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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50歲被綠才醒悟:真正聰明的女人,絕不會做那三件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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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chuàng)作聲明:本文為虛構(gòu)創(chuàng)作,請勿與現(xiàn)實關(guān)聯(lián)

"雅文,你這樣下去真的不行。"閨蜜李慧敏握著我的手,眼中滿含擔(dān)憂。

我搖搖頭,苦笑道:"慧敏,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那時的我以為自己在經(jīng)營婚姻,殊不知正在犯著三個致命的錯誤。

直到50歲那年,當(dāng)真相如雷電般劈向我時,我才明白什么叫做愚蠢至極。



01

從銀行退休的那一天起,我陳雅文就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丈夫許志強身上。

每天下午四點,我就開始在廚房里忙碌。

切菜的時候要把絲切得均勻,炒菜的時候要掌握好火候,就連擺盤都要精心搭配顏色。

我總是在心里默默計算著時間,爭取在許志強到家前十分鐘把飯菜做好,這樣既不會涼,也不會過熱。

"志強最愛吃糖醋里脊,今天就做這個吧。"我一邊系著圍裙,一邊自言自語。

里脊肉要選最嫩的部分,先用料酒腌制去腥,再裹上蛋液和淀粉,下鍋炸至金黃。

調(diào)糖醋汁的時候,我總是要嘗好幾遍,確保酸甜比例剛好符合他的口味。

六點半,我準(zhǔn)時在門口等著。

聽到電梯門響,我就知道他回來了。我會迅速跑到廚房,裝作剛剛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的樣子。

"志強,你回來了,快洗手吃飯吧。"我總是這樣笑著迎接他。

最開始的時候,許志強還會夸獎我?guī)拙洌?雅文,這菜做得不錯。"或者拍拍我的肩膀說:"辛苦了。"

可是最近幾個月,他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六點半不回來,七點也不回來,有時候甚至要到九點十點。

"志強,怎么這么晚才回來?菜都涼了。"我總是這樣關(guān)切地問。

"公司事情多,你不懂。"他總是擺擺手,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

我趕緊去廚房把菜熱一遍。

其實菜熱過之后口感就變了,但我從不抱怨。我覺得丈夫在外面辛苦賺錢,我在家里照顧好他是應(yīng)該的。

"要不要我給你盛湯?今天燉的是烏雞湯,你最愛喝的。"我端著湯碗站在他旁邊。

"放那兒吧,我自己來。"他頭也不抬,一邊吃飯一邊看手機。

我默默地坐在對面,看著他吃飯。有時候想跟他聊聊天,問問公司的事情,或者說說退休后的生活安排,但他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最近公司是不是特別忙?你看起來很累。"我試探性地問。

"嗯。"他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

"要不然你早點休息,別總是熬夜了。"我關(guān)心地說。

"知道了。"他的回答越來越簡短。

吃完飯,許志強就回房間了。我一個人收拾餐具,洗碗,打掃廚房。

看著滿桌子他幾乎沒怎么動的菜,我心里有些失落,但還是安慰自己:"他工作壓力大,沒胃口也正常。"

周末的時候,我提議一起出去走走。

"志強,好久沒一起出去了,要不我們?nèi)ス珗@散散步?"我滿懷期待地問。

"我要在家處理一些文件,你自己去吧。"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那我陪你在家,給你泡茶?"

