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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一家7口遭報復,保姆躲床底幸存,20年后看到一個東西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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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聲明:本文根據真實社會事件改編,部分細節經過文學化處理,人物姓名均為化名。

"你真的什么都沒看見?"

警察第三次逼問道,眼神如刀鋒般銳利。

"我...我眼睛不好,什么都看不清..."

王翠花顫抖著回答,聲音細如蚊蠅。

"7條人命!你躲在床底下,真的一點都沒看見兇手長什么樣?"

"我發誓,真的看不見..."

血泊中的教師一家,床底下瑟瑟發抖的保姆。

張建民老師一家七口,在那個雨夜全部遇害。只有王翠花,因為裝瞎保命。

20年過去,改名李桂香的她以為可以平靜度過余生。

直到那張學生涂鴉,讓她瞬間崩潰。



01

2005年春天的陽光格外溫暖,透過梧桐葉片灑在市區的老舊小區里。42歲的王翠花站在張家門前,緊張地整理著自己洗得發白的外套。

她先天弱視,左眼幾乎失明,右眼也只能看清模糊的輪廓,這讓她在找工作時屢屢碰壁。

"您就是王翠花吧?快進來坐。"開門的是一位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他就是張建民,市一中的語文教師。

王翠花怯生生地跟在張建民身后,客廳里傳來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一個活潑的男孩正趴在茶幾上畫畫,筆下是色彩斑斕的超人形象。

"志華,叫阿姨。"從廚房走出一位端莊的女性,正是劉慧敏,陽光小學的數學教師。

"阿姨好!"13歲的張志華抬起頭,露出燦爛的笑容,小手上還沾著顏料。

"這是我們家老二,愛畫畫。"劉慧敏溫和地介紹著,"老大志遠在房間里學習,小女兒小雨在學校還沒回來。"

王翠花點點頭,心中暗暗觀察著這個家庭。客廳布置得很溫馨,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文學書籍,墻上掛著孩子們的獲獎證書和全家福照片。

"翠花,你坐這里。"一位慈祥的老太太從臥室走出來,頭發花白但精神矍鑠,"我是慧敏的媽媽,大家都叫我劉奶奶。"

"劉奶奶好。"王翠花緊張地站起身。

這時,一位精神很好的老爺子也從書房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本厚厚的古典文學選集。"這是我父親,"張建民介紹道,"退休前也是老師。"

"張爺爺好。"王翠花恭敬地打招呼。

圖片描述:溫馨的客廳里,沙發圍成一個半圓,茶幾上擺著熱氣騰騰的茶杯,墻上掛著全家福和孩子們的獎狀,書架整齊地擺放著各種書籍,陽光透過白色紗簾灑在地板上。

坐下后,劉慧敏親自給王翠花倒了一杯熱茶。"翠花,建民跟我說了你的情況。我們家確實需要人幫忙,主要是做做飯,打掃打掃衛生,照顧一下兩位老人。"

"我...我能行的。"王翠花緊張地搓著手指,"雖然眼睛不太好,但手腳還算利索。"

"這個你放心,"張建民溫和地說,"我們不會因為你的眼疾歧視你。人最重要的是品格,我看得出你是個善良的人。"

正說著,門外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一個清脆的童音響起:"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8歲的張小雨蹦蹦跳跳地跑進客廳,小辮子一甩一甩的,背著一個粉色的小書包。看到王翠花,小家伙好奇地眨著大眼睛。

"小雨,這是王阿姨,以后要住在我們家幫忙的。"劉慧敏蹲下身子,輕撫女兒的頭發。

"王阿姨好!"小雨甜甜地叫道,然后突然跑到王翠花面前,"阿姨,你的眼睛怎么了?"

"小雨!"劉慧敏想要制止女兒的無心之言。

"沒關系的,"王翠花反而笑了,這是她來到這里后第一次真心的笑容,"阿姨的眼睛天生就不太好,看東西不太清楚。"

"那你一定很不方便吧?"小雨天真地問,"我來當你的小眼睛,好不好?"

