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聯(lián)
春陽菜市場里,60歲的老趙每天準時出現(xiàn)在王胖子的肉攤前,雷打不動地買走20斤新鮮豬肉。
一開始王胖子以為老趙是開飯店的,直到連續(xù)兩周的觀察讓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老趙神情緊張,手上總有新傷口,買完肉就匆匆離開,從不多說一句話。
更奇怪的是,附近根本沒有新開的飯店,而老趙獨居的小區(qū)鄰居也反映最近經(jīng)常有異味傳出。
實在忍不住好奇心的王胖子最終選擇了報警,當警察敲開老趙家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
01
春陽菜市場的晨光總是格外溫和。
六點半,第一縷陽光透過市場頂棚的塑料瓦片灑下來,照在剛剛擺好的各色蔬菜上。
賣菜的大媽們開始了一天的叫賣,聲音此起彼伏。
王胖子的肉攤位于市場最繁華的那條通道上,這個位置他足足經(jīng)營了十八年。
十八年前,王胖子還不叫王胖子,那時候他叫王建軍,是個瘦得像竹竿一樣的小伙子。
歲月這把殺豬刀不僅在他臉上刻下了皺紋,也在他肚子上堆積了贅肉。
于是“王胖子”這個稱呼就這樣自然而然地流傳開了。
王胖子對這個外號倒是不介意,甚至有些喜歡,覺得顯得親切。
他的肉攤在市場里口碑不錯,肉新鮮,分量足,從不缺斤短兩。
每天凌晨四點,王胖子就要起床去屠宰場進貨。
挑選最好的豬肉運回來,熟練地將整塊肉分割成不同部位。
里脊、五花肉、后腿肉、排骨,每一樣都有固定的位置。
這樣顧客一眼就能看到想要的部位。
王胖子的手藝是跟他師傅學的,那是個老派的屠夫。
講究的是刀法精準,絕不浪費一點肉。
在師傅的調(diào)教下,王胖子練就了一手好刀工。
一刀下去,肥瘦相間的肉片厚薄均勻,從不會有筋膜混在里面。
這手藝讓他在市場里站穩(wěn)了腳跟,也積累了一批忠實的老顧客。
老顧客們各有各的習慣,王胖子都記得清清楚楚。
張阿姨喜歡買五花肉包餃子,每次都要挑肥瘦比例三七開的那種。
李大爺愛吃紅燒肉,專門要帶皮的五花肉。
小劉買肉從來不講價,但要求必須是當天最新鮮的。
王胖子喜歡這種被人需要的感覺。
覺得自己不只是個賣肉的,更像是大家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市場里的其他攤販也都熟悉,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
賣菜的老田經(jīng)常和王胖子聊天,兩人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胖子,你說咱們這樣每天起早貪黑的,到底圖個啥?”老田有時候會這樣感慨。
王胖子總是笑著回答:“圖個踏實唄,自己有手有腳,不偷不搶,憑本事吃飯。”
春天的菜市場總是特別熱鬧,各種時令蔬菜開始上市。
人們的胃口也跟著春天一起蘇醒。
王胖子的生意在這個季節(jié)總是特別好。
因為春天是腌制臘肉、制作香腸的好時候。
他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季節(jié)性的生意波動。
就像農(nóng)民習慣了春種秋收一樣自然。
每天早上七點半,市場正式熱鬧起來的時候。
王胖子已經(jīng)完成了所有的準備工作。
他會點一支煙,靠在攤位后面的椅子上。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安寧。
那天早上,和往常沒什么不同。
王胖子照例點了支煙,準備迎接新的一天。
他看到了一個陌生的身影在攤位前踱步。
那是個大約六十歲的男人,中等身材,頭發(fā)花白。
穿著一件洗得發(fā)白的藍色工作服。
男人的臉上有種典型的工人氣質(zhì),眼神樸實但有些拘謹。
看起來像是剛退休不久的樣子。
他在攤位前來回走了好幾遍,似乎在考慮什么。
王胖子熄滅了煙頭,迎上前去:“大爺,想買點什么肉?”
男人停下腳步,有些緊張地說:“我想買點豬肉?!?/p>
“要什么部位的?五花肉、里脊還是后腿肉?”王胖子熱情地介紹著。
男人看了看攤位上的肉,指著五花肉說:“就這個吧,要新鮮的?!?/p>
“這都是今天早上剛從屠宰場運來的,絕對新鮮。”王胖子拍著胸脯保證,“您要多少?”
男人猶豫了一下,說:“二十斤?!?/p>
王胖子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您說多少?”