"不用,你出去透透氣,別在家里悶著。"

我只好一個人出門。走在公園里,看到其他夫妻手牽手散步,我心里特別羨慕。我想,等志強忙完這陣子,我們的關(guān)系就會好起來的。

回到家,我發(fā)現(xiàn)許志強在書房里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我在門外隱約聽到他說:"好的,我知道了...明天見...嗯,你也保重。"

"志強,在跟誰打電話呢?"我推門進去問。

"公司的事。"他迅速掛斷電話,表情有些不自然。

我也沒多想,還是一如既往地照顧他的生活起居。

每天早上為他準(zhǔn)備營養(yǎng)早餐,熨燙他的襯衫,甚至連他的襪子都是我一雙雙配好放在衣柜里的。

李慧敏來家里做客的時候,總是皺著眉頭看我忙前忙后。

"雅文,你這樣太累了,志強也應(yīng)該幫幫你。"她說。

"沒關(guān)系的,我退休了有時間,他在外面賺錢更辛苦。"我一邊擦桌子一邊回答。

"你們結(jié)婚這么多年,感情怎么樣?我看志強好像......"李慧敏欲言又止。

"挺好的啊,他就是工作忙了點。"我笑著說,心里其實也有些不確定。

"雅文,你要多為自己考慮考慮。女人不能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男人身上,要有自己的生活。"李慧敏認真地勸我。

"我這不是挺好的嗎?家庭和睦,夫妻恩愛。"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開始有些動搖。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許志強背對著我睡覺,我們之間仿佛隔著一道無形的墻。

我想起剛結(jié)婚時,他總是摟著我睡覺,會在我耳邊說些甜言蜜語。什么時候開始,我們之間變得這么疏遠了?

我輕輕碰了碰他的肩膀:"志強,你睡了嗎?"

"嗯。"他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

"我們好久沒好好聊天了,你工作這么忙,身體要緊。"我小聲說。

"知道了,睡吧。"他翻了個身,更加背對著我。

我默默地縮回手,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告訴自己,這只是暫時的,等他忙完這陣子就好了。我不能因為一時的情緒低落就懷疑我們的感情。

第二天一早,我還是像往常一樣為他準(zhǔn)備早餐。煎蛋、烤面包、榨果汁,每一樣都做得精精致致。

"志強,早餐做好了。"我輕聲叫他。

他匆匆忙忙地走出臥室,看了一眼餐桌:"我今天有個早會,就不在家吃了。"

說完就拿起公文包準(zhǔn)備走。我追到門口:"那我給你帶個三明治路上吃?"

"不用了。"他已經(jīng)走進電梯。

我站在門口,看著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回到餐廳,看著滿桌子的早餐,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就這樣,我繼續(xù)著這種單方面的付出。

每天精心準(zhǔn)備三餐,把家里收拾得一塵不染,就連他的襪子我都要檢查有沒有破洞。

我以為這就是愛情,以為這就是婚姻應(yīng)該有的樣子。

02

春天時,我發(fā)現(xiàn)許志強開始關(guān)注外表了。整理衣柜時,我發(fā)現(xiàn)他買了好幾件新襯衫——粉色、天藍色,甚至淺紫色的,完全不同于以前那幾件深藍色或白色的。

"志強,這些襯衫是什么時候買的?"我拿著粉色襯衫問。

"前段時間買的,工作需要,要見重要客戶。"他頭也不抬地繼續(xù)看報紙。

我點點頭,想著他是公司老板,注意形象也應(yīng)該。

過了幾天,他開始去健身房,辦了年卡,買了全套運動裝備。

"你什么時候開始健身的?"我好奇地問。

"醫(yī)生說血壓有點高,建議多運動。"他換著運動服說。

"我怎么不知道你去看醫(yī)生了?要不要緊?"我擔(dān)心地追問。

"沒什么大問題,就是建議多鍛煉。"他拎著運動包就出門了。

最讓我意外的是,有天他竟然染頭發(fā)了。許志強今年五十三歲,兩鬢本來有些花白,我覺得很有成熟魅力。那天他回家,頭發(fā)變成烏黑發(fā)亮的顏色。

"你染頭發(fā)了?"我驚訝地問。

"嗯,看起來精神一點。"他照著鏡子整理頭發(fā)。

"其實原來的樣子也很好看,有點白頭發(fā)顯得成熟穩(wěn)重。"我真心說。

"你懂什么,現(xiàn)在這個社會,外表很重要。"他語氣有些不耐煩。

更困惑的是,許志強開始嫌棄我了。

那天我穿了件去年買的淺咖啡色外套,他皺著眉頭說:"你怎么總穿這種老氣的顏色?"