這句話瞬間讓王翠花的眼眶濕潤了。她在外面受了太多的白眼和冷遇,沒想到一個8歲的孩子會如此善良。

"好的,小雨。"王翠花輕聲說道。

這時,一個高瘦的少年從房間里走了出來。16歲的張志遠性格內向,但看到有客人在,還是禮貌地點頭致意。

"志遠,過來認識一下王阿姨。"張建民招手道。

"阿姨好。"張志遠聲音不大,但很真誠。

"這孩子準備考北大中文系,平時話不多,但心地很好。"張父慈愛地看著孫子。

就這樣,王翠花在張家住了下來。她住在一樓的小房間里,雖然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潔。每天早上5點半,她就起床開始準備全家的早餐。



"翠花,你起得太早了。"劉慧敏走進廚房,看到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熱氣騰騰的早餐。

"沒事的,慧敏,我習慣了。"王翠花一邊盛粥一邊說,"你們要上班,孩子們要上學,我多做點是應該的。"

"媽媽,王阿姨做的包子好香啊!"小雨跑進廚房,踮起腳尖想要夠桌上的包子。

"小饞貓,洗手了沒有?"王翠花笑著阻止,"洗完手再吃。"

"知道啦,王奶奶!"小雨改口叫道,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去洗手。

"王奶奶?"劉慧敏笑了,"這丫頭,叫得還挺親熱。"

"我喜歡這個稱呼。"王翠花的臉上洋溢著從未有過的幸福感。

在張家的日子,是王翠花人生中最溫暖的時光。雖然她視力不好,但手腳勤快,心思細膩。她很快就摸清了每個人的生活習慣:

張建民喜歡喝清淡的菜湯,劉慧敏偏愛酸甜口味,張爺爺需要軟爛易消化的食物,劉奶奶愛吃清蒸蛋羹。

最讓她開心的是孩子們對她的接納。張志遠雖然話不多,但每次看到她搬重物,總會默默上前幫忙。張志華會把自己畫的畫主動送給她,還會很認真地給她解釋畫中的內容。

"王奶奶,你看,這是我畫的超人!"張志華興奮地舉著畫紙,"他在拯救世界!"

"畫得真好,志華真有天賦。"王翠花雖然看不清細節,但能感受到孩子的熱情。

"等我長大了,我要當漫畫家,畫好多好多的超人!"張志華認真地說。

最黏她的還是小雨。這個8歲的小姑娘每天放學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找王翠花。

"花奶奶,我回來了!"小雨改口叫得更親熱了,"今天老師教我們新歌,我唱給你聽!"

"好啊,小雨的歌聲最好聽了。"王翠花放下手中的活兒,專心聽小雨唱歌。

晚上,全家人圍坐在餐桌前吃晚飯,這是一天中最溫馨的時光。

"爸爸,今天班里有個同學說你講課特別有趣。"小雨一邊吃飯一邊說。

"是嗎?你同學在幾班?"張建民好奇地問。

"三班的李小美,她說最喜歡聽你講古詩詞了。"

"哈哈,看來我的課還是有點魅力的。"張建民開心地笑了。

"建民在學校可受學生歡迎了,"劉慧敏接話道,"每年教師節收到的賀卡最多。"

"那是因為爸爸教得好!"張志遠難得開口說話。

"我們家志遠說話了!"小雨調皮地說,惹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王翠花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這一家人的對話,心中滿滿的都是溫暖。她端起碗,小心翼翼地喝著湯,生怕打擾了這美好的氛圍。

"翠花,你也坐過來一起吃。"張父招呼道,"別總是端著碗站在那里。"

"是啊,王阿姨,你也是我們家的一員了。"劉慧敏起身給王翠花夾菜。

"謝謝...謝謝大家。"王翠花的聲音有些哽咽。



周末的時候,張建民會在書房里給孩子們輔導功課,劉慧敏會教小雨數學。王翠花則在一旁擇菜洗衣,耳中聽著書房里傳來的朗朗讀書聲。

"志遠,這首《靜夜思》的意境你理解了嗎?"張建民耐心地問。

"理解了,爸爸。李白通過明月表達對故鄉的思念。"

"很好,那你能試著背一下嗎?"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張志遠的聲音清朗有力。

"背得很好!志華,你也來試試。"

"爸爸,我還是更喜歡畫畫。"張志華嘟著嘴說。

"畫畫很好,但學習也不能落下。來,跟哥哥一起背。"

"好吧...床前明月光..."張志華不太情愿地開始背誦。

與此同時,客廳里劉慧敏正在教小雨數學。

"小雨,5+3等于幾?"

