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情節皆為虛構,人物、地點、事件是基于藝術表達的創作,與現實無關。
所用圖片并非真實人物影像,僅作輔助敘事。
本文借虛構故事傳遞積極價值觀,呼吁讀者遵紀守法,弘揚友善、正義等正能量,共建和諧社會。
民政局門口,夏日的陽光刺眼得讓人睜不開眼。
陳峰緊握著手中的離婚證,紅色的印章像是烙在他心上的一道傷疤,卻又帶著一絲終于解脫的快意。
他抬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深吸一口氣,像是要將這五年婚姻帶來的壓抑全部吐出。
就在走出民政局大門的那一刻,他掏出手機,熟練地操作了幾下。
“林月,我們之間,現在只剩下法律上的關系了。你父母那張銀行卡,我停了。”
陳峰的聲音冰冷而平靜,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
電話那頭,林月顯然愣住了。
她大概沒想到陳峰會這么快,這么直接。
短暫的沉默后,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的憤怒從聽筒里傳來:“陳峰!你什么意思?!你太過分了!你以為你停了那張卡,我就沒辦法了嗎?!”
陳峰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
“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沒義務再供養你的原生家庭。你父母的養老,那是你的責任,與我無關。”
他的語氣沒有任何波瀾,仿佛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你!你這個混蛋!陳峰,我告訴你,你別想這么輕易地擺脫!”林月的聲音變得尖銳刺耳,透著歇斯底里的憤怒,仿佛被戳中了最痛的神經。
陳峰沒有再給她爭辯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將手機放回口袋,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民政局。
陽光灑在他身上,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輕松。
五年的婚姻,像是背負了五年的沉重枷鎖,如今,終于卸下。
01.
陳峰與林月的婚姻,從一開始就摻雜了太多原生家庭的影子。
陳峰家境普通,靠著自己的努力在大城市站穩腳跟,而林月則出身小康之家,是家里的獨生女,從小嬌生慣養。
岳父岳母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對林月是出了名的溺愛,這種溺愛延伸到了婚后,變成了對陳峰的“理所當然”的索取。
婚后的第二個月,岳父岳母便以“養老錢不夠用”為由,要求陳峰每月固定給他們打一筆生活費。
陳峰當時還在努力還房貸,壓力不小,但為了讓林月安心,也為了維系家庭和睦,他還是咬牙答應了。
每月五千,一分不少地打到岳父岳母的銀行卡里。
岳父岳母也仿佛找到了“提款機”,逢年過節,或是家里有點什么“急事”,都會找陳峰“幫忙”,美其名曰“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林月對此習以為常,甚至覺得理所當然。
在她看來,陳峰有能力賺錢,補貼娘家是作為女婿應盡的義務。
她從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反而覺得陳峰做得還不夠多。
陳峰多次試圖和林月溝通,他認為這種無止境的經濟付出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也影響了他們夫妻倆的生活質量。
“林月,爸媽的退休金其實足夠他們生活了,為什么還要我們每月給這么多?”陳峰曾小心翼翼地提過。
林月卻不以為然:“他們養我這么大,現在老了,我們做子女的孝順他們不是應該的嗎?你現在有了錢,幫襯一點怎么了?”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和不理解。
陳峰感到深深的無力。
他發現,在林月心里,娘家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
每次為岳父岳母花錢,林月總是格外積極,甚至會主動提出讓陳峰出錢。
而當他需要林月為他們自己的小家考慮時,林月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或者用一句“你是不是嫌棄我爸媽”來堵住他的嘴。
這種不對等的付出,像一根刺,深深扎在陳峰心里。
02.
婚后的日子,陳峰發現自己不僅僅是林月的丈夫,更像是岳父岳母的“長期飯票”和“專屬司機”。
這種不對等的付出,像潮水一樣,日復一日地消磨著他對婚姻的耐心和愛意。
岳父岳母對金錢的執著,在日常生活中體現得淋漓盡致。
他們總能找到各種理由,讓陳峰“出血”。
比如,岳母看中了某款高檔保健品,幾千塊錢一盒,直接跟林月開口,林月轉頭就讓陳峰去付錢。
岳父的舊手機用了兩年,非要換最新款的旗艦機,也要陳峰掏錢。
這些“小”要求,累積起來,數目驚人。
陳峰不止一次感到,他努力工作賺來的錢,還沒捂熱乎,就進了岳父岳母的口袋。
餐桌上,岳父岳母總是會不經意地提及誰家女婿給父母買了多大的房子,誰家女婿給岳父母報了高端旅游團。
他們的眼神會不時地瞟向陳峰,暗示意味十足。
一次周末,陳峰本想和林月一起看電影放松一下。
結果岳父岳母一個電話過來,說是家里馬桶堵了,要陳峰立刻過去修。
陳峰趕過去,發現只是一個簡單的疏通,但岳母卻在旁邊不停地指揮,甚至抱怨他來得太慢。
他感到自己像個隨時待命的工具人,沒有絲毫個人空間。
陳峰也曾試圖反擊,或者至少是表達不滿。
他試探性地跟林月提過:“我們是不是也該為自己存點錢,以后要孩子,開銷會很大。”
林月卻毫不在意地揮揮手:“哎呀,別想那么多。
船到橋頭自然直。
爸媽就我們一個女兒,以后他們的東西還不是我們的?你現在對他們好點,他們以后肯定會記著你的好。”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負責任的樂觀,和一種對未來生活質量的盲目自信。
這種“家庭調解者”林月在金錢問題上的不作為,甚至可以稱之為“助長”,讓陳峰感到異常憤怒。
她總是習慣性地站在父母一邊,把陳峰的付出視為理所當然,把他的抱怨視為“不懂事”。
她總是強調“孝順”,卻從未真正考慮過陳峰的感受和他們的婚姻未來。
陳峰發現,他們的溝通總是無效的,林月永遠無法理解他的掙扎。
他對林月,以及這段婚姻,失望透頂。
他對岳父岳母的忍讓,也逐漸變成了對自己的折磨。
03.