"這個顏色不是挺好的嗎?顯得溫柔。"

"溫柔?老土還差不多。你看現(xiàn)在年輕人都穿什么樣的,你這個年紀(jì)也不能總穿得像個老太太。"

結(jié)婚這么多年,他從來沒這樣評價過我的穿著。

以前他總說我穿什么都好看。

他還開始嫌棄我的廚藝。

那天我做了他最愛的糖醋里脊,滿心歡喜地端上桌。

"快嘗嘗,這次調(diào)料比例我又改進了。"我期待地看著他。

他嘗了一口,皺眉說:"怎么這么甜?你放這么多糖干什么?而且這個賣相,哪有餐廳做得好看?"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這道菜我做了二十多年,他一直說好吃,現(xiàn)在怎么突然變了?

接下來幾天,無論我做什么菜,他都能挑出毛病。

我開始懷疑自己,甚至買了好幾本菜譜想學(xué)新做法。

有一天洗衣服時,我從他襯衫口袋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粉色便條,上面用娟秀字體寫著:"志強哥,注意身體,別太累了。"

我手開始發(fā)抖。這是誰寫的?為什么叫他"志強哥"?

那天晚上許志強回來得特別晚。我把便條放在茶幾上等他。

"志強,這個是從你衣服口袋里找到的。"我聲音顫抖地說。

他看了一眼,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哦,這個啊,是公司新來的秘書寫的,提醒我按時吃藥。"

"吃藥?你在吃什么藥?"

"血壓藥,不是跟你說過嗎?"

"可是你不是說醫(yī)生建議多運動,沒開藥嗎?"

"后來又復(fù)查了一次,醫(yī)生說還是要吃藥配合。"

我點點頭,心里的疑慮稍微緩解了一些。也許真的是我想多了。

可是李慧敏來家里時,聽了我的描述,臉色變得很嚴(yán)肅。

"雅文,你覺得這些變化正常嗎?"她認真地問。

"應(yīng)該正常吧,男人到了這個年紀(jì),關(guān)注外表也可以理解。"我語氣不太確定。

"雅文,男人突然注重外表,通常只有兩個原因:要么想重新追求妻子,要么就是想追求別的女人。"慧敏直接說出了我不愿聽到的話。

"慧敏,你別胡說,志強不是那樣的人。"

"雅文,我是過來人。你想想,他為什么突然染頭發(fā)?買那么多新衣服?開始健身?這些變化來得太突然了。那張便條呢?哪個秘書會這樣稱呼老板?還用粉色紙寫?"

我啞口無言。



確實,公司正式通知都是打印的,哪會用手寫便條?而且還是粉色紙,這更像女朋友寫給男朋友的。

"雅文,你要睜大眼睛,別被蒙在鼓里。"慧敏拉著我的手說。

"我不想懷疑他,我們結(jié)婚二十多年了,他不會背叛我的。"我固執(zhí)地說。

"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是最準(zhǔn)的。你心里是不是已經(jīng)有感覺了?"

我沉默了。

確實,最近我總心神不寧,覺得哪里不對勁,但不愿往那個方向想。

"即使有什么問題,我也相信他會處理好的。我們是夫妻,應(yīng)該互相信任。"

慧敏嘆了口氣:"雅文,你太善良了,有時候善良也會害了自己。"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開始回想這段時間的種種異常:新衣服、染頭發(fā)、健身、嫌棄我的穿著和廚藝、那張粉色便條...