"等于8!"小雨高興地舉手。

"真聰明!那8-3呢?"

"等于5!"

"太棒了!媽媽獎勵你一個蘋果。"

"太好了!我要和花奶奶一起分享!"小雨拿著蘋果跑到廚房。

"花奶奶,你吃蘋果!"小雨把蘋果遞給王翠花。

"小雨自己吃,奶奶不餓。"王翠花摸摸小雨的頭。

"我們一起吃!"小雨堅持要分享。



在這個家里,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每個人都被溫柔以待。張爺爺雖然年事已高,但依然博學多才,經常在晚飯后給孩子們講歷史故事。劉奶奶身體硬朗,冬天的時候還會給王翠花織毛衣。

"翠花,試試這件毛衣合不合身。"劉奶奶拿著一件淡藍色的毛衣過來。

"劉奶奶,這...這太貴重了。"王翠花接過毛衣,手都在顫抖。

"什么貴重不貴重的,我們都是一家人。"劉奶奶慈祥地笑著,"你在這里照顧我們,我們當然也要照顧你。"

王翠花穿上毛衣,正好合身。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有人專門為她織毛衣,內心的感動無法言喻。

在張家的三年時光,是王翠花人生中最幸福的三年。她把這個家當作自己的家,把張家人當作自己的親人。每天看著孩子們健康成長,看著這個家庭其樂融融,她覺得自己的生命也有了意義。

然而,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從2008年9月開始,王翠花敏銳地察覺到家里的氣氛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

02

2008年9月的一個下午,王翠花正在廚房準備晚飯,突然聽到張建民在客廳里接電話的聲音。

"喂?...沒有人說話?...喂喂?"張建民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疑惑。

這樣的無聲電話在最近一段時間里變得頻繁起來。起初,大家都以為是騷擾電話,并沒有太在意。但隨著次數的增多,張建民開始感到不安。

"又是無聲電話?"劉慧敏從臥室走出來,眉頭緊鎖。

"嗯,最近這種電話太多了。"張建民放下話筒,若有所思。

王翠花在廚房里聽著,心中也開始擔憂。她雖然視力不好,但聽覺很敏銳,能察覺到張建民聲音中的不安。

幾天后的一個晚上,王翠花正在收拾廚房,突然聽到張建民在書房里和劉慧敏低聲交談。

"慧敏,今天又收到了一封信。"張建民的聲音壓得很低。

"什么信?"劉慧敏的聲音帶著緊張。

"還是匿名的,內容..."張建民停頓了一下,"內容很不友善。"

"建民,我覺得我們應該報警了。"劉慧敏的聲音顫抖著。

"可能只是惡作劇,不用太緊張。"張建民試圖安慰妻子,但聲音中的不確定顯而易見。

王翠花站在廚房門口,雖然看不清他們的表情,但能感受到房間里緊張的氣氛。她想要靠近一些聽得更清楚,但又怕被發現,只能裝作無事地繼續收拾。

第二天早上,王翠花起得比平時更早。她想看看昨晚張建民提到的那封信,但當她來到書房時,發現垃圾桶里有被燒過的紙張殘骸。顯然,張建民已經把信燒了。

"花奶奶,你在看什么?"小雨突然出現在王翠花身后。

"沒...沒什么,小雨。"王翠花趕緊轉身,"你怎么起這么早?"

