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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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姐，你覺得那個男人怎么樣？”小王指著咖啡廳角落里的西裝男問我。

我抬頭看了一眼，心里冷笑：“裝得挺像，可惜演技不到家。”

“你怎么知道？”小王瞪大眼睛。

我放下咖啡杯，想起這些年來看過的各種男人。從25歲嫁人到37歲離婚，再到現在40歲，我終于明白，有些東西，真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01

我叫林雅，今年40歲。三年前離婚，現在在一家房產中介公司做銷售經理。

離婚的原因很簡單。前夫經濟條件一直不穩定，我那時年輕，不懂得識別。結婚十二年，他換了七八份工作，每次都說要發財，每次都是竹籃打水。

我不是嫌貧愛富的女人。我只是累了。

離婚后，我搬到現在這個小區。樓下有家咖啡廳，我經常去坐坐。那里是我觀察人的好地方。

有一天，我正在咖啡廳里看書，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他穿著筆挺的西裝，頭發打理得很精神，手上戴著看起來很貴的手表。他坐在我旁邊的位置，點了一杯咖啡。

“美女，我能認識你嗎？”他主動搭話。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好。”

“我叫張明，做建材生意的。”他遞給我一張名片，“這是我的名片。”

名片做得很精美，印著“XX建材有限公司總經理”的字樣。

我接過名片：“林雅，做房產銷售的。”

“哦，那我們還是同行呢。”張明笑了，“有機會可以合作。”

我們聊了一會兒。張明談吐不錯，知識面也挺廣。他說他剛從上海出差回來，公司業務發展不錯。

“要不晚上一起吃個飯？”他問。

我想了想，點頭同意。

晚上，張明開著一輛寶馬來接我。車很新，內飾也很豪華。

“這車不錯。”我說。

“剛買的，花了六十多萬。”張明拍了拍方向盤，“做生意嘛，門面要撐起來。”

我們去了市中心一家不錯的西餐廳。張明點菜時很熟練，看起來經常來這種地方。

“你平時喜歡吃什么？”他問我。

“都可以，不挑食。”我說。

“那就來個套餐吧。”他對服務員說，“兩份A套餐。”

A套餐是最便宜的，每份98元。

這個細節讓我有些意外。既然說要請客，為什么選最便宜的？

吃飯的時候，張明的手機響了幾次。他都是匆匆說幾句就掛了。

“不好意思，公司的事情比較多。”他解釋。

“做生意確實忙。”我理解地點點頭。

吃完飯，服務員拿來賬單。張明看了一眼，突然拍了拍口袋。

“不好意思，我好像忘記帶錢包了。”他有些尷尬，“要不你先墊一下？”

我愣了一下，還是拿出手機付了賬。

“真是不好意思，明天我轉給你。”張明連聲道歉。

“沒關系。”我笑了笑。

可是第二天，張明沒有轉賬。第三天也沒有。

我給他發信息：“昨晚的飯錢。”

他回復：“不好意思，最近資金周轉有點緊，過幾天給你。”

我心里開始有些疑惑。做建材生意的老總，會因為兩百塊錢資金緊張嗎？

過了一周，張明約我看電影。

“聽說最新的那部科幻片不錯。”他說。

我們到了電影院。張明排隊買票時，我注意到他掏出了一沓優惠券。

“這是團購券，便宜一些。”他對我說。

電影票原價80元，團購價35元。

看電影的時候，張明買了爆米花和可樂。我要去付錢，他攔住我。

“我來吧。”他說。

可是到了收銀臺，他又開始摸口袋。

“又忘記帶錢包了。”他苦笑。

我又一次付了賬。

這次我真的覺得不對勁了。

電影結束后，我們在商場里逛了逛。經過一家男裝店時，我說：“你這件西裝很好看，在哪里買的？”

張明臉色有些不自然：“朋友送的。”

“朋友真大方。”我說。

“是啊，關系比較好。”他快步走過店鋪。

我跟在后面，心里更加懷疑。

第三次約會是在一家咖啡廳。這次是張明主動提出要請客的。

我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張明點了兩杯最便宜的美式咖啡。

“你不是說做建材生意嗎？”我問，“最近生意怎么樣？”

“還可以，就是回款慢一些。”張明喝了一口咖啡，“你知道做生意的，現金流很重要。”

“是啊。”我點點頭，“對了，你的公司在哪里？”

“在開發區那邊。”他說得很含糊，“地方有點偏。”

“我有個客戶也在開發區，說不定認識。”我試探道。

張明明顯緊張了：“那邊企業很多，不一定認識。”

我沒有繼續問下去，但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這天晚上回到家，我打開電腦搜索了一下張明的公司。根本找不到這家企業的任何信息。

