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本文資料來源:《道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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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末年,天下紛爭不休,諸侯爭霸,百家爭鳴。在這亂世之中,有一位隱世的智者,人稱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他曾任周王室守藏史,掌管典籍,博覽群書,洞察天地玄機。世人皆知老子智慧超群,卻少有人真正參透他所悟得的大道真諦。
老子常說:"天下萬物生于有,有生于無。"又言:"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世人聽聞此言,多以為這便是至理,認為有無相生、陰陽對立乃是宇宙的根本法則。然而,這真的是老子要傳達的最高境界嗎?當我們沉浸在有無、陰陽的分別之中時,是否已經偏離了大道的本源?
老子晚年西出函谷關,留下五千言《道德經》,其中蘊含著怎樣的玄機?那些看似對立的概念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樣的終極奧秘?
那一年,老子已過花甲之年,在洛陽的藏書室中默默整理著古代典籍。一個秋高氣爽的午后,他的老友、著名的學者常樅前來拜訪。兩人在竹林深處的茅舍中相對而坐,清茶一壺,秋風徐來。
常樅開門見山:"聃兄,近來我研讀諸子百家之言,越讀越覺困惑。孔子講仁義禮智,墨子說兼愛非攻,各家各有道理,可為何彼此又相互批駁?世間萬物,似乎總是對立存在,這讓我深感迷惑。"
老子輕撫胡須,淡然一笑:"常兄所困惑者,正是世人皆陷入的迷障。你看那窗外的竹子。"
常樅順著老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片翠竹在秋風中輕擺。
"竹子有形有色,這是'有';而竹子之間的空隙,看似什么都沒有,這便是'無'。世人往往認為,有竹子才有價值,空隙毫無意義。可是你想想,沒有這些空隙,竹林還能透風嗎?沒有空間,竹子如何生長?"
常樅若有所思:"聃兄的意思是,有無相依相存?"
老子點頭:"正是。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后相隨。世人以為這些都是對立的,實則它們是一體的兩面。就如同你剛才提到的各家學說,看似對立爭鋒,實際上都在各自的角度闡述著同一個道理。"
"那這個道理是什么?"常樅急切地問道。
老子起身走到窗前,指著天空說:"你看天空是什么顏色?"
"藍色。"
"再仔細看看。"
常樅凝神細看,半晌才說:"好像...有時是藍色,有時又透著白色,還有淡淡的灰色..."
"天空本無顏色,我們看到的藍色,不過是光線折射的結果。我們執著于它是藍色,這便是分別心在作怪。實際上,天空超越了一切顏色的分別。"
老子回到座位,繼續說道:"陰陽也是如此。世人認為陰陽對立,白天屬陽,黑夜屬陰;男為陽,女為陰;動為陽,靜為陰。可是你想過沒有,什么是白天的界定?不正是因為有了黑夜的對比嗎?沒有黑夜,何來白天?"
常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陰陽并非真正對立,而是相互依存的。"
老子搖搖頭:"常兄仍未完全明白。你現在的理解,還是停留在陰陽相依的層面。這雖然比單純的對立思維進步了,但仍然沒有觸及根本。"
"那根本是什么?"
老子沉默了片刻,望著遠山如黛,緩緩說道:"根本在于,連這種相依的觀念,也是一種執著。當我們還在思考有無、陰陽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落入了分別的陷阱。真正的大道,是超越一切分別的。"
常樅聽得云里霧里:"聃兄,這話太深奧了,能否具體說明?"
老子起身從書架上取下一卷竹簡,展開后指著其中幾行字說:"我曾寫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意思是說,能夠用語言表達出來的道,就不是永恒不變的大道;能夠用名稱命名的事物,就不是永恒不變的本體。"
"為什么這么說?"
"因為一旦我們給某樣東西命名,我們就把它固定化了,就把它從整體的流動中分割出來了。比如我說'山',你腦海中立即浮現出山的形象,這個形象就限制了你對山的真正理解。山不僅僅是我們看到的那個形狀,它還與大地相連,與天空相接,與流水相伴,與萬物共生。當我們說'山'的時候,我們已經把它從這個整體中割裂出來了。"
常樅若有所悟:"那么,有無、陰陽這些概念..."
