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三個月沒下雨，柳家莊的井都干了。

村民們決定從村東頭那個老池塘里抽水澆地。那池塘黑乎乎的，平時沒人愿意靠近。老人們說那地方邪門，但現在顧不了那么多了。

抽水機轟鳴了整整六天六夜。

池塘一點點見底，露出厚厚的黑泥。惡臭味越來越重，蒼蠅成群飛舞。有人開玩笑說：“這底下不知道藏著什么寶貝。”

沒人當真。

直到那天早上，幾個年輕人下到池塘里清理淤泥。他們用手摸到了硬硬的東西，還以為是石頭。

“快來看看，這是什么？”

一個人大聲喊道。他的聲音里帶著顫抖，好像見了鬼一樣。

圍觀的村民們都圍了過去。誰也沒想到，這一看，整個村子都不安寧了。

01

柳家莊已經三個月沒下雨了。

太陽像個火球，每天掛在頭頂上烤著大地。莊稼地里的玉米葉子都卷成了筒狀，豆角秧也蔫巴巴地趴在地上。村民們站在自家田頭，看著即將絕收的莊稼，心里比這天氣還熱。

“這樣下去，今年就別想有收成了。”張三蹲在田埂上，捏起一把干土，土從指縫里漏下去，細得像面粉。

他的鄰居王五也過來了。王五比張三大幾歲，人也穩重些。“我家那口井昨天徹底干了，連泥都見底了。”

“我們村的幾口井都不行了。”張三嘆了一口氣，站起來看著遠山，“現在只有村東頭那個老池塘還有水。”

王五擦了擦脖子上的汗。“那池塘的水能用嗎？”

“管它能不能用，總比看著莊稼死強。”張三踢了踢腳邊的土塊，“再不下雨，咱們全得喝西北風。”

兩人在田埂上站了一會兒，都感到絕望。這種天氣，別說莊稼了，連人都快受不了了。

王五的眼睛突然亮了。“要不咱們幾家合伙，租臺抽水機？”

“抽水機？”張三眼前一亮，“這主意不錯。雖然要花點錢，但總比絕收強。”

“是啊，幾家一攤，也花不了多少錢。”王五拍了拍張三的肩膀，“走，找老村長商量商量。”

“這主意不錯。”張三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走，找老村長商量商量。”

兩人頂著毒辣的太陽，往村里走去。路上的土都曬得冒煙，腳踩上去軟綿綿的。

“這天氣真是要命。”王五一邊走一邊說，“我活了四十多年，還沒見過這么旱的年景。”

“去年就開始不對勁了。”張三回答，“今年更厲害，三個月一滴雨都沒下。”

兩人來到村長李大爺家。老人正坐在院子里的陰涼處抽煙袋，愁眉苦臉的。看到他們來了，也沒有站起來的意思。

“大爺，我們想從池塘里抽水澆地。”張三直接開門見山。

李大爺抬起頭，渾濁的眼睛看著他們。“那個老池塘？”

“對，就是村東頭那個。”王五接話，“現在也只有那里還有水了。”

李大爺沉默了一會兒。他把煙袋放在嘴邊，深深吸了一口。“那池塘有些年頭了。以前老人們說過，那地方有些古怪。”

“什么古怪？”張三好奇地問。他從小在村里長大，還沒聽說過池塘有什么不對的。

“說不清楚。”李大爺搖搖頭，煙霧從他的嘴里慢慢飄出來，“老人們總說那里不太平。有時候晚上會聽到奇怪的聲音。”

“您是說有鬼？”王五有些緊張。

“誰知道呢。”李大爺看了看天空，“可能就是迷信吧。反正現在這情況，不抽水就等著餓肚子。”

張三和王五對視一眼。現在哪還顧得上什么迷信不迷信的。人都快渴死了，管它有沒有鬼。

“大爺，您看這事能成嗎？”張三問道。

“能成。”李大爺把煙袋鍋在鞋底上磕了磕，煙絲散落在地上，“我去聯系幾家，大家一起出錢。反正都是為了活命。”

“那太好了。”王五高興地說，“咱們明天就去租機器。”

“別著急。”李大爺站起來，“我先去問問其他幾家的意思。畢竟是大家一起出錢的事。”

張三點點頭。“那我們等您的消息。”

兩人離開了李大爺家，心里都輕松了不少。至少現在有了希望，不用眼看著莊稼死掉了。

“你說那池塘真的有古怪嗎？”王五問張三。

“管它有沒有古怪，咱總要活吧。”張三擺擺手道。

02

第二天一早，村里就熱鬧起來了。

李大爺昨晚挨家挨戶跑了一圈，最后湊了六家人一起出錢。大家都急得不行，天還沒亮就聚在池塘邊等著。

一臺大功率抽水機被拖拉機拉到了池塘邊。機器看起來很新，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幾個村民圍在旁邊，臉上都帶著興奮的表情。這是他們的希望，是救命稻草。