"我做噩夢了,夢到有壞人要傷害爸爸媽媽。"小雨揉著眼睛,聲音還帶著哭腔。

王翠花的心一緊。連8歲的孩子都能感受到家里的異常氣氛。

"別怕,小雨,那只是夢。"王翠花蹲下身子,輕撫小雨的頭發,"爸爸媽媽都很好,不會有事的。"

"真的嗎?"小雨仰著小臉問。

"真的,花奶奶向你保證。"王翠花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信。

但她自己心中也開始不安起來。作為一個在這個家生活了三年的人,她太了解張建民了。這個溫文爾雅的語文老師,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嚴格。他對學生的品德教育要求很高,從不允許作弊行為,也從不收受家長的禮品。

在王翠花的記憶中,張建民曾經不止一次在飯桌上提起學校的事情。

"今天又有家長想要請我吃飯,被我拒絕了。"張建民夾菜時說道。

"你總是這樣,"劉慧敏有些擔心,"會不會得罪人?"

"該得罪的就得罪,"張建民堅定地說,"我是老師,不是商人。學生的成績應該靠自己的努力,不是靠家長的關系。"

"爸爸說得對!"張志遠難得表態支持父親。

"就是,我們老師最公正了!"小雨也跟著說。

但王翠花注意到,張建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眉頭總是微微皺著,似乎在擔心什么。

九月下旬的一個傍晚,張建民回家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他一進門就直接進了書房,連晚飯都沒有吃。

"爸爸怎么了?"張志華好奇地問。

"可能是學校有什么事情吧。"劉慧敏含糊地回答,但王翠花能聽出她聲音中的擔憂。

晚上十點多,王翠花路過書房時,聽到張建民在打電話。

"老李,最近學校有沒有什么異常?...什么?你也收到了?...這事不簡單啊..."

通話結束后,張建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王翠花聽得出,這不是一般的工作煩惱,而是更深層的擔憂。



十月初的一個下午,王翠花在陽臺晾衣服時,聽到樓下有人在大聲爭吵。

"張建民在哪里?我要找他!"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帶著憤怒。

"先生,您這樣不合適,有什么事可以到學校談。"物業保安勸阻著。

"學校?他在學校我還找得到他嗎?"男人的聲音越來越激動。

王翠花雖然看不清樓下的情況,但能感受到那個男人的憤怒。她趕緊跑到客廳,想要告訴劉慧敏,但發現劉慧敏已經站在窗前往下看。

"慧敏,樓下是怎么了?"王翠花問。

"不知道,有個男人在找建民。"劉慧敏的聲音有些顫抖。

"要不要給張老師打電話?"

"不用,建民還沒下班。我們先不要聲張。"

但這件事顯然對劉慧敏影響很大。整個晚上,她都心不在焉的。

張建民回家后,劉慧敏立即把下午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有人來找你,很激動的樣子。"劉慧敏擔心地說。

張建民聽后,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最近確實有些不對勁。"他坐在沙發上,揉著太陽穴,"學校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劉慧敏坐到丈夫身邊。

"有家長投訴我處理學生問題過于嚴格,還說要讓我'付出代價'。"張建民的聲音很低。

"建民,你說的是哪個家長?"

"具體的我不能說,但確實有一些麻煩。"張建民停頓了一下,"不過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王翠花在廚房里聽著他們的對話,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她想起了最近家里發生的種種異常:無聲電話、匿名信件、憤怒的家長、張建民日益凝重的表情。

這些看似獨立的事件,似乎都指向同一個危險的方向。

十月中旬的一個晚上,王翠花半夜起來上廁所,經過客廳時發現張建民還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在看。

"張老師,您怎么還沒睡?"王翠花輕聲問。

張建民抬起頭,臉上的疲憊顯而易見。"翠花,是你啊。我在處理一些學校的事情。"

"您要注意身體啊,天這么晚了。"王翠花關心地說。

"翠花,"張建民突然開口,聲音有些沉重,"如果...如果以后家里發生什么事情,你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這句話讓王翠花心中一驚。"張老師,您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我只是隨便說說。"張建民勉強笑了笑,"你快去休息吧。"