"也都是人為的分別。"老子接過話頭,"當我們說'有'的時候,我們就暗示了'無'的存在;當我們說'陽'的時候,我們就預設了'陰'的對立。這些分別看似有助于我們理解世界,實際上卻讓我們離真相越來越遠。"
此時,一陣秋風吹過,竹葉沙沙作響。老子指著隨風擺動的竹葉說:"你看這片葉子,它在動還是在靜?"
常樅仔細觀察:"在動。"
"可是相對于整棵竹子來說,它又是靜的,因為它始終在竹子上。相對于大地來說,它和整棵竹子都在動,因為地球在自轉。相對于太陽來說,整個地球都在動。那么,這片葉子到底是動還是靜?"
常樅陷入了沉思。
老子繼續說道:"動靜、有無、陰陽,這些都是相對的概念。當我們超越了這些相對性,我們就接近了大道的本體。這個本體,古人稱之為'太極',而太極之前,還有一個更根本的狀態。"
"是什么?"常樅迫不及待地問。
老子神色莊重起來:"是混沌。在陰陽分化之前,在有無生成之前,宇宙處于一種渾然一體的狀態。這種狀態沒有分別,沒有對立,沒有名相,卻包含著一切可能性。這就是我常說的'無極而太極'。"
"混沌..."常樅咀嚼著這個詞匯,"那是一種什么樣的境界?"
老子閉目沉思片刻,睜開眼說:"就像一個剛剛誕生的嬰兒,他還沒有學會分別什么是美丑、善惡、對錯。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是新鮮的,一切都是完整的。他不會因為看到花朵而執著于美,也不會因為聽到雷聲而恐懼。他處在一種天然的和諧狀態中。"
"那我們要如何回到這種狀態?"
老子笑了:"這就是問題所在。我們不是要'回到',因為我們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以為自己離開了,這本身就是一種幻覺。"
常樅更加困惑了:"這話怎么理解?"
老子起身走到院子里,指著地上的影子說:"你看這些影子,它們隨著太陽的移動而變化。早晨長,中午短,傍晚又長。我們可以說影子是變化的,可是投射影子的那個東西——太陽,它變了嗎?"
"太陽沒變。"
"對。太陽始終在那里,看似在移動,實際上是地球在轉動。我們看到的變化,都是表象。同樣,我們的本性——那個與大道同體的本性,從來沒有改變過。我們所經歷的種種分別、對立、煩惱,都像是影子一樣,是假象。"
常樅沉默良久,突然問道:"那您為什么還要寫出這些道理,還要用語言來表達?既然語言都是分別,您不是也在制造分別嗎?"
老子大笑:"好問!這正是最微妙的地方。我用語言,是為了讓人們超越語言;我談論分別,是為了讓人們放下分別。就像要幫助一個迷路的人找到家,我必須先了解他現在在哪里,然后告訴他該往哪個方向走。"
"可是,如果我們最終要放下一切概念,那學習這些道理還有什么意義?"
老子神情變得更加深邃:"常兄,你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學習這些道理,就像是登山的階梯。每一個臺階都是必要的,但當你到達山頂時,你就不再需要這些階梯了。有無相生、陰陽調和,這些都是幫助我們理解世界的階梯,但它們不是終點。"
夕陽西下,把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老子繼續說道:"真正的智者,會經歷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一切都很單純;第二個階段,學會了分別,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開始用各種理論和概念來理解世界;第三個階段,超越了所有理論,重新回到單純,但這種單純已經不是最初的無知,而是透徹之后的澄明。"
"那您現在處在哪個階段?"
老子望著遠方,淡淡地說:"我還在路上。"
常樅聽了老子的話,內心震撼不已,可是越想越覺得困惑。如果連有無相生、陰陽對立這些基本的道理都只是假象,那么什么才是真實的?老子說的混沌狀態,又該如何理解?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鐘聲,原來已是黃昏時分。老子起身準備送客,常樅卻抓住了他的衣袖:"聃兄,您今日所說,顛覆了我多年來的認知。可是我還是不明白,既然一切分別都是假象,那個超越一切分別的境界到底是什么樣的?您能否更具體地說說那個混沌歸元的狀態?"
老子看著常樅渴求的眼神,笑而不語。過了很久,他才緩緩開口:"常兄,有些東西,不是用嘴說出來的,而是..."
話還沒說完,老子突然停住了,神秘地一笑:"天色已晚,改日我們再詳談。"
常樅心中如貓抓一般,可是看老子意已決,只好作罷。他不知道的是,老子即將要傳授給他的,是一個足以改變他整個世界觀的終極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