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在一次普通的群聊中，趙建國發(fā)現(xiàn)，自己百般疼愛的女兒趙曉婷，竟然出現(xiàn)在了那種不堪入目的視頻里！

盛怒的趙建國質(zhì)問女兒，趙曉婷卻說自己沒干過這種事。

沖動之下，趙建國失手打了女兒，竟使得女兒進了搶救室……

01

清晨五點，天還沒亮，趙建國的鬧鐘就響了起來。

他輕手輕腳地起身，走到衣架前。借著窗外微弱的光亮，他摸索著穿上工作服。

"又這么早？"妻子王秀英迷迷糊糊地問。

嗯，今天要早點去市場。"趙建國系著扣子，壓低聲音說，"曉婷晚上要回來吃飯，我想著早點收攤，去買點新鮮蔬菜。"

冬天的清晨格外寒冷，趙建國騎上自行車車往菜市場趕去。

菜市場里已經(jīng)亮起了燈，幾個熟悉的攤主正在忙碌。

趙建國把自行車鎖好，呵著白氣走到自己的干貨攤前。

"老趙，今天來得真早啊！"隔壁王嬸遞過來一杯熱豆?jié){，"給，先暖暖身子。"

"謝謝啊。"趙建國接過豆?jié){，"今天閨女要回來，想早點收攤。"

"曉婷又回來啦？"王嬸笑著說，"那孩子真孝順，每周都回來看你們老兩口。"

趙建國臉上露出自豪的笑容，從錢包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張照片："你看，這是曉婷上周在公司年會上領(lǐng)獎的照片。"

照片上的趙曉婷穿著得體的職業(yè)套裝，站在領(lǐng)獎臺上笑容明媚。

王嬸連連稱贊："哎呀，曉婷真是越長越漂亮了！這氣質(zhì)，跟電視里的主持人似的！"

"是啊，"趙建國小心地把照片收好，像對待珍寶一樣，"這孩子從小就懂事，現(xiàn)在在公司也受領(lǐng)導(dǎo)器重。"

市場里的人漸漸多起來，趙建國熟練地招呼著顧客。

九點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曉婷發(fā)來的語音消息："爸，我晚上六點左右到家，您別準(zhǔn)備太多菜啊！"

背景音里還能聽到鍵盤敲擊的聲音，顯然女兒已經(jīng)在工位上，開始一天繁忙的工作了。

趙建國按下回復(fù)鍵："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

發(fā)完消息，他臉上不自覺地露出笑容，滿心期盼著女兒的到來，連給顧客稱重時都多抓了點。

下午四點，趙建國就開始收拾攤位。

他特意留下兩斤最好的野生香菇，準(zhǔn)備晚上給女兒燉湯喝。

"王嬸，我先走了啊。"趙建國跟隔壁攤主打招呼，"今天閨女回來吃飯。"

"去吧去吧，"王嬸揮揮手，臉上帶著理解的笑容，"替我向曉婷問好。"

趙建國又騎著自行車來到海鮮區(qū)買了條鱸魚。他還記著，女兒最愛吃清蒸鱸魚了。

買完魚，趙建國又去熟食區(qū)轉(zhuǎn)了轉(zhuǎn)。他站在燒臘攤前猶豫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買了半只燒鵝——曉婷從小就愛吃這個，雖然價格不便宜。

經(jīng)過水果攤時，他想到曉婷小時候每次吃到車厘子時開心的樣子，又給女兒買了兩斤車厘子。

回到家時，王秀英已經(jīng)在廚房忙活開了。

灶臺上燉著骨頭湯，香氣充滿了整個屋子。

趙建國把買來的東西一一放好："曉婷說幾點到？"

"六點左右。"王秀英頭也不回地說，手里忙活著。

趙建國把鱸魚放進水池，又拿出車厘子洗干凈，裝在玻璃碗里。

六點整，門鈴準(zhǔn)時響起。趙建國快步走去開門，只見曉婷拎著電腦包站在門外，鼻尖凍得通紅，笑著說："爸，媽，我回來啦！"

"快進來，外面冷。"王秀英從廚房探出頭來，手里還拿著鍋鏟，"飯馬上就好。"

趙曉婷脫掉羽絨服，把電腦包放在沙發(fā)上，就鉆進廚房要幫忙。

趙建國看著她忙碌的背影，覺得女兒又消瘦不少，天天加班，這身體怎么吃得消呢。他心里不由得一陣心疼。

02

飯桌上，曉婷給趙建國夾肉："爸，嘗嘗這個。"

"你自己多吃點，"趙建國說，把燒鵝腿夾到女兒碗里，"看你最近又瘦了。"

曉婷咬了一口燒鵝，滿足地瞇起眼睛："好吃，謝謝爸。"

她喝了口湯，突然壓低聲音說："爸，媽，我們總監(jiān)今天夸我策劃案做得好。"

她的眼睛亮晶晶地說："聽說……明年可能要升我做項目組長。"

王秀英的筷子停在半空："真的？那工資……"

"至少漲百分之三十！"曉婷興奮地說，隨即又壓低聲音，"到時候咱們換套電梯房吧？爸的關(guān)節(jié)炎爬樓梯太辛苦了。"

趙建國突然起身去廚房拿醋，其實是不想讓妻女看見自己發(fā)紅的眼眶。

女兒長大了又這么孝順，他這輩子也算是圓滿了。

這頓飯吃得其樂融融，趙曉婷說起公司的趣事，逗得老兩口哈哈大笑。

飯后，趙曉婷堅持要洗碗，趙建國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女兒忙碌的身影，心里滿是欣慰。

