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和我結婚前,傅盛瞞著我廝混,把我的婚紗扔給情人穿。
他對酒肉朋友說:“都是成年人,圖個新鮮,她不介意。”
他只當我是個乖乖女,很慫很聽話。
可他不知道,當晚我扭頭找了京圈最干凈的男人徹夜瘋狂。
我照常出席婚禮,只為當眾退婚,他卻看到我暴露在外的痕跡暴跳如雷。
1
傅盛和我斷聯半個月后,我終于在一家會所找到他。
他一臉浪蕩左擁右抱,任由年輕的妹子解開腰帶,眾目睽睽之下玩得開放。
目睹這荒唐一幕,我只覺胃里翻騰,惡心無比。
和他一起的酒肉朋友好奇問道,“阿盛,你和封月過幾天就結婚了,你天天躲著她,不怕她見到你之后開鬧?”
“家族聯姻,她非嫁不可。”傅盛漫不經心地一笑,“都是成年人,圖個新鮮玩玩而已,她不會介意。”
“也是,請柬都發了,媒體也都報道了,為了兩家顏面她不嫁也得嫁。”
“她這種乖乖女,唯一的優勢就是干凈,適合養在家里解膩。”
說著,傅盛挑起懷里嬌嫩女孩的下巴,“論合我心意,還得是這些小情人的滋味更好。”
哄笑聲頻頻響起。
漸漸地,他們越玩越嗨。
傅盛隨手扔出一件婚紗,拍了拍身旁女孩的腰,“穿上。”
女孩似乎預料到接下來的事,臉色倏然煞白。
傅盛將一沓錢扔到她臉上,“快點,別掃興。”
在場的男人們都興奮起來,“哈哈,還是阿盛會玩,這是要洞房花燭夜啊……”
我站在門外,心如死灰。
這件婚紗,是我的。
我躲到洗手間潑了自己一臉冷水,稍微冷靜下來。
四年前,傅封兩家戰略性聯姻,母親早逝的我再遭繼母奪勢,成為交易對象。
我深知圈里的公子哥向來玩的花,但想到嫁給這樣的男人,還是很難接受。
他會不會哪天也把我當成玩物肆意羞辱?
“嫂子?你怎么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
圈里朋友看見我,頓時尷尬的目光閃爍,“阿盛喝醉了,念叨了你一晚上,要我帶你進去嗎?”
我神色淡漠道,“想必不方便,我就不掃興了。”
我少見的冷臉,讓他有些詫異,“婚前壓力大,出來玩玩很正常,你們沒幾天就結婚了,你就睜只眼閉只眼,你是正兒八經的傅太太,和外面那些女人不一樣,嫂子,你一定要顧全大局,阿盛以后才會更疼你。”
呵,都什么年代了,誰規定女人必須依附男人才能活?
如果不是父親一天到晚地逼我聯系傅盛,我根本沒心情和他演什么未婚夫妻的戲碼。
“轉告他好好玩,別忘記參加婚禮,毀了兩家的顏面。”
他仍在強行幫傅盛辯解,“多大點事啊,阿盛就是隨便玩玩的,你別這么小氣,又沒人敢跟你搶身份!”
我用最快的速度離開會所,為既定的未來感到茫然。
酒是個好東西,讓我短暫抽離這種無助感。
我站在湖邊吹著深秋的冷風,望著湖水。
微醺感上頭,我腳步有些虛浮,一個沒站穩搖晃了幾下。
就在這時,一雙強有力的手突然拽住了我。
我猝不及防撞進一個滾燙的胸膛。
“自殺?至于嗎?”
頭頂傳來冰冷的責問,我錯愕仰頭,對上一雙深邃幽暗的瞳孔。
竟是秦曄……
圈內最富盛名的高嶺之花。
和傅盛這群公子哥不一樣,秦曄不好酒色,手腕狠厲,連老一輩的大人物都懼他幾分。
“我沒想自殺。”高壓之下,我心臟撲通撲通地亂跳。
秦曄炫目的五官讓我眼花繚亂,我慌忙推開他,一不小心崴了腳。
他掐住我的腰重新帶進懷中,我這才堪堪站穩沒摔進湖里。
被他身上清冽的氣息籠罩,我感覺自己喝醉了,莫名有種被蠱惑的感覺。
“聽說你很干凈,今晚……我能和你走嗎?”我忍不住暴露內心邪惡的想法。
秦曄眸波微動,眉尾些許上揚。
似乎沒想到我會說出這種不知羞恥的話。
“封月,你是要結婚的女人。”
他似乎并不排斥與我對話,我的話也漸漸多了起來。
“我知道,我只是不甘心,他說干凈是我唯一的優勢,憑什么他臟得惡心,我就要為他守身如玉,像個禮物一樣等他拆封?”