這些零散線索在腦海中拼湊著,形成了一個我不愿相信的可能性。

可是我還是選擇了視而不見。

我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巧合,都有合理解釋。

我不能因為一些小事就懷疑我們二十多年的感情。

03

夏天的時候,我開始整理家里的財務(wù)資料,準(zhǔn)備為退休生活做一個詳細的規(guī)劃。

我拿出所有的銀行卡、信用卡賬單,還有各種投資理財?shù)馁Y料,想要了解一下我們家的經(jīng)濟狀況。

作為銀行的退休職員,我對這些數(shù)字還是比較敏感的。

當(dāng)我翻開許志強的信用卡賬單時,我愣住了。

賬單上顯示的消費記錄讓我完全看不懂:

"翡翠軒中餐廳,消費金額:3580元" "威斯汀酒店,消費金額:2200元" "蒂芙尼珠寶店,消費金額:8900元" "香格里拉酒店,消費金額:1800元" "周大福珠寶,消費金額:12000元"

我反復(fù)看了好幾遍,確認沒有看錯。

這些消費記錄大多發(fā)生在工作日的中午或者晚上,而且金額都不小。

翡翠軒是市里最高檔的中餐廳,威斯汀和香格里拉都是五星級酒店,珠寶店的消費更是讓我震驚。

我想起這段時間的晚餐,許志強經(jīng)常說在公司加班,很晚才回家。

最讓我不解的是珠寶店的消費。

兩萬多塊錢的珠寶,他買來干什么?我從來沒收到過他送的珠寶,家里也沒有新的首飾。

我把賬單拿在手里,手心都出汗了。我想給他打電話問清楚,但又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也許這些消費都有合理的解釋,也許是公司的業(yè)務(wù)招待,也許珠寶是買來送客戶的。

我安慰自己,等他回來再問清楚。

那天晚上,許志強回來得很晚。

我坐在客廳里等他,茶幾上放著那些信用卡賬單。

"志強,你回來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嗯,今天特別忙。"他看起來有些疲憊,正準(zhǔn)備往臥室走。

"志強,我想跟你聊聊。"我叫住了他。

他回頭看我,目光落在茶幾上的賬單上,表情微微變了一下:"什么事?"

"我在整理財務(wù)資料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的信用卡有一些消費......"我小心翼翼地說。

"哪些消費?"他走過來坐下,拿起賬單看了看。

"這些餐廳和酒店的消費,還有珠寶店的,金額都挺大的。"我指著賬單上的記錄說。

"哦,這些啊,都是公司的業(yè)務(wù)招待?,F(xiàn)在競爭激烈,招待客戶的標(biāo)準(zhǔn)也高了。"他很自然地解釋。

"可是這些消費時間大多是工作日的中午或者晚上,公司不是有專門的業(yè)務(wù)招待費嗎?"我疑惑地問。

"有些重要客戶需要特殊對待,我就用自己的卡墊付,回頭公司會報銷的。"

他解釋得很詳細。

"那珠寶店的消費呢?兩萬多塊錢,買什么了?"我繼續(xù)問。

"是給一個重要客戶的太太買的生日禮物,這種客戶關(guān)系需要維護。"他回答得很流暢。

我點點頭,他的解釋聽起來很合理。

做生意確實需要這樣的人情往來,我以前在銀行工作的時候也見過類似的情況。

"那公司什么時候報銷?"我追問了一句。

"這個月底吧。"他站起來,"我先去洗澡,今天真的很累。"

我看著他走向臥室的背影,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雖然他的解釋很合理,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第二天,我去銀行辦事,遇到了以前的老同事。

"雅文,聽說老許的生意做得不錯?"老同事笑著說。

"還可以吧,就是比較忙。"我客氣地回答。

"是啊,建筑行業(yè)現(xiàn)在競爭激烈,不過老許人脈廣,應(yīng)該沒問題。對了,你們最近買房了嗎?"老同事突然問。

"買房?沒有啊,我們現(xiàn)在住的房子挺好的。"我奇怪地說。

"哦,我前幾天在房產(chǎn)局遇到小王,他說看到老許在辦房產(chǎn)手續(xù),還以為你們買了新房子呢。"老同事說。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確定是我老公嗎?"