陳峰對這段婚姻的忍耐,終于在一次又一次的經濟剝削和精神打壓中,走到了臨界點。
他感到自己像一臺不停運轉的賺錢機器,而林月和她的父母,則是毫不留情地榨取著他身上每一滴汗水和心血。
最近,林月突然提出要換一套更大的房子。
理由是岳父岳母住得不舒服,想搬過來和他們一起住,方便照顧。
她甚至已經看好了一套面積更大的學區房,總價高達八百萬,要求陳峰立刻湊齊首付。
“陳峰,你不是一直說要給爸媽買個好房子嗎?現在有個機會,這套房子離醫院近,以后爸媽有個頭疼腦熱的也方便。”
林月興奮地挽著陳峰的胳膊,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陳峰聽到這個提議,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感到自己所有的忍耐,都在這一刻轟然崩塌。
這套房子,意味著他需要傾盡所有積蓄,甚至背負巨額貸款,而目的,僅僅是為了滿足岳父岳母的“舒適度”。
他回想起過往的一切,自己省吃儉用,連件像樣的衣服都舍不得買,卻要為岳父岳母的高消費買單;他記得自己發高燒在家,林月卻只是叮囑他多喝熱水,然后急匆匆地趕去陪父母逛街。
這種不公平的待遇,像刀子一樣割著他的心。
他曾經試圖與林月進行更深入的溝通,告訴她他的經濟壓力,以及他對這段關系的失望。
然而,每次溝通,林月總是以“你是不是嫌棄我爸媽”、“你就是不想為我家付出”來回應,甚至會哭鬧著說他“不愛她了”,讓陳峰感到筋疲力盡。
她總是巧妙地把他的不滿轉化為對她的不忠,對她的父母不孝。
外部的壓力也像一座大山,壓得陳峰喘不過氣來。
他的公司最近遭遇了資金周轉困難,他自己的獎金也大幅縮水。
他需要更多的資金來應對工作上的挑戰,卻發現自己的銀行卡幾乎空了,所有的錢都流向了岳父岳母的口袋。
溝通的徹底失敗,以及林月一家毫不改變的意愿,讓陳峰感到絕望。
他意識到,這段婚姻對他而言,已經變成了一個無底洞。
他沒有必要再繼續為別人的貪婪買單,更沒有必要再忍受這種沒有尊嚴的生活。
04.
導火索,是林月那近乎威脅的催促。
在陳峰明確表示無法承擔八百萬房子的首付后,林月徹底爆發了。
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哭鬧,而是直接搬出了岳父岳母,試圖通過施壓來逼迫陳峰就范。
“陳峰,我爸媽說了,如果你不買這套房子,他們就搬過來跟我們擠。
到時候,你可別嫌家里小!”林月抱著手臂,冷冷地看著陳峰,臉上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得意。
陳峰的瞳孔猛地收縮。
他看著林月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心中只剩下冰冷的絕望。
他知道,這已經是最后通牒,林月一家徹底將他逼到了墻角。
“林月,你確定嗎?”陳峰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反而讓林月感到一絲不安。
林月嗤笑一聲:“確定啊。
怎么,你還敢反悔不成?我告訴你,陳峰,這房子你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否則,我們就把事情鬧大,讓你在公司里抬不起頭!”她威脅道,言語中充滿了對陳峰的輕蔑和掌控欲。
“好。”陳峰只說了一個字,然后起身,徑直走向臥室。
他沒有再看林月一眼。
林月愣住了,她以為陳峰會像往常一樣妥協,沒想到他會這么干脆。
第二天一早,陳峰便去了民政局。
他沒有通知林月,也沒有任何猶豫。
他只知道,他必須斬斷這段已經腐爛的關系。
當他拿著那本嶄新的離婚證走出民政局大門時,他感到全身的細胞都在歡呼。
他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林月的電話,告知她已經停用了留給岳父岳母的銀行卡。
電話里,林月的聲音充滿了憤怒和難以置信:“陳峰!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跟我離婚!你竟然敢停了我爸媽的卡!我告訴你,你別想好過!”她的咒罵聲通過聽筒,像毒蛇一樣鉆進陳峰的耳朵。
陳峰沒有理會她的叫囂,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回到公司,處理好手頭的工作,然后直接請了假。
他可以想象,此刻的林月會是什么樣子。
她會像一只暴怒的母獅,咆哮著,咒罵著,然后沖回她的父母家。
05.
林月懷著滿腔的怒火和委屈沖回了父母家。
一路上,她的腦海中不斷回蕩著陳峰那句冰冷的話語:“我停了。”
這三個字像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扎在她心頭,讓她感到無邊的屈辱和憤怒。
在她看來,陳峰簡直是鐵石心腸,一個徹底的混蛋!
她都那么低聲下氣去求他了,甚至都搬出了父母來施壓,他居然一點舊情都不念,直接去辦了離婚,還把給爸媽的銀行卡停了!
這分明是想斷絕她家的經濟來源,想把他們一家人逼入絕境!
她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卻被她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她想著,回家一定要跟爸媽好好商量一下,必須想個辦法,讓陳峰把錢交出來。
至少,先把這個月的生活費要到手。
她甚至在心里盤算著,要不要找個律師,看看能不能通過法律手段讓陳峰繼續承擔贍養義務。
她堅信,陳峰不能就這么甩手不管。
然而,當她推開家門的那一刻,她愣住了。