“二十斤。”男人重復了一遍,聲音很小,但很清晰。
這個數(shù)量確實有些超出王胖子的預期。
一般家庭買肉,頂多就是兩三斤。
像這樣一次買二十斤的,通常都是開飯店或者食堂的。
王胖子打量了一下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像是做生意的。
不過既然是生意,王胖子也不會多問。
他熟練地挑選了最好的五花肉,用電子秤稱了二十斤。
裝進塑料袋里。
“一共是三百六十塊?!蓖跖肿訄罅藘r格。
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一沓現(xiàn)金,數(shù)了數(shù),遞給王胖子。
錢數(shù)正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大爺,您是開飯店的嗎?”王胖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男人搖了搖頭,沒有多說,提著肉袋子就匆匆離開了。
王胖子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疑惑。
不是開飯店的,一個人買二十斤肉干什么?
不過這種疑惑很快就被接踵而來的其他顧客沖淡了。
市場里的生意總是這樣,一波接一波,根本沒時間細想。
到了下午收攤的時候,王胖子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這個買二十斤肉的老頭。
回到家里,他和妻子說起了今天的生意,順便提了一句這個奇怪的顧客。
“可能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吧,比如辦酒席什么的?!逼拮与S口說道。
王胖子點點頭,覺得這個解釋很合理。
02
第二天早上,王胖子照例來到市場準備開張。
剛剛擺好肉,那個昨天買了二十斤肉的老頭又出現(xiàn)了。
這次他沒有猶豫,直接走到攤位前:“還是昨天那種肉,二十斤。”
王胖子有些驚訝,但還是照做了。
稱肉、裝袋、收錢,整個過程和昨天一模一樣。
老頭依然是付完錢就匆匆離開,沒有多說一句話。
王胖子看著他的背影,心里的疑惑又起來了。
連續(xù)兩天買二十斤肉,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即使是辦酒席,也不可能天天辦。
而且這個老頭看起來很普通,不像是大戶人家。
“會不會是倒賣肉的?”王胖子心里猜測著。
但這個想法很快被他自己否定了。
如果是倒賣,價格上應該會有所爭議。
而這個老頭從來不講價。
而且倒賣肉類需要有銷售渠道,看這個老頭的樣子,也不像是有門路的人。
第三天,老頭又來了。
第四天,第五天,一直到第七天。
老頭每天都會準時出現(xiàn)在王胖子的攤位前。
時間固定在上午九點半,買的都是五花肉。
數(shù)量都是二十斤,從不多買一兩,也從不少買一兩。
付錢的時候總是準備好現(xiàn)金,從不讓王胖子找零。
買完肉就立刻離開,從不在市場里逗留。
這種規(guī)律性的行為讓王胖子開始認真關注這個顧客。
他甚至給這個老頭起了個外號——“二十斤”。
王胖子開始仔細觀察“二十斤”的一舉一動。
他發(fā)現(xiàn)這個老頭每次來買肉的時候,神情都有些緊張。
眼神總是有些閃躲,不太敢直視王胖子的眼睛。
而且他的手上經(jīng)常有一些小傷口。
看起來像是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劃傷的。
這些傷口有新有舊,說明是經(jīng)常性的受傷。
最奇怪的是,老頭的指甲里經(jīng)常有一些褐色的污漬。
看起來像是血跡,但又不太確定。
王胖子想問問這些傷口是怎么來的。
但每次剛開口,老頭就會匆忙離開。
市場里的其他攤販也開始注意到這個特殊的顧客。
“胖子,那個每天買二十斤肉的老頭是干什么的?”賣菜的老田好奇地問。
“不知道,他從來不說?!蓖跖肿訐u搖頭,“我懷疑他可能是開小飯店的。”
“開飯店?”老田想了想,“這附近有新開的飯店嗎?”
王胖子仔細想了想,搖了搖頭。
這一帶他很熟悉,如果有新開的飯店,他肯定會知道。
而且開飯店的話,不可能只買豬肉。
蔬菜、調(diào)料什么的也要買,但這個老頭從來沒在其他攤位出現(xiàn)過。
“那就奇怪了?!崩咸锇櫰鹆嗣碱^,“一個人一天吃二十斤肉?這不可能吧?!?/p>
王胖子也覺得不可能,但又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釋。
賣豆腐的張嫂也參與到了討論中:“會不會是買來喂狗的?”