傅家有一個很膈應人的封建傳統,新婦象征貞潔的印記會被保存到祠堂里。
嫁入傅家的女人,必須完璧無瑕。
我不想讓他們如愿。
就算非嫁不可,也不想輕易讓他們好過。
我主動攀上秦曄的脖頸,又問了一遍,“今晚我能和你在一起嗎?”
2
秦曄掐住我腰的手指漸漸收攏,目不轉睛盯著我。
“你醉了。”
“我沒醉,我知道你是秦曄。”
我踮起腳尖,緊張地湊近他翻滾的喉結,“都是頭一回,我們誰都不占誰便宜。”
“果然是沒用的乖乖女,你就只能想到這種報復?”
秦曄點破我惡劣的想法。
我有些難堪地低頭,“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強,是我一時失言,就當我沒說過。”
“可我已經聽到了,今天如果不是我,你也會這樣?”
“不會,他們都說你很干凈,聽說還是個處……額?你要干什么?!”
秦曄竟然攔腰將我打橫抱起,把我塞進了路邊的邁巴赫。
我腦袋陣陣發暈,緊張到心臟都要跳出來,“你、你要帶我去哪?”
秦曄目不斜視地俯身幫我系上安全帶,“從這里到我公寓最多二十分鐘,封月,好好想清楚。”
他打開車窗,冷風灌了進來。
邁巴赫風馳電掣穿過市區,一路綠燈。
他拉著我下車時,我整個人還是懵的。
逼仄的電梯里,獨屬于秦曄的荷爾蒙氣息直沖感官,我呼吸的越發急促。
秦曄一臉平靜,看著樓層,我卻雙腿偷偷發顫。
鮮明的對比,讓我這個主動方無比汗顏。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我瞬間驚醒,慌張無措地去按一樓。
“現在才害怕,晚了。”
秦曄好似突然覺醒的兇獸,掐住我的下巴便吻了下來。
“我沒……我是怕你后悔。”我狡辯,招架不住一退再退。
秦曄箍住我的腰,強勢逼著我退進了他的公寓。
“我不會后悔。”
房門關上,秦曄眼底瘋狂的侵略徹底爆發,甚至等不及去臥室。
我跟隨他沉浮,幾次哭出了聲。
手機在昏暗的空間一遍又一遍響起,我被欺負慘了,窩在被子里休養生息。
秦曄的吻落在我的頭頂,“抱歉,是我魯莽了,下次溫柔些。”
我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下次?他還想有下次?!
秦曄突然笑了起來,“睡吧,不鬧你了。”
手機再度響起,阻止了他要離開的動作。
他看了一眼,打開免提。
對面傳來傅盛情動后的聲音,“秦曄,接到封月了沒?”
我一愣,是傅盛讓秦曄來找我的?
我就這么水靈靈地睡了他……
招惹上一尊大佛,我卡里的錢可能都不夠服務費。
我用被子蒙住自己,秦曄強制將我揪出來,示意我好好聽。
“沒接到。”秦曄睜眼說瞎話。
“傅少,別打電話了嘛,我們繼續。”
隨著女人的撒嬌,傅盛笑意更濃,“乖,等會兒。”
傅盛哄好之后又道,“那就算了,別管她,反正她膽小不敢亂跑,等我忙完再收拾她。”
秦曄指尖摩挲著我的腰,酥酥麻麻的。
“她一個小姑娘,你還真放心。”
傅盛語氣輕蔑,“因為我壓根不在意,她唯一的優勢要是沒了,這婚必不可能結。”
四年相處,傅盛對我沒有半分尊重。
我全程默不作聲,秦曄指腹上移,安撫似的摸了摸我發紅的眼尾。
“別太自信,萬一真結不成,到時候你別哭。”
“我才不怕,是她非我不可。”
傅盛不以為然,“她要是變成破鞋,聯姻作廢,封家可不會放過她,她就是死,也沒膽量背叛我,她媽死了,親爸娶了后媽就變后爸,她已經無依無靠,除了我,還能倚仗誰?”
