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創(chuàng)作申明:本文非紀實,情節(jié)虛構處理,望理性閱讀,謝謝您的支持。
北京的天空陰沉沉的,雖然還沒下雪,可寒風卻像刀子一樣刮在人臉上,讓人冷得不住牙齒打顫。
林婉兒坐在出租車里,抱著一個略顯陳舊的皮包,一臉的疲憊,她已經兩天沒合眼了。
昨天凌晨,醫(yī)生打來電話,說她父親突發(fā)癲癇,已經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那天,她正在醫(yī)院走廊為第二天的護理筆試復習,得知噩耗后,手里的書“啪”地掉在地上……
她沖進急救區(qū)時父親已經昏迷,醫(yī)生說必須使用進口藥物,三天內準備二十萬。
“二十萬?”她的嘴唇不住抖動。
猶豫良久后,她撥通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第二天下午,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不過并沒有濃妝艷抹,只是略施粉黛,整個人看起來很秀氣,她站在李家的大門外。
高大的鐵門緩緩打開,兩側是修剪整齊的雪松,通往莊園主樓的道路寬敞潔凈,像童話里的貴族宅邸。
她提著一只舊行李箱,穿著樸素的灰呢大衣,可能是一路顛簸,她神色有些疲憊,不過她眸光堅定,看來此次面試志在必成。
門前,站著一位女管家和一個中年男人。
中年男子叫李振東,是北京一富豪。
他是名?;は档母卟纳?,靠著自己研發(fā)的專利配方成立了一家公司。經過幾十年打拼,他已經成為當?shù)赜忻母缓馈?/p>
然而,事業(yè)的成功,并沒有給他帶來成就感,因為他獨生子在一年前不幸發(fā)生車禍,原本帥氣英朗的兒子,現(xiàn)在成了傻癡兒。
“屋漏偏逢連夜雨”,兒子傻癡,他的健康也出現(xiàn)了問題。
為了更好照顧兒子,他決定給兒子娶個媳婦,這樣他也好安心養(yǎng)病。
可能是他的名氣太大,幾個前來面試的都是拜金女,說通俗點,她們是沖著他的錢來的。
正當李振東失望之際,有一個衣著樸素的女子前來面試。
見到女子第一眼,李振東來了精神。
因為眼前這個女子眸光清澈,一看就是心誠的女孩。
“你知道我兒子情況嗎?”
“聽說……車禍后腦部受損?!?/p>
“醫(yī)生說他智力可能永遠停在五六歲……而且他喜怒無?!崩钫駯|的聲音帶著一種疲憊,“我雇了五個護工,沒有一個撐過一周?!?/p>
“我試試吧。”林婉兒聲音低沉卻堅定。
李振東點頭,轉身對管家說:“帶她去見李沐?!?/p>
“是。”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
林婉兒在女管家的帶領下,穿過石子鋪成的小道,走進宅邸內部。
屋內鑲嵌著幾幅低調的油畫,充滿了書生意氣。屋內溫度適宜,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檀香,聞起來不禁讓人心神安定。
“李小姐,這邊請?!?/p>
女管家趙姨帶她來到一間寬敞的會客廳,墻上掛著李沐兒時的照片,從嬰兒時期一直到大學畢業(yè)照,唯獨缺失了近一年的記錄。
“少爺一會兒就來?!壁w姨神色復雜,“他……不太一樣?!?/p>
林婉兒點點頭,不知為何,她心跳開始加速,有種莫名的擔心。
她擔心面試被刷,這樣一來,父親的醫(yī)藥費就沒戲了,她會絕望……
游思間,趙姨開口了。
“少爺?shù)搅??!?/p>
趙姨話音剛落,大門“吱呀”一聲推開。
林婉兒轉頭,一眼便看到了那個手拿泡泡槍、穿著米黃色小熊睡衣的男人。
他臉上掛著無邪的笑容,眼神清亮,嘴角還沾著一滴果汁。
他就那么站在門邊,歪著頭看她。
“你是新來的阿姨嗎?”他歪著腦袋問,聲音像個八九歲的孩子,“你長得好像電視里的仙女?!?/p>
林婉兒愣了一秒,隨即低下頭,微笑:“我不是仙女,我是婉兒,來照顧你的。”
李沐走近她,圍著她轉了兩圈,最后突然伸手去拉她的圍巾。
“你身上有糖的味道,我喜歡?!彼f。
“少爺!”趙姨趕緊阻止,“不可以這么沒禮貌?!?/p>
“沒關系。”林婉兒低聲說,輕輕握住他的手,“我們是朋友,對嗎?”
李沐眨眨眼,笑得更甜了:“朋友!婉兒是我的朋友!”
躲在一旁的李振東見到這一幕,愁眉漸漸舒展開來,還不住點頭。
很快,李振東宣布林婉兒面試成功。
得知喜訊,林婉兒喜極而泣,因為李振東答應給她20萬,這樣一來,父親的醫(yī)藥費總算解決了。
當晚,林婉兒拖著行李就在林家住下了。
當天的晚飯在餐廳進行,餐桌足有三米長,只坐著三個人:李振東、李沐和林婉兒。
餐桌上擺滿了中式菜肴,色香味俱全。林婉兒剛坐下,李沐便搶著給她夾菜,一邊夾還一邊念叨:
“這個是婉兒喜歡的!”
“這個軟,不會燙嘴!”
“這個雞腿,給你一整個!”