“喂狗用生肉?”王胖子搖頭,“而且這么好的五花肉,用來喂狗太浪費了。”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但都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種未知讓王胖子心里越來越不安。
作為一個在市場摸爬滾打了十八年的老江湖。
王胖子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不簡單。
第八天,王胖子決定主動了解一下情況。
當“二十斤”再次出現(xiàn)在攤位前的時候,王胖子故意放慢了動作。
“大爺,您每天買這么多肉,家里人多嗎?”王胖子邊稱肉邊隨口問道。
老頭明顯愣了一下,搖搖頭:“不多?!?/p>
“那您是做什么生意的?需要這么多肉?”王胖子繼續(xù)試探。
老頭的神情變得更加緊張,匆忙說道:“沒什么,就是需要?!?/p>
說完,他急忙付了錢,提著肉袋子就要走。
王胖子叫住了他:“大爺,您別急,我就是好奇問問?!?/p>
老頭停下腳步,回頭看了王胖子一眼,眼神中有些驚恐。
“我沒有做什么壞事?!崩项^聲音顫抖地說道,“請您不要多問了。”
說完這句話,老頭匆匆離開了市場。
王胖子看著他的背影,心里的疑慮更重了。
“我沒有做什么壞事”這句話聽起來很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而且老頭驚恐的眼神讓王胖子覺得,這件事情可能真的有問題。
第九天,王胖子特意安排了幫手照看攤位。
自己準備跟蹤“二十斤”。
03
上午九點半,老頭準時出現(xiàn)了。
買肉的過程和往常一樣,但這次王胖子格外留意了老頭的行為細節(jié)。
他發(fā)現(xiàn)老頭的手確實在顫抖,而且眼神總是不停地四處張望。
像是在警惕什么。
買完肉后,老頭提著沉重的袋子離開了市場。
王胖子等了幾分鐘,悄悄跟了上去。
老頭走得很慢,沉重的肉袋子讓他有些吃力。
他沿著市場外的主干道走了大約十分鐘。
拐進了一個老舊的居民區(qū)。
這個居民區(qū)王胖子以前來過,是八十年代建的老房子。
樓房不高,環(huán)境也比較陳舊。
老頭進入小區(qū)后,徑直走向其中一棟樓。
王胖子遠遠地跟著,看到老頭走進了三號樓。
等老頭的身影消失在樓道里,王胖子才敢靠近一些。
他看到三號樓是一棟六層的老式住宅樓。
外墻斑駁,樓道昏暗。
正在猶豫的時候,小區(qū)的保安走了過來。
“師傅,您找誰?”保安是個五十多歲的大叔,態(tài)度還算友好。
王胖子靈機一動,說:“我找個老朋友,姓趙,六十歲左右,就住在這棟樓里?!?/p>
保安想了想,說:“您說的應該是三樓的老趙吧?趙建國?!?/p>
“對對對,就是他。”王胖子連忙點頭,“他現(xiàn)在在家嗎?”
“應該在吧,他最近很少出門,就是每天早上會出去一趟。”保安說道。
王胖子心里一動,連忙問:“他平時都干什么?”
保安搖搖頭:“不太清楚,老趙這個人比較內(nèi)向,不太和人交往?!?/p>
“自從老伴走了以后,就更加孤僻了。”
“他老伴什么時候走的?”王胖子繼續(xù)打聽。
“大概兩年前吧,得的癌癥,走得很快?!北0矅@了口氣。
“老趙那段時間人都瘦了一圈,可慘了?!?/p>
王胖子聽了,心里有些同情,但疑慮并沒有消除。
“最近老趙有什么異常嗎?”王胖子試探性地問。
保安想了想,說:“要說異常嘛,也有一些?!?/p>
“最近一個月,他家里經(jīng)常有一些怪味道,特別是晚上的時候?!?/p>
“怪味道?什么樣的?”王胖子追問。
“說不清楚,有點像是肉類變質(zhì)的味道,但又不完全像?!北0舶欀碱^。
“我們也想過要不要去看看,但老趙平時就不太愿意和人交往,怕打擾到他?!?/p>
王胖子心里咯噔一下。
肉類變質(zhì)的味道?
結(jié)合老趙每天買二十斤肉的行為,這件事情開始變得更加詭異。
“還有其他異常嗎?”王胖子繼續(xù)詢問。
“有時候深夜會聽到一些響動,像是在搬動什么重物。”保安回憶著說。
“不過也不是很頻繁,大概一周兩三次的樣子?!?/p>
王胖子的心跳開始加速。
深夜搬動重物,再加上變質(zhì)肉類的味道。
這些信息組合在一起,讓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可能性。
離開小區(qū)后,王胖子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令人不安的方向。
每天二十斤肉,手上的傷口,變質(zhì)的味道,深夜的響動。
還有老趙緊張害怕的神情。
這些元素組合在一起,讓王胖子不得不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會不會老趙在做一些違法的事情?