但王翠花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種告別的意味,這讓她整夜難眠。

第二天,張建民的行為變得更加異常。他開始頻繁地回頭查看是否有人跟蹤,上下班的路線也變得不固定。有好幾次,王翠花看到他站在窗前,長時間地觀察著樓下的情況。

"爸爸,你在看什么?"小雨好奇地問。

"沒什么,小雨,爸爸在看風景。"張建民轉身抱起女兒,但王翠花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緊張。



十月下旬,家里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張爺爺和劉奶奶雖然年紀大了,但也察覺到了異常。

"建民,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張父在晚飯時開口問。

"沒什么大事,爸,您別擔心。"張建民回答得很快,但缺乏說服力。

"如果真有什么事,要記得家人是你最大的依靠。"張父語重心長地說。

"我知道,爸。"張建民點點頭,但眼中的憂慮更加明顯了。

王翠花看著這一家人,心中充滿了不祥的預感。她雖然只是一個保姆,但在這個家生活了三年,早已把這里當作自己的家。看到張家人陷入這種不安的狀態,她也感到深深的擔憂。

那天晚上,王翠花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外面的風聲呼呼作響,似乎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暴風雨。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暴風雨,即將在一個雨夜降臨這個溫馨的家庭。

03

2008年10月15日,天空陰沉得厲害,烏云低垂,空氣中彌漫著即將下雨的潮濕氣息。

晚飯時,一家人圍坐在餐桌前,但氣氛顯得有些沉悶。張建民心不在焉地扒著米飯,不時看向窗外。

"爸爸,你怎么不說話?"小雨察覺到了父親的異常。

"爸爸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小雨乖乖吃飯。"張建民勉強笑了笑。

"建民,要不今晚我們早點休息?"劉慧敏建議道,她也注意到了丈夫的焦慮。

"好的,今天確實有些累。"張建民點點頭。

晚飯后,大家照例在客廳看電視。張志遠在一旁寫作業,張志華趴在茶幾上畫畫,小雨依偎在劉慧敏懷里看動畫片。看起來一切都很平常,但王翠花能感受到空氣中的緊張感。

"花奶奶,你陪我一起看動畫片吧!"小雨拉著王翠花的手。

"好啊,小雨,今天演的是什么?"王翠花坐在小雨身邊。

"是《大頭兒子小頭爸爸》,特別好看!"小雨興奮地說著。

電視里傳來歡快的音樂聲,但這種歡快與房間里的沉重氣氛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九點半左右,張爺爺和劉奶奶先去休息了。

"你們也早點睡,明天還要上學上班。"張父起身時對孩子們說。

"知道了,爺爺晚安!"小雨甜甜地說。

十點鐘,孩子們也陸續回房間了。張志遠需要準備明天的考試,張志華要完成美術作業,小雨則被劉慧敏帶回臥室。

"翠花,你也早點休息。"劉慧敏對王翠花說。

"好的,我收拾一下就睡。"王翠花開始收拾客廳。

張建民還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一份報紙,但王翠花注意到他根本沒有在看,而是在發呆。

"張老師,您也早點休息吧。"王翠花關心地說。

"嗯,我再坐一會兒。"張建民抬頭看了她一眼,眼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復雜情緒。

王翠花回到自己的小房間,但她并沒有立即上床。最近幾天,她的腰一直疼痛,可能是干活太多累的。她記得張志遠房間的床底下有一瓶跌打酒,那是劉慧敏之前為張爺爺準備的。

王翠花悄悄走到張志遠的房間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志遠,還沒睡吧?"