傅盛嗤了一聲,“也得虧她干凈我才愿意要,她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才會忍到現在。”
秦曄目光漸冷,“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她未必會一直忍下去。”
“就是讓你去接個人,怎么脾氣這么沖?難不成又讓你想起你那心上人了?呵,要我說,你就該強取豪奪,省得她非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樹上。”
秦曄有心上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微微咬唇,心里有些愧疚。
“嘶……疼!”秦曄突然用勁,嚇得我驚叫一聲。
傅盛先是一愣,隨后調笑道,“我說你這心情怎么起伏不定的,原來是身邊有女人啊,我打擾到你們了?”
“管好你自己。”
傅盛身邊的女人又纏上來,發出上不得臺面的聲音。
他笑著掛斷電話,“行了,我去忙了。”
我有點惡心,忍不住干嘔出聲,喝了兩口秦曄倒的水。
我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試探問道,“你有心上人?”
秦曄深深看著我,點點頭。
我徹底慌了,結結巴巴說道,“是我沒搞清楚狀況,害你犯了錯,她萬一計較……誒西,對不起!”
“所以,你打算怎么賠償我?”
“啊?什么?”
我愣了,秦曄卻壓了上來,捏住我的下巴問,“我不干凈了,配不上我心上人了,你以身相許彌補過錯怎么樣?”
3
見我欲言又止,秦曄目光一寒,“難道你還打算嫁他?”
“……我跟你的事情就是意外,你別放在心上,我們以后權當不認識。”我一邊支支吾吾解釋,一邊想躲開他的鉗制。
秦曄臉色變得難看,“你真把我當工具人了。”
“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嗎?”
秦曄周身氣場壓迫感太足,看得我渾身發毛。
“我可以發誓,絕不會纏著你,不給你添任何麻煩,走出這個門,我們就當沒見過。”
“你就這么喜歡傅盛?”
這個名字,讓我心頭發堵,“我不喜歡他,討厭都來不及。”
“既然不喜歡,你還回去做什么,就由著他們繼續欺負你?你要忍到什么時候?”
“又不是我想忍,我要是能跑早就跑了。”
我心里委屈,立馬咬住唇,憋著一口氣生怕哭出來。
“傅家高門大戶,封家一心要攀附,我爸從兩家剛訂婚起就讓媒體曝光出去了,生怕我逃出他們的監視,現在中間已經牽扯太多利益關系,他們不會放過我,只會逼我就范,直到讓他們榨干價值為止。”
“封月,現在不一樣了。”
秦曄抬起我的下巴,指腹擦掉我眼角的淚花,溫柔吻在我的額間。
“你現在有我了,我會保護你,為你撐腰。”
活了二十二年,除了媽媽,秦曄是第一個對我這么溫柔的人。
這樣的話我從未聽過,免不了心跳加快。
但我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值得信任的人只有自己。
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不再是牽絲木偶。
現如今這短暫的自由,就當一場夢,絕不沉淪。
翌日中午,渾身酸痛的我勉強睜開眼。
打開手機,99+消息彈了出來。
還沒等我來得及查看,傅盛就打了進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
“你在哪鬼混呢?為什么沒回家?生氣也要有個限度,適可而止,立刻回來給我煮醒酒湯!今天有記者來,我抽半小時陪你去試婚紗。”
從訂婚那天起,我爸就強制把我送到傅盛那當免費保姆。
傅盛每回的醒酒湯都是我煮的,他已經喝習慣了。
“你昨天玩得那么開心,那件婚紗臟透了吧,確實得試新的。”
“你看見了多少?!”傅盛語氣明顯不對了,“封月,現在能耐了啊,都學會監視我了,就那么點兒破事,就敢跟我搞離家出走了,趕緊滾回來!”
“嘗嘗,你最喜歡的八寶飯。”
秦曄端來飯時,故意揚聲說話。
傅盛立刻怒火中燒,“你身邊有男人?”
我大大方方承認道,“是。”
“封月,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真可笑,你能玩女人,我就不能玩男人?”
傅盛沒想到我會反抗,沉默了兩秒,再開口時已是火山爆發。
“半個小時,如果你不滾回來,我要你全家好看!”
撂狠話,誰不會,“回去?你有本事找到我再說。”
我直接掛斷電話,郁悶地瞪向秦曄,“你干什么,不怕他聽出來是你?”
“怕什么,他最好是聽出來,我不想做2+1。”
秦曄讓我坐在他懷里吃飯,我臉頰忍不住發燙,“你不是三。”
聞言,秦曄深深地望著我,似乎知道我想說什么。
我微微挪開視線,硬著頭皮說道,“我們不是交往關系,以后也不會是。”
“沒錯,我連個外室的身份都不配有。”
秦曄目光冷卻,手上仍不疾不徐地喂我吃飯。
“多吃點,接下來的事,費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