想到這些可能性,王胖子覺得自己有義務做點什么。
雖然只是猜測,但如果真的有問題,放任不管可能會造成更嚴重的后果。
第二天一早,王胖子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他要仔細觀察老趙最后一次,如果還是覺得有問題,就立刻報警。
上午九點半,老趙準時出現(xiàn)了。
這次王胖子觀察得更加仔細。
他發(fā)現(xiàn)老趙的神情比以往更加緊張,眼袋很重,像是一夜沒睡好。
而且老趙的手在顫抖得更厲害,幾乎拿不穩(wěn)錢包。
最關鍵的是,王胖子在老趙的衣服上聞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
那是一種混合了血腥味和腐臭味的氣味,很淡,但很獨特。
這種味道讓王胖子想起了屠宰場里長時間沒有清理的下水道。
“還是老樣子,二十斤五花肉?!崩馅w的聲音比平時更加沙啞。
王胖子一邊稱肉,一邊偷偷觀察老趙的雙手。
他發(fā)現(xiàn)老趙的手上有幾道新的傷口,很深。
像是被什么鋒利的東西割傷的。
而且這些傷口處理得很粗糙,只是簡單地貼了創(chuàng)可貼。
“大爺,您的手怎么了?”王胖子忍不住問道。
04
老趙嚇了一跳,慌忙把手藏在身后:“沒事,就是不小心劃到了?!?/p>
“經(jīng)常劃到嗎?我看您手上總有傷口?!蓖跖肿永^續(xù)追問。
老趙的臉色變得蒼白,支支吾吾地說:“家里有些活要干,難免會受傷?!?/p>
“什么活這么危險?”王胖子問道。
老趙明顯更加緊張了,聲音都開始顫抖:“就是一些普通的活,沒什么特別的。”
王胖子把稱好的肉遞給老趙,故意說:“大爺,要不然您換個安全點的活干吧。”
“老這樣受傷對身體不好?!?/p>
老趙接過肉袋子,慌忙說:“沒事的,我習慣了?!?/p>
說完,他匆忙付了錢,轉(zhuǎn)身就要走。
一陣風吹來,老趙的衣角被掀起。
王胖子眼尖,看到了老趙腰間別著一把小刀。
那把刀的刀柄上有明顯的血跡。
這個發(fā)現(xiàn)讓王胖子的心臟狂跳起來。
一個普通的退休老人,為什么要隨身攜帶帶血的刀具?
結(jié)合之前的種種異常,王胖子覺得事情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等老趙離開后,王胖子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110。
“喂,警察同志嗎?我要舉報一個可疑的情況...”
電話接通后,值班民警詳細詢問了王胖子的情況。
十分鐘后,兩名穿制服的民警來到了春陽菜市場。
其中一個是四十歲左右的中年警察,另一個是二十多歲的年輕警察。
中年警察自我介紹說姓李,是這片區(qū)域的社區(qū)民警。
年輕警察姓張,是剛分配來的新人。
李警官的態(tài)度很認真,詳細詢問了王胖子所觀察到的情況。
“您說這個老趙每天都買二十斤肉?”李警官確認道。
“對,連續(xù)十天了,從來沒有間斷過?!蓖跖肿涌隙ǖ鼗卮?。
“時間都固定嗎?”
“非常固定,每天上午九點半,誤差不超過五分鐘。”
李警官記錄著這些信息,不時地點頭。
“您剛才說看到他腰間有刀?”