李振東見兒子對林婉兒很滿意,他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下。
當晚,林婉兒被安排住在二樓靠近李沐房間的客臥。
房間干凈雅致,家具全是實木,窗簾是暗金色,陽臺對著后山的松林。她坐在床邊,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她準備休息。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敲響。
“婉兒,睡了嗎?”是李沐的聲音。
李沐穿著那套小熊睡衣,手里拎著一盞小夜燈,表情有些局促。
“我……我怕黑,趙姨今天晚上不在,我可以和你……睡一下下嗎?”
林婉兒一怔。
她看著他那張孩子氣的臉,心頭一軟,輕聲道:“好,但只能一下下。”
李沐點點頭,乖乖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膝:“婉兒,你會走嗎?”
林婉兒一愣。
“之前的姐姐們都說會陪我,然后都走了?!崩钽逖凵聍龅聛?,“我不想你也走?!?/p>
林婉兒心一緊,走過去替他掖了掖被角:“不會,我不會走的?!?/p>
李沐看著她,忽然笑了:“那我可以做一個夢,夢里你一直在。”
那一夜,他真的很快睡著了。
而林婉兒不知為何,可能是心里藏著是,她整夜未眠……
冬日清晨,陽光斜斜地灑進李家的廚房,落在橡木地板上,如同金粉碎落。
林婉兒穿上圍裙,站在灶臺前煮粥。鍋里的糯米和南瓜咕嘟咕嘟地冒著泡,她拿起勺子慢慢攪拌著,心卻不在這碗粥上。
今天,是她來到李家的第七天。
李沐每天像個孩子般圍著她轉,玩泡泡槍、畫畫、搭積木,一日三餐有說有笑,趙姨和李振東都對她很滿意。
按理來說,李家人對她滿意,父親的醫(yī)藥費也有了著落她應該高興才對,然而,不知為何,她內心卻有種莫名的不安……
“婉兒——”
樓上傳來李沐的喊聲,像個被困住的小動物。
她放下鍋鏟快步上樓,推開他房門,看到李沐正坐在窗邊拼拼圖。
他眉頭緊蹙,眼神茫然。
“拼不出來……”他嘟囔道。
“我?guī)湍恪!绷滞駜鹤哌^去,蹲下身,“看,這塊藍色的是天空要放這里?!?/p>
李沐盯著她的手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
“你怎么什么都會?”
“因為我讀過很多書啊?!?/p>
“那你會魔法嗎?”
“當然會?!?/p>
她隨手從身后拿出一塊拼圖,遮在手心,再快速翻轉一下“變”出來,李沐驚呼出聲:“你真是仙女!”
林婉兒笑了,眼角卻隱隱發(fā)酸……
接下來的幾天,她發(fā)現(xiàn)別墅三樓有一間奇怪的房間。
那扇門常年緊鎖,連趙姨都沒鑰匙。
李振東每次進入都要手掌掃描和虹膜驗證,進去前會掃視四周,每次離開也會更換密碼。
可能是好奇心作祟,她一直想去看看。
為此,她對趙姨提出:“趙姨,您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要不我替您把便當送去實驗室吧?!?/p>
趙姨猶豫了一下,點了頭。
她確實挺忙,很想休息下。
又一周過去。
林婉兒每日除了陪伴李沐,每天還多了一項任務,那就是每天開飯時準時給李振東送便當。
有一晚,她不小心被李沐潑了一身紅酒,衣服濕透了,連帶著肩頭那道童年舊疤也暴露了出來。
李沐怔怔地看著她,說了一句奇怪的話:“這個傷……我在夢里見過。”
林婉兒心一緊。
“夢?你夢到什么了?”
李沐搖搖頭,眼神轉瞬又變得模糊:“忘了……夢太多了?!?/p>
林婉兒笑著敷衍過去,心里卻泛起警惕。
那天夜里,她躺在床上回想,李沐若真是傻子,怎么會記得這種細節(jié)?
難道他在……裝傻?
這個念頭像火苗一樣在她心中燃起,讓她整夜不安。
直到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一切突然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那天晚上,李振東臨時飛往廣州參加一個材料科技年會,趙姨休假回老家。
整個宅邸,只有林婉兒和李沐兩人。
林婉兒下樓時,發(fā)現(xiàn)李沐正在看電視——不是動畫片,而是央視財經頻道。
屏幕上是一個關于國際橡膠原料價格走勢的新聞,而他坐得筆直,手指有節(jié)奏地輕敲扶手,仿佛在分析數(shù)據(jù)。
林婉兒站在樓梯上,看了整整兩分鐘。
“李沐?!?/p>
他嚇了一跳,迅速拿起遙控器換臺:“我在看……喜羊羊!”
林婉兒緩緩走下來:“你……真的不記得從前的事嗎?”
李沐怔了幾秒,然后眨眨眼,笑了:“婉兒,我要吃牛奶糖?!?/p>
他起身跑向廚房,仿佛剛才那幾秒從未存在。
林婉兒坐在沙發(fā)上,背后冷汗?jié)裢浮?/p>
他在裝。
她幾乎可以肯定。
問題是——他為什么要裝傻?
他察覺了自己?還是……
念此,一股寒意從心底浮起。
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個月,她正式通過了考核期,準備和李沐結婚。
新婚前幾天,林婉兒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掛斷電話,她面露掙扎,最終做出決定,準備找個借口離開。
然而,就在她動身時,李沐走了過來,此時的他英姿勃發(fā),恢復了昔日的神采,完全不能想象一刻前他還是個傻癡兒。
見到李沐這副模樣,林婉兒瞬間就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