"當(dāng)然確定,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不可能認錯人的。"老同事肯定地說。

我強裝鎮(zhèn)定地聊了幾句,就匆匆告別了。

回家的路上,我的腦子里一片混亂。許志強什么時候去房產(chǎn)局了?辦什么手續(xù)?為什么沒告訴我?

我想起那些信用卡賬單,想起他最近的種種異常表現(xiàn),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我心里慢慢浮現(xiàn)。

回到家,我開始翻找許志強的文件。

他有一個專門的抽屜放重要文件,平時都是鎖著的。我知道鑰匙放在哪里,但從來沒有翻看過。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打開了抽屜。

里面有公司的一些文件,還有我們的結(jié)婚證、房產(chǎn)證等重要證件。我仔細翻找著,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份我從來沒見過的文件。

那是一份房屋買賣合同,房子位于市區(qū)最高檔的小區(qū)"御景豪庭",面積120平方米,總價380萬元。

買方一欄赫然寫著許志強的名字,而且顯示已經(jīng)付清了全款。

我的手開始劇烈顫抖。380萬元!這是一筆巨款,他是從哪里來的這么多錢?為什么要瞞著我買房子?

我繼續(xù)翻找,發(fā)現(xiàn)了更多讓我震驚的文件。

有好幾張銀行轉(zhuǎn)賬憑證,顯示從我們的共同賬戶轉(zhuǎn)出了大筆資金。還有一些投資理財產(chǎn)品的贖回憑證,那些都是我們多年來積攢的積蓄。

我算了一下,前前后后轉(zhuǎn)出去的錢加起來有五六百萬元。這些都是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chǎn),他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全部轉(zhuǎn)走了。



我癱坐在椅子上,感覺天旋地轉(zhuǎn)。

我們結(jié)婚二十多年,我一直以為我們是一體的,財產(chǎn)是共同的,重大決定是一起商量的。

原來他一直在瞞著我,在背著我轉(zhuǎn)移財產(chǎn),甚至買了房子。

我想起李慧敏的話,想起那些異常的信號,想起那張粉色的便條。

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一個可怕的事實:許志強很可能出軌了,而且已經(jīng)做好了離婚的準(zhǔn)備。

我把文件重新放回抽屜,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

但我的心已經(jīng)亂了,我需要弄清楚真相。

04

那天下午,我做了一個從來沒想過會做的事情——跟蹤丈夫。

我知道許志強下午通常會在公司,但根據(jù)那些餐廳和酒店的消費記錄,他可能會去別的地方。

我換了一身不太顯眼的衣服,戴上帽子和墨鏡,在他公司樓下等著。

下午五點半,我看到許志強從公司出來了。

但他沒有往回家的方向走,而是開車朝市中心的方向去了。我趕緊打車跟在后面。

我們穿過了半個城市,最后車子停在了"御景豪庭"小區(qū)門口。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這就是合同上寫的那個小區(qū),他真的買了房子,而且現(xiàn)在就要進去。

我讓出租車司機在小區(qū)門口等著,自己下車跟在許志強后面。他刷卡進了小區(qū),我混在其他業(yè)主中間也跟了進去。

許志強走向一棟高層住宅,坐電梯上了十八樓。

我等電梯下來后,也上了十八樓。這一層有四戶人家,我不知道他進了哪一戶,只能在走廊里假裝在找房號。

等了大概十分鐘,我聽到其中一戶傳出了說話聲,還有電視的聲音。

我悄悄走過去,透過門鏡看到里面有燈光。

我的心跳得很快,幾乎要跳出胸膛。我知道我即將看到的可能會徹底改變我的人生,但我必須知道真相。

我又等了一會兒,確定他們不會突然出來后,我給李慧敏打了電話。

"慧敏,我現(xiàn)在在御景豪庭小區(qū),志強在這里有一套房子。"我壓低聲音說。

"什么?他買房子了?什么時候的事?"李慧敏震驚地問。

"我也是今天才發(fā)現(xiàn)的,他瞞著我買的,還轉(zhuǎn)移了我們很多共同財產(chǎn)。"我把發(fā)現(xiàn)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雅文,你現(xiàn)在在那個小區(qū)?"李慧敏問。