“對,是一把小刀,刀柄上有血跡。”王胖子回憶著說。
“而且他的手上經(jīng)常有新的傷口。”
李警官和張警官交換了一個眼神。
兩名警察在市場里詢問了其他幾個攤販,得到的信息基本一致。
大家都注意到了這個每天買大量豬肉的老頭,但都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
調(diào)查完市場后,李警官告訴王胖子,他們會繼續(xù)跟進這個案子。
“如果那個老趙明天還來買肉,您及時通知我們?!崩罹倭粝铝俗约旱穆?lián)系方式。
第二天早上,王胖子比平時早到了市場。
九點二十五分,市場入口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是老趙,和往常一樣,穿著那件洗得發(fā)白的藍色工作服。
神情緊張地走向肉攤。
王胖子立刻撥通了李警官的電話。
“李警官,老趙來了。”
“知道了,我們馬上過來。”
掛斷電話后,王胖子盡量保持平靜,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老趙走到攤位前,像往常一樣說:“還是老樣子,二十斤五花肉?!?/p>
王胖子仔細觀察老趙的神情,發(fā)現(xiàn)他今天更加緊張了。
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手也在不停地顫抖。
“大爺,您今天看起來不太舒服,是不是生病了?”王胖子故意關心地問道。
老趙搖搖頭:“沒事,就是沒睡好?!?/p>
幾分鐘后,李警官和張警官走進了市場。
他們穿著便衣,看起來像是普通的買菜顧客。
在附近的蔬菜攤前假裝挑選蔬菜,實際上在觀察這邊的情況。
老趙完全沒有注意到警察的存在,專心等著王胖子稱肉。
“好了,還是三百六十塊?!蓖跖肿影蜒b好的肉遞給老趙。
老趙付了錢,提著肉袋子準備離開。
李警官走了過來。
“先生,請等一下?!崩罹俪鍪玖司僮C,“我們是派出所的民警,想了解一下情況?!?/p>
老趙看到警官證的瞬間,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肉袋子從他手中滑落,二十斤豬肉散落了一地。
“警察同志,我沒有做壞事。”老趙的聲音顫抖得厲害,“我真的沒有做壞事。”
李警官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p>
“您叫趙建國,住在春暉小區(qū)三號樓,對嗎?”
老趙點了點頭,不敢說話。
“最近您每天都在這里購買大量豬肉,我們想了解一下這些肉的用途?!崩罹倮^續(xù)詢問。
“就是自己用的。”老趙小聲說道。
“自己用?”張警官插話道,“您一個人每天能吃二十斤肉?”
老趙說不出話來,只是低著頭不停地搖手。
市場里的其他攤販和顧客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了過來。
大家圍成一圈,好奇地看著這個場面。
“請您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如實回答問題?!崩罹俚恼Z氣變得更加嚴厲。
“這些肉到底是用來做什么的?”
老趙支支吾吾地說:“我不能說,說了會出事的。”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會出事?什么意思?”李警官追問道。
老趙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慌忙擺手:“沒什么,我就是隨便說的。”
但這種欲蓋彌彰的行為更加堅定了警察的懷疑。
“先生,我們需要到您家里看看?!崩罹僮龀隽藳Q定,“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老趙聽到要去家里,情緒變得更加激動。
05
“不行,不能去我家,絕對不能去。”他大聲說道。
“我家里什么都沒有,沒必要去看?!?/p>
這種強烈的抗拒反應讓警察更加警覺。
“為什么不能去?如果真的沒有問題,為什么不讓我們看看?”李警官嚴肅地問道。
老趙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只是不停地搖頭。
李警官和張警官商量了一下,決定立刻前往老趙的住所進行檢查。
“先生,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李警官對老趙說道。
“我們現(xiàn)在需要到您家里了解情況?!?/p>
老趙知道無法拒絕,只能無奈地點頭同意。
三個人離開了菜市場,向春暉小區(qū)走去。
到達春暉小區(qū)后,王胖子看到小區(qū)門口停著一輛警車。
三個人來到三號樓,老趙家的門開著。
可以看到屋里有警察在活動。
李警官看到王胖子來了,走到門口迎接他。
“王師傅,感謝您的舉報。”李警官的表情很嚴肅。
“我們確實發(fā)現(xiàn)了一些情況?!?/p>
“什么情況?”王胖子緊張地問道。
李警官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您進來看看就知道了?!?/p>
王胖子跟著李警官走進了老趙的家。
屋里的場面讓他大吃一驚。
客廳里堆滿了各種塑料袋和工具,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奇怪的味道。
那種味道很復雜,有血腥味,有腐臭味,還有一種說不清楚的化學味道。
廚房里的景象更加觸目驚心。
到處都是肉類和加工工具,地面上有很多血跡。
看起來像是經(jīng)常進行某種加工活動。
“這些就是老趙每天買的那些肉嗎?”王胖子問道。
“是的?!崩罹冱c頭,“但這不是重點。”
“那重點是什么?”
李警官指了指臥室的方向:“重點在那里?!?/p>
王胖子跟著李警官走向臥室,心跳越來越快。
他不知道會在臥室里看到什么,但直覺告訴他,那一定是這整件事的關鍵。
臥室的門半開著,里面?zhèn)鞒鲆恍┹p微的聲音。
王胖子深吸一口氣,準備面對即將看到的真相。
李警官伸手推開了臥室的門。
門開的瞬間,王胖子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整個人像被雷劈中一般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