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shí)關(guān)聯(lián)
為了哄包養(yǎng)的小秘書開心。
妻子和我提了離婚。
“做做樣子而已,哄哄小王?!?/strong>
我平靜地簽下自己的名字。
剛離開,就聽見她的閨蜜說。
“你怎么把趙瑾宴調(diào)教得這么聽話,能不能給點(diǎn)經(jīng)驗(yàn)?!?/strong>
妻子笑道。
“能有什么經(jīng)驗(yàn),他就是個死舔狗?!?/strong>
“我告訴你們,二十天后的民政局,他不敢有二話,再難過也得和我離婚?!?/strong>
的確。
在拿到離婚證的那天,我紅了眼眶。
不過不是因?yàn)殡x開妻子。
而是慶幸我怎么離開了沼澤。
在妻子和小秘書轉(zhuǎn)身離開后。
我給別人回去消息。
“你之前問我要不要娶你,我同意了。”
對方秒回。
“現(xiàn)在?”
1
踏出民政局的那刻。
我徹底死心了。
面容嬌俏的陸晚怡看著我。
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
“謝謝你啦?!?/p>
我看著她,平靜地收回目光。
結(jié)束了八年的婚姻,陸晚怡卻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那樣。
就像那天晚上,在我端著她喜歡的飯菜坐上飯桌時。
她對我說。
“我們離婚吧?!?/p>
陸晚怡說得很隨意。
就像在和我聊家常一樣輕松。
我下意識抬頭,不解地說。
“什么?”
陸晚怡放下手里的筷子,認(rèn)真地開口。
“你今天的菜做得有點(diǎn)咸了。而且我們離婚吧?!?/p>
我惶恐地看著她,語無倫次。
“晚怡你在開玩笑吧,飯菜做咸了我重新給你做就行了,提什么離婚,你別嚇我…”
可陸晚怡的表情,沒有在說謊的意思。
我心中被慌張?zhí)顫M。
“晚怡為什么啊,我們好好的,你為什么要提離婚?!?/p>
陸晚怡看著我,眼眸里滿是不耐煩。
“我膩了不行嗎?哪有這么多為什么,離婚協(xié)議我擬好了,你簽字就行?!?/p>
她從包里拿出一份早就準(zhǔn)備好的離婚協(xié)議,淡漠地遞給我。
“盡快簽字,我希望我明天回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弄好了所有程序?!?/p>
說完,她一邊和人打電話,一邊離開。
我依稀聽見,陸晚怡對別人說。
“馬上就離,你放心我又不喜歡他了,肯定得給你一個名分啊,他一個自閉癥我留在我身邊,我只是可憐他而已,別生氣了嘛寶寶?!?/p>
陸晚怡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
而我如墜冰窟。
隨后,我顫抖著撕碎了離婚協(xié)議。
第二天,陸晚怡回來了。
她看到一地的紙屑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行,你不同意是吧,我們走司法程序?!?/p>
“對了,既然這樣公司你也不用去了,剛好王洋說不想看到你?!?/p>
陸晚怡語氣平淡,就像在說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樣。
她看不見我渾身顫抖的手,也看不到我通紅的眼。
我望著鏡子里自己眼下烏青的黑眼圈。
昨天晚上我整整一夜難以入眠,不明白陸晚怡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但她卻看起來,一點(diǎn)也不在意。
我突然就想起來昨晚的事情。
昨天因?yàn)殛懲礅崃穗x婚,我以為是自己哪里沒做好,為了討好陸晚怡,買了她愛吃的蛋糕和玫瑰,去找她。
卻在辦公室里,撞見她衣衫不整的躺在王洋懷里,二人正在親昵地看著電影。
我心口一緊。
努力壓下心里的難受。
“陸晚怡,我們談?wù)劙??!?/p>
我把蛋糕放在桌上,盡量讓聲音聽起來平靜。
可她連頭都沒抬,王洋的手正順著她的肩往下滑。
“沒看見我忙著嗎?你先回家吧?!?/p>
2
“我們結(jié)婚快八年了。”
我聽見自己喉嚨里發(fā)出沙啞的聲音,“你說過會永遠(yuǎn)愛我的?!?/p>
