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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雅特殊教育學校查出虐待學生致死事件,多名教員被捕,相關(guān)細節(jié)還在調(diào)查中。”
晚上七點的新聞中直播中,記者們擠滿了案發(fā)學校。
“請問你們被解救出來了,有什么想說的嗎?”
記者們將鏡頭和話筒對準被解救學生,在他們千瘡百孔的臉上,看不見一絲生命的氣息。
這些年僅十四五歲,被送進“特殊學校”進行教育改造的男孩子們形容枯槁,眼神像快要入土的老人一般呆滯。
“我想死……而且——我們已經(jīng)死了很多人了......”
付韋博最近一次月考,數(shù)學考了148分,在全年級排第一。
這成績要是放在別的家庭,父母說不定早就樂開了花,可付韋博回到家,迎接他的卻是一場噩夢。
父親付利坐在沙發(fā)上,臉色陰沉。
付韋博剛走進家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付利就猛地站起身,大聲吼道:“我養(yǎng)條狗還知道叫喚兩聲,養(yǎng)你能干什么?考這么差對得起我嗎?”
付韋博心里委屈極了,小聲辯解道:“爸,我考了148分,全年級第一呢。”
“第一有什么用?”
付利根本不聽他解釋,“明明再努力一點就可以考滿分,你知不知道這門差點那門差點,最后總分就會差很多,你這樣怎么考重點?”
說著付利順手拿起一旁的皮帶,一下下狠狠地抽在付韋博的身上。
每抽一下,付韋博的身體就跟著顫抖一下,很快,皮帶就被他身上滲出的血肉殘渣染紅了。
付韋博疼得受不了,沖著父親喊道:“你再打我就報警!”
付利被兒子這話氣得不行,大聲回道:“當?shù)墓軆鹤犹旖?jīng)地義!”
付韋博滿心絕望,覺得父親不可理喻,咬著牙說:“那我就從樓上跳下去!”
付利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他這才意識到,兒子長大了,已經(jīng)不是自己用暴力就能隨意控制的了。
過了好一會兒,付利冷冷地開口:“現(xiàn)在就去收拾行李。”
母親在一旁,紅著眼眶,默默地往行李箱里塞著《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客廳里空調(diào)的冷氣不斷地往付韋博的校服領(lǐng)口里鉆,付利捏碎玻璃杯的聲音格外刺耳,母親壓抑的啜泣聲在房間里回蕩。
付韋博偷偷買的那本《三體》,被付利一把抓過去,撕成了碎片,像雪花一樣飄落在地上。
很快,付韋博就被帶上了一輛改裝面包車。
車子穿過幾個紅綠燈,朝著陌生的地方駛?cè)ァ?/p>
車窗外,景色漸漸變得陌生,高樓大廈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郊區(qū)的田野。
車子停在了一所學校門口,鐵門緩緩閉合,付韋博看到,門口站著一個教官,正用電擊棒一下下敲打著自己的掌心,那模樣看著就讓人害怕。
這時付韋博的手機收到母親發(fā)來的微信:“等你戒掉叛逆就接你回家。”
付韋博心里滿是無奈,他很想說,叛逆的不是自己,而是父親那可怕的控制欲,可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個教官就拿著高壓水槍沖他噴了過來,冰冷的水瞬間將他全身澆透。
付韋博來到博雅特殊教育學校的第一天,就被要求“沐浴更衣”。
一個瘦小的教官,拿著高壓水槍,惡狠狠地往他身上噴水。
那水槍的壓力特別大,感覺都快把付韋博的眼球戳爆了。
付韋博被水沖得難受極了,忍不住竄起來想反抗,他心想,這個一米六幾還瘦得像竹竿似的教官,自己怎么也能對付得了吧。
可他想錯了,教官眼疾手快,一個飛腳就把付韋博踹飛在地,還囂張地說:“沒點功夫還能管得住你們這些問題少年?在這里你們連狗都不如,洗個冷水澡換上校服,接受我們的回爐改造吧。”
付韋博這才看清,所謂的校服,上面大大地印著一個“禁”字,這不分明就是囚服嘛。
好不容易洗完“澡”,換上“校服”,付韋博被帶到了宿舍。
同寢室的羅逸,等教官鎖上門后,才從床上下來,一臉調(diào)侃地說:“歡迎來到清華少年班。
”付韋博看著對面這個臟兮兮的男孩,心里滿是疑惑:“把我們送來這里,都能考上清華嗎?”羅逸咧開嘴笑了笑,露出滿口帶著血腥臭氣的牙齒:“考不上我們就出不去,學校和家長簽了合同的。
他們說我戒掉網(wǎng)癮就一定能考上清華,那你呢,你來戒什么?”