"沒有,王阿姨,有什么事嗎?"張志遠開門問。

"我腰有點疼,想借用一下你床底下的那瓶跌打酒。"

"當然可以,阿姨你自己拿吧,我在寫作業。"張志遠讓開身子。

王翠花進入房間,蹲下身子摸索著尋找跌打酒。張志遠的房間收拾得很整潔,床底下只放了幾個箱子和一些書籍。

正當王翠花找到跌打酒準備起身時,外面突然傳來了異響。

"嘭!"似乎是什么東西倒地的聲音。

"什么聲音?"張志遠停下寫作業,疑惑地看向門外。

王翠花也停下了動作,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可能是貓吧,志遠你繼續寫作業。"王翠花說道,但心中已經開始不安。

又是一聲異響,這次更大,似乎是家具倒地的聲音。

"不對,這聲音不太對。"張志遠放下筆,準備出去查看。

"志遠,你別出去!"王翠花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她敏銳的聽覺告訴她,外面的情況不對勁。

就在這時,客廳里傳來了張建民的聲音,但那聲音充滿了恐懼:"你...你是誰?你想干什么?"

緊接著是張父的驚呼聲:"啊!救命!"

王翠花的血液瞬間凝固了。她用力把張志遠拉到床邊:"快!躲到床底下去!"

"阿姨,外面到底怎么了?"張志遠的聲音在顫抖。

"別說話!快躲起來!"王翠花的聲音急迫而低沉。

兩人迅速鉆到了床底下。床底的空間很狹窄,只能容納兩個人蜷縮著身體。王翠花緊緊抱著張志遠,感受著這個16歲男孩身體的顫抖。

外面的聲音變得更加恐怖。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家人..."這是張建民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張建民,你還記得馬小強嗎?"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聲音冰冷而充滿恨意。

"馬小強?你是說那個作弊的學生?"張建民的聲音顫抖著。

"作弊?他只是看了同桌一眼,你就要開除他!你知道他后來怎么樣了嗎?"男人的聲音越來越激動。

"我...我是按照學校規定處理的..."

"他跳樓了!因為你的嚴厲處罰,他跳樓死了!"男人的吼聲震動著整個房子。

王翠花在床底下聽著這些對話,身體不住地顫抖。她終于明白了,有人來復仇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王翠花這輩子最不愿意回憶的噩夢。

先是客廳里傳來激烈的搏斗聲,然后是張建民的慘叫,接著是其他房間傳來的尖叫聲。劉慧敏、張爺爺、劉奶奶、小雨...每一聲慘叫都像刀子一樣刺在王翠花的心上。

最讓她崩潰的是小雨的聲音:"爸爸媽媽救我!我害怕!"

王翠花想要沖出去救這個8歲的孩子,但理智告訴她,她出去也只是白白送死。她緊緊抱著張志遠,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

"嗚嗚...阿姨...我要救爸爸媽媽..."張志遠在她耳邊哭泣。

"不行,我們不能出去..."王翠花的淚水滑落在地板上。

外面的慘叫聲逐漸停止了,房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但更可怕的是,腳步聲開始接近張志遠的房間。

王翠花透過床底的縫隙,看到了一雙雨靴走進了房間。那是一雙黑色的雨靴,靴子上有著特殊的花紋圖案。靴子上沾著暗紅色的血跡。

"還有人嗎?"男人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王翠花屏住呼吸,祈禱著兇手不要發現他們。張志遠在她懷里瑟瑟發抖,但很懂事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雨靴在房間里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床邊。王翠花能看到雨靴就在距離她臉部不到一尺的地方。她甚至能聞到血腥味。

時間仿佛停止了。王翠花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雙雨靴終于離開了房間。

但兇手并沒有立即離開。王翠花聽到他在客廳里做著什么,似乎在墻上寫著什么東西。

"這個符號...你們要記住..."男人自言自語著。

又過了很久,房子里終于徹底安靜了。王翠花和張志遠在床底下又躲了一個多小時,直到確認兇手真的離開了,才敢爬出來。

房間里漆黑一片,但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王翠花摸索著找到電燈開關,當燈光亮起的那一剎那,她看到了此生最恐怖的畫面。

客廳的墻上,用鮮血畫著一個詭異的符號,由幾個歪歪扭扭的圖案組成,看起來像是某種儀式的標記。

"爸爸!媽媽!"張志遠沖出房間,但很快傳來了他的慘叫聲。

王翠花趕緊跟了出去,她雖然看不清細節,但能夠感受到這個家庭的毀滅。她最親愛的張家人,全部都遇害了。

包括那個叫她"花奶奶"的小雨。

王翠花跪在客廳里,抱著已經昏厥的張志遠,放聲大哭。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她必須報警。

顫抖著手撥打110,王翠花用盡全身力氣說出了那句話:"警察嗎?這里...這里出人命了..."