“愛你?永遠(yuǎn)”她終于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趙瑾宴,你能不能別這么幼稚?以前的承諾怎么能做得了數(shù)?!?/p>
她從王洋懷里坐直了身子。
“我們都結(jié)婚八年了,你自己有多無趣不知道嗎?整天就知道煩著我,給我做飯打掃衛(wèi)生,那是你該做的嗎?一個大男人沒出息?!?/p>
“再說了,你沒有王洋年輕,也沒有王洋有趣,只有和他在一起我才能夠感受到快樂?!?/p>
她拿起手機(jī),利落地給保安打了電話。
“把我辦公室這個礙眼的人拉走?!?/p>
被兩個保安架著離開的時候,我成了公司所有人的笑話。
明明是陸晚怡的丈夫,卻像條狗一樣被人一腳踹開。
那次過后,我仍舊不死心,拒絕和陸晚怡離婚。
她也很直接。
斷了和我所有的聯(lián)系。
后來,我在公司舉辦年會時,偷偷地去了現(xiàn)場。
宴會中,一身白色西裝的王洋,摟著黑色禮服的陸晚怡。
他們一起在人群里跳舞。
陸晚怡臉上炙熱的眼神,我太久沒有看過了。
我記得我們剛戀愛的時候。
她總是用那種表情看我。
羞澀又充滿愛意的。
我握緊拳頭,聽著周圍人竊竊私語。
“陸總和王秘書可真般配啊?!?/p>
“趙總老了,人又無趣,怎么有王秘書更合心意呢,我要是陸總,我也選王秘書。”
我聽得鼻尖一陣酸澀。
轉(zhuǎn)身跌跌撞撞地進(jìn)到洗手間,冷水拍在臉上,才勉強(qiáng)壓下喉間腥甜。
我抬起手腕。
上面還戴著陸晚怡親手設(shè)計(jì)的手鏈。
她說她要我永遠(yuǎn)陪著她,用鏈子拴我一輩子。
現(xiàn)如今,要放手的也是她。
突然,手機(jī)振動起來。
是陸晚怡發(fā)的消息。
“我知道你來了,今天晚上我也不會回去了,我要和王洋出去旅游。等你多久想清楚,我就回去?!?/p>
我盯著屏幕上跳動的光標(biāo),沉默許久。
終于有了力氣,回她。
“好。”
我簽下了離婚協(xié)議,和陸晚怡離婚。
思緒回籠。
我看到陸晚怡挽著王洋的手,在陽光下,無名指上的戒指閃著光。
這是八年前我親手和她戴上的。
可現(xiàn)在,她卻戴著這枚戒指投向了別人的懷抱。
3
我回到了家里。
因?yàn)樘崆笆帐昂昧诵欣睿@個我住了八年的地方顯得空空蕩蕩。
我坐在沙發(fā)上。
仿佛被全世界拋棄。
我從沒想過。
和陸晚怡青梅竹馬的我,有一天竟然會分開。
曾經(jīng),陸晚怡對失去所有親人的我來說,是一道光。
唯一一個支撐我活下去的理由。
如果不是她,我早就在父母和妹妹意外去世的當(dāng)天。
追隨他們一同去了。
是陸晚怡,不厭其煩地照顧我。
一遍遍在失去所有求生意志的我面前,告訴我,有她在。
“阿煜,你還有我,我會一輩子陪你的?!?/p>
可誓言的保質(zhì)期這么短。
轉(zhuǎn)眼,陸晚怡就愛上了別人。
一年前,王洋出現(xiàn)了。
他是一個娛樂圈的十八線小男星。
卻被陸晚怡一眼相中。
不僅給資源給錢,還特意帶去了陸氏的娛樂公司,成了名義上的秘書。
可事實(shí)是什么,人盡皆知。
窗外夜色降臨,世界安靜地只聽見時鐘的嘀嗒聲。
我嘆了口氣。
曾經(jīng)無數(shù)個夜晚。
我都在因?yàn)殛懲礅鲕?,而徹夜難眠。
我陷入了內(nèi)耗。
以為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好,才會讓陸晚怡變心。
陸晚怡在和王洋廝混之余,也會大發(fā)慈悲的偶爾回來陪我,給我一點(diǎn)甜頭。
靠著她施舍的愛意,我接受這種畸形的關(guān)系整整一年的時間。
直到前段時間,王洋想要名分了。
他說他不想做小三,他要光明正大地和陸晚怡在一起。
于是,我就該退位了。
我低頭,看著手臂上像條蜈蚣似的傷疤,露出了一個苦笑。
三個月前,陸晚怡急性腸胃炎犯了,給我打電話說難受。
我當(dāng)時在外地出差,二話不說就回來了。
中途,不小心出了車禍,差點(diǎn)丟了半條命。
可第二天,我就堅(jiān)持去了陸晚怡的醫(yī)院,要陪她。
那個時候,我記得我的手縫了整整二十多針。
可陸晚怡見到我的第一眼,卻說。
“你還來干什么?我不想見你,我要王洋?!?/p>
后來我才知道。
那天陸晚怡撒嬌說難受,不過是她打錯了電話。
我根本不是她想找的那個人。
依稀記得,昨天走出民政局時。
陸晚怡的閨蜜見我真的同意和她離婚,忍不住驚嘆道。
“你怎么把趙瑾宴調(diào)教得這么聽話?”