付韋博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看到羅逸突然摳起鐵架床上生銹的銹片,往嘴里塞。
付韋博嚇了一跳,趕緊喊道:“這不能吃!”
可羅逸根本不聽,已經(jīng)把銹片放進嘴里,貪婪地咀嚼起來,一邊嚼還一邊說:“不吃這個我就會餓死。”
他的嘴里散發(fā)出一股更濃烈的鐵銹味,熏得付韋博差點作嘔。
日子一天天過去,付韋博在這所特殊學校里受盡了折磨。
到了凌晨三點,付韋博常常會被尿意憋醒。
可這一天,他還沒來得及翻身下床,就感覺身下滲出一片暖意。
他知道,自己又尿床了。
這已經(jīng)是他來到特殊學校的第三個月了,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小便了。
但諷刺的是,他現(xiàn)在能考148的滿分了,可這滿分卻是用大小便失禁換來的。
前一次月考,付韋博因為帶錯了一個數(shù)據(jù),被扣了一分。
教官知道后,馬上通知了他的家長。
電話里,付利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好好好,再努努力就能考滿分了,辛苦老師們多加管教,要打要罰隨你們便!”掛了電話沒多久,教官就來到了付韋博的房間。
一陣打罵聲過后,教官走了,房間里只剩下付韋博痛苦地蜷縮在地上。
羅逸默默地從床上下來,拿起抹布,開始擦拭滿地的血跡。
擦完血,他又從鐵架床上摳下幾塊鐵皮,這鐵架床都快被他摳得不成樣子了。
可這一次,羅逸沒有把鐵皮放進自己嘴里,而是走到付韋博身邊,把鐵皮放在他的傷口上。
付韋博疼得叫起來:“你干嘛!會感染的!”
羅逸眼神渙散,呆呆地說:“給你止血——鐵……血液里面有鐵離子——給你止血。”
付韋博看著羅逸,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他心里明白,羅逸已經(jīng)瘋了。
那一次毒打之后,付韋博終于考了148的滿分。
他滿心歡喜,第一時間給母親打電話,聲音里帶著一絲期待:“媽!我能回來了嗎?我連續(xù)兩次考滿分了。”
電話那頭,母親卻顯得很為難,猶豫了一下說:“你爸說了,博雅的效果這么好,想等你多呆幾年直接高考,你的語文也得考滿分。”
付韋博聽到這話,感覺自己的世界瞬間崩塌了。
他心里清楚,讀過書的人都知道,語文考滿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可能永遠都出不去了。
付韋博常常在夜里點著蠟燭做題,周圍一片寂靜,只有他寫字的沙沙聲。
這天晚上,他正做著題,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巨響,原來是鐵架床倒塌了。
付韋博心里想著,這鐵架床早晚得被羅逸吃沒了,那些承重的地方都被他摳得細細的,現(xiàn)在終于斷開了。
他原本以為,會聽到羅逸后知后覺的吃痛聲,畢竟羅逸現(xiàn)在反應(yīng)慢得跟考拉似的。
可等了好久,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付韋博覺得不對勁,起身走過去一看,頓時呆住了。
只見羅逸靜靜地躺在地上,沒有了呼吸。
窗外,被焊死的窗戶里透進一點微弱的月光,付韋博借著這慘淡的月光,看到羅逸慘白的臉。
那一刻,他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羅逸,目光呆滯,對一切都沒了感覺,也不知道害怕。
他就那么呆呆地站了一會兒,然后低低地發(fā)出聲音:“教官——羅逸死了——”
沒過多久,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不是之前那個瘦小的男教官,而是一個面色紅潤、略顯豐滿的女教官。
女教官看到羅逸的尸體,似乎見怪不怪,只是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讓人把羅逸拖走了,也沒通知他的家長。
之后,女教官留了下來,走到付韋博身邊,假惺惺地說:“你一定很害怕吧。”
付韋博像考拉一樣,動作遲緩地轉(zhuǎn)過頭,冷冷地說:“不怕。”
女教官看著付韋博,眼眶居然濕潤了:“我來陪你幾天吧。”
接下來的幾天,女教官真的都留在付韋博的宿舍。
一天夜里,付韋博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陣細細簌簌的聲音吵醒。
他一睜眼,就看到兩坨像饅頭一樣的東西懟在自己臉上,那東西散發(fā)著奶香味,還有燙人的溫度。
緊接著,他聽到女教官在耳邊發(fā)出奇怪的聲音,這才發(fā)現(xiàn)女教官竟然躺在自己身上。
女教官在他耳邊小聲說:“你幫幫我,我保證他們不會再打你。”
付韋博原本呆滯的眼神,這會兒稍微有了點變化,敏銳地捕捉到女教官話里的意思:“要怎么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