當警察趕到現場時,他們發現了七具尸體。張建民一家七口,全部遇害。只有王翠花和張志遠幸存,但張志遠因為巨大的精神創傷而昏迷不醒,后來被送往醫院治療。

在那個血腥的夜晚,王翠花做出了一個改變她一生的決定:她要裝瞎。

她告訴警察,自己因為視力問題,什么都沒有看清楚。她說自己當時嚇得渾身發抖,根本不敢睜眼看,所以對兇手的樣貌一無所知。

但實際上,她記住了很多細節:兇手的聲音、那雙特殊的雨靴、墻上的血色符號,還有兇手提到的名字——馬小強。

她選擇沉默,是因為恐懼。她怕兇手知道她看到了真相,會回來殺死她。

04

第二天早上,鄰居發現張家異常,立即報警。當警察破門而入時,發現王翠花已經在血泊中昏迷了整整一夜。

"這里有生還者!"警察的喊聲打破了死寂。

王翠花被緊急送往醫院。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潔白的病床上,周圍是陌生的醫生和護士。

"你好,我是馬警官,負責調查這起案件。"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坐在床邊,"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我...我..."王翠花的聲音嘶啞,眼中滿含恐懼。

"別緊張,你很安全。"馬警官溫和地說,"我需要了解昨晚發生的情況。你能告訴我你看到了什么嗎?"

這是決定王翠花命運的關鍵時刻。她在內心掙扎了幾秒鐘,最終做出了那個改變她一生的決定。

"我...我什么都沒看見。"王翠花顫抖著說,"我眼睛不好,又嚇壞了,什么都看不清楚。"

"什么都沒看見?"馬警官皺起眉頭,"你當時在哪里?"

"我在志遠的房間里找跌打酒,突然聽到外面有動靜,就和志遠一起躲到了床底下。"王翠花按照事實回答,但隱瞞了自己看到的細節。

"躲在床底下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兇手?"

"沒有...我不敢看,也看不清楚。"王翠花堅持說道。

馬警官反復詢問了好幾次,但王翠花都堅持說自己什么都沒看見。由于她確實患有先天性弱視,這個說法具有一定的可信度。



案件調查陷入了僵局。現場勘查發現了一些線索:兇手穿著雨靴,墻上的血色符號,以及一些指紋和腳印。但這些線索都無法直接指向兇手的身份。

最關鍵的是,唯一的目擊者王翠花聲稱什么都沒看見,而另一個幸存者張志遠因為精神創傷嚴重,一直處于昏迷狀態。

媒體很快報道了這起震驚全城的滅門案。"教師一家七口遇害,保姆幸存"的新聞登上了各大報紙的頭版。

王翠花成了媒體關注的焦點。記者們紛紛來到醫院,想要采訪這個唯一的幸存者。

"王女士,您能告訴我們當時的情況嗎?"一個記者舉著話筒問。

"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們別問我了。"王翠花縮在被子里,拒絕接受采訪。

但媒體的報道引起了社會各界的廣泛關注。有人同情王翠花的遭遇,也有人質疑她的證詞。

"一個保姆躲在床底下,真的什么都看不見嗎?"網絡上開始出現這樣的質疑聲。

"她是不是隱瞞了什么?"

"為什么只有她一個人完好無損地活了下來?"

