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來自貧寒鄉村,她家境優越,這樣的出身差異,從一開始就給他們的愛情蒙上了一層陰影。高三時兩人相戀,那是一段青澀又美好的時光,可她父母的反對,讓這段感情變得坎坷。
后來我當兵,本以為靠著書信傳情能堅守住這份愛,卻沒想到等來的是分手信,考上軍校的喜悅瞬間被擊得粉碎。
二十年后命運又安排他們在車站偶遇,這次重逢,究竟會帶來怎樣的波瀾?
羅馨怡又將揭開一段怎樣的塵封往事......
1978 年一個驕陽似火的夏日,命運的齒輪悄然轉動。
我滿心歡喜地收到了軍校的錄取通知書,可一封薄薄的信件,卻瞬間將我的美好憧憬擊得粉碎。
我出生在一個窮鄉僻壤的小山村,家里兄弟姐妹眾多,日子過得捉襟見肘。
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雖大字不識幾個,卻始終堅信 “知識改變命運” 這句話。
他們常常念叨:“娃啊,沒文化,往后的日子可就難走嘍。”
在他們的堅持下我好不容易讀完了高中。
1976 年高中畢業后的我,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望著眼前的黃土地,滿心都是不甘,難道我的一輩子,就要困在這大山里,重復著祖輩們的生活?
就在我對未來感到無比迷茫的時候,羅馨怡走進了我的生活。
她是我的高中同學,模樣清秀,性格溫柔。
她的父親是公社書記,家境優渥,畢業后便在公社的供銷社謀得了一份差事。
高三那年我們在繁重的學業壓力下,情愫暗生。
在那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盛行的年代,我們的感情顯得尤為珍貴。
然而好景不長。
我們的戀情很快被她的父母知曉,他們堅決反對,覺得我一個窮小子,根本配不上他們的女兒,一心想給她找個有正式工作、家境相當的人。
那段時間我陷入了痛苦的掙扎,不知道該為了愛情與她父母抗爭,還是該放手,讓她去過更好的生活。
就在我舉棋不定的時候,公社征兵的消息傳來。
我毅然決定去當兵。
我想著也許在部隊里,我能闖出一片屬于自己的天地,到那時再回來找馨怡,她的父母或許就不會反對了。
羅馨怡得知我的決定后非但沒有阻攔,還十分支持我。
她的鼓勵,讓我堅定了奔赴軍營的決心。
體檢、政審一切順利,我如愿穿上了軍裝,踏上了軍旅之路。
分別的那天我們站在村口的老槐樹下,緊緊相擁。
“明哥,你放心去,我等你回來。”
初入部隊,高強度的訓練讓我有些吃不消。
每天天不亮就得起床出操,負重長跑、戰術演練、槍械拆解組裝……
每一項訓練都考驗著我的體力和意志。
但每當我累得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只要想到馨怡,想到她在遠方等著我,我就又充滿了干勁。
在部隊的日子里書信成了我們維系感情的唯一紐帶。
我會把訓練中的點點滴滴、取得的成績,還有對未來的憧憬,都一一寫在信里,寄給她。
而她的回信,字里行間也滿是對我的關心和思念。
那些信件我視若珍寶,一封封地珍藏著,它們是我在部隊里最溫暖的慰藉。
1978 年是我人生中至關重要的一年。
經過不懈的努力,我終于考上了軍校。
那一刻我激動得熱淚盈眶,第一時間就把這個好消息寫信告訴了馨怡。
我滿心期待著她能與我一同分享這份喜悅,甚至開始幻想我們的未來。
然而命運卻跟我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
沒過多久,我收到了馨怡的回信。
當我顫抖著雙手打開信封,看到里面的內容時只感覺如墜冰窖。
她在信里除了簡單地恭喜我,更多的卻是提出分手的話語。
她的語氣很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只說讓我不要再聯系她。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反復讀著那封信,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
我不明白我們一直感情深厚,為什么她突然要分手?
我立刻給她回信,追問原因,可她卻再也沒有回復過我。
那段時間我整個人都陷入了絕望和痛苦之中,訓練時也總是心不在焉,成績一落千丈。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常常一個人坐在操場的角落,回憶著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
我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是我不夠好,還是她遇到了更好的人?