“這家伙一天能抽多少水？”張三問租機器的小販。

小販是個精瘦的中年人，一看就是經常跑這種生意的。“按這池塘的大小，三四天就能抽干。”小販拍了拍機器，“馬力足著呢，一小時能抽幾十噸。”

池塘確實不大，差不多有個籃球場那么大。從岸邊看下去，水面離地面有兩米多深。水看起來黑黑的，有些地方還漂著綠色的水藻。

“這水看著就不干凈。”王五皺著眉頭說。

在場的幾個村民也都點頭。這池塘平時沒人管，水質確實不怎么樣。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管它干不干凈，能澆地就行。”張三已經開始鋪管子了，“咱們輪流看著，二十四小時不停。”

“對，不能停。”參與合伙的劉二也過來幫忙，“抽一天是一天，早點抽完早點安心。”

抽水機的準備工作很快就完成了。小販檢查了一遍設備，確認沒問題后，啟動了機器。

轟鳴聲瞬間響起，比剛才更大了。粗大的水管里傳出嘩嘩的流水聲，池塘里的水開始往外涌。看到水真的被抽上來了，村民們都露出了笑容。

李大爺站在池塘邊上，看著翻滾的水面，心里有些不安。他想起小時候聽爺爺說過的話。這池塘以前叫“鬼哭潭”，說是晚上經常能聽到女人哭聲。

但是現在的年輕人哪信這個。

“大爺，您想什么呢？”張三走過來。他看到老村長臉色不太好，有些擔心。

“沒什么。”李大爺搖搖頭，努力把那些不好的回憶拋到腦后，“記得晚上也要有人守著。這機器值不少錢，別讓人偷了。”

“放心吧，我們都安排好了。”張三指了指其他幾個村民，“輪流守夜，保證不出問題。”

中午的時候，水位已經明顯下降了。原本看不見的池塘邊緣開始露出來，可以看到黑色的泥土。

“效果不錯啊。”劉二高興地說，“照這個速度，三天就能抽完。”

“別高興得太早。”王五提醒道，“越往下抽越難抽。”

“怕什么，咱們有的是時間。”張三很樂觀，“大不了多抽幾天。”

夜里，輪到王五守夜。

他坐在池塘邊的小馬扎上，聽著抽水機單調的轟鳴聲。月亮很圓，把池塘照得銀光閃閃。水面比白天下去了不少，已經能看到池塘的形狀了。

王五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夜風吹過，帶著一股清涼。這是三個月來第一次感到舒服。

突然，他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什么東西在水里撲騰。

王五站起來，走到池塘邊仔細聽。除了機器的轟鳴聲，還有一種很輕微的聲音，像是什么東西在水里游動。

“可能是魚吧。”他自言自語地說。

可是心里總覺得不太對勁。這池塘的水這么臟，真的還能有魚活著嗎？

王五又坐了一會兒，那種聲音時有時無。每次剛想仔細聽的時候，又消失了。

“可能是我想多了。”王五搖搖頭，繼續抽著煙。

但是那種不安的感覺，一直持續到天亮。

03

第二天早上，張三來接班。

“昨晚怎么樣？”他問王五。

“還行，就是有些怪聲。”王五打了個哈欠，“可能是魚在水里蹦跶。”

“什么魚？”張三往池塘里看了看，“這水這么臟，還能有魚活著？”

池塘的水確實臟得很。隨著水位下降，邊上露出了黑黑的淤泥。一股腥臭味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這味道真難聞。”張三捏著鼻子說。

“等抽完了就好了。”王五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睡覺，“反正水能用就行。”

抽水的第三天，池塘的變化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原本還算清澈的池塘，現在完全變了樣子。水位下降了一米多，四周都露出了厚厚的黑泥。那些泥巴在太陽下發出陣陣惡臭，引來了不少蒼蠅。

“這味道太重了。”村民劉二捂著鼻子說，“像是有什么東西爛了。”

“肯定是池塘底下的魚蝦死了。”張三也覺得味道刺鼻，“等抽完水，咱們把淤泥清理清理。”

李大爺也來看了。老人站在池塘邊，臉色有些不好看。

“大爺，您覺得這味道不對嗎？”王五問道。

“確實不太對。”李大爺皺著眉頭，“我活了七十多年，還沒聞過這么重的味道。”

“會不會是有大魚死在里面？”劉二猜測道。

“大魚？”李大爺搖搖頭，“這池塘我小時候就知道，從來沒見過什么大魚。”