我又查了查他給我的名片上的地址。那個地址確實存在，但是一棟寫字樓，里面有幾十家公司。

02

第二天，我找了個借口去那棟寫字樓看了看。前臺小姐告訴我，確實沒有張明的公司。

我心里已經完全明白了。張明在撒謊。

那天下午，張明給我打電話：“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

“好啊。”我答應了。

晚上，張明沒有開寶馬來接我。他說車送去保養了，我們打車去餐廳。

餐廳還是上次那家西餐廳。這次張明點了B套餐，比A套餐貴30元。

“今天心情不錯，點個好一點的。”他笑著說。

吃飯的時候，我故意問：“你那輛寶馬多少錢買的？”

“六十多萬。”張明回答。

“在哪里買的？”我繼續問。

“4S店啊。”他有些不耐煩，“怎么突然問這個？”

“沒什么，就是想換車了。”我說。

吃完飯，我們走出餐廳。路邊停著一輛寶馬，跟張明開過的那輛一模一樣。

我故意走過去：“這車跟你的好像啊。”

張明臉色一變：“寶馬都差不多。”

這時，一個年輕人走過來，拿出車鑰匙開了車門。

“先生，您的車？”我問年輕人。

“是啊，剛租的。”年輕人笑著回答，“租車公司的新車，還挺不錯的。”

我轉頭看張明，他的臉已經紅了。

“我送你回家吧。”張明低著頭說。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我拒絕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張明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公司，假的老總身份，甚至連車都是租的。

可是我為什么會被騙？因為我只看到了表面的東西。西裝、車子、名片，這些都可以偽造。

我開始反思自己的判斷標準。什么樣的男人是真的有經濟實力？什么樣的是在裝樣子？

第二天，我刪了張明的微信。他給我發了幾條信息，我都沒有回復。

一周后，我的同事小王跟我說：“林姐，我給你介紹個對象怎么樣？”

“什么人？”我問。

“我老公的同事，叫李建，是個工程師。”小王說，“人挺老實的，就是不太會說話。”

我想了想，點頭同意。

見面的地點還是那家咖啡廳。李建比我早到了十分鐘。他穿著普通的休閑裝，看起來有些緊張。

“你好，我是李建。”他站起來跟我握手。

“你好，我是林雅。”我坐下。

李建幫我點了杯拿鐵，自己要了杯白開水。

“我不太喝咖啡，對胃不好。”他解釋。

我們開始聊天。李建確實不太會說話，問一句答一句，很少主動開話題。

“你做什么工作？”我問。

“軟件工程師，在一家科技公司上班。”他回答。

“收入怎么樣？”我直接問了。

李建有些驚訝：“還可以吧，一個月一萬五左右。”

我欣賞他的直接。至少他沒有吹噓自己有多厲害。

“你為什么選擇相親？”我問。

“工作太忙了，認識的女孩子不多。”李建老實地說，“而且我這個人比較木訥，不會追女孩子。”

我笑了：“至少你很誠實。”

聊了一個小時，我們準備離開。李建主動結賬，沒有任何猶豫。

“下次有機會再聊。”他禮貌地說。

“好。”我點點頭。

一周后，李建給我發信息：“周末有時間嗎？想請你吃頓飯。”

我答應了。

這次他選的是一家川菜館，不算高檔，但很干凈。

“你喜歡吃辣嗎？”李建問。

“還可以。”我說。

他點了幾個菜，分量很足，價格也合理。吃飯的時候，我注意到他對服務員很禮貌，從不大聲說話或者指手畫腳。

“你平時有什么愛好？”我問。

“看書，偶爾打籃球。”李建說，“比較宅。”

“看什么書？”

“技術類的比較多，偶爾看看小說。”他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比較無聊。”

“不會啊，我也喜歡看書。”我說。

吃完飯，李建堅持送我回家。他沒有車，我們坐地鐵。

“你沒想過買車嗎？”我問。

“想過，但是覺得還不太需要。”李建說，“上班有地鐵，平時也不怎么出門。買了車反而麻煩，還要找停車位。”

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到了我家樓下，李建沒有要上來坐坐的意思。

“今天謝謝你。”他說，“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我說。

看著他的背影，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李建雖然不像張明那樣會說話，但是他給我一種踏實的感覺。

03

第三次見面，是李建帶我去參觀他們公司的年會。

“公司在CBD那邊，環境還不錯。”李建說。

我們坐地鐵過去。李建的公司確實不小，員工有幾百人。

“這是我同事老王。”李建介紹，“這是林雅。”

老王打量了我一眼：“李建眼光不錯啊。”

“別瞎說。”李建有些臉紅。

年會很熱鬧。我看到李建在同事中人緣不錯，大家都跟他打招呼。

“李建這人怎么樣？”我趁李建去洗手間的時候問老王。

“人很好，工作認真，從不偷懶。”老王說，“就是性格內向了點，不太會表現自己。”