無數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閃過,可始終找不到答案。
最終我決定放下這段感情,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學習和訓練中。
既然愛情離我而去,那我就一定要在事業上有所成就。
軍校的生活緊張而充實,每天都被高強度的訓練和繁重的課業填滿。
隊列訓練時教官對我們的每一個動作都要求精準無誤,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姿勢不標準,都要反復練習。
擒拿格斗訓練中,與戰友們的一次次對抗,讓我身上傷痕累累,但我從未有過一絲退縮。
為了不被淘汰,我每天都比別人早起一個小時,去操場練習體能;晚上別人都睡了,我還在學習專業知識。
就這樣,憑借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1981 年底我以優異的成績從軍校畢業,回到了原部隊擔任排長。
在部隊里我充分發揮自己在軍校學到的知識和技能,工作認真負責,逐漸得到了領導和戰友們的認可,一路晉升為副連長。
在事業上逐漸穩定后,我的感情生活也迎來了新的轉機。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結識了一位溫柔善良的兒科醫生,她叫鄭天財。
我們相識、相戀,很快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后不久我們迎來了可愛的女兒,一家三口的生活平淡而幸福。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
就在我以為生活終于走上正軌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降臨了。
女兒六歲那年,鄭天財突然被診斷出患有尿毒癥。
為了給鄭天財治病,我四處借錢,帶著她跑遍了大大小小的醫院。
可那時候的醫療條件有限,盡管我們拼盡全力,還是沒能留住她的生命。
在女兒七歲半那年,鄭天財永遠地離開了我們。
此后的日子里,我一邊要照顧年幼的女兒,一邊還要努力工作,生活的壓力讓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但為了女兒,我不得不堅強起來,獨自撐起這個破碎的家。
時光匆匆,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
2023 年秋天我請了探親假,帶著女兒回到了闊別已久的老家。
站在縣城的車站,看著周圍陌生又熟悉的景象,我的心中感慨萬千。
這些年,家鄉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高樓大廈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
就在我四處張望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我的眼簾。
是她,羅馨怡!
她穿著一件簡單的米色風衣,頭發隨意地扎在腦后,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些許痕跡,但她的眼神依舊清澈明亮。
“馨怡?” 我試探著叫了一聲。
她轉過頭看到我,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是你啊,張繼明,好久不見。”
我走上前,點了點頭:“是啊,好久不見。這些年,你過得怎么樣?”
她輕輕嘆了口氣:“就那樣吧,湊合著過。聽說你在外面發展得不錯。”
“在外面打拼,哪有那么容易啊。”
這時女兒拉了拉我的衣角,好奇地看著羅馨怡。
“寶貝,這是爸爸的老朋友。”
羅馨怡蹲下身子,溫柔地看著女兒:“喲,這是你女兒啊,長得真可愛。”
說完她轉身跑到附近的一個水果攤,精心挑選了一些水果和零食,回來遞給女兒:“小朋友,給你買的,喜歡吃啥就吃啥。”
女兒有些靦腆地接過,小聲說了句:“謝謝阿姨。”
也許是羅馨怡身上有一種親切的氣質,女兒很快就和她親近起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我們互相留了聯系方式,便各自離開了。
本以為這次相遇只是一次偶然,沒想到幾天后我接到了羅馨怡的電話。
“喂,是我,馨怡。你這兩天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電話那頭,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猶豫。
“行啊,什么時候?” 我答應了下來。
我們約在了縣城一家很普通的飯館。我到的時候,羅馨怡已經坐在那里了。
桌上已經點好了幾個菜,還放了兩瓶啤酒。
“來,先坐。” 她看到我,連忙招呼道。
我們邊吃邊聊,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氣氛漸漸變得輕松起來。
幾杯酒下肚,羅馨怡的臉色微微泛紅。她放下筷子,看著我,眼神里滿是復雜的情緒。
“其實今天請你吃飯,是想跟你說件事。這些年,我心里一直有個結。”
她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當年,我跟你提出分手,并不是因為我不愛你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