抽水還在繼續。到了晚上，輪到劉二守夜。

他在池塘邊支了個小帳篷，準備在里面過夜。味道雖然難聞，但是為了莊稼，也只能忍著了。

半夜時分，劉二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

那不是機器的聲音，更像是什么東西在泥里爬動的聲音。

劉二從帳篷里探出頭，借著月光往池塘里看。黑黑的淤泥表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肯定是泥鰍。”劉二安慰自己，“或者是螃蟹什么的。”

他又躺下了，可是那聲音一直持續到天亮。

第四天早上，張三來接班時，發現劉二的眼睛通紅。

“昨晚沒睡好？”張三問。

“池塘里一晚上都有聲音。”劉二揉著眼睛說，“像是有東西在泥里拱。”

“什么東西？”

“看不清楚，太黑了。”劉二收拾東西，“反正挺嚇人的。”

張三往池塘里看了看。水位又下降了不少，露出的淤泥面積更大了。在太陽照射下，那些黑泥表面有一層油光，看起來很惡心。

“這泥怎么這么黑？”張三嘀咕道。

“誰知道呢。”劉二擺擺手，“我先回去睡覺了，實在太困了。”

第五天，池塘的水已經很淺了。

抽水機的吸力變得更強，發出的聲音也更大。池塘底部的淤泥大片大片地露出來，整個池塘就像一個巨大的黑色傷口。

“明天就能徹底抽干了。”張三對圍觀的村民們說，“到時候咱們把淤泥清理出來，這池塘還能繼續用。”

“這泥能要嗎？”王五捏著鼻子問，“這味道熏得人想吐。”

“當然要。”張三擦著汗說，“池塘的淤泥是好肥料，拉到地里能增產。”

李大爺站在人群后面，一句話不說。他心里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這天晚上，村里來了幾個年輕人。他們說要看看池塘抽水的情況，其實就是好奇。

“聽說這池塘有些邪門？”一個小伙子問張三。

“什么邪門不邪門的。”張三擺擺手，“都是老人們瞎說。”

“可是這味道確實古怪。”另一個人說，“我在城里也沒聞過這么重的臭味。”

“池塘嘛，不臭才怪。”張三不以為然。

年輕人們圍著池塘轉了一圈，都捏著鼻子。那股腥臭味簡直要把人熏暈了。

“這泥巴怎么這么黑？”有人問。

“時間長了就這樣。”張三解釋道。

“可是我覺得不像。”一個小伙子蹲下來仔細看，“你們看，這黑的有些不自然。”

大家都圍過來看。月光下，那些淤泥確實黑得有些奇怪，像是被什么東西染過一樣。

“管它什么顏色。”張三站起來，“明天抽完了就知道了。”

04

年輕人們走了以后，張三獨自守在池塘邊。

夜里特別安靜，只有抽水機在轟鳴。張三坐在馬扎上，看著越來越淺的池塘，心里開始有些緊張。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池塘里有什么東西在看著自己。

第六天早上，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池塘里的水徹底干了，只剩下厚厚一層黑泥。

村民們都來了，大家站在池塘邊，看著這個干涸的大坑。沒有了水的遮掩，池塘的形狀看起來有些奇怪，像一個不規則的圓形。

“終于抽干了。”王五高興地說，“現在可以清理淤泥了。”

“等等。”李大爺走過來，臉色很嚴肅，“你們看那邊。”

大家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在池塘的中央位置，淤泥表面有幾個奇怪的凸起。

“那是什么？”張三問。

“不知道。”李大爺搖搖頭，“可能是石頭吧。”

“石頭不會這么規整。”王五仔細看了看，“像是有什么東西埋在下面。”

幾個膽大的年輕人已經下到池塘里了。他們穿著雨靴，小心地在淤泥里走著。每走一步，腳都會陷進去一些。

“這泥真深。”其中一個人說，“差不多有半米厚。”

“小心點。”張三在上面喊道，“別陷進去了。”

年輕人們走到那幾個凸起的地方，開始用手摸。

“這下面確實有東西。”一個人大聲說，“摸起來硬硬的。”

“是石頭嗎？”

“不像。”那人繼續摸著，“形狀很奇怪。”

大家都緊張起來。李大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要不算了吧。”老人說，“管它是什么，別碰了。”

“怎么能算了？”張三不同意，“既然發現了，就得弄清楚是什么。”

池塘里的年輕人開始挖泥。他們用手刨，用腳踢，黑泥四處飛濺。

漸漸地，那些凸起的東西露出了真面目。

一開始，大家以為是白色的石頭。但是仔細一看，形狀不對。這些白色的東西有些像...

“像骨頭。”一個年輕人顫抖著說。

話音剛落，池塘邊安靜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年輕人繼續挖著，越挖越深。更多的白色東西露了出來。

那些確實是骨頭，但卻不是動物的骨頭。

一個人結結巴巴地喊道：“這...這是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