“他收入真的有一萬五嗎？”我直接問。

老王點點頭：“差不多吧，他是高級工程師，技術不錯。”

我心里更加確定，李建沒有撒謊。

年會結束后，李建送我回家。路上，他突然問我：“你覺得我怎么樣？”

我有些意外：“什么意思？”

“我是說，作為男朋友的話。”李建鼓起勇氣說。

我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心里有些感動。至少他是個直接的人，不會拐彎抹角。

“我需要再想想。”我說。

“我理解。”李建點點頭，“不著急。”

那天晚上回到家，我對比了一下張明和李建。

張明表面光鮮，實際上全是假的。李建樸實無華，但是很真實。

我開始明白，判斷一個男人是否有經濟實力，不能只看表面。

幾天后，我答應了李建的交往請求。

我們交往了兩個月。李建雖然不浪漫，但是很可靠。他從不遲到，說話算數，從不讓我買單。

但是好景不長。我媽媽見了李建之后，很不滿意。

“這男孩子太老實了。”媽媽對我說，“而且收入也不高，你們以后怎么生活？”

“一萬五已經不少了。”我說。

“現在房價這么高，一萬五算什么？”媽媽搖頭，“你都40歲了，不能再找錯人了。”

我知道媽媽是為我好，但是她的話讓我很矛盾。

這時候，我的朋友小美給我介紹了另一個對象。

“陳醫生，40歲，離過婚，是醫院的科室主任。”小美說，“條件很不錯的。”

“醫生啊。”我有些心動。

“是啊，而且人長得也不錯，很有氣質。”小美說，“要不見見？”

我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見面的地點是一家高檔西餐廳。陳醫生已經在等我了。

他穿著白襯衫，外面套了件深色外套，看起來很有氣質。頭發梳得很整齊，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

“你好，我是陳志明。”他站起來跟我握手。

“你好，我是林雅。”我坐下。

陳醫生很會聊天，談吐優雅，知識面很廣。他跟我說醫院的事情，聽起來很專業。

“你是什么科的？”我問。

“心內科。”陳志明說，“平時主要看心臟病人。”

“一定很累吧。”我說。

“還好，習慣了。”他笑了笑，“救死扶傷嘛，有成就感。”

我對陳志明的第一印象很好。他看起來很穩重，說話也很有分寸。

“你平時有什么愛好？”我問。

“喜歡看書，聽音樂，偶爾打打高爾夫。”陳志明說，“比較文雅的運動。”

“高爾夫很貴吧。”我說。

“還好，醫生的收入還可以。”他謙虛地說。

我們聊了兩個小時。陳志明給我的感覺很好，比李建會說話多了，也更有魅力。

“下次有機會帶你去醫院看看。”陳志明說，“讓你了解一下我的工作環境。”

“好啊。”我答應了。

吃完飯，陳志明開車送我回家。他的車是一輛奧迪A6，比較低調但是也不便宜。

“醫生開這種車很合適。”我說。

“我不太喜歡太張揚的車。”陳志明說，“低調一些比較好。”

我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到了我家樓下，陳志明很紳士地幫我開車門。

“今天很開心。”他說，“希望有機會再見面。”

“我也是。”我笑著說。

當天晚上，我給李建發了信息：“我覺得我們還是做朋友比較好。”

李建回復得很快：“我理解，祝你幸福。”

我看著這條信息，心里有些難過。李建真的是個好人，只是我覺得我們不太合適。

和陳志明的第二次約會是在一家茶館。

“我比較喜歡茶文化。”陳志明說，“喝茶可以修身養性。”

他點了一壺鐵觀音，價格不菲。

“你對茶很了解？”我問。

“還可以吧，平時有研究。”陳志明給我倒茶，“這家店的茶葉都是從福建直接進的，品質很好。”

我喝了一口，確實香味濃郁。

“醫生的收入應該不錯吧？”我試探性地問。

陳志明笑了：“還可以，比一般工作要高一些。科室主任嘛，還有一些額外收入。”

“什么額外收入？”我好奇地問。

“會診費，講課費之類的。”陳志明解釋，“現在很多醫院都會請專家去會診，費用還不錯。”

我點點頭，覺得很合理。

喝完茶，陳志明說要帶我去看電影。

“最新的那部文藝片怎么樣？”他問。

“好啊。”我答應了。

04

電影院在商場里。陳志明去買票的時候，我注意到他掏出了一張會員卡。

“這家影院的會員，有折扣。”他對我說。

電影票原價120元，會員價80元。

看電影的時候，陳志明買了爆米花和飲料。我要付錢，他攔住了我。

“我來就行。”他說。

但是到了收銀臺，他開始翻錢包。

“不好意思，現金不夠。”他有些尷尬，“能不能刷卡？”