廚房里母女倆的說笑聲，這是趙建國的內(nèi)心感到滿足又愜意。

一日上午，趙建國坐在陽臺的藤椅上休息。

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是小區(qū)業(yè)主群的消息。

老鄰居張大爺在群里發(fā)消息："老趙，把你家曉婷的近照發(fā)來看看啊！我家孫子最近要找對象，我看曉婷就不錯。"

趙建國笑著搖搖頭，打開手機相冊。

里面幾乎全是曉婷的照片：從百日宴到大學(xué)畢業(yè)，每一張都記錄著女兒的成長。

他翻到最近的一張，是上個月全家去西湖旅游時拍的。照片里的曉婷穿著淡藍色連衣裙，站在斷橋上回眸一笑，陽光在她發(fā)梢跳躍，背景是波光粼粼的湖面。

發(fā)送前趙建國猶豫了一下——曉婷說過不喜歡他把私人照片發(fā)到群里。

但轉(zhuǎn)念一想，做父親的炫耀一下女兒也沒什么不對。

他點擊發(fā)送，照片很快出現(xiàn)在群里。

消息提示音立刻響成一片。

"曉婷這氣質(zhì)絕了！"

"老趙好福氣啊！"

"這要是去參加選美，準(zhǔn)能拿獎！"

趙建國樂呵呵地看著這些夸獎，正準(zhǔn)備回復(fù)，突然一條新消息跳了出來："這是你女兒？"后面跟著一段十秒的視頻。

趙建國點開視頻，畫面很模糊，但那個側(cè)臉輪廓分明就是曉婷。

視頻里的女孩衣衫不整，神情迷離地躺在沙發(fā)上。

趙建國的手突然抖得厲害，手機"啪"地掉在地上，屏幕裂開一道道碎痕。

王秀英聽到聲響從臥室跑出來："怎么了？"她撿起手機，視頻已經(jīng)自動播放了三遍。

"這……這肯定是弄錯了……"王秀英的聲音在發(fā)抖，手指緊緊攥著衣角。

03

業(yè)主群已經(jīng)炸開了鍋：

"看著挺清純，沒想到……"

"現(xiàn)在的小姑娘啊，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老趙平時吹得天花亂墜，結(jié)果……"

趙建國突然抓起車鑰匙就往外沖。王秀英死死拽住他的胳膊："你去哪？"

"去她公司！問問她領(lǐng)導(dǎo)知不知道員工干這種事！"趙建國的臉漲得通紅，脖子上青筋暴起。

"你瘋了嗎！萬一是誤會……"王秀英的聲音帶著哭腔。

趙曉婷接到父母的電話，連忙趕回家。

推開門時，看見父親像尊石像般坐在客廳里，母親站在一旁不停地抹眼淚。

"爸，媽，出什么事了？"曉婷的聲音有些發(fā)抖。

趙建國把手機推過去，屏幕上的視頻定格在女孩的側(cè)臉。

曉婷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不是我！這絕對是假的！"

"假的？"趙建國猛地站起來，茶幾被撞得移位，"那你告訴我，誰會專門做這種假視頻害你"

"可能是我們公司競標(biāo)失敗的那個對手！或者是……或者是上次騷擾我被拒絕的客戶……"曉婷的聲音越來越小。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在客廳炸響。

曉婷踉蹌著后退，撞上了身后的置物架，她踉蹌幾步，栽倒在地上。

“曉婷？曉婷！”趙建國和王秀英連忙沖上前，可趙曉婷已經(jīng)徹底暈過去了。

趙曉婷進急診室搶救了。趙建國和王秀英焦急地等在急診室外。

趙建國雙手緊緊攥著，指甲幾乎要嵌進掌心的肉里。

“老趙……”妻子王秀英紅著眼睛，聲音顫抖，“曉婷會沒事的，對吧？”

趙建國沒有回答，他的腦海里全是女兒倒下的畫面。

“我這是干了什么事啊！！”他痛苦地捂住腦袋。

他猛地站起身，掏出手機，重新翻看業(yè)主群。

那個發(fā)視頻的人還在群里，ID叫“往事隨風(fēng)”。

趙建國咬咬牙，給他發(fā)了私信：“視頻是哪來的？我們見一面。”

對方很快回復(fù)：“怎么？想買完整版？”

趙建國強壓怒火，打字：“對，多少錢？”

“五百，現(xiàn)金。”

傍晚，趙建國在小區(qū)后門的花園里等到了“往事隨風(fēng)”。

對方是個戴鴨舌帽的年輕男人，眼神飄忽，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譏笑。

“錢呢？”他問。

趙建國從兜里掏出皺巴巴的五百塊，遞過去：“視頻的源頭在哪？”

男人接過錢，塞給他一張紙條：“自己看吧，網(wǎng)址在這兒。”

臨走前，他還意味深長地看了趙建國一眼。

04

趙建國回到家，顫抖著輸入網(wǎng)址。頁面跳轉(zhuǎn)的瞬間，他的瞳孔驟然收縮——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充斥著低俗視頻的網(wǎng)站，而置頂?shù)暮杖皇悄嵌蚊麨椤皶枣谩钡囊曨l，播放量已經(jīng)破萬。

評論區(qū)里充斥著不堪入目的留言，一條接一條，令人不忍直視。

趙建國的手指懸停在屏幕上，遲遲不敢點開視頻。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審視著視頻的每一個細節(jié)。

——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察覺到，這個視頻似乎隱藏著某些異常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