“能有什么經(jīng)驗(yàn),他就是個死舔狗。”
陸晚怡的聲音帶著勝利者的輕蔑。
“我告訴你們,二十天后離婚冷靜期一結(jié)束,他不敢有二話,再難過也得和我離婚?!?/p>
我握緊離婚證。
心臟因?yàn)殡y過緊緊皺在一起。
我用一顆真心守護(hù)的愛情,太不值得了。
愛在陸晚怡眼里,不過是炫耀的工具。
所以,我終于死心了。
4
第二天,暴雨傾盆。
我看著窗外的場景,忍住了離開心思。
打算繼續(xù)在這里住兩天。
而且,八年的時間,行李也不是一兩日能夠收拾好的。
更何況,這個家陸晚怡許久不回了。
走不走,也無人在意。
所以等雨停后,我去外面買了一點(diǎn)東西回來。
可剛進(jìn)屋,卻發(fā)現(xiàn)玄關(guān)門口擺著兩雙拖鞋。
是我買的情侶拖鞋。
我眉頭一皺,拿著東西進(jìn)了客廳。
下一秒,就聽到了主臥壓抑的喘息聲。
仿佛當(dāng)頭一棒。
我手里的東西,瞬間就落到了地上。
門沒關(guān),專注運(yùn)動的二人也注意到了我回來了。
幾分鐘后,里面的人出來了。
陸晚怡穿著睡袍,大開的領(lǐng)口上露出曖昧的紅痕。
而王洋半裸著上身,腰上還纏著陸晚怡的絲襪。
“趙瑾宴?你怎么還賴在這里?”
陸晚怡攏緊睡袍,聲音里沒有半分慌亂。
她彎腰撿起地上凌亂的襯衫,漫不經(jīng)心地遞給王洋。
“正好你回來了,王洋的衣服爛了,給他找一件你的?!?/p>
我握緊拳頭,本想拒絕陸晚怡。
可很快,我便釋然了。
左右那些東西都是陸晚怡買的,我也不會帶走,王洋這種人不是最喜歡別人的東西了嗎?
于是,我輕笑一聲。
“好,你等著我馬上給你送過來?!?/p>
等我從衣帽間拿了件衣服回到臥室時,卻看到陸晚怡二人已經(jīng)去了客廳。
他們拿著我給自己買的蛋糕,你一口我一口地互相喂著。
情到深處,王洋索性光著身子,任由陸晚怡在他身上抹著奶油調(diào)情。
見我出現(xiàn),王洋慢悠悠回頭,叼著根煙沖我挑眉。
“蘇總不好意思了,你買的蛋糕晚怡知道我喜歡吃,就給打開了。”
而陸晚怡笑得嫵媚。
“誰喜歡吃了,你還不承認(rèn),明明都饞死了吧?!?/p>
二人毫不避諱地調(diào)情,讓我一陣惡心。
我正想轉(zhuǎn)身就走時,陸晚怡叫住了我。
“哦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今天是你的生日是吧,蛋糕我吃了,等會兒我給你轉(zhuǎn)筆錢你自己再去買一個吧?!?/p>
她笑得眼波流轉(zhuǎn)。
我握緊拳頭,指間發(fā)白。
最后只蹦出了一個好字。
大概是覺得有我的存在十分多余,陸晚怡拉著王洋去了酒店。
留我在家里,一室孤寂。
可突然,手機(jī)響起。
我滑動屏幕,溫柔的女聲響起。
“瑾宴生日快樂呀,今天我工作忙,晚了一點(diǎn),你沒有生氣吧?!?/p>
我愣了一下,還沒有回她。
對面的女人就自趙自地說。
“你最近的自閉癥還好吧我知道你喜歡花,還特意布置了一個花房,你多久來看看。”
陸晚怡常說,男人喜歡什么花,那是女性的特權(quán)。
可喜歡,哪分什么性別。
我低頭,對電話那頭的林清歡說。
“你之前問我要不要娶你,我同意了?!?/p>
“現(xiàn)在?”
我嗯了一聲。
十分鐘后,林清歡出現(xiàn)在我面前,氣喘吁吁地說。
“我來接你回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