收銀員說可以。陳志明刷了卡，但是刷了兩次都沒成功。

“可能是銀行系統問題。”他解釋，“要不你先墊一下？”

我沒有多想，用手機付了賬。

“真不好意思，回頭轉給你。”陳志明連聲道歉。

“沒關系。”我說。

但是陳志明沒有轉賬給我。連續幾天都沒有。

我給他發信息提醒，他說：“不好意思，最近比較忙，忘記了。”

又過了幾天，他還是沒有轉賬。

這讓我想起了張明。

第三次約會，陳志明約我去他常去的一家私人會所。

“那里環境很好，比較安靜。”他說。

會所確實很高檔，裝修得很有品味。陳志明跟服務員很熟，看起來經常來。

“陳醫生，您的老位置？”服務員問。

“對，還是那個包間。”陳志明點點頭。

我們進了包間，陳志明點了一桌菜。

“這里的菜很正宗。”他說，“主廚是從香港請來的。”

菜確實很精致，味道也不錯。我們一邊吃一邊聊天。

“你們醫院福利怎么樣？”我問。

“還可以，年底有獎金，平時還有一些補貼。”陳志明說，“最重要的是工作穩定。”

“是啊，醫生是鐵飯碗。”我說。

吃完飯，服務員拿來賬單。陳志明看了一眼，臉色有些不自然。

“今天消費有點高。”他小聲對我說，“要不AA制？”

我愣了一下：“你剛才不是說你請客嗎？”

“是啊，但是我沒想到會這么貴。”陳志明有些尷尬，“這一頓飯快兩千塊了。”

我心里開始不舒服。既然請客，就要承擔費用。如果覺得貴，為什么要選擇這種地方？

“我去付賬吧。”我說。

“真不好意思。”陳志明低著頭，“下次我請。”

我用手機付了賬，心里已經開始懷疑陳志明了。

回到家后，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陳志明雖然看起來很有氣質，但是總是讓我買單。這跟張明有什么區別？

第二天，我決定了解一下陳志明的真實情況。

我打電話給小美：“你能幫我打聽一下陳志明的情況嗎？”

“怎么了？”小美問。

“我想了解一下他的工作和收入。”我說。

“我問問介紹人。”小美說。

兩天后，小美給我回電話。

“我打聽了一下。”小美說，“陳志明確實是醫生，但不是什么科室主任。”

“什么意思？”我問。

“他就是個普通的醫生，收入也很一般。”小美說，“而且他好像還有房貸要還。”

我心里一沉。又是一個撒謊的男人。

“還有，他之前離婚是因為出軌。”小美繼續說，“他前妻發現他在外面有女人。”

我徹底失望了。陳志明不但經濟條件不好，人品也有問題。

當天晚上，陳志明給我打電話：“明天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飯。”

“好。”我答應了，但這次我想試探一下他。

05

第二天晚上，我們在一家高檔日料店見面。

“聽說這家店的生魚片很新鮮。”陳志明說。

我們坐下后，陳志明開始點菜。他點了幾樣最貴的，看起來很大方。

“你們醫院最近怎么樣？”我問。

“還不錯，病人挺多的。”陳志明回答。

“作為科室主任，壓力一定很大。”我試探道。

陳志明臉色微微一變，快速地說：“是啊，責任很重。”

我注意到他回答得很匆忙，眼神也有些飄忽。

“你們科室有多少醫生？”我繼續問。

“十幾個吧。”陳志明含糊地回答。

“那你手下管理的人不少。”我說。

“嗯，是的。”他點點頭，但看起來很不自在。

菜上來后，我們開始吃飯。我故意提起買房的話題。

“我最近在看房子。”我說，“你覺得哪個區域比較好？”

“我不太了解房地產。”陳志明說。

“你自己的房子在哪里買的？”我問。

陳志明明顯緊張了：“在郊區，比較偏。”

“多大面積？”我繼續問。

“不大，兩居室。”他回答得很簡短。

我心里已經確定，陳志明在撒謊。一個科室主任，收入應該不錯，為什么只能買郊區的兩居室？

吃完飯，服務員拿來賬單。這次消費很高，接近三千元。

陳志明看了賬單，臉色變得很難看。

“今天點了這么多嗎？”他嘀咕道。

“怎么了？”我直接問。

陳志明抬頭看著我，眼神一閃而過地慌張。

“沒什么，就是覺得有點貴。”他笑著說。

“那就AA制吧。”我提議。

“也好。”陳志明松了一口氣。

我們各付了一半。離開餐廳的時候，我心里已經做了決定。

這時候我突然意識到，無論是張明還是陳志明，他們身上都有一些共同的特點。

我腦海中浮現出之前接觸過的各種男人，包括我的前夫，還有工作中遇到的各類客戶。一個清晰的規律開始在我心中形成。

我發現沒錢的男人，原來真的有三個非常明顯的特點。

第一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