這些質疑聲像針一樣扎在王翠花心里。她明白,即使她說出真相,也很難讓所有人相信。更重要的是,她擔心兇手還在暗中觀察,一旦知道她看到了真相,會對她不利。

出院后,王翠花住進了一個小旅館。她沒有親人,也沒有地方可去。張家是她唯一的依靠,如今張家沒有了,她也失去了人生的方向。

每天晚上,王翠花都會被噩夢驚醒。夢里,小雨還在叫她"花奶奶",張志華還在給她看畫,張志遠還在默默幫她搬重物。但醒來后,面對的卻是冰冷的現實。

"為什么...為什么要傷害他們..."王翠花在黑暗中哭泣,"他們那么善良,為什么會遭遇這樣的厄運..."

更讓她痛苦的是內疚感。她覺得自己是一個懦夫,沒有勇氣說出真相為張家人討回公道。但同時,生存的本能又讓她不敢冒險。

案發一個月后,張志遠醒了過來,但精神狀況很不好。他被親戚接走,離開了這個城市。臨走前,他來看了王翠花一次。

"王阿姨,我要走了。"張志遠的眼神空洞,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朝氣。

"志遠...對不起...都是阿姨沒用,沒能保護好你們一家..."王翠花抱著這個失去了所有親人的孩子,淚如雨下。

"不怪你,王阿姨。是我們家倒霉,遇到了壞人。"張志遠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心疼。

"志遠,你要好好活著,好好學習,將來考上北大,完成你爸爸的愿望。"

"我不想學習了,王阿姨。我不想做任何事情。"張志遠搖搖頭,轉身離開了。

王翠花看著這個16歲男孩佝僂的背影,心如刀絞。一夜之間,這個原本陽光向上的少年變成了一個行尸走肉般的存在。

案件調查持續了半年,但始終沒有重大突破。媒體關注度逐漸降低,警方也將此案列為懸案。

但對王翠花來說,真正的煎熬才剛剛開始。

2009年秋天,案發將近一年后,王翠花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決定:離開這個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她不能再承受周圍人異樣的眼光,不能再承受媒體的追蹤報道,更不能再承受內心的煎熬。她需要逃離,逃離這個充滿痛苦回憶的地方。

"我要改名字。"王翠花對辦事員說。

"改成什么?"

"李桂香。"這個名字是她隨口說出的,沒有任何特殊含義,只是想要一個全新的身份。

辦完改名手續后,王翠花——現在的李桂香——買了一張長途汽車票,前往一個偏遠的縣城。那里沒有人認識她,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

在長途汽車上,李桂香看著窗外飛逝的風景,心中五味雜陳。她即將開始新的生活,但她知道,無論走到哪里,都無法擺脫內心的陰霾。

"張家人,我對不起你們..."李桂香在心中默默說道,"我是個懦夫,但我會帶著對你們的思念活下去..."

到達新的城市后,李桂香找了一份清潔工的工作。她每天早出晚歸,用繁重的體力勞動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20年來,她一直過著這樣孤獨而壓抑的生活。她沒有朋友,沒有娛樂,甚至很少說話。每天晚上,她都會在心中默念張家人的名字,向他們懺悔自己的懦弱。

她以為自己會這樣平靜地度過余生,直到死去。

她沒有想到,20年后,一個偶然的發現會讓她的世界再次天翻地覆。



2028年春天,陽光小學三年級教室。

李桂香正在擦黑板,無意中瞥見講臺上一本攤開的語文課本。

書頁邊緣,一個孩子用紅色彩筆畫著涂鴉——幾個歪歪扭扭的符號,組成了一個詭異的圖案。

她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不...不可能..."拖把從手中滑落,砸在地上發出巨響。

"這個圖案...怎么會..."

那是20年前,兇手在張老師家墻上用血畫下的標記。一模一樣。

她渾身發抖,臉色煞白如紙。

教室里的陽光突然變得刺眼而冰冷,仿佛連空氣都在這一刻凝固了。

李桂香的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嘴唇失去了血色,眼中的瞳孔因為極度恐懼而放大。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起伏著,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那本攤開的課本在她眼中變得扭曲模糊,只有那個血紅色的符號在視線中無限放大,像惡魔的印記一般獰笑著。

"二十年了...為什么...為什么還要出現..."

她的聲音細若游絲,每個字都帶著深入骨髓的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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