"對,我跟蹤他到這里的,他現(xiàn)在就在樓上。"

"你千萬別沖動,先回來,我們從長計議。"李慧敏勸我。

"我知道,我就是想確認一下。"我說。

"雅文,如果真的像我們猜測的那樣,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而且你要保護好自己的權(quán)益,不能讓他把財產(chǎn)全部轉(zhuǎn)移了。"李慧敏提醒我。

我掛了電話,心情復(fù)雜地離開了小區(qū)。

回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也許我應(yīng)該直接上去敲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但我又害怕,害怕看到我不愿意看到的畫面。

回到家,我坐在客廳里發(fā)呆。

房子里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

我想起我們剛結(jié)婚時的樣子,想起他曾經(jīng)對我的好,想起我們一起規(guī)劃的未來。這些美好的回憶現(xiàn)在都變成了諷刺。

那天晚上,許志強回來得特別晚。

我已經(jīng)躺在床上假裝睡覺,聽到他輕手輕腳地進來,好像生怕吵醒我。以前我會覺得他體貼,現(xiàn)在我卻覺得他是心虛。

我閉著眼睛,心里做著最后的掙扎。

也許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也許那套房子是他買來投資的,也許他只是想給我一個驚喜。也許......

可是那些證據(jù)太明顯了,我已經(jīng)無法自欺欺人。

我知道我必須面對現(xiàn)實,必須為自己的未來做打算。

那天晚上下著大雨,雨點打在窗戶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我躺在床上聽著雨聲,心情和天氣一樣陰沉。

許志強又說要加班,很晚回來。

我知道他大概率是去了御景豪庭那套房子,但我還是選擇相信他的話,或者說,我還在給自己最后一絲幻想的機會。

晚上九點多,我接到了李慧敏的電話。

"雅文,你在干什么?"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急促。

"在家等志強回來。"我有氣無力地說。

"雅文,我必須告訴你一件事。今天下午我去商場購物,在停車場看到了志強的車。"李慧敏停頓了一下。

"看到他的車怎么了?"我心里隱隱感到不安。

"車?yán)镒粋€女人,很年輕,長得挺漂亮的。他們...他們在車?yán)锝游恰?李慧敏一字一句地說。

我手中的電話差點掉下來,腦子里一片空白。

雖然我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真正聽到這個消息時,還是感覺整個世界都塌了。

"你...你確定是志強嗎?"我用顫抖的聲音問。

"雅文,我認識志強二十多年了,不可能認錯的。而且那就是他的車,車牌號我都記住了。"李慧敏的聲音很沉重。

我沉默了很久,李慧敏在電話里輕聲安慰著我:"雅文,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你必須面對現(xiàn)實。"

"我知道了。"我簡短地回答,然后掛了電話。

我坐在床邊,看著窗外的雨夜,眼淚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二十多年的婚姻,就這樣毀于一旦。

我想起那些異常的信號,想起那張粉色的便條,想起他轉(zhuǎn)移的財產(chǎn),所有的線索現(xiàn)在都有了答案。

05

我擦干眼淚,做了一個決定。我要去御景豪庭,我要親眼看到真相。

我換了一身深色的衣服,拿了雨傘就出門了。

外面雨下得很大,街上的行人很少。我打車到了御景豪庭小區(qū)門口,和上次一樣,混在其他業(yè)主中間進了小區(qū)。

十八樓,1802室。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這個房號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深印在我心里。

我坐電梯上了十八樓,走廊里很安靜,只能聽到雨水打在窗戶上的聲音。

我走到1802門口,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輕輕按下了門鈴。

門很快開了,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她看起來三十歲左右,穿著一身居家服,長發(fā)披肩,五官精致。她看到我時,表情明顯愣了一下。

"你好,請問你找誰?"她客氣地問。

"我找許志強。"我直視著她的眼睛說。

她的臉色瞬間變了,變得緊張起來:"你是......"

