。
這句話讓馬啟明沉默了。
他看著孫德福堅定的眼神,心里涌起一種復(fù)雜的情感。
這個老人確實是在為愛做一些事情,但他的方式讓人擔(dān)心。
當(dāng)天晚上,馬啟明又觀察了孫德福家的情況。
這次他聽到的聲音比以前更加復(fù)雜。
除了生日歌和笑聲,還有一些別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對話。
但只有孫德福一個人的聲音,劉桂花似乎不會說話,只會笑。
馬啟明聽了一會兒,感到一陣心酸。
一個老人每天和一個癡呆的老伴說話,為她唱歌,給她過生日。
這種情況讓人感動,但也讓人擔(dān)心。
三個月過去了,馬啟明計算了一下,孫德福已經(jīng)買了近兩萬根蠟燭。
這個數(shù)字讓他震驚,也讓他下定決心要做點什么。
他不能再這樣看著孫德福消耗自己的身體和金錢了。
這天晚上,馬啟明看到孫德福家又亮起了密集的燭光。
光線比以前更亮,幾乎把整個房間都照得如同白晝。
音樂聲也比以前更大,傳得很遠。
馬啟明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會不會孫德福在搞什么危險的活動?
比如一些封建迷信的儀式,或者是邪教活動?
這個想法讓他感到害怕,但又覺得有一定道理。
畢竟,正常人不會每天用這么多蠟燭來過生日。
而且孫德福的行為越來越執(zhí)著,幾乎到了病態(tài)的程度。
馬啟明想起電視上看過的新聞,一些老人容易被邪教蠱惑,做出危險的事情。
如果孫德福真的被什么邪教控制了,那不僅他自己有危險,還可能危害到其他人。
馬啟明越想越害怕,他覺得自己有義務(wù)阻止這種情況。
07
第二天,馬啟明特意留意了孫德福的狀態(tài)。
老人看起來更加憔悴,眼神有些迷離,說話也開始不太清楚。
“大爺,您昨晚又沒睡好嗎?”馬啟明關(guān)心地問道。
“睡了,睡了。”孫德福含糊地回答。
但馬啟明看得出來,他明顯沒有休息好。
“您最近是不是太累了?”馬啟明繼續(xù)問。
“不累,一點都不累。”孫德福搖搖頭,但聲音很虛弱。
馬啟明看著他的樣子,心里更加擔(dān)心。
這個老人明顯已經(jīng)到了極限,但還在強撐著。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肯定會出問題。
“大爺,要不您休息幾天,不要天天過生日了?”馬啟明試探性地建議。
“不行!絕對不行!”孫德福突然激動起來。
他的反應(yīng)讓馬啟明嚇了一跳。
“為什么不行?”馬啟明小心地問道。
“她等著我,她需要我。”孫德福激動地說道。
這種激動的反應(yīng)讓馬啟明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
孫德福的狀態(tài)明顯不正常,他可能真的出了精神問題。
或者是被什么人洗腦了,陷入了某種危險的活動中。
馬啟明決定不能再等下去了,他要采取行動。
當(dāng)天晚上,馬啟明又來到孫德福家樓下。
這次他看到的場景更加詭異。
房間里的光線異常明亮,透過窗簾都能看出來。
音樂聲很大,而且很雜亂,好像同時播放著好幾首歌。
女人的笑聲也變得很奇怪,有時候很大聲,有時候很小聲。
還伴隨著一些奇怪的聲響,聽起來像是某種儀式的音效。
馬啟明聽了一會兒,感到渾身發(fā)冷。
這絕對不是正常的慶祝生日,更像是某種邪教儀式。
他想起了電視上看過的畫面,那些被邪教控制的人就是這樣的狀態(tài)。
馬啟明不敢再聽下去,趕緊回到了小賣部。
他坐在店里,心情非常沉重。
作為鄰居,他不能眼看著孫德福陷入危險而不管。
作為社會一員,他也有義務(wù)阻止可能的邪教活動。
馬啟明思考了很久,最終下定決心要報警。
第二天一早,馬啟明撥通了社區(qū)民警王建華的電話。
“王警官,我是啟明便利店的馬啟明,我要舉報一個情況。”他緊張地說道。
“什么情況?”王建華問道。
“我覺得我們小區(qū)有人在搞邪教活動。”馬啟明說道。
“邪教活動?你有什么證據(jù)?”王建華的語氣變得嚴(yán)肅。
“有一個72歲的老人,每天買200根蠟燭,已經(jīng)持續(xù)幾個月了。”馬啟明開始描述。
“買蠟燭怎么了?”王建華不太理解。
“他每天晚上都在家里點很多蠟燭,還播放音樂,搞一些奇怪的儀式。”馬啟明繼續(xù)說道。
“你確定是儀式?”王建華問道。
“我聽到過,很奇怪的聲音,像是在做法事。”馬啟明肯定地說道。
王建華聽了馬啟明的描述,覺得情況確實可疑。
雖然買蠟燭本身不違法,但如果真的是邪教活動,那就需要重視了。
“你說的這個老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王建華問道。
“叫孫德福,住在我們樓上三樓,還有一個老伴叫劉桂花。”馬啟明回答道。
“好,我明天去了解一下情況。”王建華說道。
掛了電話,馬啟明心里既緊張又期待。
他希望警察能夠阻止孫德福的危險行為,但又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多管閑事了。
不過,為了孫德福的安全,也為了小區(qū)的安全,他覺得這樣做是對的。
08
第二天下午,王建華和馬啟明一起來到了孫德福家門口。
王建華穿著警服,看起來很威嚴(yán),馬啟明跟在他身后,心情很緊張。
他們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房間里傳出的聲音。
劉桂花的笑聲很響,伴隨著反復(fù)的拍手聲。
孫德福在低聲哼唱,聲音很低沉,聽起來確實像是某種儀式。
王建華和馬啟明對視一眼,都感到了異常。
“孫大爺,我是社區(qū)民警王建華,有些情況需要了解一下,方便開門嗎?”王建華敲門說道。
房間里的聲音突然停止了,安靜得有些詭異。
過了很久,才傳來孫德福緊張的聲音:“警察同志,現(xiàn)在不方便,能不能明天再來?”
這種反應(yīng)讓王建華和馬啟明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如果是正常的活動,為什么不方便讓警察看?
“孫大爺,我們只是例行檢查,不會耽誤您太長時間。”王建華加重了語氣。
房間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收拾什么東西。
還能聽到孫德福小聲安撫劉桂花的聲音,語氣很急促。
王建華敲了敲門:“孫大爺,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幾分鐘后,門終于開了一條縫。
孫德福從門縫里探出頭,臉色異常蒼白,額頭上滿是汗珠。
他的眼神很驚恐,像是被抓住了什么秘密。
“真的沒什么事,就是老伴身體不好,在休息。”孫德福的聲音在顫抖。
王建華注意到老人身后的房間里彌漫著濃重的蠟煙味。
透過門縫,還能看到墻上跳動的火光,顯然里面點著很多蠟燭。
“孫大爺,為了您和老伴的安全,我們必須進去看看。”王建華堅持道。
孫德福的手緊緊抓著門框,指關(guān)節(jié)都發(fā)白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像是知道自己再也隱瞞不下去了。
“警察同志,求求您...”孫德福的聲音哽咽了。
“孫大爺,請配合。”王建華的語氣變得更加嚴(yán)肅。
孫德福看著王建華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他緩緩地讓開身子,讓王建華和馬啟明進入房間。
王建華和馬啟明走進屋子,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瞬間石化了:“天哪...這...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