"我是他妻子,陳雅文。"我冷靜地自我介紹。

她的手抓著門把手,明顯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許志強的聲音:"曉薇,是誰來了?"

隨即,許志強出現(xiàn)在門口。當(dāng)他看到我時,臉上的表情可以用"驚恐"來形容。

"雅...雅文,你怎么......"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我怎么會在這里?"我接了他的話,"我想這個問題應(yīng)該我來問你。志強,這是怎么回事?"

許志強和那個叫曉薇的女人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志強,你不介紹一下嗎?"我看著那個女人問。

"我...這個......"許志強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媽媽,這個阿姨是誰?"突然,一個小女孩從屋里跑了出來。

我的心猛地一沉。這是一個大概四五歲的小女孩,扎著兩個小辮子,長得很可愛。最要命的是,她的眉眼之間有著明顯的許志強的影子。

"小希,快回房間去。"那個叫曉薇的女人趕緊把小女孩往屋里推。

但我已經(jīng)聽得很清楚了,小女孩叫她"媽媽",那么許志強就是......

"這是你們的女兒?"我聲音顫抖地問。

許志強低著頭,不敢看我。曉薇拉著小女孩站在一邊,也不敢說話。

"回答我!這是你們的女兒嗎?"我的聲音提高了。

"是。"許志強終于承認了。

我感覺腿一軟,差點摔倒。我扶著墻壁才勉強站穩(wěn)。孩子四五歲,也就是說,在我們還在一起生活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有了別的女人,還有了孩子。

"雅文,你先進來坐下,我們好好談?wù)劇?曉薇突然開口說。

她的聲音很溫柔,態(tài)度也很客氣,但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勝利者的冷靜。她不是慌張的第三者,她是有備而來的。

我跟著他們進了屋子。這是一套裝修精美的三室兩廳,客廳寬敞明亮,家具都是新的,看起來很溫馨。茶幾上放著一些兒童玩具,墻上貼著一家三口的照片。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這個我從來不知道存在的"家",心如刀絞。

"小希,去房間看動畫片,媽媽和叔叔有事要談。"曉薇溫柔地對小女孩說。

"那個阿姨也要看動畫片嗎?"小女孩天真地問。

"不用,阿姨有別的事情。"曉薇說著,把女兒帶進了房間。

06

客廳里只剩下我和許志強兩個人。他坐在我對面,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志強,你給我一個解釋。"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雅文,對不起。"他終于開口了,聲音很小。

"對不起?就這三個字?"我冷笑道。

"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頭。

"那我來說。你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多久了?孩子什么時候生的?這套房子什么時候買的?我們的錢你轉(zhuǎn)移了多少?"我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許志強沉默了很久,才慢慢開口:"我和曉薇認識五年了,小希四歲,房子是去年買的,錢......"

"錢轉(zhuǎn)移了多少?"我打斷了他。

"大概五百萬左右。"他小聲說。

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五百萬,那是我們二十多年的積蓄,是我的退休保障,是我下半輩子的依靠。他就這樣悄無聲息地轉(zhuǎn)移了。



這時,曉薇從房間里出來了。

她在茶幾上放了一個文件袋,然后坐在許志強旁邊。

"陳女士,我知道這件事對你來說很突然,但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我們需要理性地處理。"她的聲音很平靜,完全不像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你想怎么處理?"我問。

她打開文件袋,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我:"這是離婚協(xié)議書,我們已經(jīng)擬好了。"

我接過協(xié)議書,快速瀏覽了一遍。協(xié)議的內(nèi)容讓我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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